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听李世民回來,秦壽的差點尿了。
此刻,卻見武媚娘毫無羞赧的站起身,對著秦壽拋出一個武媚的秋波。
他只是看過歷史,知道武媚娘舍得,但是沒想到這瘋娘們這麼狠,這是想坑死自己啊!
秦壽額頭之上都是冷汗,口也干的不行。
「壽兒,等候多時了吧?」李世民進門笑著說道。
「陛下,沒沒等多長時間!」
秦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李世民笑著擺手道︰「這里沒外人,叫岳父」
「壽兒,怎麼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呢?是不是病了?」
「沒沒病,今日去糧店走了一趟,想著幫饑民弄點藥材,跑了幾趟,可能是累了吧!」秦壽心緒的說道。
李世民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欣慰的看著秦壽道︰「饑民的事情,朕已經讓玄齡他們去辦了,倒是辛苦壽兒了。」
「不辛苦不辛苦!」
李世民見他這麼拘謹,不由笑罵道︰「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啊,你這麼緊張干什麼?」
秦壽見李世民的神情,這才坐了下來,輕輕的擦了擦汗。
「怎麼,你很熱?」
「」秦壽臉上通紅。
這時候,武媚端著一壺茶款款的走了出來,給李世民和秦壽分別倒了一杯茶。
茶水潺潺而下,沒有一絲抖動。
走的時候眼楮再次瞥了一眼秦壽。
秦壽不禁頭疼。
這瘋娘們,是真強!
李世民抿了一口茶,笑看著秦壽道︰「壽兒,你這次捐出了一百二十萬貫錢,又獻上了雪橇的制作之法,朕要如何賞你啊?」
「岳父,咱們是一家人,這些都是應該的」
李世民搖頭,「有功就該賞,朝堂之上不能感情用事,一切應以江山社稷為重,你立了如此大的功勞,朕不賞你,群臣怎麼看朕?」
「那朕給你官升三級如何?」
秦壽連忙道︰「陛下,臣這職位還沒做出點成績,直接官升三級,未免太過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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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之前就曾經說過,做官還是先從底層鍛煉一下,基礎來牢靠」
「嗯」李世民沉吟了片刻? 點了點頭? 「那朕給你一個爵位如何?」
秦壽再次搖頭,「陛下?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連續兩次封爵? 臣不敢要,也不能要啊!」
「哦,為何?」
秦壽咽了一口唾沫道︰「陛下? 臣本來只是個駙馬? 連續被分封? 朝臣會怎麼看臣?怎麼看陛下?」
「另一方面,臣有點怕死,陛下將臣捧這麼高? 對臣來說實在不是好事!」
「呃」李世民不禁臉色變了變。
怕死?
李世民敲著桌子? 再次開口道︰「若是怕死? 朕給你一張-丹書鐵券-,如何?」
秦壽這回頭搖的更厲害了? 「陛下? 萬萬不可。」
「這又為何不可?」
「古往今來這得了丹書鐵券的最終基本沒有得以善終的」
李世民沒等他說完? 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一股寒意透體而出? 「秦壽,你這是何意?」
秦壽連忙說道︰「陛下,臣只是沒說完,這古往今來的那些之所以沒有善終,乃是因為有了-丹書鐵券-,反而有恃無恐,為非作歹」
「臣實在是擔心自己恃寵而驕,到最後害了自己也害了高陽。」
「額這樣啊!」
李世民看著秦壽,老臉通紅,眼神瞪了秦壽一眼。
這狗東西,說話還大喘氣。
不過,這話听起來听起來確實十分有道理,以前沒有注意,現在細想,拿到‘丹書鐵券’的人好像真的沒有幾個能夠善終的。
而此刻
武媚正端著盤子站在架子後面。
聞听這一番話語,大張著朱唇,楞在原地。
怪不得這家伙能將獨孤家族給掀翻。
僅僅听這番話,還有這種懂得放下的心胸!
實在是厲害!
想到這里,她的眼底異閃連連。
原本,她只是想試探一下,並沒有真的想委身于他,但是如今听他這麼一頓,再想到他之前的一些詩作,心里面突然有種難以言語的異樣傳來。
臉色也變的通紅
這話題沒有再說,李世民又和秦壽說了一會兒。
其中談到高句麗的事情的時候,武媚才悠悠然的走開。
「壽兒,你覺得高句麗如何才能破局?」
秦壽撓頭,「陛下,我真的不懂!」
「朕就想听你說下想法,無妨對錯。」
秦壽無奈,只能再次胡侃,「臣以為,既然我們現在無法推進,那不如佔據現在的城池,然後堅壁清野接下來便是,便是經營了。」
「經營?」李世民凝眉,不解的問道。
秦壽只能再次解釋道︰「沒錯,經營。」
「之所以用這個詞,乃是因為經營含有籌劃、謀劃、計劃、管理多重含義,經營側重動態性謀劃發展的意思,而管理側重指使其正常合理地運轉。」
「不同的情況,我們只能在不斷的嘗試和實踐之中,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實踐決定認識的理解」
「好這個有理慢點說」
李世民不時的點頭驚嘆,也時有蹙眉,毛筆刷刷點點,不斷的記下一些東西
直到掌燈,李世民還意猶未盡。
武媚則是來了好幾趟,每次看著秦壽的眼神都讓他如芒在背。
這尼瑪,作死啊!
「岳父,家里還有事兒,我就先回了!」
「有何事?」李世民瞪了他一眼道︰「就在宮里陪朕吃完飯再回!」
「」秦壽臉色發苦。
這尼瑪!
還走不了了?
趁著飯菜還沒端上來,李世民興致勃勃的道隔壁的書案上書寫起來。
武媚笑容如嫣的給秦壽倒茶,腿則「不小心」蹭到了秦壽的身上。
嚇得秦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武媚在秦壽耳邊低聲說道︰「秦公子,還希望你能幫妾身躲過這一劫,要不然臣妾會告訴陛下,你曾輕薄于我」
「你」
一直到飯菜端上來,李世民從隔壁過來,武媚才退了出去。
吃飯期間
秦壽有一嘴沒一嘴的吃著,心亂如麻。
渾然沒發現李世民正看著他,裝作無意的問了一句︰「壽兒,你覺得皇子之中誰可堪大任?」
「啥?」
秦壽猛然抬頭,隨即反應過來,心頭一跳。
這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