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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背鍋俠?

李世民聞言不由心頭狂喜,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行,就這麼辦!」

能有六成已經遠超他的想象了,什麼本族根本就不存在,相當于六成全是自己的。

而高陽看著自己父皇和郎君,臉色有些焦急,幾次想張口卻被李世民的眼神給止住了。

她只能在拼命的月復誹︰還本族?獨佔六成?父皇,你這麼坑自己女婿良心不痛嗎?

而對于秦壽來說,他真的沒有把這個太當回事兒,所謂的技術其實也談不上,就是過濾,然後用木炭沫吸附有毒物質,再結晶析出而已,算是簡單易操作,只要教伙計學會,後期自己不用管。

何況能不能做鹽的生意全靠岳父家的背景,後續人情世故、上下打點的事情自己也不用操心。

這件事兒的重要性,更在于維系了與隴右李氏的關系。

秦壽深切的明白,這個吃人的時代,有靠山和沒靠山那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咱們用本心的匾額還是?」

「不,不能用本心的牌子,鹽、鐵猛如虎,咱們不能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李世民聞言,眼神不由一呆!

喃喃的重復道︰「不能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當他再抬起頭,已深以為然!

程處弼終于在酒館堵住了久違的房遺愛,邊上還有兩個女子正在陪酒

再次見到這位,不由有些一驚。

這才幾日沒見,原本五大三粗的房遺愛怎麼感覺瘦了,都有些月兌相了。

眼圈也黑了,好像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樣。

「遺愛,好長時間沒見你了,你天天忙什麼呢?」程處弼笑著問房遺愛,態度熱烈如火。

終于找到正主了,自己以後是吃肉還是喝湯,就指望著他了。

房遺愛翻了翻眼皮子,瞅了一眼程處弼,悶聲說道︰「我能忙什麼,啥也不忙,就是趁著還活著,趕緊出來瀟灑一下,說不定哪天我們房家就遭殃了!」

「你這說的哪里話啊!」程處弼也不管房遺愛答應不答應,就自己坐到了桌子跟前,順手將兩個女子給攆走了。

「那啥這幾天我去了好幾趟‘本心’糧店怎麼都沒找到你?」

房遺愛哼了一聲道︰「糧店?去糧店找我干什麼?」

程處弼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這段時間是真沒少去‘本心’,一是為了找房遺愛,另一個原因是想看看糧店的生意是不是和‘本心’百貨店一樣令人嘆服。

這一看,程處弼越加佩服秦壽,即便房遺愛這個店長好幾天沒有沾糧店的邊,但糧店里面還有副店長,伙計們該怎麼干還怎麼干,業務一點你都沒有受到影響。

幾杯酒下肚,程處弼才開口道︰「遺愛,要說咱倆是一起光 長大的,以前的時候,你什麼都和我說,但是這段時間,你可是什麼也不說了。」

「嗯?」房遺愛不由一愣,疑惑的用眼楮瞥了他一眼。

你想說什麼?

「我可是听說了公主府上的事兒,這事兒你不打算和我說說?」

程處弼壓低說出的這句話,不由讓房遺愛渾身一抖,手指直顫。

「你」房遺愛猛地站了起來,咬著牙看著程處弼,氣得說不上話來。

尼瑪!

你特麼啥意思,知道了就算了,專程跑來這兒讓我給你講細節?

就這還是一起光 長大的兄弟?

表面兄弟?

平時喝酒,哪次喝到最後不是我掏錢,你特麼還算是個人嗎?

「你看你,著什麼急啊,」程處弼連忙將即將暴走的房遺愛給按回了座位上,「我是真的羨慕你啊!」???

羨慕自己?

驀然的一句話,讓房遺愛一楞,腦子發懵,沒有反應過來。

他雖然反應慢半拍,但是人不傻。

等房遺愛反應了過來,更加暴怒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滾你娘的蛋」

沒想到程處弼不僅沒走,反而往他跟前湊了湊,誠懇的說道︰「我是說真的,你看你現在要錢有錢,要官位有官位,還是世襲的」

這話一出,房遺愛的臉更是黑如鍋底。

「你以為這錢是那麼好賺的?還有,你听說金青光祿大夫大夫這頭餃?」

「那有什麼,不管怎麼說,那總歸也是世襲的吧?」程處弼郁悶的繼續說道︰「不怕你笑話我,我不如你啊!」

「你說,為啥秦壽就願意帶你玩,不願意帶我呢?」

「你給我滾!」房遺愛,他咬的牙齒嘎吱吱直響。

就在他忍不住準備揍程處弼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本心’百貨店的店長老王推門走了進來,滿頭大汗的對房遺愛道︰「駙馬,您快點去糧店看看吧,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房遺愛不以為意的問道。

老王哭喪著臉,語氣急促的說道︰「說是說是咱們的糧油吃死人了。」

啊?

房遺愛難以置信的看著老王,腦子嗡的一聲,酒醒了大半!

「怎麼會這樣?」

程處弼也不由臉面色狂變,「啥時候發生的事兒?」

老王這時候才發現程處弼在這,他之前見過程處弼,自然知道程處弼是駙馬的好友,聲音發顫的說道︰「有大半天了,糧店里的伙計找駙馬找不到,就跑到了百貨店那邊,我想著駙馬可能在這邊,我就跑過來了。」

程處弼︰「現在糧店那邊情況咋樣?」

老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說道︰「伙計說死了好幾個,現在棺材都已經抬到咱們糧店門口了,堵的嚴嚴實實的,人都進不去。」

「還有那些家人也都在那兒哭呢,嚎啕大哭,怎麼攙都不起來」

「嘶!」

這事兒大發了

老王急的再次催促道︰「駙馬,您是店長,出了事兒,您得去看看啊!」

這話說出來,老王都為之一僵。

程處弼也愣愣的看向老王。

對啊,登記在冊的的店長是駙馬房遺愛啊!

包括百貨那邊,登記在冊的是老王。

與秦壽沒有半毛錢關系。

這一瞬間,他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不自覺地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

「狗日的東西,我就知道,他讓我當這店長沒安什麼好心。」房遺愛氣急敗壞的怒罵道

此時的秦壽遇到了一件為難的事兒。

他在百貨商店遇見了裴晚吟,不應該說裴晚吟等到了他。

裴晚吟聊了幾句商賈之道,突然變的有些興致缺缺,臉色發紅,怔怔的看著秦壽,「你晚上睡覺會害怕嗎?」

嗯?

秦壽猛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我有時候會害怕,姑母說等嫁了人,倆人睡在了一起,便會心安。」裴晚吟一臉悵然的說著。

秦壽的小心髒猛地跳了一下,一臉尷尬道︰「姑娘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樣下去可不行」

裴晚吟低著頭,臉紅耳赤低聲打斷他道︰「只要你說行,倉庫、小屋我都行」

她小手緊緊的攥緊衣服,心頭想著姑母說的那句︰「男女這事兒,你得抓緊,你得豁得出去,這田里插不上秧,哪來的收成?」

「咕嘟!」

秦壽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整個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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