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德文看了看這兩個人,心想他們的關系八成同自己和獸人麗莎一樣。
這個叫婉塔的女人,應該是那瓦的小媽。
珊朵拉湊過去看看︰「沒事的,這種胡峰毒性不強。」
德文在旁邊幸災樂禍︰「真的嘛,我听說有一種九頭蜂,那可是殺人奪命,你可要看仔細了。」
珊朵拉伸出巴掌作勢要打他,他急忙躲過,咯咯咯地笑著。
被馬蜂在腳上蟄了一下嘛,能有什麼大不了,雖然前世也听過被蟄了之後死亡的事例,不過那種大都是被群峰所蟄,多處受傷,且基本上都是被蟄了脖子,引起窒息死亡的。
像那瓦這樣的,基本沒什麼大事,充其量廢一條腿。
珊朵拉不讓德文再在旁邊胡說八道,把他打發到一邊去,自己在附近找著清涼解毒的草藥。
那只大蜈蚣又走了出來,吃著遍地的胡蜂尸體,德文不知這是不是它的共生捕獵方式
胡峰要是把人殺死就吃人,人要是把胡蜂殺死就吃胡峰反正怎麼都不虧。
德文也覺得不虧,不僅如此,他還惦記著那沾著蜂蜜的蜂巢,但自己不敢進林子里去,他慫恿著旁邊的阿。
「想喝蜂蜜等回去姐姐給你買,」阿不為所動,「這種沒處理過的蜂窩能有多好吃」
德文見她不答應,就叫上了旁邊的露娜,露娜速度快,關鍵時刻可以抱起自己跑路。
一人一精靈走進了林子里,一路上偶爾能見到幾只胡峰尸體,這是被露娜射下來的。
真是難以想象,這麼小的蟲子,露娜竟然能射中,且還能有尸體留下,那她那用斗氣化的利箭該有多麼精細啊。
德文找到了蜂窩,它被摔成兩半掉在地上。他施展法師之手,將其中一半托起,上下搖晃著。並沒有新的胡峰從里面飛出來,他滿意地點點頭,遞給露娜,示意她拿著。自己又如法炮制地拿起另一半。
他倆抱著蜂巢往回走,路上還看見一只被馬蜂蜇死的肥兔子,德文大喜,又分出一只手拎起兔子,心想今天運氣真不錯。
回去之後,丹尼斯看了眼德文手里的蜂巢和兔子,略帶可惜地說道︰「這兔子涂抹層蜜烤烤,還是不錯的,只是恐怕咱們時間不夠了。」
「我這兒有油皮紙。」阿嘴上說著不好吃,實際行動可不含糊,「可以把蜂巢包起來,和兔子一起放進我的時空手鏈里,這樣就不會壞了。」
丹尼斯笑了笑︰「大材小用。」
德文不解地看著她問道︰「時空手鏈,就是你的那個儲物手鏈嘛?」
「和你口袋里的儲物空間不一樣。」阿說道,「正常我們講的儲物空間,都是單純的空間魔法裝備,只涉及空間的擴大。而時空儲物裝備,則是空間和時間的雙重疊加,要復雜得多。」
「在時空儲物裝備里,時間以接近絕對靜止的速度流逝,因此可以儲存一些不易保存的魔法材料,比如,冰晶草。」
「哦,我知道,」荻安娜小姑娘湊了過來,「之前你和珊朵拉在休眠火山提到過。」
德文也點了點頭,他想了起來,之前在東麗島的休眠火山那里,珊朵拉問過阿,還有沒有冰晶草,關鍵時刻留著保命用。
阿繼續解釋︰「冰晶草,是一種在冰寒之地生長的魔藥,種植起來並不困難,並且效果驚人,服用後一小時內可以免疫絕大部分的火元素攻擊。但是,冰晶草極難儲存,在常溫下放置三十秒就會失去效果。」
「但在時空戒指里,時間幾乎是靜止的,冰晶草可以被放置在里面很久很久。其他類似的魔藥材料和成品藥劑也是一樣。」
德文點點頭,他明白了︰「那時空儲物裝備很貴嗎?」
「當然,你別看這倆學習都比我好,可他倆都沒有。」阿看著丹尼斯和更遠處正在給那瓦采集草藥的珊朵拉說道。
丹尼斯丟個她一個無奈的笑容。
「那你憑什麼有?」
「私了的封口費。」阿這麼說。
德文听此不由得臆想聯翩,阿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這個小壞種沒想什麼好事,接著說道︰「米勒反叛出扎布爾後,元老院的大法師弗拉梅爾先生對我也提出了指控,他們調查了我整整半年的時間。當然,我本來就什麼也不知道,我是清白的,而這個手鏈,是弗拉梅爾先生對我的私人補償。」
另一邊,珊朵拉也找齊了藥材,她了過來,對德文說道︰「德文,把你的貓放出來。」
德文疑惑地看著她,拉開了貓包,抱出肯茜。
珊朵拉走近蹲下,討好地對肯茜說︰「肯茜,麻煩你把這些草藥嚼爛吐出來。」
要是德文拜托她做這件事,那肯定是門都沒有,不過珊朵拉嘛肯茜多少還是給了她一點面子,問道︰「苦不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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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苦的,」阿說道,「不行的話你嘴里吃點蜂蜜一起嚼。」
肯茜略帶委屈︰「你們自己為什麼不嚼?」
「你的唾液效果好嘛。」
肯茜可憐巴巴地舌忝了一口蜂蜜,把草藥塞進嘴里。德文不由得覺得這個那瓦還是有點用的,至少能讓這只死貓吃癟。
他看見了腳邊一只大號的胡峰,看樣子是蜂王,也不知死了沒有。
他施展法師之手,把這只胡峰撿起,戳弄戳弄頭,沒有任何反應。
德文大著膽子,用手拿了起來,捏著它的月復部放在近前觀察,沒錯,確實是死了,像標本一樣,絕對不是裝死。
他放下心來,這麼大的胡峰可不多見,德文伸手撫模著它那渾圓的肚子,和薄薄的、滑滑的翅膀,覺得還挺有趣的。
也不知怎麼想的,他可能想把那根毒刺拔出來研究研究,就作死的把手伸了上去。
突然,德文的腦子翁的一聲,像炸開一樣,他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得腦袋里又一根弦斷了。
手指上一陣陣劇痛傳來,他痛苦的甩著手,食指不一會就腫了個饅頭大的包。
「怎麼回事?」阿急忙跑了過來,拿起了他的手。
「嗚~疼疼嗚~」德文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喊著,「我當它死了呢」
珊朵拉也湊了過來,她瞧了瞧︰「它是死了沒錯,不過,有些機體可能還保留了部分活性,受到刺激後會有條件反射」
德文突然意識到對面的那瓦可一聲沒叫,自己怎麼也不能輸給他,便強忍著不叫喚,脖子上青筋暴露。
可這只胡峰,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八成是蜂王,他的傷勢也要嚴重得多誰叫他自己挑了個最大的來著
阿看著德文在那兒強忍著痛,不由得心疼壞了,雖然這小家伙不怎麼听她的話,還喜歡和她拌嘴,可到底是自己的親教子︰「珊朵拉,你快想想辦法啊。」
「沒什麼好辦法。」珊朵拉無奈地說道,「不是什麼致命的毒素,用解毒藥劑也沒用,抹上肯茜嘴里那個藥膏能稍微緩解下,不過他這個看起來是有點嚴重,你看,還在腫。」
德文疼得咬著牙,喘著粗氣,他牢記不能掉眼淚,但這個樣子讓他顯得更可憐,阿都被他氣哭了,狠狠地責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老實!」
「要不,帶他去趟氪海克吧,醫院的人應該有辦法。」丹尼斯建議道。
得,德文這學還沒開始上,醫院就跑了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