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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我是個沒有很耐性的人(二合一)

皇宮之內

看著獨孤冀離去的背影,李世民眼中閃爍。

「獨孤家族,為什麼偏偏是獨孤家族?」

難道是巧合?

他對著雲瑞招手,「秦壽這幾日在干嘛?」

雲瑞︰「秦公子這幾日天天在家啊,幾乎都沒有出門。」

沒出門?

李世民蹙眉,模了模額頭,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搖頭道︰「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他敲了敲桌子,再次問道︰「這幾日他連裴氏都沒有見嗎?」

雲瑞搖頭

李世民攥了一下手掌,眉頭皺起的更深,「不對,不對這里面有事情」

雲瑞沒有說話,他也只是感覺有些不對,但卻看不透。

李世民想來想去,猛然起身,「走,隨朕到高陽府上。」

沒多久

李世民就來到了高陽府上,結果秦壽竟然不在。

「父皇!」高陽向李世民行禮。

他裝作有意無意的問高陽︰「朕聞听長安之內不少人都被‘天聚’什麼投資給騙了不少錢,你們府上被騙了沒有?」

高陽臉色微苦的說道︰「我們府上投了五千貫,結果第二天又想去投的時候,店已經人去樓空了」

「你們也投錢了?」

李世民不由一怔。

這一點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他幽幽的看向遠處秦壽立在院子中間的一個沙袋,思緒有些亂。

難道自己猜錯了?

高陽面色疑惑地問道︰「父皇,騙錢的那些家伙抓到了嗎?」

李世民搖搖頭,盯著高陽說了一句,「高陽,您知不知道損失最大的是誰家?」

「誰家?」

「獨孤家族,他們損失了上百萬貫,其中一半的錢財不是他們自己的。」

「啊?」高陽愣了一下,驚呼道。

她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隨即了然父皇的意思。

高陽連忙道︰「父皇,您的意不會是懷疑郎君所為吧?絕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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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幽幽得看了看高陽,「朕就不等他了,等他回來,讓他進宮一趟。」

晉王府

李治臉色發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投資’鍥約,對剛進門的長孫無忌說道︰「舅父,你說這這人怎麼可能就一下子消失了呢?「

「不過還好,我就損失幾千貫錢,听說魏王李泰損失了十萬貫啊!」

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喜色。

剛進門的長孫無忌連坐都沒坐,而是蹙著眉頭,看著李治,片刻之後,突然說道︰「我剛得到一則消息,此次受損失最大的乃是獨孤家族,足足被騙了上百萬貫。」

「這讓我感覺像是有人在針對獨孤家族!」

李治愣了一下。

「獨孤家族?獨孤」話說到一半,李治的眼楮陡然睜大,胸膛起伏。

「舅父的意思是和秦壽有關?」

「不可能吧?」

長孫無忌面色沉寂,半晌說道︰「昨日我還去了秦壽府上一趟,看見他在院子里面澆花看,這確實也說不通。」

「可這太巧了!」

李治此時也是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是啊,太巧合了!」

秦壽此時正在本心糧店之內? 請教薛仁貴和辯機一些武術上的東西。

倆人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時候也會給秦壽示範一番?

秦壽看著眼前的揮舞著兵刃的薛仁貴,秦壽不禁連連驚嘆。

薛仁貴和辯機的武藝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路子? 薛仁貴迅若奔雷、剛猛激烈? 一力降十會;辯機則是勝在技巧,每每身姿翻舞之間以巧破局。

秦壽結合兩人的思路,再加上現代一些格斗技巧,提出來的一些想法倒是也令兩人耳目一新。

不過自己想要達到倆人的程度? 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薛仁貴笑著說道︰「秦老弟? 你一個練內養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秦壽有些尷尬。

薛仁貴? 「今天要過去嗎?」

秦壽點頭,「過去? 到了摘果實的時候了!」

等獨孤冀回到家的時候? 卻發現很多人正堵在獨孤家的門口。

「獨孤家的,你們真是黑了心了,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被人給騙了」

「就是,虧咱們還是親戚,你竟然背地里還賺我們的錢,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相信你們的鬼話。」

「獨孤家的老三,想不到你六親不認,連你老舅也坑啊?」

一個女人扯著嗓子罵道極為難听︰「獨孤騰你給了出來,為了一個投資推薦名額,睡了老娘,如今黑不提白不提是吧?」

「」

這以為的事端,乃是因為早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朱雀大街貼了一張獨孤家族和‘天聚’投資的一份契約單。

鍥約單上面赫然寫著所有獨孤家族介紹過去的人,都會被獨孤家族抽取一成。

這一下,原本被坑了錢,就對獨孤家族怨氣的「親朋好友」全都將一腔怒火轉嫁到了獨孤家族頭上。

見到獨孤冀回來,獨孤漠讓下人連忙讓獨孤冀從一處偏門接了進來。

獨孤冀還沒進家,問獨孤漠道︰「京兆府那邊怎麼樣?抓到人沒有?」

「那些任何那些東西,現在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獨孤冀又問道︰「人已經齊了嗎?」

「齊了,都在祠堂呢!」

獨孤冀深吸一口氣,往後面的祠堂走。

此時天色漸漸昏暗下來,以往獨孤府內燈火通亮,整個府內喜氣洋洋,但是這兩日整個獨孤家的卻燈火黯淡,一片沉寂。

不光是獨孤本家的人,就連那些下人們也感受到了獨孤家氣氛的陰沉,不敢多說話,走路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剛走到祠堂外面,就听到里面的吵鬧、叫罵聲。

「都怪你們太貪,要不然我們獨孤家怎麼會陷入如今境遇?」

「就你借錢都往里投的主兒,換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砰!」有杯子落在地上的聲音。

一個老人不禁老淚縱橫,「好好的,怎麼獨孤家族怎麼就不敗了啊!」

「」

「都吵吵什麼?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獨孤冀推門開,目光陰冷的看著眾人。

「但是事情已經這樣,如何解決才是最大的事情,騙子可以跑掉,但是我們獨孤家族卻沒有辦法跑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事兒就算告到告到布下哪里也沒有辦法的,這錢終究沒有辦法抵賴的。」

獨孤也說道︰「家主說的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家族如何度過面前的危機。」

「怎麼度過去?」

「咱們現在手上已經沒錢了,而且咱們又把幫其他家族打理的錢給投進去了,從哪里找錢?」

有人說道︰「要不,和那些家族說說,緩一緩?」

「緩一緩?緩多久?過幾天咱們就有錢了?」

內部再次爭論起來。

「咚咚咚」

獨孤冀用拐杖使勁敲在地上道︰「這事兒就按照獨孤意的意思辦,不要告訴告訴那些家族咱們把他們的錢也投進去了,先想辦法拖一拖,我豁出去這張老臉再去借上一些,慢慢補上這窟窿吧!」

眾人頓時不在說話了,面色似舒緩了一些。

唯有獨孤意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

獨孤冀︰「意兒,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獨孤意頹然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家主,您也看到了,門外的那些以往的親朋好友,此刻卻變成了惡人,這一切都是因為早些時候有人將咱們獨孤家和‘天聚’投資的鍥約給貼了出去。」

「這說明有人在盯著我們,我擔心敵人未必會讓我們如願。」

獨孤冀臉上的肌肉抽動,緊蹙眉頭,「到底是誰?」

「我們獨孤家族這些年好像沒和人又血海深仇啊!」

他想了半晌終究還是沒有想出來,轉頭看向家族的其他人。

一個個都搖頭。

當獨孤冀的目光掃向三房這邊的獨孤沛的時候,卻見獨孤沛身形頓了一下。

「嗯?獨孤沛你可有事隱瞞?」

獨孤沛弱弱的說道︰「前段時間,我們受人所托,動了我們的死士,對一人展開了襲殺」

到了此時,獨孤沛再不敢有任何隱瞞,將來龍去脈以及秦壽的底細全都抖露了出來。

秦壽?

高陽公主看上的小白臉?

眾人連連搖頭,不應該!

在他們看來,能夠布下這麼大的局,背後定然有著極大的能量。

「可查過此人?」

獨孤沛在一邊低著頭道︰「而且這幾日我們也在派人盯著他,這寫時日幾乎閉門不出,哪里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又是一陣沉默。

這話的話幾乎沒有可能了。

獨孤漠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此事不管是不是他,再仔細調查一下對方為好。」

獨孤冀等人點頭,他正想說什麼,猛然看向門外。

一個下人朝這邊跑來,「家主,一個叫秦壽的人點名要見您。」

誰?秦壽?

所有人的猛然抬頭,看向門外通報的那人

秦壽進獨孤府的時候除了薛仁貴、辯機,還從饑民之中找了幾個好手。

「秦公子,不知來府上有何貴干啊?」獨孤冀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問道。

秦壽笑著說道︰「听說獨孤家現在很缺錢,想和獨孤家做一筆買賣。」

「什麼買賣?」獨孤冀緊蹙眉頭。

他實在想不通能和眼前這人做什麼買賣。

秦壽淡淡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缺錢,獨孤家的房子,地,店鋪這些都可以賣,我都接的下。」

「額!」

獨孤冀臉上表情瞬間僵住了,他手中原本緊握的拐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他猛然扭頭,冷冽的目光狠狠的盯住了秦壽的眼楮,臉上的肌肉因為牙關緊咬而不斷的抖動。

「是你?」

一旁的獨孤意也是一臉的錯愕,心底猛然冒上來一股寒意。

這竟然真的是他?

不僅是他,而且還找上門來?

「來人」獨孤意咬牙切齒,身體甚至因憤怒而顫抖的吼道。

秦壽則是笑著說道︰「別那麼激動,既然我敢來你們獨孤家,自然不怕你們。」

「你現在一定恨不得殺了我,但是你們不敢殺我。」

「獨孤家現在已經沒有資本了,獨孤家欠了世家貴族那麼多錢?他們能讓你們家族好過?」

獨孤意面色陰沉的說道︰「我會告訴所有的世家貴族,錢都是你騙走的呢?」

秦壽笑了,「如果你是那些世家貴族的人,你會信嗎?」

「而且你們沒有什麼證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天派人到府上監視過我,實際上不光你們,便是陛下那邊也看到了,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秦壽表情淡然,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然後輕輕放下,繼續說道︰

「把房子賣給我吧,放心,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公道的價格,在這一點上,我不至于壓價。」秦壽表情淡然,誠懇的像個出傳教的僧人。

「如果你今天不賣給我的話,明天這個時候,那些士族豪門的人定然會全都會找上門來,到時候恐怕會更難。」

「你們信不信,我還有其他的手段沒有上,而你們獨孤家族已經眾叛親離,最重要的是沒有了錢糧的你們,以前的合作的家族也好,陛下也好,沒有了錢糧,你們便如沒有了爪牙的老虎,不再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朝堂之上最為現實,我說的對嗎?」

「有句話叫牆倒眾人推,恐怕那些親朋好友此時恨不得把你們獨孤家族踩在地上吧?」

「哦,一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們往外放錢的人應該最是知道錢的好處,如今錢在我手里,如果把這些錢全都扔出去,給那些亡命之徒,也許你們獨孤家族被滅族也不是沒有可能」

詭異的氣氛彌漫在房間之中

獨孤冀看著眼前這個人,一臉的淡然,帶著誠意的向自己訴說著,將利害關系一點點剖開了毫不避諱的告訴自己,渾若與他沒喲絲毫關系。

詭異!

荒謬!

錯覺

復雜的情緒讓獨孤冀感覺仿佛隔世,渾身冰冷。

秦壽笑著繼續說著,「考慮一下,現在我接手,這一切都是為你們獨孤家族好」

獨孤意一拳砸在桌上,渾身顫抖,表情扭曲的說道︰「你竟然這麼狠?」

秦壽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不不是我狠,時你們獨孤家族先要置我于死地的,你們惹誰也不該惹我的」

「你們永遠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得」

「你們最好快點回去商量,忘了和你們說,其實,我是個很沒有耐心的人」

秦壽的目光此刻再次變得真誠,嘆了一口氣道

就在各方勢力的猜測,特別是熟悉秦壽的人震撼之余,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傳出。

一個叫秦壽的人進了獨孤家族,並且買下了獨孤家族大量的房子和田地。

這個消息如同雷鳴電閃一般擊中了一些人的腦殼。

李世民听到百騎司的奏報,正在練習的魏體書法,一下子歪了出去,愣了半天。

李治則呆坐在原地,心中思緒滔天,駭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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