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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血漬包子

「說實在,前幾日我和韻雯只能單獨去尋至尊至寶之時,她和我都十分掛念你們,我們念想著舊日的時光,也曾想著能夠早些保命而歸,大家再團聚一起,或玩或鬧,或喜或悲,一起經歷,一起渡過這些島上的艱阻,沒曾想道,換來的卻是你們的冷漠,你們的又一次傷害。怎麼說呢,或許之前我沒有這麼想,但現在我確實嫌惡你們。」我說道。

一番話,宋迎春沉默了,我也沒再說什麼,我們便就一路的往回去,一步接著一步,我攙扶著她,她則隨著我走。

一直走到了半路,她忽而說道︰「周博哥,你們走的這段時間我和姐姐也很想你們,只是你們回來後,我看到張韻雯跟你親密我就很生氣,而你眼里卻只有她,絲毫看不到我,所以我才想跟她比比。」

「我們在的地方是荒島,不是大觀園,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兒女情長,勾心斗角,我們剛來時,我就告訴過你,在這個地方稍許的偏差,就可能是天人永隔,你沒看到毒蟲猛獸層出不窮,險地險關接踵而來嗎?能不能麻煩你將你的嫉妒心收一收?」我搖著頭說道。

她也嘆了口氣,似乎在理解我所說的那些。

回到了住所,我把迎春交給了白露,把情況和她說明,她趕忙去給迎春繼續處理蛇毒,而我也緊接著過去想看看韻雯的狀況,可剛要過去,白露當即阻止我到︰「你還是先別進去了。」

「為、為什麼?」我疑惑到。

白露看了一下土屋內,沖我使了個眼色,我當即稍稍伏子,她沖我耳邊說道︰「韻雯妹妹身體經不起折騰,剛醒來,你進去會刺激到她,等我安慰一陣子,你再去見她吧。」

我煩躁的撓了撓頭發,心中很是不爽,但是為了韻雯能夠不出意外,還是忍住了。

「行吧,你照顧著點,多熬點藥給她,別給我吝嗇咯。今兒個我給她賠不是,一會兒去采集點好吃的水果,她喜歡吃桃,也喜歡桃枝,我便去多摘點回來,拿回來回來你給她做點心吃,所謂桃養人,杏傷人,李子樹下埋死人,多吃點桃也能養養,對吧?」我問道。

「對,你去吧,早去早回。」白露說到。

我點了點頭,背起背包,拿著那把廢鐵一般的金闕劍準備出發,然而這時,白露去過來拉住了我,我轉過頭,緊張的問道︰「你還有事兒沒告訴我,快說,韻雯怎麼了?」

她撲哧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想哪兒去了?你都要把我們扔到那個地下工廠,我還敢瞞你亂來嗎?我只是想說,很感謝你,及時替迎春做了蛇毒處理,沒有因為生氣讓她被放任毒死,並且听說你沒有猶豫的就用嘴吸下毒血,是嗎?本來應該最好放些薄膜做個防護的。」

「你們是我的隊員,是我的伙伴,在你們危險的時候當然要挺身而出,這不算什麼。行了,韻雯沒事就好,好好幫我照看,我走了。」我說到。

說完,我背著包轉身而去,得趕緊想辦法讓韻雯重新恢復對我的信心,不生我的氣才好。

去山間采集桃子去了,摘了一些桃子,還折下一些桃枝,將其一同放置背包里,期間看到有些山莓是我和韻雯在驛站沒什麼可吃的時候,吃著這些,嚼著野麥子弄成的饅頭,渡過的,想來摘一些,她見到了也會念及過往,多少能知道我的一番心意。

就這麼采集掰扯了一番,兜子里也弄了不少吃的,也包括馬兒的,我便就順道回去,在經過水潭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自己在水中的鏡像,沒有什麼變化,比之前幾日見到面黃肌瘦的樣子要好很多,圓潤有血氣了,我瞅了一眼自己手中握著的金闕劍,似乎也弄明白一些規矩。

它不會隨意吸取我身上的能量,不然我現在就應該又感覺乏力才對。

在準備回去之際,我忽然有個念想,離九尾白狐被怪物約瑟夫所殺已經過了十多天,我不但沒有為其報仇,還沒有回去看望過它們,實在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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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我便繞開水潭去往山坡住所的路,而是拐了一個彎兒去往那一片曾經赤狐眾多的土坡附近,穿過這里,走到了一片鐵欄網的邊緣,順著而走,很快便就看到了那大操場和土碉樓被圍在其中,再往前去,便就是直升機墜毀處,也即是總電箱附近。

那附近便就是九尾白狐和它的兄弟姊妹們被殺死的地方,我往那頭看去,見那些尸體還在躺在那里,依舊那般橫七豎八的躺著,它們是在夏季死的,故此兩到三天之間,就已經發腐了,現在都十幾天了,早已經尸臭遍野,我看著傷心,暗暗也下著決心。

絕不放過那只藏在地下的怪物!此仇不報非君子!

回去之後,白露正熬著湯,見我回來,趕忙過來迎接,跟我說及韻雯已經渡過危險期,正在恢復,我也放心了些許。

之後,見白露忙活著端藥進去又出來,隨後又端著洗過的水果和我折的桃樹枝進屋去,再出來時卻對我搖著我,面露無奈,說到︰「桃樹枝她折了,山莓和桃子也不吃,該解釋的我也跟她解釋了,她不願听,最近你還是盡量少靠近她,免得她生氣,好嗎?」

我嘆了口氣,只能答道︰「好吧,她能好便好。」

今日白露尤為的忙活,迎春也在修養,我便幫著燒柴燒火,她沒空弄那麼多飯菜,只是熱了今天早晨剩下的包子,已經弄好的菜肴,留下了兩個大包子,以及裝了拌菜、咸菜的盤子,其他的都端進土屋內,給兩個病人以及她自己吃去,委屈我一個人在外面吃。

這包子上面的面皮雖然被拽撕下了,但還有一些沒來及處理的血漬,正是韻雯早晨被氣的噴血濺射而出的那些,我撕下來,照著月光看了許久。

女孩們點著火在屋子內談著話,偶然間能听到韻雯的對答聲音,有些虛弱,但好歹是多了幾分底氣,悅耳的聲線,尤為明晰,不過現在我也只能隔著牆壁听著了。

我吃完之後,便將盤子放回,躺在外頭披在地上的棉披風上,想到前兩日還能讓韻雯枕著我睡,今日卻只能留我自己在外一人喂蚊子,欣賞月光了。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我苦澀且無聊的念叨著李白的詩詞。

而這時,迎春從屋子內走了出來,坐在我身邊,我心中稍許寬慰,但還是可嘆不是韻雯過來。

「嘿,孤獨的詩人,有什麼憤懣不妨給我說說?」迎春沖我說道。

「我哪有什麼憤懣,只是惹她生氣,現在心中愧疚不知解罷了。」我說道。

迎春嘆息一聲,隨即拉住我的手,說道︰「走吧。」

「去哪兒?」我問道。

「你忘啦?我答應過你,教你如何使用道門方式來使用這把金闕劍,不管怎麼樣,你對我兌現了承諾,我也應該兌現所說,對你將我所學傾囊相授了。」宋迎春沖我一眨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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