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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賭坊老板

而一直站在胡四海身後的那個莊家,在看到胡四海已經走了以後,他就左右的瞧了瞧,然後也跟在胡四海的後面,走向了永康賭坊的後院。

在看到這兩個人全部都走了以後,現如今還在現場的人,除了陸大有這個當事人之外,全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只見這些人紛紛攘攘的說道。

「唉?怎麼都走了啊?」

「對呀!一共才兩個莊家,胡四海一個,之前的那個中年男性莊家一個,現在兩個莊家都走了,誰來給我們坐莊啊?」

「是呀!看樣子胡四海是不準備和這個叫陸大有的小子,繼續的賭下去了,但是他們不賭了,我們要賭啊!現在人都走了,沒人坐莊我們怎麼賭啊?」

這些人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又開始繼續抱怨說道。

「也不知道這一家賭坊到底是怎麼做生意的?怎麼看起來沒頭沒尾的,完全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嘛!」

「就是啊!偌大的一個賭坊,居然連一個坐莊的人都找不到嗎?這兩個人走了,賭坊倒是再安排一個新的莊家過來呀!」

「這一位兄弟說的對,總不能讓我們一直在這里空站著吧?我們是來賭錢的,又不是過來站樁的,老是站著看別人賭錢,算怎麼回事啊?現在倒好,連看都沒得看了!」

一直目送著胡四海,和那個跟在胡四海身後的莊家,走進了賭坊的後院,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面以後,陸大有就听到了這些人的對話,只見他的眼珠子立刻咕嚕嚕的一轉,然後就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主意。

在默默地點了點頭以後,陸大有就扭頭看著那些正在抱怨的賭客,笑著對他們招呼說道。

「嗨!兄弟們!」

這些人原本正在互相抱怨著聊天,正說到慷慨激昂的高興處,被陸大有這一嗓子給打斷了以後,都覺得非常的不高興。

只見全部都扭過頭來看著陸大有,然後異口同聲一臉不滿的說道。

「什麼事?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跟我們打招呼?你沒看到我們正在聊天嗎?」

面對這些人的一臉不滿,陸大有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按照自己心里面,剛剛琢磨出來的想法,對這些人笑著問道。

「你們剛剛不是正在抱怨,賭坊沒有莊家給你們坐莊,讓你們賭錢嗎?」

這些人在听了陸大有的詢問以後,他們一時之間也搞不明白,陸大有這個小子要做什麼,只見他們一會兒看看你,一會兒看看我,然後又重新轉過頭來,全部都看著陸大有的那一張年輕英俊的臉,異口同聲的回答說道。

「對呀!但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啪!」

在听了這些人的回答以後,陸大有立刻高興的一拍自己的大腿,然後看著這些人說道。

「當然有關系了,怎麼能叫沒有關系呢?」

「你們不是想要莊家給你們坐莊,然後讓你們賭錢嗎?」

「永康賭坊不給你們安排莊家,那就讓我來給你們做莊家啊!」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陸大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事,先是忍不住的開心笑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又繼續說道。

「有我給你們做莊家以後,你們不就有莊家給你們搖骰子開盅了嗎?然後你們不就可以繼續賭錢了嗎?」

「怎麼樣?你們覺得我這個主意不錯吧?要不要考慮一下?」

在陸大有的對面,只見這些人在听了陸大有的詢問以後,他們就互相的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回答陸大有說道。

「不用考慮了!你的這個主意不怎麼樣!」

「就是!讓你來給我們做莊家,那我們還贏的了嗎?不是把銀子全部都輸給你了嗎?」

「沒錯!你的運氣這麼旺!都快紅的發紫了!就連胡四海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們還怎麼贏錢啊?不是每一把都穩輸的嗎?」

听到這些人這麼一說以後,陸大有立刻就覺得不樂意了,只見他用力一挑自己的眉毛,然後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把銀子輸給我怎麼了?你們來賭坊賭錢,不也是把銀子都輸給賭坊了嗎?」

「怎麼你們把銀子輸給賭坊就行,輸給我就不行?我就不是人嗎?你們的銀子到了我的手里面,難道我就不會拿去用嗎?」

「大家出來賭錢,好歹也要講講道理啊!我覺得,你們既然能夠把銀子輸給賭坊,那也應該可以把銀子輸給我,你們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在听了陸大有跟他們講的道理以後,這些人先是滿臉疑惑的眨了眨眼楮,然後又互相的看了一眼彼此,最後全部都瞪大了眼楮,看著陸大有說道。

「你這是什麼鬼道理啊?分明就是歪理嘛!」

「對呀!是哪個告訴你,我們一直都在輸錢的?我們在賭坊賭錢的時候,偶爾也是贏過的嘛!」

「就是嘛!要是把把都輸,神經病才來賭坊賭錢呢!隨便找四五個人,在哪里不能湊一桌啊!非要到賭坊里面來賭?」

在听了這些人的回答以後,陸大有就一臉驚奇的瞪大了自己的眼楮,然後看著這些人說道。

「咦?原來是這樣的嗎?你們還在賭坊贏過銀子的啊!那你們到底贏了多少,說出來給我听听吧?要不干脆拿給我看看也行!」

陸大有在說完了這些話以後,他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瞪大了自己的眼楮,然後一眼不眨的看著這些人,一副很想立刻看到的樣子。

在看到陸大有這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不停的盯著他們看以後,這些人全部都一臉尷尬的別過了自己的臉,然後目光有一點躲閃的回答說道。

「贏是贏了,不過最後又輸回去了!」

「對!怎麼可能每一把都贏呢?我們有又不是你,有那麼好的運氣,更何況你在跟胡四海對賭的時候,第一把的時候不是也輸了嗎?」

「說的沒錯,賭錢哪有穩贏的?你要看我們贏的銀子,等過一陣子我們贏了再說,現在不行,得過幾天才行」

看著這些人臉上的尷尬,陸大有就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面嗤笑了一聲,然後想道。

「說白了,就還是沒有唄?吹什麼牛啊?賭坊能讓你們把銀子給贏走了?你們就做夢去吧!」

「依我看吶!就算是讓你們僥幸的贏了幾次,那也是別有用心的,釣魚知道嗎?」

「那些釣魚的人,哪次在釣魚以前,不是要先在魚鉤上面掛好魚餌的?你們就是那些等待上鉤的魚,一大幫傻帽,我都懶得鳥你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這一張賭骰子的賭桌旁邊,陸大有因為做不成莊家,不能隨他的心意,把這些賭客的銀子給贏走,此刻正在自己的心里面不停的碎碎念,吐槽著這些賭客呢!

在另外的一邊,胡四海帶著自己身後跟著的尾巴,也就是那個之前被他給揍了的莊家,一路上沉默著,慢慢的就來到了賭坊的後院里面。

只見這個後院也非常的寬敞,雖然沒有永康賭坊的大廳,可以一次性容納幾百個人那麼夸張,不過容納幾十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了,由此可見永康賭坊幕後的老板,家底應該相當的豐厚,而且也非常的闊綽。

不過胡四海這個時候,並沒有心思去欣賞那個寬大的院子,只是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向著院子旁邊的一個二層小樓走去。

這一座小樓看起來修的非常別致,菱角飛檐,雕梁畫棟,在每一個屋檐的底下,還都掛著一排精致的小鈴鐺。

「叮鈴鈴!」

風一吹就叮鈴鈴的響,發出悅耳的鈴聲,顯得此處更加的安靜,與前面的賭坊大廳,那種喧鬧的環境,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真可謂是鬧中有靜,靜中有鬧,一陰一陽,互相融合,暗合天地大道,讓人在置身其中以後,感覺到別有一番意境,連整個身心都沉靜下來了,有一種遠離塵世的喧囂的感覺。

但是胡四海在這個時候,也同樣完全沒有心思,去體會這種意境,就連他平時最喜歡的那些小鈴鐺,現在都懶得去看一眼了。

在尋著從前的路徑,走到了二層的樓梯以後,就繼續沉默著往小樓的二層走去,倒是跟在他後面的那個中年男性莊家,在走到了樓下的時候,剛剛好有一陣微風吹過。

「叮鈴鈴!」

屋檐下的那一排排的小鈴鐺,立刻就發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在听到了這些鈴聲以後,這個中年男性莊家就立刻仰頭看了一眼,那些精致的小鈴鐺。

然後閉上眼楮感受了一下拂過面上的微風,似乎感覺自己心中的煩惱,都已經去了一半,隨風消散了。

在靜靜的享受了一番,這片刻的寧靜以後,扭頭看見胡四海已經走上了樓梯,消失在了轉角的時候,這個中年男性莊家又立刻的跟了上去。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胡四海,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是不跟著來,還能去做什麼,更何況在他的心底里面,對胡四海還有一點別的不能說的想法,正是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之下,才讓這個莊家不停的跟在了胡四海的後面,意圖意圖拉近一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   !」

由于是胡四海最先出發的關系,所以胡四海就一直走在了前面,在胡四海的帶領之下,這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小樓的二層。

在二層的小樓上面,看起來像是一個客廳,只不過中間沒有桌子,只是在靠牆的東西兩邊,擺滿了一排排的太師椅,中間留出了一條過道。

在過道的最頂端,則是擺放著一張寬大的軟榻,在軟榻上面擺放著一個四方形的小桌子,看顏色應該是紫檀木的,在這個四方形的小桌子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個白玉一樣的茶壺,和三個白玉一樣的茶杯,茶杯緊貼著茶壺圍繞了半圈,靜靜的擺在了桌子的中央。

軟榻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皮毛,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的,不過肯定很暖和,因為那些皮毛看起來都很濃密和厚實。

在軟榻的最底下,還擺放著一個小火爐子,爐子里面的煤炭靜靜的燃燒著,有一點火紅,卻沒有明火,把上面的軟榻炙烤的非常溫暖。

小樓的窗戶微微的打開了一條縫隙,這樣既保證了室內的溫度,同時又保證了二層小樓里面的人,不會因為空氣不流通,而導致煤氣中毒。

這個二層的小樓,室內溫暖如春,與外面的冬天那有一點寒冷的天氣,就仿佛是兩個世界一般。

而在軟榻之上,此時正有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留著淡淡的胡須,靜靜的斜躺在軟榻上面,微微的閉著眼楮,一臉享受的表情,但是眉宇之間看起來頗有威嚴。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永康賭坊幕後的老板了,在听到胡四海上樓的動靜以後,正微微閉目享受的這個人,就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然後看著站在兩排椅子中間,過道上面的胡四海,問道。

「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小癟三,敢到我的賭坊里面打秋風啊?」

听他詢問胡四海的口氣,看樣子這個人就是永康賭坊幕後的老板無疑了,而胡四海隨後的回答,也再一次的佐證了這一點。

只見胡四海在听了這個人的詢問以後,他先是有一點尷尬的抖了抖自己眼楮的眉毛,然後才實話實說的回答說道。

「還沒有解決,因為事情比較有一點棘手」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跟在胡四海身後的莊家,也跟著走上了二層的小樓,靜靜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在听胡四海說,事情還沒有解決,並且還有一點棘手以後,之前還斜躺在軟榻上面的這個賭坊老板,立刻就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他也不看旁邊的莊家,只是盯著胡四海問道。

「連你都覺得有一點棘手?那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是練家子?」

在听了賭坊老板的又一次詢問以後,胡四海也再一次的點了點頭,然後回答說道。

「沒錯,那小子的確是一個練家子,而且練的也不是普通的外門功夫,而是跟我一樣的內功心法。」

「他是一個身懷內功真氣的高手,所以我會用內功真氣改變骰子點數的本事,他也一樣會,我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因此,我就想過來問問老板的意見,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而在听了胡四海的描述以後,這個賭坊老板就用雙腿盤膝的姿勢,像是打坐一樣的坐在了軟榻上面,面上沉吟著說道。

「一個身懷內功真氣的高手?「」不應該啊!按理來說,像是他這種人,不應該會缺錢才對啊?就憑著他的這一份本事,到哪里不能養家糊口,有必要來我們的賭坊鬧事嗎?」

「你搞清楚他到底是哪門哪派沒有?又是因為什麼來我們賭坊鬧事的?是之前結了梁子,過來尋仇的?還是單純的路過,一時手癢,所以進來玩兩把的?」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這個賭坊老板又看著胡四海,繼續思索著說道。

「如果只是路過的那還好,但如果要是尋仇的,那就麻煩了,誰也不願意被一個武功高手給盯上。」

「到時候睡覺都得睜著眼,因為搞不好一覺醒來以後,腦袋就已經搬家了!」

「你到底搞清楚沒有?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路數?居然連你的本事,都搞不定他?」

在問完了這些話以後,賭坊老板就靜靜的盤腿坐在軟榻上面,等待著胡四海的回答,雖然他的心里面很著急,想要知道自己的賭坊,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但是他的面上,卻是仍然保持了平靜和頗有威嚴的模樣,看樣子不愧是當慣了老大的樣子,在關鍵時刻的確是能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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