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之地,五位偉大的存在依舊是高臥于其中,注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哦?這個叫做原始的小家伙是哪個勢力的天驕,怎麼從來沒有听過?」宇宙通用系統公司的存在,看著石碑上的積分,饒有興致的說道。
到了祂們這個境界以後,基本上已經很少刻意去修煉了,畢竟修為的增長不在是依靠時間來衡量的了。
所以,偶爾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祂們也會很感興趣。
長久以來的枯燥修煉,換作是誰都是不可能一直忍耐的。
「阿彌陀佛,應該不是我們五大勢力的人,畢竟再怎麼也應該有所耳聞才是。」一臉慈悲的極樂靈山存在,誦了一聲佛號,隨後淡淡的笑了笑。
說著,極樂靈山的存在開始推演著天機,手中掐指算著原始的來歷。
憑借大羅的修為,只要不是同等的存在,幾乎都可以算出一些跟腳。
一流勢力那麼多,就不知道這個原始是哪方的存在。
其余幾位注意到極樂靈山正在推演,也是靜靜的等待著消息。
雖然一位天驕對于祂們來說並不是太重要,可現在確實是閑著有些無聊了,正好消耗一點時間。
「不好!」突然,極樂靈山的存在原本慈悲的神色猛然一變,嘴中不知何時直接吐出一口血,身上的仙氣也是有些渙散。
原本威嚴的氣息,現在幾乎降至零點!
反噬!
剩下的四位存在面色一變,有些震驚的盯著修為被硬生生反噬下降一個小境界的靈山大羅。
「此子究竟是何方神聖!」道宮的存在雖然和靈山的關系一向不太好,可遇到這樣的事情,依舊是皺著眉頭,要知道大羅之境可不是能夠這樣簡單受傷大的,而且祂剛才也想要推算,不過被打斷了。
「不可說,不可說。」任憑這幾位存在怎麼去問,靈山的存在就只是搖頭不言,眼神之中的驚恐,似乎一時半會還沒有緩和過來。
听到靈山存在的話,其他的幾位有些沉默。
一般這樣的情況只有三種,一種就是此子有大羅巔峰級別的寶物遮掩天機,一種就是本身就是一位大羅強者,而最後一種則是有一位無上存在為他遮掩著一切。
這其中要是第一種還好,但要是後兩種確實有些麻煩了。
而且從靈山存在的表現來看,此子應該不屬于第一種。
「看起來此子不簡單,吾倒是要看看能夠走到什麼地步。」無妄神殿的存在睜開眼楮,瞬間閃過一道精芒,目光直接到達下方的積分屏幕之上。
一時間,這幾位存在都是對原始更加有著興趣,但也有一位除外。
上蒼至門的那位存在,盯著原始這兩個字,然後想起了當初在門中老祖的話語,心中也是不由的一動,猜測起什麼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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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過去了十多分鐘了,距離結束還有最後的五分鐘,我感覺這人懸!」吃瓜群眾從來不嫌棄事情大不大,只管在一旁抒發著自己的想法。
至少要一個小時的事情,怎麼可能二十分鐘就解決!
「可惜了,此人再如何都是一個天驕,就算是散修的話,取得這樣的成績也會吸引一些大宗門的。」
「依我看,就是陪著一個瘋子浪費時間。」
周圍無數的冷嘲熱諷,佑計緣都是听在了耳中,不過對于這些言論,他都是一笑而過。
這些人一看就是沒有看過小說的人,一般這樣的情況下,主角就越容易活下來,然後直接打臉。
唉,這些人還是太年輕了。
長嘆了一口氣,佑計緣倒是沒有將他們當做一回事。
可就是這個嘆氣的樣子,倒是引起了梁澤林的注意,先前佑計緣的反應便被他看在眼里。
看起來這個原始的朋友也對他不抱有什麼希望,已經在一旁嘆氣了。
「倒是可惜你這位朋友的天資了。」梁澤林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佑計緣的身旁,有些安慰的說道。
聞言,佑計緣一愣,旋即有些懵逼的看向對方,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啥可惜資質了?
「你在說什麼啊?」模了模自己的頭,佑計緣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附近沒有其他人,所以,這個人就是在和自己說話。
但是既然是和自己說話,怎麼說的話自己怎麼听不懂呢?
每個字都听得懂,連在一起反而懵了。
「唉,在下說的是你那被困住的朋友。」梁澤林心中的那個悸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或許是因為命運法則的預警只有那一點的時間性,又或者是原有的軌跡已經改變。
總之,現在的梁澤林也是勉強接受了來自周圍的判斷。
困住的朋友?
自己哪有朋友困住?
佑計緣依舊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心中猜想著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傻子。
「我說,你朋友死在里面了,他天資很高很可惜,你不要傷心!」梁澤林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也不隱晦的講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他雖然還是道宮的修煉者,可並不講究什麼心平氣和之類的。
自己說了這麼多次,竟然還听不懂,難道這個人腦子不對勁?
「哦,你說這個呀,原兄可是主角,這點小事怎麼可能難住他呀。」佑計緣一臉不在意的說道,說實話,看過這麼多的小說,總是有人在質疑主角,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著天意。
梁澤林聞言,一臉黑線,旋即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還是忍住了。
好家伙,這個人果然是腦子有毛病,主角都能說出來,看起來又是一個看小說看傻的人。
想到這里,梁澤林就想起啟源道宮的一個例子,說的是以前有著一個候選道子,本來天資和修為都是很好,可就是看那些什麼小說看入迷了,最後竟然說自己是天生主角。
看見同輩比他厲害的,就說別人是反派,最後被上蒼至門的一位天驕直接硬生生的錘得生活不能自理,在床上躺了兩年才恢復的。
那模樣,光是听著描述都很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