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懵逼的看著蹦蹦跳跳走進小區的蘇清,身上的外衣還殘留著她獨有的香味。
也不知道她這算是表白,還是,其他什麼。
我一個二鍋頭,何德何能得到她的青睞?
應該是我想多了,對,就是我想多了。
我搖搖頭,點了根煙,轉身,離開
回到家繼續給母親擦藥膏,但卻擦得心不在焉,好些地方都沒擦勻,母親也看出來我不對勁,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只是笑笑什麼都沒說。
這一晚,徐婉秋回來得很晚,我一直坐在客廳里,等到快三點,她才醉醺醺的回來。
幫她打整好一切,讓她躺下後,我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午飯時,蘇清給我發了條微信,問我工作忙完了沒有。
我都已經打好了,說是正忙,今天恐怕沒時間。
想了想,又全部消除了,告訴她,可以去。
隨即,蘇清讓我在公司門口等她,她很快就能到。
我飯都沒吃好,她就已經到了,我快速的扒拉兩口飯,等我趕到忽然發現她是開著車來的。
標志性的奔馳大G就停在那里,很是惹眼。
進出大廈的人都紛紛駐足觀望一秒。
正準備上車時,正好賈義的車從車庫出來,看到我,冷哼一聲,想張嘴嘲諷兩句,看到主駕的蘇清,又閉嘴了。
看著他那憤憤不平的眼神,我心里別提多爽了。
想想也對,包養他的富婆那是什麼貨色?
身材跟個坦克似的,心里還沒點數,非要穿緊身裙。
臉上的粉一笑都能出現褶皺。
即便我是被蘇清包養了,也不是他那些主子能比的。
上車後,我直接把座椅放了下來,告訴蘇清我要休息一下。
話音剛落,她就打開了空調。
總算舒舒服服的躺著睡一會兒,昨晚照顧徐婉秋一直到四點,我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有點累。
閉上眼就睡著了,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在打呼嚕。
我感覺沒睡多長時間,渾身舒暢無比的抻著懶腰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了停車場,蘇清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下車尋找蘇清,停車場沒有見到。
走出停車場就看到發白的石階下,站在一道倩麗的身影。
我走了過去,她回頭沖我溫柔一笑,說︰「醒了?」
「嗯,醒了,這麼高的台階啊?」
我抬頭看了一眼上方,感覺那台階好多,估模著應該有五六十米高吧。
蘇清點點頭,說︰「來上香,當然要有點誠意了。」
「可這誠意也太高了吧?」我有些打退堂鼓了。
「你是不知道,這寺廟可不是一般的靈驗,咱們錦蘭的逢年過節上香都要排著隊呢,而且,外省也每天都有人慕名而來。」蘇清解釋。
「難怪我看停車場里都停滿了外地車,不過,要不要這麼夸張?真有你說得那麼靈麼?」我有些不太信。
「呸呸呸,快點呸三次。」
一位操著外地口音,微胖的中年婦女焦急的沖我說。
我一臉懵,我跟蘇清說話呢,還礙著她什麼事了?
見她一臉認真,無奈,我只能趕緊呸了三次。
她手里拎著各種上香用的東西,一臉虔誠,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蘇清笑笑說︰「看吧,以後不準再說這類型的話,不然會不靈驗的。」
隨即,跨上台階,讓我趕緊跟上。
周圍和前方以及身後三三兩兩來這里上香的人,全都是外地人。
我搞不懂,哪兒來那麼多人相信這些?
不就是圖個心安麼?
至于大老遠從外地趕來?
真有那麼靈的話,大家還念書,還奮斗做什麼,不如整天來求神拜佛算了!
不過,這話我沒敢再說出口,怕又出現一個外地中年婦女,讓我趕緊呸三下。
爬了大概有十分鐘,還沒到頂,我撐著腰,擦著汗,從下面看,感覺這台階也沒那麼高啊,為什麼感覺越走越多呢?
蘇清解釋說這里的台階一共九百九十九階!
我嘴角一陣抽搐不止。
要早知道有這麼多台階,打死我都不可能跟著她過來。
我也只是想來圖個心里安慰,讓自己睡覺時,別再總夢見周怡。
不知道還要爬多久,我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
蘇清嘴上不說,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撐著腰休息的模樣,再聯想到昨晚她說我不行。
我這暴脾氣,當即就蹭蹭往上走。
男人嘛,最怕被人說不行。
爬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天都黑了下來,才爬到頂。
那是真正的爬,前面我還能走,後面只能扶著扶手,一階一階的往上爬
來到山頂,眼前一座中等大小的寺廟,不算新也不算舊,牌匾上寫著‘天山寺’三個大字,上面的金漆都有些月兌落,正中間的空地上一鼎香爐卻香火豐盛。
周圍都是休息的人,他們也不上香,直接就在周圍打起了地鋪。
一問之下才知道,那些人都是趕在凌晨上第一炷香的,所以提前上來。
蘇清帶著我走進寺廟。
非常幽靜,沒有一絲聲音,里面漂浮一股淡淡的檀香,我有些煩躁的心,瞬間平靜了下來。
她讓我在上香的時候,心里面有什麼事,都可以悄悄告訴菩薩,說可以幫我消除心事。
我敷衍的笑笑,真有用還要心理醫生做什麼?
那當時周怡是不是來上柱香就可以恢復了?
又想到了周怡
輪到我上香時,蘇清去門外等我,我模仿著蘇清上香的模樣,閉上眼,小聲把埋藏在心里的事都說了出來。
還別說,說完之後,感覺心里輕松了很多。
「已經上完了,可以走了嗎?」
走出去後,我問蘇清。
她搖搖頭,說帶我去個地方。
隨後,帶著我往寺廟側面走去。
「到了沒有?是去哪兒啊,那麼神秘?」我問。
「算命!」蘇清認真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