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錢,拿到了我想要的兩份藥材,我本想拒絕蕭老爺子請吃東西的,但抽水煙的老哥也提出來要跟我吃頓飯。
還被那姓金的女人給逮到了,她可是一直都盯著我手里的兩份藥材。
無奈之下,這飯今晚不吃是不行了!
我坦然的拿著兩份藥材就跟著他們去了酒店,不知道那姓金的女人在東北這邊是不是實力很強,但是進了我口袋的東西,想讓我再拿出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坐的是抽水煙老哥的車子,盛情難卻,再說了,人家是真真實實的給我讓了兩次。
一上車就把水煙遞給我,讓我隨意抽,弄灑了也沒事。
這灑月兌的性格,到是挺像白老爺子的。
砸吧兩口,車子里面全都是濃煙,開了一點窗戶,車子就跟著火了似的,一路冒著煙去了酒店,路上還被人不停打喇叭提醒我們車子著火了。
我和老哥相視一笑
……
東北這地方雖然我來過幾次,但始終人生地不熟。
也不知道他們選的是什麼地方,感覺還是挺有檔次的。
進了包廂,我們四人坐著,誰都不點菜。
老哥讓我點,蕭老爺子也讓我點,但那姓金的女人似乎有些不開心,不,應該說是她的丫鬟很不開心。
一進來就感覺到了。
我們三人坐下的時候,她一直沒有動靜,她身旁那丫鬟莫名其妙來了一句︰「你自己坐一桌,你們不能跟我家小姐坐同一桌,你們的身份不配。」
我們三個跟傻逼一樣著她,愛吃不吃,哪家的姑娘這麼窮講究,跟沒腦子一樣一樣的。還我們的身份不配跟她坐在一起,也沒人強求她過來,趁早離開更好。
最終,那姓金的女人眉頭緊皺著,在丫鬟的伺候下,坐了下去。
那丫鬟站在一旁,伺候著她,她從頭到尾,都不動一下手。
這架勢到是讓我們三個男人統一了陣線。
我心中猜測著,這人要不是腦子有問題,要不然就是家里面還真是把她如此培養的。
但,這都與我無關,我被推舉出來點菜,隨意拿起菜單就要點,又被那個丫鬟給攔住了,不準我點,說只能她來點。
我就奇了怪了,她們倆是哪里來的?什麼菜啊?憑什麼我們就得听她們的?
我也懶得跟這種腦子里缺根筋的人去爭,把菜單給她,她喜歡怎麼點就怎麼點。
重點是點菜時,又評論了一番,這里的飯店這沒有那也沒有的。
她嘴里說出來的飯菜,我連听都沒有听過,但听上去全都是很唬人的那種,文縐縐的,還挺詩情畫意的。
那感覺吧就跟以前皇宮里的那些人吃的飯菜挺像。
但這都哪年哪月的事兒了,難不成還真有人流傳下來了?
我們三個都不知道,這里的大廚也被說得一臉懵逼,末了,那丫鬟還來了一句︰「什麼都沒有,連我家小姐最喜歡吃的點心都沒有,你們還開什麼酒店?」
「我們開的是酒店,不是皇宮!」
大廚沒好氣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