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法院凍結我的卡是唐梓晴在背後作祟!
短短一夜的時間。
她不但弄好了離婚協議,還把我的卡給凍結了,防止我不簽協議的同時把錢轉走。
她的眼里只有錢!
同床共枕這麼些年,我竟然不知道她還有這麼深的心機!
真是好手段啊!
我氣得牙齒都差點咬碎了,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現在氣也于事無補,我得趕緊想辦法找錢,把手術費給交了,不然,母親的腿怎麼辦?
但
我該找誰去借?
我腦海里第一反應就是找徐婉秋,可還是忍住了這個想法。
她已經幫了我那麼多了,不應該再麻煩她的,而且,她這人總有些捉模不透。
可是,除了徐婉秋我又實在想不到別人
糾結了片刻,為了母親,我還是拿起電話準備撥出去,身後響起一道嬌呼聲。
「沈總,你怎麼在這?」
我疑惑的回過頭,潘雅一臉擔憂的急匆匆走來,唐梓晴也跟在她身旁。
女兒一看到唐梓晴出現,委屈的癟著嘴,張開雙手,黑寶石的美眸水汪汪的看著她,想要讓她抱。
唐梓晴也伸出雙手想從我懷里抱走女兒。
我手指頂住唐梓晴的肩膀,不讓她靠近女兒一分,眼神警惕又憤怒的瞪著她。
如果不是她一大早帶著唐家的人過來,母親的腿也不會斷。
我現在也不用為手術費發愁!
「我下來交醫藥費。」我沖潘雅說。
「伯母沒什麼大礙吧?」潘雅緊張的問。
「腿斷了,現在正在安排手術。」我冷冷的說著,雙眸瞪向唐梓晴。
唐梓晴美眸顫抖了一下。
她掃了一眼,繳費大廳人很多,看向我的眼神也不懼怕了,安心的跟我對視著。
她應該也知道了我剛才在病房里發狂的事。
「嘁,你媽只是裝死而已」
唐梓晴譏諷著。
話沒說完,我頓時怒瞪著她,咬牙切齒的打斷了她︰「唐梓晴!你別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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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里人很多,沙啞的聲音也把唐梓晴嚇得嬌軀輕輕一顫。
「你真夠可以的,居然把我的卡給凍結了!」我森冷的說著。
「什麼你的卡,那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我們倆現在正在鬧離婚,萬一你把錢全部轉走了,我怎麼辦?我當然要保證我的權益了。」
「我給你三分鐘時間,立馬把卡解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想解凍?可以!」
唐梓晴抱著手,故作鎮定的再一次拿出離婚協議遞到我面前。
但我知道,她其實很緊張。
每當她緊張的時候,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撩頭發。
現在,她就在撩著頭發。
「你什麼意思?」我瞪著唐梓晴。
「只要你肯簽了協議,錢立馬可以解凍,當然,我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好歹,她也服侍了我兩年多,醫藥費就當是對她老人家的一點孝心了。」
「你還真他媽大度啊,你覺得可能嗎?你弟把我媽腿都打斷了,這些錢本來就應該你們唐家出!」
「沈杰,我弟才是真的受傷嚴重,他可是我唐家的唯一男人,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當年我的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怎麼偏偏娶了她這種人!
顛倒是非黑白。
眼里只有錢。
只會想著她唐家,我家的死活她根本不關心!
不過,還好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我期待著你被淨身出戶那一刻的表情!」
既然都到這種地步了,我也不在乎被潘雅知道家丑了。
帶著女兒轉身上病房。
唐梓晴臉色陰晴不定的站在原地,美眸怒瞪著我
進到病房後,唐峰和王夢萍都已經不在了,我正拿出電話準備打。
潘雅緊跟著我的腳步走了進來,我疑惑的問有事嗎?
她點了點頭。
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錢夾,抽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我的手里。
我眉頭緊皺的看著她。
這才發現她和之前剛進公司時的穿著打扮已經大不一樣了。
化著精致的妝,感覺年輕漂亮了很多。
但是這衣服
很正常的職業套裝裙,卻感覺買小了,穿在身上很緊繃,能將她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的同時,感覺隨時都會撐破了。
尤其是里面的襯衫。
別人開一扣,她卻開兩扣。
都不用刻意的找角度。
而且,裙擺未免有些過高了,一雙白皙的大長腿很是誘人。
如果跟人對坐而談,可能還會走光。
渾身上下散發著性感魅惑的氣質
我能夠感覺到她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應該是上一次我給她的暗示起到了作用,只是有些詫異,這麼短的時間就如同變了一個人。
我心中冷冷一笑︰唐剛啊唐剛,看樣子,你離品嘗到我的痛苦已經不遠了
「沈經理,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不多,希望能幫上你的忙。」潘雅嬌聲說。
「謝謝你,但,我想不用了。」
「拿著吧,這些錢是你點醒我才賺到的,以後,還要靠你多多提攜呢。」
潘雅說著動作熟練的勾上了我的手腕,眼神魅惑的看了我一眼。
這是在提前抱緊我的大腿,想讓我在公司照顧她了嗎?
我趕緊推開她的手,把銀行卡還給了她。
無論如何,她的錢,我不能用。
一旦用了就後患無窮。
她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軟磨硬泡的加上了我的微信拿到我的電話號碼,這才出病房去看她男朋友
我看著電話上顯示的徐婉秋,無奈的關上了手機。
兩次要打電話給她,都被打斷了。
這種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我緊張的接了起來,還以為是徐婉秋跟我心有靈犀,主動找我。
原來是蘇清打電話來問手術費的事。
手術室已經準備好了,繳費單子一到,立馬動手術。
我支支吾吾的讓她在等我一下,或者,先動手術,錢的事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盡快交的。
沒等蘇清問,我趕緊掛斷了電話。
其實,蘇清也是一個借錢的人選,但是話到嘴邊,我怎麼都開不了那個口。
早上她親眼看到我家的那些丑事,現在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她。
我一咬牙,換了衣服送女兒去幼兒園,然後打了一輛車來到昨晚的酒店樓下,抬頭看著上面,一路上鼓足的勇氣到了這里,腳步又頓住了。
躊躇半天,煙抽了好幾根。
看了一眼電話,又過去半個小時。
最終,我還是拿出電話打給徐婉秋。
好巧不巧,徐婉秋沒有接電話。
想著躺在手術里的母親,我把心一橫,一咬牙走進了酒店,敲響了606對面的房間。
嚓一聲。
門開了。
一張男人的臉從門後探出一半,看到是我時,眼神從迷茫變成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