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笑了,笑得很囂張,漸漸變冷。
「白痴!」
她站不起來,還是咬牙扶著牆,想要離開。
我還以為她會趴著出去呢,還挺愛面子。
「如果你離開我的身旁超過三個小時,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化作一攤散發著惡臭的血水!」
我冷漠的抽著煙著她,她猛地回頭怒瞪著我。
「你認為我會信你的威脅嗎?」她冷聲說。
「信不信由你,你可以一自己的胸口,是不是有一條漆黑的線,正從胸口朝著外面蔓延。」我淡然的說。
「哼,臭流氓,等我好了,我一定會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她這是以為我想吃她的豆腐。
「那就慢走不送了。」
當她走到門口時,我冷笑著提醒︰「趁著還有時間,趕緊給自己準備下棺材,有什麼遺言也說一下,別到時候說我沒提醒你。」
磅的一聲!
門被重重砸上。
我已經提醒她了,是她不願意相信,那她的死活就與我無關了。
剛才給她解藥解除身上的虛弱時,我趁機給她下了點我手頭上最毒的藥,那一番話也不是嚇唬她的。
對于一個隨時躲在暗處,想要我命的人,我怎麼可能留手?
只要她乖乖听話,交代出我想要的東西,我會給她一個痛快,或者,放她一馬也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
人家想死,我也不能攔著。
我洗漱好,回房間睡覺,她的死活我才懶得管。
背上的傷口,讓我有些爽的同時又難以入睡。
但是,剛才在電梯里被那個女人差點殺了,我拼了命的閃躲,現在累得不行。
感覺剛閉上眼沒多久,門就被砸響。
砰砰砰!
我不耐煩的睜開眼,用枕頭捂住耳朵!
門外的人像是不把門敲開不死心一樣,一直敲個不停,我很不爽的起身開門。
「有病啊,大半夜的。」
我沒好氣的怒吼著。
門外,這正是那一身皮衣皮褲,又酷又冷又颯的那個女殺手。
見到是她,我反手就要砸上門,她一只腳伸了進來,攔住了門。
我頭也不回的進房間要休息,不一會兒,關門聲響起,緊接著,我的房間門響了。
一瞬間我就腦子清醒了,猛地坐了起來。
開玩笑!
雖然,她還中了我的軟筋毒,但她可是一個女殺手,精通各種殺人的手段,我怎麼可能毫無防備的任由她和我在一個房間里?
果然!
她還是想我死!
著她已經抽出來的‘針’,我頓時怒了,又悄悄加重了軟筋毒。
她早有防備,捂著鼻子。
但,我早就跳到了一旁,她來追。
沒過一兩分鐘,她又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我冷冷的瞥了一眼,再牛逼的殺手,現在也不是個軟柿子任由我揉捏嗎?
「你個無恥之徒,有本事把解藥給我,我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這種時候了,她還跟我發狠。
不過,來她是知道自己中毒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你來刺殺我的時候就應該會料想會有這麼一天!想要解藥,做夢!」我沒好氣的說。
「那我等你睡著了,殺了你,我自己拿解藥。」她居然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白痴,要是我下的毒,會讓你在我身上找到解藥嗎?」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等你給出我想要的東西那一天,我可以考慮放了你!但是現在請你閉嘴,我要睡覺了。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毒啞,你怎麼說話!」
我剛躺下,她又說話了。
「等等」
我感覺我的權威被挑戰了,雙眸一瞪,她眼神有些躲閃不在說話了。
半夜,我被一陣搖晃驚醒,以為是地震了,睜眼一,差點被氣死。
那個女殺手在我的床邊,搖晃著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沒好氣的怒喝著,接連被打擾了瞌睡,誰都會不爽。
「馬上三個小時了。」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說。
「我解藥我早就弄給你了,我睡醒之前,別跟我說話,別再動我!不然,我不保證直接讓你死!」
謝天謝地,她總算是閉嘴了,我也能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
醒來時,剛剛睜眼就到那張冷冰冰的臉在眼前,嚇了我一跳。
我沒好氣的起床,她卻不依不饒的追問著︰「你什麼時候給我的解藥?」
沒搭理她,她就一直跟著我,我進衛生間上廁所,她也跟了進來。
我剛月兌褲子準備蹲坑,被她嚇了一跳,叼在嘴里的煙也嚇掉了。
「你有病啊,沒到我要上廁所嗎?」我沒好氣的說。
「你上你的,我不嫌棄你,我只想弄清楚你什麼時候給我的解藥?」她一臉認真。
「你是真的有病,你不嫌棄,我他媽嫌棄,趕緊出去,不然你就沒解藥了。」
「切,真小氣,又不是見過,緊張什麼!」
她嫌棄的轉身出去了。
但她這話讓我有些慌,她做不是趁我睡著了,對我做了些什麼?
想不通,我就只當她接單無數,所以才會見過。
洗澡時,我發現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這讓我有些困惑,生門的秘藥效果很好我知道,但想要一夜就結痂,那是不可能的。
依舊是全身黑乎乎的,一陣陣惡臭。
我匆忙洗完澡,剛裹著浴巾開門,一道身影撲了進來。
刷
那女殺手噗通摔倒在地,手好死不死的拽掉了我的浴巾,我嘴角抽搐著,冷冷的瞪著她,要不是她留下來還對我有用,我早就讓她該滾哪兒滾哪兒去了!
一把拽過她手里的浴巾,圍上,進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
讓風門幫我確定下,到底誰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我不允許別人一直躲在暗處陰我,順便一蒙嘉慧的狀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