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景慕沒忍住,狠狠的吸了口煙,等吸完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心疼的要命,愣是把那煙在嘴里含了半天才舍得吐出去。
「得了得了!等我回去多給燒幾條,讓到在下面抽個夠!」田小七更嫌棄了。
宿景慕懶得理會她,一邊將煙再次塞進嘴里一邊看向下邊的戰況,最後兩個人也同歸于盡了,如今這里……就只剩他們兩個了?好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系統提示還有兩個玩家,勝利在望動手吧!
田小七撇撇嘴「反正就要死了,要不……你給我留兩句?」
宿景慕斜了田小七一眼「回去讓你哥多花點兒錢,給你捐個好學校,好好把語文學一學!最起碼做到會說話。」這也……算是苦口婆心了吧……
田小七白了宿景慕一眼「這不現實,我哥還有房貸得還,還了房貸就不剩啥了,養孩子都費勁!」說道這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也只是一瞬「換一句換一句,這句我不愛听!」田小七煩躁的說道。
宿景慕抿唇看了田小七好一會兒「你……以後好好的,別再到處惹是生非了……並不是每次都命大有人替你去死的。」若不是她不听他的話去了決賽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事兒來。
田小七終于沉默了,眼中不由閃過了那個男孩……
看到田小七終于肯正經一點兒了,宿景慕倍感欣慰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就搶過了田小七拎在手里的軍刺。田小七眼神猛地一閃,突然附身從腿上抽出了那把水果刀,狠狠的劃在了宿景慕的手腕上,宿景慕一個不注意將軍刺摔到了地上,他詫異的抬頭看向田小七,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
田小七卻毫不猶豫的將水果刀刺進了胸口。
「小七!」宿景慕猛地瞪大了眼楮驚呼一聲。
田小七卻笑了,笑得如陽光般燦爛「你活著……比我活著有用……」說著她向後一退,從樓頂摔了下去。
「小七!」宿景慕猛地撲了過去,想都沒想就跟著田小七一起摔了下去,他拼命的伸手去拉田小七,仿佛只要拉住她就能救活她一樣,但是田小七卻笑著揮了揮手,無所謂,只要她先落地,那宿景慕依然是勝者。
田小七危險了眯起了眼楮「勢必將要暗網連根拔除!」這是她最後的願望了!
「不!」當宿景慕看著田小七在自己面前摔得血肉橫飛時,眼前一片猩紅……緊接著耳邊響起了系統提示「恭喜你,成為最後的贏家!」
田小七死後就從游戲倉里醒了過來,與此同時「 嚓」一聲鋼刺啟動。田小七深吸了口氣,這麼死……貌似有點兒慘啊……可不管她後不後悔結果都是一樣的。田小七緩緩地閉上眼,感受這鋼刺越來越近,緩緩地破了皮膚……這種死法還真令人恐懼呢……
就在田小七等待死亡之際,她的雞蛋游戲倉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警報,緊接著一陣燒焦的味道傳來「砰……」的一聲游戲倉在最後一刻被打開了。
田小七傻眼的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血無行看著渾身是血的田小七顫抖的伸出了手「你……出來……」聲音里帶著幾乎將其淹沒的恐懼,他不知道他們到底趕沒趕上,若是……不……血無行簡直不敢去想。
田小七瞪著眼楮看著血無行的手,她這是……在最後一刻被救了?這是拍電影麼?
見田小七一動不動雷溟都要瘋了「小七!」
還算冷靜的宿景慕一把將兩人推開,他大步上前抓住田小七,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出來,他甚至看到了鋼刺的而尖端是怎樣從田小七身上抽離的。
其實……他們三個出現的很及時,田小七身上看著鮮血淋淋的挺嚇人,不過就是些皮外傷而已。
但是真的很嚇人……
當田小七在某國漢軍軍艦上被纏成木乃伊以後,田小七瞪著唯一露出的一雙眼楮嗚嗚的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若我不發揚風格犧牲自己的話……我連這點兒傷都不會受?」
寒冰隱忍著嘴邊的笑意「是的……那時血無行和老大已經找到放游戲倉的倉庫了。
田小七瞪著寒冰看了半天……最後艱澀的問道「暗網的直播……看的人多麼?」
寒冰抿了抿唇「不少……」
田小七眼楮瞪得更大了,好半天突然哀嚎一聲「不要啊……快讓掉渣把那個視頻黑掉,立刻馬上!」
「他怕是沒那個能力,不如……你求求血無行?」寒冰眼神一閃挑眉問道。
田小七頓時如同受驚的耗子一樣瑟縮了一下,她哪敢去找老板啊……
「果然有奸情!」寒冰冷笑著說道。
听到「奸情」兩個字田小七更是嚇得一哆嗦「什麼奸情,哪來的奸情!」那算個屁奸情,頂多就是個烏龍罷了!
寒冰忽然直勾勾的看著田小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渾身上下都透著‘心虛’二字!」
「不知道!」田小七忽然挺胸抬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一點兒,但可惜……她不僅語文太好,腦子也不怎麼好,不知道自己心虛有什麼好理直氣壯的……
就在這是,血無行推開了病房的門「我要和她單獨談談!」血無行說的是我要,而不是我想,足以見得他打算和田小七攤牌的決心。
「我不要!」田小七驚慌的大吼著。
寒冰看了看田小七又看了看血無行,想到他僅僅兩個小時就調集了十幾個國家的海軍……寒冰也不是不開事兒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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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田小七渾身纏著繃帶淚眼汪汪的看著寒冰無情的背影,心里詛咒了她一萬遍。
血無行走到田小七身邊坐下,即便田小七渾身纏著繃帶,他看向她的目光依然那麼火熱……他每次都這樣,仿佛只要踫到田小七他就迅速進入發情期一樣。
「能不能不要這麼看我,太tm嚇人了!」田小七忍無可忍的說道。
血無行微微一僵,她不說他根本沒覺得自己看她的目光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