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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讀罷之後又來回翻了翻,不過沒有發現其他的字跡。

發一回信件,難道就不能多寫幾個字嗎?難不成是按照字數收費的?

肖初有些無奈,誰能料到,盼了這麼久,就等到十個字?關于蕭泰的情況,他在心中可是一個字都沒提。

至于心中所說的諸事順利,肖初倒是有些懷疑,若真的是諸事順利的話,恐怕蕭泰早就差人將自己給接到京城去了。

然而,現在確實沒有,很明顯,肖初在京城一定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而他不接自己的理由想來也很簡單,那就是怕自己也卷入其中。試想,萬一到時候蕭泰失敗的話,恐怕他們所有人都是在劫難逃的,所以蕭泰不接自己入城也算是情有可原啊。

此時的肖初倒是陷入了一針思索當中,想來,此時的京城就情況一定是非常的嚴峻,各黨派之間想必也是那種劍拔弩張、蓄勢待發的架勢。

甚至,肖初不用到京城就能夠想象出京城的氣氛,恐怕此時的京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峻。

而面對這種其情況,肖初倒是第一次感受到無可難喝的想法。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呀!」肖初在心中暗自忖道。

想來,若是自己擁有足夠的力量,那麼有誰還能阻止自己做任何事?

而就在肖初陷入到沉思的時候,行遠和尚在一旁叫了肖初一聲。

听到聲音的肖初也是趕緊回過神來,轉頭望向行遠問道︰「行遠小師傅,這是怎麼了?」

行遠倒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見你雙目倥傯,面龐之上也是涌現出一抹焦慮之色,難不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肖初听罷,搖搖頭,說道︰「多謝行遠師父的關心,我沒有什麼事情。」

行遠打量著看著肖初一眼,但是見肖初現在的狀態怎麼也不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不過行遠作為一個出家人也不好過問俗世之事,索性便是打消了即想要出口想問的想法。

「對了,該到了我們去藏經樓的時間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行遠緩緩說道。

而肖初便是點點頭,然後便是隨著行遠朝藏經樓的地方慢慢行去。

此時的肖初心中,倒是有些出奇的平靜,甚至沒有一絲想要沖到京城的想法。蕭泰心中的內容僅僅十個字,但是卻在字里行間都透露出蕭泰並不想肖初摻和京城黨派之爭的意思。

肖初心中很清楚,就算是自己沖到京城,對于大局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甚至還有可能會給蕭泰添不少麻煩,索性還是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恐怕現在自己這邊不出狀況就已經是幫了最大的忙了。

隨著行遠和尚來到藏經樓之中,不知不覺之間竟然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想來自己作為一個穿越人,竟然面對京城的局勢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歹老子也是穿越過來的,就不能給我來點主角光環嗎?一連串的事情相繼出現,難道讓我穿越過來就是為了搞死老子嗎?」肖初忍不住在心中一陣吐槽。

不過,就在片刻之後,肖初確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即似乎還有一個看起來沒什麼大用處的金手指。

都這麼久了,肖初可是始終沒有搞清楚這金手指都能干什麼。

這倒是讓肖初有些郁悶,好歹都是穿越,一點牌面都沒有嗎?

搞一個垃圾金手指也就算是,還給我設置這麼多坎坷,到底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此時的肖初心中憤憤不平。

別人的穿越不是豪門貴子,就是亂世君王,然而自己呢?不但身份是罪子,還差點沒到成年就夭折了,而且在成長的路上還被設置了層層障礙,現在肖初終于感受到上天對他的深深惡意。

現在想來,自己能一路走到現在也當真是不容易,萬一自己一個處理不善,恐怕在三神教剛剛作亂的時候就掛掉了。

哎,還真是倒霉呀。

在吐槽了幾句之後,肖初便是長嘆了一口氣。

對了,古時候不都是有什麼絕世武功之類的嗎?怎麼自己一點都沒見到呢?

這倒是讓肖初一針郁悶,讓自己會點武功也行啊。

要不然,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自己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若是遇到真的危險,到時候自己不是要掛了?

想到此處,肖初倒是想起來,當初自己與秦三在一起的時候,明明感覺這個家伙是有功夫的,還有那個青衣,不但減法超群,就連速度也是快的驚人,這不是武功又是什麼?難吃不成是少林派沒有武功?

想到此處,肖初轉身看了看身旁的行遠和尚,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便是小聲的問道︰「行遠師傅,你會什麼功夫嗎?」

不過,還不待葉瑾瑜開口便听到一道笑聲從門外而來,眾人便向著那邊看過去。

來人正是盧慶之,在其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女孩。

此時的肖初瞪大了雙眼,向著盧慶之身後那小女孩看過去,頓時便呆在了原地。

這就是盧玉瑤嗎?

肖初有些恍惚,眼前這個小女孩身形縴細,眼眸靈動,一顰一笑間充滿了華貴的氣質,這般形象很難讓人將以前那個調皮的盧鈺聯系起來。

肖初甚至在這一瞬間都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告訴肖初,這並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盧慶之走上前來,眾人只見相互施禮,隨後只听盧慶之說道︰「葉老先生,是什麼事情可惜了,盧某倒是也想听听。」

眾人坐下,葉瑾瑜再次開口道︰「說來此次的懷遠省賽詩會,也是有那麼一絲的特殊。」

此語一出,倒是勾起了眾人的興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葉瑾瑜身上。

肖初同樣將眼神在葉瑾瑜的身上,他現在倒是開始感興趣自己這個了老爹的三甲是從哪里來的了。

葉瑾瑜眼神望著眾人,淡淡一笑,隨後道︰「這一次,在大會上面只有前三甲,並無魁首啊!」

哦?此言一出倒是讓眾人有些疑惑了起來,如此隆重的大會,怎麼會沒有魁首呢?

「具體來說,也不是沒有魁首,而是並沒有評出魁首之位。」葉瑾瑜滿臉神秘之色,盯著在座眾人的眼神變化。

「這是為何?」楊先之老先生首先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隨後雙目盯著葉瑾瑜,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此次的懷遠省賽詩會,與往次不同,在前幾輪比試中,那是采用團體比試等分的形式,而到了最後一輪,便由分數前十的個隊伍當中各自選出一人,進行最後的決賽。而我崇明府眾人便選出的人就是肖長安。」

肖初滿臉驚愕的樣子,自己這老爹什麼時候如此出眾了?

見到眾人疑惑,葉瑾瑜輕咳一聲,隨後繼續解釋道︰「肖長安在前幾輪比試中的表現可以稱得上是完美,幾次幫助我崇明府隊伍挽回劣勢,所以到最後投票的時候大家全部都選了他,就連我的得意門生都他肖長安給比了下去呀。」

說到這里的時候,葉瑾瑜老先生的臉上倒是漏出了一絲的羞赧之色,很冥想這件事讓他很是慚愧。

「最後呢?」楊先之見到葉瑾瑜在不停的賣著關子,趕緊急急的問道。

「至于最後嘛,肖長安的表現即便是在懷遠省各個州府的隊伍中也可以稱得上是驚才絕艷,頭幾題便大展風采,分數遙遙領先。」

「尤其是肖長安所做的那一首《春曉》,堪稱是膾炙人口的千古佳句啊,讓人讀了之後郎朗上口,又回味無窮,說實在的,就算是老朽,也不一定能寫出這般詩句。」

葉瑾瑜口若懸河,心潮澎湃的講述著,很顯然想到那天的時候讓他很是激動。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葉瑾瑜說道激動出,便已經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子,將那一首春曉輕輕吟出。同時在其一雙老目之中還多出了些許的激動之色。

盧知府和楊先之兩人是從來沒有挺過肖長安的這一手詩句的,但是在葉瑾瑜輕吟過後,也是滿臉的感嘆之色,同時在臉上又有詫異與驚奇的樣子。

的確,這等句子確實可以堪稱是千古佳句了。

但是以一旁的肖初倒是忽然明白了過來,原來,肖長安正是按照自己的秘籍才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

想到此處,肖初心中倒是開始得意起來。

其實說起來,肖初給肖長安的也不是什麼秘籍,只不過是寫出了一些在詩句叫肖長安背誦而已,到時候若是能用到上就用,也不至于輸得太難看,若是用不上的話,肖初也沒有什麼辦法。

說白了,肖初的行為就好似現代老師常用的一種方法,那就是高考之前的「押題」,所謂押題就是老師對于他覺得可能會出的試題進行預測,學生具有側重點的進行復習,若是押題準了,自然能在考場上領先別人一步,若是押題不準的話,也沒有什麼影響,至少,學生還能多牢記一些知識,所以說高考押題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操作。

可以說肖初這一行為便是模仿了高考押題,而且好像肖初的這一次押題還挺準,不安讓肖長安取得了良好的成績,甚至還進了前三甲!

甚至,此刻的肖初心中,還多出了一下小小的成就感。

肖長安坐在位置上面,見到所有人都是滿臉驚愕的望著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諸位都是我的前輩,我是晚生,葉先生這麼說,倒是讓晚生慚愧至極呀。」

葉瑾瑜搖搖頭,哈哈一笑,道︰「無所謂,所謂‘聞道有先後’,不提這些,單憑你這一手《春曉》,在才學方面便以及不輸給我們了。」

盧慶之眼神望著肖長安,對于肖長安所取得的好成績,以及他能在賽詩會上面有這般表現,盧慶之可是沒有想到的,如今听了葉瑾瑜的訴說,也是驚訝不已。

一旁的盧玉瑤小臉上也滿是驚訝的神色,以前他都將注意力放在肖初的身上,對于肖初這個父親,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麼高的才學!當真是有些看走眼了呀。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果然是好詩啊!」盧玉瑤將這一首詩在心中暗自默讀了一遍,頓時間感覺朗朗上口,甚至就連自己的心情都被帶入到了詩句的意境之中。

「肖氏父子,果然都有些才學呀。」盧鈺在心中暗自一嘆,望向肖長安的眼神中多了些許崇敬之色。

就在眾人沉默過後,楊先之再次問道︰「那為什麼後來沒有魁首的位置?」

此話落下,頓時將所有人從驚愕的情緒當中給拉了出來,眾人不由的將目光落在葉瑾瑜老先生的身上,似乎是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訴說。

葉瑾瑜搖搖頭,隨後道︰「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

而葉瑾瑜此話說完,倒是讓所有人一愣,這算是什麼回答嘛。

見到眾人眼神中的疑惑之色,葉瑾瑜再次解釋道︰「當時的情況是這個樣子的,本來原定的計劃就是在前十名中角逐選拔出一個魁首,不過到了後來賽詩會便結束了。在我的感覺中,總覺的這並不是正常的結束,不過在里面有什麼問題我也說不出來。」

葉瑾瑜說道此處,眼神中也盡是不解的神情,不過好歹崇明府也算是獲得了三甲的位置,所以也便沒有多問。

「這倒是奇了怪了。」盧慶之凝神思索,似乎是想要找出其中所存在的破綻一般。

不過,思考了半天,盧慶之發現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哎,可惜了,如果按照得分來算的虎,肖長安在其中還算是領先的,若是角逐到最後,說不定」

葉瑾瑜老先生臉上滿是惋惜的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角逐到最後的話,說不定崇明府有機會問鼎魁首之位啊!」葉瑾瑜停頓了一陣,隨即將手中清茶一飲而盡,任由那一份苦澀在口中蔓延開來。

所有人都表現出一抹惋惜的神色,若是情況真的如葉老先生所說這般,說不定,還真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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