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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見母親問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動過。」

很顯然,王九齡那森然的語氣以及嚴厲的態度將這孩子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所以听到丞相夫人的問題之後,這孩子自然想都不想便否認。

「沒有動過?」

「那書房的東西怎麼少了?趕緊說。」

王九齡語氣很是激動,他知道自家兒子向來頑劣,即便闖了禍也不會輕易承認,值得繼續朝著孩子問道。

那小孩被王九齡一頓呵斥,更加害怕,趕緊鑽進母親的懷里不再說話。

「逆子,快說書架上面的書信放到哪里去了?想不起來的話看我不打你個開花!」

丞相夫人似乎也被王九齡那嚴厲的態度給嚇到,趕緊朝著孩子說道︰「兒啊,趕快想一想你把父親的書信放在哪里了,父親有大用處,如果是你拿的干淨還給父親。」

被丞相夫人這麼一安慰,那孩子的情緒似乎緩和了許多,從母親懷里鑽出來偷偷向王九齡方向看。

「母……母親,桌子不平,我從書架的角落里面拿出了一些東西墊桌腳,東西就在那里。」

話音落下,那孩子指了指書房桌子下面的一個角。

王九齡以及夫人兩個人趕緊朝著桌子下面看去,只見桌子一個腳下面壓著一疊厚厚的書信。

王九齡發現了書信被壓在桌子腳下面,趕緊低子將其拿出來,之後打開仔細查看,果然是自己與蕭泰的往來書信。

終于找到了!王九齡長舒了一口氣。

「你這個敗家子,等我忙完了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九齡氣呼呼的望著自己那頑劣的兒子,狠狠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先下去吧,我這里還有事情要處理。」

听到王九齡的話語,丞相夫人趕緊帶著兒子離開廚房,以免王九齡發火叫孩子給打一頓。

書房之中的一切情景與對話都被房頂之上的肖初看得清清楚楚。

而肖初此時也有一個疑問,這位丞相大人為什麼如此著急要尋找自己與蕭泰之間的往來書信呢?

隨後,肖初又仔細的思索了一陣,不過卻並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只能繼續仔細監視王九齡。

反正,不管王九齡要拿他與蕭泰的書信做什麼,自己都在一旁監視著,一定能夠發現他的目的。

王九齡找到書信之後,趕緊將所有的書信全部打開,隨後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把剪刀,將他與蕭泰的書信全部剪開。

而王九齡剪書信的方式卻讓肖初感到好奇,因為王九齡在剪書信的時候,並不是想把這些書信銷毀,而是將其中的每一個字一個一個的剪下來,不知道是要做一些什麼。

不知不覺,時間飛逝。

轉眼已經來到了後半夜,而丞相王九齡仍然在書房之中忙活著。

他的一切動作都被肖初收在眼底。

通過了將近一夜的觀察,肖初似乎猜到了王九齡想要做什麼。因為,肖初從王九齡的動作之中發現,王九齡正在將蕭泰以往所寫過的書信進行重新拼寫,也就是說他將書信當中的各個字下來之後又進行了重新的排列組合,之後將其粘在紙上。

王九齡發現了書信被壓在桌子腳下面,趕緊低子將其拿出來,之後打開仔細查看,果然是自己與蕭泰的往來書信。

終于找到了!王九齡長舒了一口氣。

「你這個敗家子,等我忙完了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九齡氣呼呼的望著自己那頑劣的兒子,狠狠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先下去吧,我這里還有事情要處理。」

听到王九齡的話語,丞相夫人趕緊帶著兒子離開廚房,以免王九齡發火叫孩子給打一頓。

書房之中的一切情景與對話都被房頂之上的肖初看得清清楚楚。

而肖初此時也有一個疑問,這位丞相大人為什麼如此著急要尋找自己與蕭泰之間的往來書信呢?

隨後,肖初又仔細的思索了一陣,不過卻並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只能繼續仔細監視王九齡。

反正,不管王九齡要拿他與蕭泰的書信做什麼,自己都在一旁監視著,一定能夠發現他的目的。

王九齡找到書信之後,趕緊將所有的書信全部打開,隨後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把剪刀,將他與蕭泰的書信全部剪開。

而王九齡剪書信的方式卻讓肖初感到好奇,因為王九齡在剪書信的時候,並不是想把這些書信銷毀,而是將其中的每一個字一個一個的剪下來,不知道是要做一些什麼。

不知不覺,時間飛逝。

轉眼已經來到了後半夜,而丞相王九齡仍然在書房之中忙活著。

他的一切動作都被肖初收在眼底。

通過了將近一夜的觀察,肖初似乎猜到了王九齡想要做什麼。因為,肖初從王九齡的動作之中發現,王九齡正在將蕭泰以往所寫過的書信進行重新拼寫,也就是說他將書信當中的各個字下來之後又進行了重新的排列組合,之後將其粘在紙上。

其用意不用說肖初也能夠猜得到,此人定然是想要模仿蕭泰的筆跡來陷害蕭泰。

只不過,這種做法似乎並不太可行。

然而,肖初不知道的事,王九齡只需要完成這些字的排列組合,之後便會有專門的人將這些字制成一封全新的信。

忙活了一整夜,轉眼已經逐漸天亮。

王九齡將所有的字已經排列組合完畢,而那信的內容也被肖初盡收眼底。

大概意思就是蕭泰與突厥大汗之間的書信,向突厥大寒訴說自己被囚禁15年的事情,並且希望突厥大寒能夠看在自己兒子在突厥效力的情分之上就自己月兌離牢籠。

果然,王九齡這一招不可謂不陰險。

想當年,蕭泰的兒子蕭余慶背叛大夏國投入突厥帳下,不但給大效果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還在大學國範圍之內引發了一陣轟動。而蕭泰也因此被剝奪了軍權,而這也是他被封為安國公的重要原因。

如今,丞相王九齡這件事做文章,再加上蕭泰確實被囚禁了15年之久,如果這封信被滿朝文武看到,估計一定很容易讓人相信。

畢竟,又有誰能夠在被囚禁15年之後毫無怨言了?況且,他們還曾經殺害了三神教的一位統領,與三神教的仇算是徹底的結下了,根本就沒有半分緩和的可能。

現在的岳武有些難受,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是在太過巨大,甚至已經到了集他們眾人之力都無法解決的地步,可是,現在他已經上了肖初的賊船,根本就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所以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

想到此處,岳武將目光落在肖初的身上,眼神之中充滿希冀之色,他素知肖初性格,在面對這樣情況的時候,定然不會什麼也不做,況且這小家伙與一般的小孩子不同,甚至就連一些成人都比不上他,所以,現在也唯有期盼這個小家伙能夠想出一些好點子了。

而肖初也注意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于是輕咳一聲,在眾人身上掃視一番,然後說道︰「月大當家,還有捕頭大叔,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積極防御,盡管可能起不到什麼效果,但若是不防御的化,損傷指揮更大。」

「防御?人家可是有幾萬人啊,我們只有區區幾百人,即怎麼防?」

「呵呵,岳大當家不要著急,你要這麼考慮,情況越是緊急證明我們所出的力越大不是嗎?」肖初預期平淡緩緩說道。

岳武仔細想了想點點頭,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家伙,我知道你與一般的小孩子不同,我岳某對于也是極為欽佩,不過我現在想要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況,你有什麼辦法。」岳武盯著肖初,問道。

肖初淡淡一笑,然後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這個秘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萬萬不可以讓守城的兄弟們知曉了,而若是走漏了消息,人心渙散的話,也就離死不遠了。」

肖初的聲音極為嚴厲,盯著大堂之中的幾人,說道。

「瞞?怎麼瞞?」

「只要我們幾個保守秘密即可。」肖初淡然說道,頗有些波瀾不驚的意味。

在沉思了一陣之後,幾人點點頭。

「秦大哥,打探消息的兄弟可靠嗎?」肖初問道。

「嗯,沒問題,那人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到時會叮囑他不要將此消息外泄,相信還能隱瞞一段時間。」秦三拍著胸脯保證到。

听罷此言,肖初極為滿意,幾日的時間也算是足夠了。

「現在我們要做一些什麼?」捕頭老張雙目望向肖初的方向。

在如今的情況下,定遠縣情況不同以往,縣令大人身隕,真個定遠縣城群龍無首,所以暫時所有的捕快以及兵丁都使听捕頭老張的調遣,幫忙做一些內部思想工作以及放手城門的職務。

「持續打探消息,等待時局變化,不過一定要記住了,城門防守千萬不要松懈,現在三神教佔領了整個懷遠省,聲勢浩大,而我們則是勢單力孤,一旦他們來攻,我們就危險了。」肖初緩緩說道。

「可,可是,我們只有幾百人,怎麼防的住三神教幾人軍隊?」岳武疑惑問道。

「岳大當家,你可以仔細想想,那三神教若是現在真的如同表面那般強大的話,恐怕在我們收復縣城的第一天就要立馬反攻了,哪至于到現在都沒有什麼消息?」肖初說道。

「區區幾萬軍隊,雖然對于我們來說極為龐大,不過在朝廷的嚴重,恐怕也是不值一提吧?」

听得肖初之言,幾人點點頭,算是認同了肖初所言。

「現在三神教定然是無暇顧及我們這一個小小的縣城,他現在只能將目標放在對于朝廷軍隊方面,況且肖老將軍征戰沙場多年,經驗豐厚,三神教豈敢小覷?應付他們,定然是全力以赴。所以,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反而是安全的。」肖初自信滿滿的說道。

听完肖初這麼一分析,幾人覺得很有道理,趕緊點點頭。

「也好,反正積極防御總比等待死亡來的好。」

隨後肖初又與幾人共同商議了一番縣城的防守策略,之後便趕回了肖宅。

回到家,肖初一聲長嘆,當前的局勢對于他們來說確實處在極為不利的地位,甚至他們還擁有隨時傾覆的危險,不過,這些都不是肖初需要考慮的內容,他現在關心的消息就只有崇明府那邊,這幾天以來,肖初一直在想三神教的那位神王捉如此多數量的婦女到底有什麼目的,但缺失一無所獲。

等待的時間漫長且令人心焦,這幾天的設日子里面定遠縣並沒有什麼風波傳出,而是出奇的平靜,許多流落在外的人在听說了定遠縣的情況之後則是紛紛回到縣城中,以求過上安穩的日子,甚至有不少的其他縣城人口也是涌入了定遠縣城之中,以求得到庇護。

而定遠縣也不拒絕,更是照單全收,直接讓災民入了城,給他們提供住所,供給糧食。

而捕頭老張也是對于回城的災民進行統計,其中有著不少失蹤人口被找回,不過在之前統計過的失蹤人口名單上面你,依舊有著近百人的失蹤數量。當然,劉氏以及大伯母就在這百人之中。

這一點倒是讓肖初更加懊惱與焦急,不斷的做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看來娘親與大伯母兩人確實是被三神教給捉到了崇明府中。

面對此情況,肖初一邊憂心忡忡,一面積極打探消息,以求在其中找出什麼方法來就出母親。

一天,肖初與岳武、捕頭老張等人正在縣衙大堂之中商議城門防守以及糧食供給問題,秦三忽然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進來,氣喘吁吁。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秦三語氣凝重,面龐之上也多出了一絲的緊張之感,動作間表現的頗為慌張。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岳武見到去秦三的表現,在心中似乎是隱隱有了一絲預感,急著問道。

「老大,前方斥候傳來消息,三神教從定珍、定博兩縣共計抽調人數兩千,欲從左右兩側對于我縣城形成合圍之勢,直接將我們清除。」秦三話語之中帶有焦急之態,連連說道。

「目前,他們的人已經向著我們這邊開進了,估計在下午就能到達城外。」

隨著秦三的話音落下,大堂之中的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滯,面龐之上盡是難看的神色,這一天,終于到來了。

大堂之中的氣氛極為沉默,時不時有人發出嘆息聲音,兩千人,並且還是兩側夾擊,這對于他們來說,可謂是末日一般的打擊。

肖初抬頭望了望垂頭喪氣的岳武以及捕頭老張,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放大聲音說道︰「兩位,何必這樣錘頭喪氣?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積極防御,想出破敵之策才是正道。」

兩人見到肖初發了言,又感受到肖初話語之中的一絲自信神色,頗為好奇,趕緊向著肖初問道︰「小家伙,你快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兩人的語氣之中帶滿滿的希冀之色,從這些談的接觸看來,這個小家伙不但思維縝密,甚至對于城中各項防御任務的安排也有著自身獨到的見解,這倒是讓兩人對于肖初升起一絲的敬佩之意,以不到十歲年紀,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當真是厲害啊。

「諸位不必慌張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在這里即便是氣死了,人家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對吧?」肖初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向著兩人說道。

對于肖初之言,兩人倒是不反感,畢竟與肖初相處時日較長,也算是對著小家伙有了那麼一絲的了解,肖初這便表情與話語,定然是有了謀劃。

「小家伙,你快說說吧,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兩人急急地問道,很明顯是不再想听這個小家伙賣關子了。

肖初尷尬一笑,說道︰「好,諸位請隨我來。」

兩人一頭霧水,不知道肖初想要做什麼,索性也只得隨著肖初的腳步,幾人一起來到了後堂。

只見在後堂桌子之上,正掛著一副崇明府全貌的地形圖。

「小家伙,這不是前幾天你讓我幫你找的崇明府地形圖嘛,難道有什麼妙用不成?」捕頭老張將目光凝視在那一副地圖上面,緩緩說道。

肖初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地圖確實有大用處。」

此言一出,岳武、秦三以及捕頭老張三人的目光盡皆望向了肖初的方向,望著肖初那充滿自信的樣子,心中的好奇之色更加濃郁。

「小家伙,說說你的計劃吧。」

肖初掃視三人,淡淡一笑,然後便是以手指地圖,旋即說道︰「諸位情況,在定遠與定珍之間,有渭水阻隔,水流頗為湍急,若是想要從定珍到達定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經由渭水橋,此橋長逾百米,三神教軍隊必定從此處經過。」

眾人听罷,點點頭,問道︰「小家伙,你是說我們去守橋?」

肖初搖搖頭,繼續說道︰「守橋就不必了,依照定珍縣到達我定遠縣的距離,軍隊到達定遠縣已經是天黑十分,所以,秦大哥,我先麻煩你一下。」

也就是說,蕭泰確實有溝通突厥大汗的資本,因為他的兒子蕭余慶如今在突厥已經深居高位。

王九齡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後,從房門之外招來了一人,隨後將制作好的書信交給那人,吩咐道︰「把這封信拿下去,務必給我制作一封一模一樣的信件。」

「請丞相大人放心,屬下一定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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