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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得了怪疾

白露不斷的用手搓著眼楮,看著似乎很是腫脹,另一頭還在咳嗽著,她見我們不說話,面色更加不安,說道︰「到底怎麼了?我背後有什麼,還是我有什麼?你們的樣子像見到了鬼一樣。」

怕白露過于擔心,我在韻雯耳邊悄聲說道︰「先別跟她說,不然她這一路又會想多,按著她的性子估計又要嚇癱,怕多生枝節會影響我們行進的速度,咱們先當作不知道,等不在野外回到驛站後,咱們再找機會跟她說及情況。」

韻雯也轉過臉對著我的耳根,噴著芳蘭,悄聲回到︰「好,不然白露姐知道自己有病的話,就老以為我們要拋棄她,我怕她會一路上越想越多。」

于是我二人一商議,決定隱瞞我們所看到的,但是白露這丫頭極為的警覺,平常的欺騙方式肯定騙不住她,反而讓她生疑,所以我們得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的和方式。

「唉確實剛才看到了鬼。」我說道。

「是呀,看到了。」韻雯捧哏。

「你們看到了什麼,在我背後嗎?」白露問道。

「是的,是迎春,剛才我和韻雯忽然看到了迎春在你身後,渾身濕漉漉的,面色慘白,像是剛死不久的尸體,在跟著你,所以被嚇到了,不過現在不見了。」我說道。

「對,是迎春妹妹,只是眼眶突兀,吐著舌頭很是嚇人,骨瘦嶙峋,一時沒辨認清楚。」韻雯繼續捧哏。

「原來是迎春」說到此處,白露又已然淚目了。

我和韻雯也松了口氣,畢竟只是順著她說些誆騙之語,提及迎春便會讓她不對自己現在處境想多,然而就在我和韻雯正要轉過身的時候,卻見白露赤紅眼眸子中的花瓣狀,忽而旋轉起來,我的意識立刻稍稍恍惚了許多,搖晃頭部,再看前方,卻見白露的身後果然站著一個濕漉漉的女人。

她倒垂著頭發,渾身慘白,就跟我和韻雯形容的一模一樣,她扶在白露的肩上,隨後緩緩的扒開自己的頭發,只見一張翻著白眼的迎春的臉正看向我,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一語成讖?我還有這種本事?

但隨著白露眼瞳中的赤紅色又淡了下去,迎春那可怖的影像又瞬間破碎成煙霧了。

「跟她的眼楮有關。」我嘀咕著。

不管怎樣,白露算是安撫下來了,于是我們便繼續趕路,只是白露這一路上都還在咳嗽著,時而重時而輕,這樣很容引來山中野獸,若是來襲,我們的麻煩可就不小了。

經過了這一片的松樹居多的區域,又走了一段的上坡,再往下看,便已認清位置所在,我們所再高山區域下方是一個貫風口,能听到無盡的呼嘯聲,而貫風口前方不遠處便就是爪龍山太穹洞附近,所以我們下個山就能到達熟悉區域。

原來那峽谷便就是越過爪龍山,其東南側的貫風口方向,如此一來,這一片的地圖算是通竅了。

到了太穹洞,便能見玉皇廟,過玉皇廟後便就到達了猿猴密林附近,之後可順著猿猴林直走到達危險叢林,過後便能直達驛站,這一路我熟悉,走過兩遍了。

已經知道了路途長短,想必今日定然是能夠趕回驛站了,故此也緩了緩氣,決定在玉皇廟歇歇腳,讓馬兒吃點東西,我們也架鍋準備烤了點野菜根子暫且充充饑,另外白露也給自己炖了止咳潤肺的藥湯。

趁著白露忙活兒,韻雯借著讓我陪著她去外頭給馬兒找女敕草的理由,把我叫到了廟外頭,悄聲說道︰「你看到了嗎?」

我點頭,剛才張迎春慘死如冤鬼一般扶在白露身上的畫面,看了便忘不了。

「迎春真的死了嗎?所以我一說,她真變成厲鬼回來了?」我問道。

韻雯搖著頭,說道︰「鬼神之說,歷來有爭議,我也不好說有沒有,但剛才那個可不是冤鬼,叫做‘生死門’,傳說中只有血瞳族大祭司才會的巫術,我爸爸研究過血瞳族,他們的眼楮里富含著一種神秘輻射,只有大祭司知道如何運用這種輻射,這種輻射其效力會比X光線的頻率更足,從而擁有改變我們身上磁場頻率,讓我們進入她的世界。」

通常而言,人體也在散發輻射,太陽也有輻射,到處都有輻射,不會怎樣,有些非電流輻射基本對人體無害,但剛才所說X光線等,若是經常接觸X光線可是會對人體有害,長期電磁輻射的環境下,會讓血液、淋巴液身子是人體細胞發生危害,我听說很多白血病都源于這種環境。

一個比X光線還足的神秘輻射,該多可怕?按韻雯說法,可以直接將她的想法念頭嫁接到我們的視野里,像是兩人思想頻率之間打開了一扇門。

「明白了。大祭司會的,便是催眠,換成現代的詞語,便是催眠的能力,對嗎?」我問道。

「催眠需要引導,並且需要催眠手段,還需要在病人知情且配合的情況下才能進行,但大祭司不用,可以在人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強行進行,類似于所謂的情形催眠術,但不需要催眠手段,強行介入,這很可怕,不是嗎?」韻雯問道。

「確實可怕,鬼爪花只會利用我們的恐懼制造幻境,但如果有人可以通過自己的想法來介入改變他人的認知視覺,那確實是一種災難,希望白露永遠都不知道這些,也或者那種紅眼病能夠自己消失,要不然這隊伍恐怕便帶不了了。」我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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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是如何得上這種怪疾的,隱約知曉與洞穴里那道紅光相關,畢竟白露靠近片刻後,紅光便消失了。

我和韻雯都知道這種怪疾出現,便是留下一個定時**,遲早會爆炸,紙又如何能包住火?白露又豈會永遠不知情?

吃點東西後,我們歇了片刻,人飽馬足,氣力恢復,便繼續上路,其路漫漫,途徑諸地,這猿猴林內,可見到樹葉繽紛落地,便知道那些猩猩猿族已經開始回到這一片活動了,于是我多加小心,然而在經過一棵樹旁,卻見幾只猩猩忽而逃竄開來,怪哉,它們竟然在自己領地害怕人類?不予驅趕?

之後的景象也是如此,在回去危險叢林附近,我分明瞥見有狼群在一側覬覦,馬兒已經嘶鳴不安,周圍鹿群也已奔散,但那那刀疤狼王藏匿片刻後,卻沒有出擊,而是躲開了,竟然在冬天缺食的時候,放過我們這些個它們眼中的弱者、食物。

一切又開始不符合常理了!

是那雙眼楮帶來的吧,震懾力如此之大嗎?

也終于在有驚無險之下,我們回到了驛站,偌大的四字匾牌,高立著的柵欄,一切都那般熟悉,我們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氣,在這野外也難免有有種歸家之感。

不過我很快便又察覺了異常,記得出門前,我與紅眼怪激戰,震碎了不少木柵欄,應該是缺了很多根,但現在竟然都補上了,而很明顯那時最近的木頭改造的,顏色都偏新鮮。

並且更怪異的是,我們仨竟然推不進去門,里頭被拴住,並且還用木頭頂住,怎麼也推不開。

「里頭有人!」我們仨不約而同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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