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他不是……」我瞪大了眼楮,看著阿成,「這是真的嗎?」
阿成認真的點了點頭︰「他們是這麼說的。具體我不知道。」
「看來,陰人客和黑洞他們已經把我們後來幾步都算好了呢。」我抬頭長舒了一口,重拾起了信心。
「阿昊。你剛剛說過你在光盤的視頻里看見了你外公?我記得老人家十幾年前就離世了對吧。」
「是……所以,那視頻里的事,我還弄不清。現在我也無暇顧及這些了,得快點去找到阿贊大師才對。」我莫名的有些隱隱不安起來。
這時,阿成接了個電話︰「元安?現在什麼情況?」
「怎麼了?」我湊了上去,想听听電話里元安在說什麼。
「估計今晚就能到……」
我才湊過去,只听見了元安說的這句話。隨後,阿成就將電話掛斷了。
沒等我去問,阿成便開口道︰「也沒什麼,他們今晚就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回去看好那兩個重要的人吧。」
……
我是在後半夜接到元安和燁老板的。當時兩人滿身泥濘闖進了旅館之中,差點被巡夜的老板娘給趕了出來。
等到他兩收拾干淨,吃過飯後。我才從他們的述說中知曉了兩人的經歷。
這還要從那一天,黑洞于烏子墓探查回來後說起……
當時黑洞並沒有直接就回到房間,而是先去找了了燁老板和元安,交代他們假若出事,兩人必須先去陰陽客棧尋找到一位名叫陰陽的老人。而這位陰陽老人會告訴他們之後將會發生的事情的種種可能。
而燁老板他們的確是找到了陰陽老人。只不過,當他們去到那的時候,陰陽老人已經是一具尸體了。隨後,兩人更是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襲擊。
當時情況的危險性,從燁老板那仍帶著恐懼的目光和劫後余生的語氣中便能感受的到。他們之所以可以逃月兌出去,是因為一個陰人客的出手相助。
但那名陰人客在制服了那群黑衣人後便消失了,他究竟是不是張岩,元安和燁老板都無法判斷出來。
說到這的時候,燁老板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我,他說這張紙是插在陰陽老人尸體上的,當時突遭變故,順手就取了下來。
這紙上並沒有什麼文字,而是畫著像是符咒一樣的東西。不過,我覺得這更像是個涂鴉。
但怎麼說也算是他們從陰陽老人那得到的一條線索,所以我又還給了燁老板,讓他保存好,興許之後就能清楚這這紙上的東西了。
在燁老板講述完之後,元安又告訴了我們整個防城港的情況。現在的防城港市里都被安插住了李長風與未名家的眼線,想要從防城港直飛到泰國是不可能的了。
要是走公路的話,不說我們幾個沒有護照,光一個姜晨慧沒有身份證就足以讓我們頭痛了。
于是,我們初步的打算是在這再待幾天,到時見機行事。
這之後,元安和阿成因為勞累過度,先上去睡覺去了。而
我和燁老板為了安全起見,則繼續留在大廳里守夜。
閑來無事,我拿出了那兩張光盤,和燁老板研究了起來。因為苦于沒有電腦,燁老板只好跑附近去買了個普通的光盤解碼器,連接在自己的手機上撥弄了起來。
燁老板搗鼓了半天,突然將連接在手機上的數據線給拔了下來︰「沒辦法,這光盤還有病毒,再搞下去我手機就要廢了。除非有專門的解密驅動器,不然真的無法打開。」
「恐怕這已經成了廢盤了。」我嘆了口氣,將光盤取了出來,「可惜,那台電腦已經燒掉了。」
「會是誰呢,在療養院地下室放了那台電腦。」燁老板嘀咕了起來,「還潛入了你的宿舍,將光盤放在你的宿舍里。」
听燁老板這麼一嘀咕,我也思索了一會。突然有了一個人選。
「燁老板……會不會是陳耀文?」我遲疑道。
「有那種可能,我听說過你們在苗寨發生的事了,陳耀文這小子投靠李家了。他可能是……不對,不應該是他。」燁老板猛的一拍桌子,「陳耀文這家伙怎麼知道你的宿舍的?」
的確,按陳耀文的情況,他沒理由會知道我的宿舍。知曉我宿舍的,除了我前舍友還有現在下落不明的東吳外,就沒有別人了。
「不是他,又會是誰呢?」我苦笑道,「罷了罷了,是誰都不重要了,我現在搞不清楚的事多著呢。」
「嘖,行吧。對了,你外公的事,咋樣了?」燁老板繼續問著我。
「別問了,我也頭疼呢。」我捂著腦袋,不想讓自己再去想這些事情。
燁老板見狀,忙岔開話題︰「行吧,我們還是來說一下怎麼去泰國的事吧。我剛剛想起來,我認識個朋友是當蛇頭的,就是那個你懂的。要不要喊他來幫忙?」
「這行的通麼,這種事可是……」我有些猶豫,畢竟這種事,我沒有遇見過,也不明白這里面的風險性。
「他是專門搞這個的,風險性不會很大。阿昊,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然咱指不定還得被困在這幾十天。」燁老板開始勸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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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再三,還是同意了燁老板的這個建議︰「你就去聯系那個人吧,對了,他在哪呢?」
燁老板微微一笑︰「就在這鎮上!」
燁老板說著就給他那所謂的蛇頭朋友打了個電話,對方一口就應下了,並說好了明早過來接我們。
電話通完後,眼見著天就要亮了。燁老板和我終于是撐不住了,伸了個懶腰後,我們雙雙趴在了桌上睡著了。
「所以,姜晨慧就這麼不見了?」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我的腦袋頓時就大了。
早上被阿成和元安叫醒後,我們本想著是等女生們一起下來吃飯。但考慮到昨天的事情,我便讓李晶先行下來。等她吃完飯上了樓後,我才讓阿成去叫姜晨慧。
阿成上去敲了半天人不見其開門後,直接闖了進去。結果,姜晨慧根本不在房間里。
我們得知消息後,找遍了整個旅館,也沒見到姜晨慧的影子。
本來姜晨慧就是我們這里比較特殊的人,她一沒身份證,二沒手機。加之她之前就是行蹤詭秘。現在她不見了,我們想找到她怕是比登天還難。
更要命的事,她現在這狀況,要是被那些人抓去了,估計逃都逃不掉,就直接會被帶走。
正當我們想分頭去找的時候,姜晨慧莫名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但她進門後,竟然無視了我們,直接就向著樓梯走去。
我有些奇怪,上去拍了拍她︰「你怎麼回事?你去哪里了?都不和我們打一聲招呼。」
只見,姜晨慧緩緩的轉了過來,面色憂郁的看著我︰「王昊,我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有些奇怪。就見姜晨慧突然暈了過去,直直倒在了我身上。
我趕忙扶穩她,將她扶回到了沙發上。又把其他人叫了過來。
阿成照例是為姜晨慧做檢查的人。
他查看了一番後,淡淡的說道︰「不過是暈了過去罷了,等她醒了再好好問她吧。」
這之後,燁老板的蛇頭朋友找了過來。
燁老板的這位蛇頭朋友一直不願透露真名,但他干這事已有二十多年之久了,從來沒有出過岔子。
我們和他交流了一番後,他便豪爽的說道︰「我必定會將你們安全帶去到泰國的。而且,我包你們來回,並且只收你們四分之一的錢。」
我們都答應了……
「不過,現在可能走不了,有個客人在等我呢。她也是去泰國的,我見你們順路,便答應帶上她。現在我得等她找過來。」蛇頭說完,一臉興奮的看起了手機。
「我說,那人在哪啊,你還讓她找過來?」燁老板微微有些不爽道,「我都說我們現在情況緊急了,你還讓外人來?」
「沒事的,那人我听著聲音就不像是壞人,而且嘛,一個女人,能咋樣?喲,她找過來了。」蛇頭說著,看向了門外。
于此同時,一個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是這里了吧?蛇頭你在哪?」
「這呢這呢,看把你盼來了。」蛇頭很是興奮,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沖向了進來的人那,同她嘮嗑了起來。
我注意到,這進來的女生有些熟悉感,這會第一次看見她的正臉,我驚訝了一下,因為來人竟然是那花語沫的閨蜜。
她怎麼出現在這里?
我本想直接就過去問她的,但我猶豫了。因為阿成朝我示意了一下。
我只好裝作沒看見她的樣子,一邊搬著行李,一邊偷偷望著她。
到最後,我們上車後,花語沫的閨蜜也沒注意到我們。
索性,在車里我挑了個後排的座位,直接坐到了她的背後。並在開車時,和她說了第一句話︰「怎麼是你?你為何會出現在這?」
那女生猛的回頭,一看見是我,露出了個復雜的表情。
她看了我好一會,最後嘆了口氣道︰「花語沫,她獨自去了泰國,失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