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要洗澡?第二天早晨洗?這是什麼意思?德文死活想不明白。
布蘭查德教授沒有多說,他轉身走了,在溜達了幾圈,指點了幾個學生後,下課鈴聲便響起,大部分同學也完成了配置。
「對于治病救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布蘭查德教授說道,「因此,對于那些還沒有完成的同學,你們這次沒能贏得和死神的賽跑。現在,請給位同學服下這一劑月復瀉藥,再將自己配置的解藥服下,一周之內,你們就能得到答案現在下課!」
同學們不敢蒙騙教授,因為這很可能會造成比月復瀉更嚴重的後果,他們紛紛老老實實地將藥劑服下,走出了教室,結束了新學年的第一堂課
德文很快就親身體會了布蘭查德教授是什麼意思,晚上倒頭睡下之後,他便做了個美夢。
夢里,他懷抱著一個絕美苗條的胴體翻雲覆雨,那美人兒的臉龐初時是荻安娜,後來又變成了莉露露、特萊維,直到變成了麗莎夫人那張尖耳朵、略有茸毛的狐狸臉之後——德文被瞬間驚醒!
他擦了一把額頭上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的汗水,便感到褲襠下一陣黏糊糊的。
年紀到了麼,夢遺是很正常的現象德文不以為意,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六點多了,便換下衣服,走進旁邊的衛生間,開始沖澡。
對于夢到了麗莎夫人,他多少有些愧疚感不過,唉,算了算了,在夢里要是還得受道德倫理的約束,那也活得太累了些。只要在現實中當個人就行了,至于夢里,畜生就畜生吧。
德文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哼著小曲兒沖澡,略有些為雛雞初長成而洋洋得意,忽然記起了布蘭查德教授對他說的話。
衛生間內愉快的曲調聲戛然而止,德文犯過了想來,這麼說,是那劑魔藥的效果,不是自己長大成人了?
掃興!
德文磨了磨後槽牙,唉,這種事情急不得,再說也沒有合適的對象,為將來考慮,還是得沉住氣才行
扎布爾的食堂一如既往,一樓是點餐,二樓三樓是大面積的自助區。德文和荻安娜一起,在一樓找了個空位坐下,魔僕便恭敬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它打了一個響指,幾本菜單漂浮在空中候選。
「請問來點什麼?」魔僕永遠是這麼充滿活力,它用興奮的尖嗓子問道。
「羊雜湯!」德文看都不看菜單便答道,「多加腰子!配燒餅。」
荻安娜奇怪地抬眼看了看德文︰「怎麼想起來吃這玩意?」
「我樂意,最近好這口兒!」德文像是點了火的炮仗一般,「管得著?」
「管不著,也懶得管。」荻安娜對魔僕說道,「給我一杯牛女乃和幾塊餅干就好。」
魔僕躬身退下準備食物去了,荻安娜不接他的話茬,兩人一時沉默,德文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想起了昨晚的夢,饒是他臉皮厚,也不免有些尷尬。
荻安娜率先打破了沉默︰「德文,你覺得喬拉的那個,叫哈特的男友,怎麼樣?」
德文本能地泛起了一絲危機感,不過他可以肯定,他夢里沒有夢見喬拉,想到這兒,他便又安心了下來。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
「這個人我又不認識,怎麼評價?」德文翻了個白眼,「不過我覺得他倆分手是早晚的事,並不看好。」
「為什麼?」荻安娜的牛女乃盒餅干被魔僕先端了上來,她伸手接過問道。
德文答道︰「十六七歲的年紀,能有什麼長性?喬拉又是那麼跳月兌的性格,指不定哪天遇上更喜歡的就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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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荻安娜听後將一杯牛女乃一飲而盡,冷哼一聲,將空杯子遞給了魔僕,「續杯!」
德文求生欲極強,他馬上意識到自己不知哪句話又說錯了,急忙改口︰「啊~我的意思是,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一見鐘情肯定不靠譜兒,非得日久生情才行。」
「就怕有些人,日久了之後,移情別戀!」荻安娜凶巴巴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飽了,先去上課了!」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瀟灑走了,德文張了張嘴,還沒反應過來。唉,這青春期的孩子就是難伺候,敏感地要命,沒法交流。
魔僕將德文點的羊雜湯也送了上來,還有幫荻安娜續杯的牛女乃。德文接過餐盤,打算去旁邊的鄰桌找他的舍友們。
「先生,等等。」魔僕沒有松手,「這個杯子是剛剛那位小姐用過的,按照規定,您如果也要牛女乃的話,我們需要給您換一個杯子。」
德文咬了咬後槽牙,將餐盤奪了過來,同樣惡狠狠地對魔僕說道︰「你管不著!」
魔僕不敢反抗,那小東西哆哆嗦嗦,眼睜睜地看著德文坐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比爾和阿里都覺得有些好笑。
沒有德文的命令,魔僕不敢擅自離開,它打了個寒噤,看著德文。
「知道你說錯什麼了麼?」德文冷著臉問道。
「不,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爽!」德文沒好氣地說道,「滾吧!」
「是,是」
比爾笑著拍了拍德文的肩膀︰「你這是在荻安娜那兒受了氣,拿一個魔僕撒氣啊?」
「不然呢,拿你撒?」德文拍開了他的胖手,「吃你的飯,再廢話把你揍成豬頭!怎麼不見阿代爾?他去哪兒了?」
「他沒配制出昨天的解藥。」比爾答道,「眼下還沒從廁所中解月兌呢!」
德文沒有再問,他還想吃早飯呢,便把羊雜湯端起碗吹了兩下,又將燒餅掰成小塊,正準備享用,突然聞到了一股異味。
是羊雜湯的味道?德文又嗅了嗅,不對啊,聞起來不像,那味道臭臭的。
噗~
一聲悶響,暴露了氣味的來源,德文閉著眼楮揮揮手,又捏住了鼻子︰「阿里,你放屁了,好臭!」
阿里的臉微微泛紅,小聲地不好意思道︰「我昨天配置的解藥,大概也有些問題雖然沒有拉肚子,但是卻一直在通氣對不住了」
德文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額頭上︰「比爾,那你為什麼還和他坐在一起?你早飯是怎麼吃的?」
比爾干嘔了兩聲︰「該死,阿里,你怎麼不早說,我感冒了聞不見不行,我得去廁所」
挺好的,這早飯沒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