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若木雞的端著水杯，著眼前一臉認真的慧姐，還有在一旁不停點頭的小菲。
確定她沒說錯，我也沒听錯。
也幸好再大的場面我都見識過，不然真被慧姐一句話弄得噴她一臉水。
「為什麼？」我微皺著眉頭問。
「你很有能力，很適合輔助菲兒的發展。」慧姐抿了一口咖啡。
「可我還有很多事，並沒有時間。」我還是婉拒了，一旁的小菲美眸暗淡下去。
「我可以給你一個很可觀的報酬。」
面對慧姐的勸解，我淡淡搖搖頭，用錢來收買我，是最不合適的一個手段，她能給我可觀的報酬，能有多少？
十億，還是百億？
那些錢不都是從小菲身上賺來的嗎？
她們想聊的事情已經聊了，我點了三份牛排，隨後，遞給她們。
當小菲讓服務員上菜時，我讓她們點她們自己的，那三份只是我自己的。
慧姐啞然失笑，她在進餐廳時，眼底充滿了警惕，此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意，也不知道她滿意些什麼。她和小菲一人點了一份牛排，還要了一份紅酒，甚至，還要求服務員專門給我弄瓶白酒。
我讓她不用麻煩了，紅酒我會喝，也知道吃牛排需要喝紅酒，只是我不喜歡而已，我現在也沒必要刻意的去迎合誰。
慧姐眼底的滿意更甚了
那感覺就好像女婿似的！
等上菜期間，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我平靜的無視了她們倆灼熱的眼神。
慧姐從精美的包里面拿出一盒女士香煙，遞了一根給我，我擺手拒絕，拿出我買的華子。
她白女敕的手指夾著煙，放到紅唇里，著我手里的打火機，我點燃後，直接把打火機收了起來。我可不會拿徐婉秋送我的打火機，幫其他女人點煙。
見狀，慧姐啞然失笑，說︰「你這也太不紳士了。」
「隨你怎麼說，我無所謂別人怎麼。」我淡然的抽著我的煙。
「徐先生，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我也對我的決定更加堅定了。」
「我勸你還是找其他人去，我沒時間。」
一旁的小菲更失落了。
我也沒辦法，正如大師所說，我這種天煞孤星，還是別跟人走得太近，那是害了小菲。更何況，我來帝都又不是來打工的，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原以為一再拒絕了，慧姐也會知難而退，誰知她卻表現得更加渴求我的加入，輔佐小菲的成長。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不是捧出過各種大牌明星的人嗎？為什麼非要跟我一個外行人浪費這麼多力氣，花多點錢，找內行不是更好？
牛排上來，我自顧自的吃著，她們倆時不時的聊上兩句，慧姐的眼楮一直在我身上沒有移開過。
三塊牛排下肚，一瓶紅酒剛剛好，我抽著煙著她們倆還再細嚼慢咽。
準備起身回車里等小菲時，慧姐起身攔住我。
「徐先生，再聊一聊。」
這一次，語氣恭敬了很多。
我接過她手中的紅酒杯，跟著她走出包間，來到走廊里，吹著微涼的冷風，俯瞰著大樓下方如同螻蟻一般大小的人，行色匆匆。
曾經我也只是那些路人當中的一個而已
慧姐跟我並排站著，抱著手，端著紅酒杯，沒有喝，美眸著遠方怔怔出神。
我們倆就這麼靜靜的吹著風，品著酒，我抽我的華子，她抽她的女士煙，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破壞這一刻的安靜。
很像當時我和徐婉秋第一次出去談業務，她當時喝得有點多，也是站在我的左手邊。風一吹，淡淡的迷人香味兒隨風飄，在這環境下顯得很愜意。
一聲淡淡的嘆息聲。
慧姐抿了一口酒，她杯子里的紅酒已經喝完了，隨即，向我手中的酒杯。
我遞向她，她也不介意，拿過去便喝。
「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你來輔佐菲兒嗎？」
她這個問題像是在問我，也像是在問她自己。
我沒說話，抽著冷漠的著遠方，她說她的，我思考我的。無論她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她，她能帶著小菲，強迫著小菲去那種場合，即便真能把小菲帶得更上一層樓，那也只是出賣了更多東西而已。
我怎麼可能答應？
慧姐像是穿了我的心思，自嘲的笑了笑，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眼神深邃的著里面腥紅的液體，緩緩告訴我，為什麼她那麼執著的要讓我輔佐小菲。
其實，她也曾是藝人出道，有天賦也努力，很快便闖出了一定的名氣。只不過，想要再紅一點就必須像她帶著小菲去陪丁傲喝酒一樣，把金主陪高興了，讓金主出錢捧。
但她那個時候更過分，不止陪酒那麼簡單，正如蠍子當時所說的，在那些金主眼里，像慧姐這類型的小姑娘，只是高級小姐而已。
她有著藝人的驕傲，認為自己有才華，有長相，憑什麼要做那些惡心的事才能紅？
然後的十年，她吃盡了苦頭，徹底淪為了路人。
心力交瘁之下這才轉去當經紀人，用她的經歷和手段捧紅了一個又一個，當她到小菲時，如同到曾經的那個自己，不想小菲被娛樂圈給吞噬了。而她一個人實力有限，無法保護小菲，正如丁傲的事情。
讓我一定要輔助小菲的原因很簡單，從那晚在夜店開始到後面記者的事情，我都處理得特別好。而且，她不知道我什麼背景，卻讓丁傲事後沒敢找我麻煩，小菲和我關系又那麼好，我就是最好的人選。
小菲第一時間告訴了她記者的事，她嘗試動用關系去壓制新聞的爆發，一旦新聞發出去，對于小菲來說那是致命的！
第二天卻沒有任何消息，只有夜店當時的一些視頻流露出去。
從那個時候她就認定了，只有我才能保護小菲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里不受傷害，不受那些富二代、公子哥兒的騷擾
「如果你不肯答應的話，菲兒以後的發展，可能也就如此了。她已經得罪了丁少，一旦在圈子里傳開，菲兒將會舉步維艱。」慧姐凝重的著我。
這一刻，我腦海里一道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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