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老爺子如此重承諾的人,他說了有得聊,那就絕對不會言而無信。
我當即抱著丫鬟就往外走
當那姓金的女人走路依舊不緊不慢,每走一步似乎都是量好的,我頓時不爽了。
明明是她求著我,讓我幫忙把丫鬟送進醫院的。
現在到好,人命關天的時刻,她還能夠走得這麼從容不迫,當時還求別人干什麼?
「喂,你在干什麼?跑起來啊。」我沒好氣的說。
「跑?我沒跑過,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她這話差點把我氣暈過去。
「沒跑過?那你念書的時候上體育怎麼辦?還下等人,說得跟真的一樣,行了行了,走快一點總可以吧?」
「這已經是我走得最快的時候了!」
如果不是我走一步,她五步都快攆不上,我還真就信了她。
不過,丫鬟是她的,她都不著急,我著什麼急?
搞得跟皇帝不急太監急一樣。
我還抽空點了根煙,慢慢悠悠的跟著她出了藥材市場,門口擺放著一輛早已經絕版的勞斯萊斯,保養很不錯,簡直跟新的一模一樣。
我抱著那昏過去的丫鬟上了車,車上的司機見我上車,愣了一下。
「快去醫院,救蓮兒!」
姓金的女人開口了,司機這才收回疑惑的眼神。
不過,他剛才那一瞬間的眼神到是讓我有些汗毛豎立,那危險的感覺,我絕對不會感覺錯誤。
這司機是一個高手!
這也很正常,出門能帶丫鬟的人,那是一般人?司機是個高手也很正常。
車上的氣氛有些詭異,著暈過去的丫鬟,她叫蓮兒,該不會她的名字叫金蓮吧?
一路上,我們幾人一句話也不交談。
來到醫院,我直接下了車,有司機在這,我就沒必要把丫鬟給抱進醫院了。
「你干什麼?」那姓金的女人疑惑的問。
「你的司機在這兒,讓他把人送進去不就行了?」我說。
「不行,你我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喂,你這人有些太不講道理了吧?我跟你說了,是個誤會,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還幫了你,你竟然還想跟我秋後算賬,你這人太沒良心了吧?」
我沒好氣的轉身就要走。
身後,傳來她的冷喝聲︰「如果你敢走,我就告訴那老爺子,你沒把人送進醫院!」
「行,算你狠!」我猛地轉身,鑽進車里,抱起丫鬟,沒好氣的蹬蹬蹬往急診室走。
著醫生把丫鬟送進手術室,我心中沒好氣的咒罵著,這特麼都叫些什麼事?
我好端端的來買個藥材,也能踫到這種奇葩,還真是夠了!
那姓金的明明很焦急,卻一臉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美眸緊盯著手術室。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說著,我起身要離開。
「等等。」
她喊了一聲。
我回頭向她,問︰「又怎麼了?」
此時,一名護士走了過來,直接就把繳費單放到我面前,讓我去繳費。
剛才是我送的人進來,所以,他們誤會我是那丫鬟的家屬。
我也沒跟護士解釋,直接把繳費單遞給了那姓金的。她沒接,眼巴巴的著我,來了一句︰「我沒錢,你去交。」
那語氣一副理所當然的感覺,我嘴角一陣抽抽。
「大姐,你渾身上下隨便拎一樣出來就夠她在這里面住上一年了,你跟我說你沒錢?那司機呢?」我忍不住聲音提高了一些,認為她是在耍我!
「他也沒錢,錢都在蓮兒那里。」她認真的說。
「既然在她那兒,拿去繳了不就行了?」我快崩潰了。
「我,我不知道密碼。」
望著她那天真無邪的大眼楮,我一口氣憋在胸口,難受啊。
趕緊順了順胸口的氣,跟這種人計較什麼。
本不想理會她的,想起之前母親住院我到處去找醫藥費的心酸,我心一軟,也不是多少錢,幫她交了,讓她以後別再糾纏我就行。
「對了,我能不能問問你,明明是你突然拍我肩膀,為什麼你還要覺得是我錯了?還有,你為什麼要拍我肩膀。」我問。
「因為你買了我想買的藥材!」那姓金的女人說。
「啥?我什麼時候買你藥材了?」我不解。
「在門口的時候,那三位老爺爺辛苦了一天,沒人買他們的藥材,我想幫他們,你卻買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買了就買了啊,沒什麼區別啊。」
「不!有很大的區別!我金格格中的東西,沒人能買走。」
她說著,向我伸出白女敕的小手,那手一就是五指不沾陽春水。
讓我把剛才買走的藥材還給她,她會把錢給我。
我眉心隱隱作痛,明知道她腦子有問題,我還要跟她說話,我這不是自找的嗎?
替那三個老大哥感到悲哀,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叫成了老爺爺。
我把繳好費用的單子放在了她面前,轉身離開了醫院,再待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打開她的腦袋一,她腦子里是些什麼。總感覺像是有臆想癥一樣,正如她的名字,把自己當成了格格,當成了公主。
這都什麼年代了
離開醫院後,我這才想起來那丫鬟的匕首我沒還給她,想了想,還是算了。我真不想單獨面對那個金格格,就跟神經病一樣。
沒想過會在東北留宿一晚,我連房間也沒訂,當即折返回藥材市場去找白老爺子,他可是答應了我會好好談一談藥材的事。
剛剛到,他老人家剛準備離開,見我過來,說了句就等你了。
坐上他的座駕,跟著他回了白家。
在我的猜想里,白家肯定非常非常有錢,東北藥材白家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
這幾十萬的車可能是因為白老爺子低調,所以,才會選這麼低價位的車。
誰知,比我想象之中普通了不少,雖然還是一棟莊園,但這莊園論佔地面積還是里面的裝修豪華程度,跟生門都沒得比。
甚至,連丁家的裝飾都比白家豪華了不少。
這里面連一個佣人都沒有,到處都散發著藥香味
做飯的是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長相普普通通吧,是白老爺子的孫女。
剛端起碗筷,我就直接開口問︰「白老爺子,我那藥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