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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短暫停留羅巴國

暫時先將面具的問題放到一旁,自己反正活下來了,接下來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很快,鄒橫就離開了原地,只是在臨走之前,他在那個詭面打出來的大坑之中,立了一塊墓碑,寫上了宋杰的名字,原本他是想好好幫其收斂尸骨的,可如今他就只能只留下一塊墓碑了,畢竟宋杰現在都已經尸骨無存了。

好在這個世界,人死之後魂歸天地,也沒有投胎轉世之說,對于尸體的處理,大多數時候也就是活人的一個念想而已。

在離開原地之後,鄒橫並沒有走太遠,就又選擇了一個地方休息,此時距離天亮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鄒橫其實主要也不是想休息,而是研究一下自己身上的變化。

那個已經模不著的面具,鄒橫感覺似乎一直覆蓋在自己的臉上,只是自己觸踫不到而已,面具帶給自己的負面影響,雖然已經暫時被壓制了,但這只是暫時的被壓住而已,在鄒橫體內血液的流速平復下來,心中的戰意沒有那麼強之後,他對這種負面影響的壓制,也就沒有那麼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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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鄒橫停下來之後,他很快就感覺到腦海中似乎又響起了聲音,整個人的思緒也稍微有些不受控制,時不時會想起一些以前經歷過的不太好的往事,哪怕是驚鴻一瞥的畫面,都可能突然會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心里也感覺稍微有些煩躁。

好在這種影響,始終都控制在一個範圍,在戰意稍微消退了之後,鄒橫也依然能夠承受得住,不會對他的行動和戰斗造成太大的影響。

不過在修煉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一些影響的,起碼很容易分心這一點,就讓鄒橫感覺很不好,可能會影響他的修煉效率。

另外,鄒橫也沒有發現帶上那個面具之後,有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就比如說像宋杰那樣的能力,鄒橫發現自己並沒有獲得,從這一點上來看,他戴在臉上的那個面具,似乎並不是異寶,宋杰能夠獲得那樣的能力,可能主要依靠的是詭面。

當然,他沒有獲得像宋杰那樣的能力,也有可能是其他方面的原因,鄒橫暫時也沒有研究出門道。

在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情況,明白了帶上面具,暫時對自己的不利影響之後,天差不多就亮了,鄒橫也繼續開始上路,向著大蒼國趕去。

這一次在趕路的時候,鄒橫沒有之前那麼小心了,路上踫到人的時候,鄒橫也沒有躲避,直接就快速的和他們擦肩而過,也不在乎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這樣,再又趕了一天多時間的路之後,鄒橫終于來到了瑞國的南方邊境,從這里通過之後,就能到達羅巴國。

而在來到這里之後,鄒橫發現了一件讓他有些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此時瑞國的南方邊境,竟然還是有人把守的,而且防守的人數還不少,最起碼也有上萬大軍。

「沒想到瑞國的邊軍還在,而且沒有受到波及,依舊在把守著邊境!」

看到那些把守著邊境的邊軍,鄒橫就想起了之前得到過的情報,那些從邊境回援的大軍,的確是只回來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還要駐扎邊境。

現在看來,當初駐扎邊境的大軍,反倒是在如今混亂的瑞國獨善其身了,受到的影響非常小。

鄒橫也沒有和這些邊軍打個照面的想法,于是就趁著黑夜,利用自己的術法,悄悄的離開了邊界,順利的進入了羅巴國的境內。

之所以他能夠通過得如此順利,這還是因為此時的瑞國邊軍雖然還存在,可其中的隨軍術士,卻損失了大半,守衛力量比起以前自然要松懈一些。

「終于離開瑞國了!」

通過了邊境,鄒橫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通過的地方,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輕松感,僅僅幾步之遙的距離,竟然讓鄒橫感覺好像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吧,只要在瑞國境內,鄒橫就感覺周圍隨時會冒出一只邪異,而離開了瑞國境內,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月兌離了一個到處都是邪異的地方,一下子來到一個比較正常的地方,心情都稍微輕松了一些。

而在他心情起伏之下,鄒橫腦海之中又冒出了一些不太好的念頭,一些仿佛是囈語一般的蠱惑聲,在他腦海之中響起,試圖將他對瑞國的印象,轉變成一種非常厭惡的情緒,甚是讓他心中對瑞國產生恨意。

好在鄒橫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發現思緒被影響著產生了負面的情緒,就盡快穩住了心神,重新控制住了自己。

「還是得慢慢適應下這種時不時就會產生的負面誘導,控制住自己的心態!」在控制自己的思緒重新恢復平靜之後,鄒橫在心中如此想道。

這兩天在趕路之中,他時不時的就會受到影響,好在每一次都能反應過來,並沒有真正受到誘導,可鄒橫心里卻一刻都不敢放松。

正所謂水滴石穿,這種負面情緒的誘導,時不時的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哪怕自己能夠堅持住,可是間長了,在不斷的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多多少少還是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影響的,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盡快將那個面具拿下來,不過這一點鄒橫現在做不到。

在沒有辦法徹底解決問題之前,鄒橫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的適應這種影響,從而讓這種影響對他的危害盡可能的小,也不至于讓他再放松的時候,突然間就被鑽了空子。

鄒橫不確定自己能夠一直守住內心,但他也並不畏懼挑戰,當困難擺在面前的時候,唯一的解決辦法,就只有正面去面對。

離開了瑞國,到了羅巴國的境內,鄒橫整個人好像稍微放松一些,也沒那麼著急趕路了,于是就找個地方待到了天亮,他準備接下來在羅巴國看看,畢竟好不容易來了一趟。

天亮之後,鄒橫稍微花了一段時間,就來到了羅巴國的一座城池,進入城中之後,就看到了走在大街上的各種發色和膚色的人。

鄒橫以前曾經听戲婉詩說過,羅巴國的人,以前跟隨過一位強大的術士,身體被用特殊的手段改造過,皮膚和發色和其他國家的人有些不同,他當初在瑞國的王宮,也親眼見過一些。

相比這些發色和膚色與其他國家有些不同的人,進入城中的鄒橫,反倒是讓周圍的人看著比較稀奇。

在人群之中與眾不同的那個才是異類,而在羅巴國,鄒橫這樣正常的發色和皮膚的人,才是與眾不同的那個,所以他在羅巴國人的眼中,看起來反倒是比較奇怪。

而如此顯眼的鄒橫,身上還有術士標志性的打扮,自然很快就被羅巴國的官員注意到了,于是就有人上前對他進行了一番盤問,詢問他的來歷,還要檢查他入關時的身份憑證。

而檢查身份憑證這一項上,鄒橫就稍微有些麻煩了,因為他進入羅巴國的時候,是悄悄的潛入進來的,並不是通過邊境大大方方的走過來的,所以也沒有辦法出示身份憑證。

而看著拿不出身份憑證的鄒橫,那些上來盤問他的羅巴國官員,明顯對他警惕了起來,甚至有人叫來了一隊衛兵,防止他做出過激的事情。

鄒橫並不想和這些人發生沖突,于是在考慮了一下之後,他就想到了一個和平解決的辦法,便對著那個官員開口道。

「我是從瑞國過來的,用了趕路的特殊術法,所以沒有經過邊境,不過我的身上,有瑞國大司長給你們國主的一封信,我可以將信交給你,由你代為呈送你們國主,這樣可以證明我沒有惡意,你們也不用對我做出什麼限制!」

說完,鄒橫就從腰間的挎包中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那個來盤問自己的官員。

那個官員接過信,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斟酌了片刻之後,就讓人暫時跟著鄒橫,可以讓鄒橫在城內活動,但是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他自己則是拿著信,準備趕忙呈交上去。

送出了一封信之後,鄒橫就繼續開始在城中轉了起來,背後雖然領著幾個人,可這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興致,見到一些感興趣的東西的時候,他反倒可以讓背後的人給他介紹一下,就好像多了幾個導游一樣。

時間過了一天之後,鄒橫才有一次見到的那個官員,原本鄒橫以為,接下來自己應該能夠見到羅巴國的國主,可沒有想到那個官員。並沒有帶他去見國主,而是對著鄒橫一臉歉意的說道。

「尊敬的瑞國使者,你的信件國主已經收到了,羅巴國和瑞國一直交好,對于如今瑞國發生的變故,羅巴國上下都深表同情,可我們只是一個小國,實在沒有能力幫助瑞國,您更應該去大蒼求助!」

「這是國主寫的一封信,您可以一起帶去大蒼國,另外給您準備了一些財物,由于您沒有身份憑證,我們不便讓您一直留在羅巴國,所以希望您盡快前往大蒼!」

官員說完之後,就遞給了鄒橫一個布袋,里面裝著一些銀子,還有幾塊看起來很通透的寶石,然後就讓人護送著鄒橫,準備盡快將他送出羅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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