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很想什麼都不管,躺下一覺睡到天亮。
但是,跟唐梓晴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早已養成了習慣,睡覺前一定要洗澡,不然睡不著。
一旦閉眼,就會想起唐梓晴的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我要洗澡。」
我掙扎著起身,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有人攙扶著我,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任由對方將我攙進洗澡間。
我習慣性的反鎖後放水洗澡,出來的是冷水,我一激靈,還好身上的衣服沒月兌。
趕緊放熱水,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
強撐著洗澡時,听到拍門聲和開門聲。
我沒去開,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洗完澡隨手裹了塊浴巾就出去,一頭栽在床上,緊緊的裹著被子休息。
明明洗了熱水澡,我還是冷得瑟瑟發抖。
迷迷糊糊間,感覺一陣溫暖抱緊了我,我也緊抱住溫暖的來源,感覺不是那麼冷了。
這一夜,我經常感覺被勒得難以呼吸。
甚至,夜里也隱約听到啜泣聲
這一夜,我睡得很踏實,很舒服。
沒做夢,身旁也沒有唐梓晴,沒人再惦記著我的錢,惦記著我的房子。
我閉著眼楮,抻著懶腰起身。
嗯?
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好像有人?
我微微皺眉看向被窩,看到周怡白女敕的手撐著下巴,美眸晃動的看著我,我頓時有些懵,腦子一下反應不過來。
反應過來後,我大叫一聲,聲音顫抖著問︰「你你你怎麼在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呀?我一個女人都沒你那麼激動。」周怡美眸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還沖我挑了挑眉毛。
我下意識的裹緊被子,悄悄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物。
只有底褲
這,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激動的跳了起來,扯動了床上的被子,感覺眼楮被白茫茫的一片晃到了,我趕緊捂著眼楮,把被子扔了過去。
遮好周怡,我這才到處尋找著我的衣服,找到立馬穿上,同時嘴里小心翼翼的問︰「我們昨晚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吧?」
床上的周怡沒有回答,咯咯嬌笑不已。
我急得要死,她又不回答,正穿著褲子,忽然,一陣溫軟從背後抱住我,我頓時渾身一震,頭也不回的下意識要推開她。
但
卻被周怡有些冰涼的小手抓住我的手,不肯松開。
「你放心,昨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你喝多了,我照顧你而已。」周怡嬌媚的說著。
「那就好,我還要趕著去上班,我先走了,能不能把手撒開?」我長出了一口氣。
「昨晚是沒發生,不過可以現在來。」周怡拉著我的手向上移,指尖劃過嬌女敕的肌膚。
我的手猛然一顫,我用力拽了回來,回過頭想要說她兩句。
剛好,她裹在身上的被子,順著香肩滑落。
周怡貝齒輕咬紅唇,美眸魅惑的看著我。
「別著涼,我真的著急去上班。」
我趕緊把被子給她披上。
周怡美眸瞬間冰冷的瞪著我,那一刻,我忽然感覺我有些太過于殘忍了。
她主動了那麼多次,我拒絕了那麼多次!
我目不斜視的快速穿好衣服,跳著腳穿鞋子就要出房間。
「你真要走?」周怡冷冷的問。
「我真著急去上班。」我解釋著。
「你想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是不是真的要走?!」周怡聲音冷得我一陣發 。
我停下了匆忙的腳步,轉過身,正視著她。我嘆了口氣,向她一步步走去,彎腰,緊緊將她抱在懷里。
周怡也用盡全力的抱著我,勒得我快要無法呼吸。
曾經她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但是,我拒絕了。
我曾無數次幻想過,如果那晚我把她帶回家,她的人生或許不會變得如此糟糕。
但,我想開口答應時,始終都無法說出口。
我也自私的想過和周怡發生些什麼,去報復範軍和唐梓晴。
可是,那樣一來我就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
而且,對于周怡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對不起」
我心中的千言萬語到嘴邊,變成了一句沉重的‘對不起’。
周怡雙手死死的抓著我,不讓我放手。
指甲都快陷進我後背的肌肉里,她痛苦的噙著淚水,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肩上,聲音顫抖著說︰「你會後悔的」
我輕輕推開了她,鄭重其事的跟她說了句對不起,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出房間。
我怕繼續待下去會忍不住。
身後,周怡怒不可遏的嘶吼出聲︰「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她的嘶吼聲隨著門關上,消失了
上班的途中,我給蘇清去了個電話,告訴她周怡的位置,想起離開時周怡美眸里的絕望,我擔心會出事,讓她去看一眼。
能順便讓周怡進醫院去檢查一下更好
回到公司,謠言還在繼續,潘雅和小張掌握了一些證據,但還不足以證明賈義就是散播謠言的始作俑者。
因為謠言的關系,老板把我叫進辦公室狠狠的批了一頓!
讓我盡快處理謠言。
因為
已經不單單傳我和徐婉秋了,還在瘋傳著我是老板娘奸夫的事情,這讓老板臉上非常沒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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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售後部,我還是給賈義散了根煙,看著他嘴角的笑容,我明知道他是散播的,卻拿他沒辦法。
還以為當上了總經理,賈義就不敢再動我,他卻背地里玩陰的。
我和他心懷鬼胎的互視一笑。
他肯定想著盡快把我趕走,而我,也在想著怎麼才能弄死他
我利用職務之便,再一次悄悄查起了監控視頻的事。
不得不說,有了權利之後,比我之前查起來要順暢很多,雖然進展不快,卻讓我再一次體會到權利帶來的那種感覺。
很爽!
以前一個個在你面前趾高氣揚的人,都會在你面前低頭!
那種感覺會讓人上癮。
下班時,我騎著電動車準備去接女兒放學,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是沈杰嗎?」電話那頭很是焦急。
「是我,請問你是」我停下車,疑惑的問。
「你媽是不是楊玉芬?擺地瓜攤的?」
「對啊。」
對方焦急的語氣讓我心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媽的地瓜攤剛剛被幾個小混混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