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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點點頭︰「秦大哥,辛苦你了。外面的戰斗也快要結束了吧?」

秦三點點頭,回應道︰「他們的統領被殺,現在只有一個什麼狗屁聖使在指揮戰斗,不過他們的人都是腰酸腿軟的,哪里還有什麼戰斗力?這為聖使一見情況不妙便直接帶領著幾個心月復屬下逃出了城。」

現在岳老大正帶領著兄弟們肅清殘敵,我這邊擔心你,所以趕緊回來看看。

「那就多謝秦大哥了。」肖初站起身來,向著秦三鄭重行禮。

「肖公子不必客氣,這一戰若是沒有你指揮布局,恐怕我們若是想要取得如此勝利定然極為困難。哎,只不過有些可惜,讓他們那個狗屁聖使給跑掉了。」秦三語氣之中夾雜著頗為惋惜的意味,說道。

肖初搖搖頭,望著衣領上還帶有敵人鮮血的秦三,搖搖頭,「不礙事,既然我們能夠打敗他們一次,就能打敗他們第二次,到時候還怕捉不到他們嗎?」

秦三也是點點頭,說道︰「肖公子,要不我帶您出去看看?依照老大的辦事效率,估計外面的戰斗已經徹底解決了。」

肖初點點頭,也不猶豫,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語罷,肖初直接祥和外面走了出去,而秦三也趕緊跟上肖初的步伐,霎時間,偌大的悅來居之中只剩下一臉蒙b的劉管事。

「這……,這是什麼情況?」劉管事呢喃自語,緩緩說道。

「听他們方才所言,今天早上的動靜,都是小東家搞出來的?听樣子,好像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小東家策劃了。」劉管事在心中想到。

隨後劉管事的的臉上立馬多出了極度震驚的神色,甚至開始對于自己的耳朵听力產生了懷疑,自己真的沒有听錯嗎?

要知道,自己這位小東家可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啊,他真的能有這般能耐?

劉管事有些震驚,在大廳之中愣了半天沒有動作。

許久之後,劉管事緩過神來,當他再次確認了以下自己耳朵听力沒有問題之後,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小東家,神童之名,當之無愧啊,我定遠縣能有你,當真是定遠縣的福分。」待到劉管事相信這一切都是肖初所為之後,在心中一陣嘆服。

且說肖初與秦三兩人走出悅來居,街上的打斗之聲也小了很多,而秦三也直接帶領著肖初向著縣衙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肖初看到了不少三神教反賊的尸體,也見到不少為了此次活動而受傷的己方人員,不過肖初卻並未見到有一個己方人員受傷。

肖初望著遠處,三神教徒戰斗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完全不是他們應該有的,而這也降低了紫雲寨眾人在戰斗中的傷亡率。

「肖公子,可是多虧了你給我的藥粉啊,若不是他們將三神教眾反賊搞的頭暈眼花,兄弟們戰斗起來,可是要耗費不好精力,而經過這麼一搞,想要收復縣城便容易多了,兄弟們所到之處,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幾乎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將三神教反賊的打的落花流水。」秦三訴說著,滿是得意的神色,甚至在看向肖初的時候,流露出些許的欽佩之意。

不說其他,單憑收復定遠縣城這一仗,肖初在其中的各項表現就讓秦三刮目相看,甚至,秦三已經將肖初上升到與老大一般的高度。

肖初倒是從來沒有注意過秦三的看向自己時候的眼神變化,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件,那就是整體事情進展如何了。

打敗三神教賊人是第一步,肅清殘敵,防止敵人反攻才是最為重要的。

兩人來到縣衙,之間岳武正端坐在縣衙之上,面部滿是爽朗的笑意,見到肖初的到來,哈哈一笑說道︰「小兄弟,你來了。快過來,快過來。」

岳武一聲落下,吩咐屬下給肖初安排了座位,隨後滿臉笑容的向著肖初說道︰「肖兄弟,這一仗,多虧了你的謀劃呀,此戰,我紫雲寨兄弟共計五十人,再加上定遠縣捕快以及兵丁,一共八十多人,打敗了數倍于己方的敵人啊,並且所創造的戰績還是無一人傷亡,這對于我我紫雲寨來說,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大勝仗啊。」

岳武看向肖初的眼神之中滿是尊崇的意味,想來此戰若是沒有肖初的謀劃,定然不可能會進展的這般順利。

「岳大當家,外面戰斗的情況怎麼樣了?」肖初問道。

「縣城中大部分三神教敵人都被我們給打敗了,有一部分三神教反賊趁亂逃出城去,還有一部分人被我們俘虜,怎麼處置我還沒有決定。不過,據說他們三神教有一個狗屁聖使,我一時疏忽,讓他給逃了出去。」岳武將基本情況敘述一遍,當說道聖使逃跑的事情之後,滿臉的懊悔之色。

要知道,這可是一條大魚啊,將聖使抓住可是大功一件,得到他們歸順朝廷的時候也能多一分與朝廷談條件的籌碼。

肖初听完岳武的訴說,點點頭,然後說道︰「岳大當家,你現在立馬派一個可靠的兄弟,從紫雲寨立馬再調動兩百人來到定遠縣城,記住了,一定要快,要要在接到命令後的第一時間前來,如若不然,我們這邊可就危險了。」

肖初神色嚴峻,向著岳武急急的叮囑到。

「肖兄弟,這是為什麼?」岳武問道。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滿臉黑線,無奈道︰「雖然我們暫時取得了一些勝利,但是若是三神教不甘心,一旦那位聖使將消息傳出去,對面立馬派兵來攻的話,到時候的結果就是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听罷,岳武一驚,頓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寫了一封信,交代兄弟們趕緊即前來增員,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貼身物件作為信物,派人快馬加鞭趕去送信。

「肖兄弟,我們這邊又俘虜了五六十的三神教反賊,你看看要怎麼處置他們?」岳武問道,對于這些人,岳武本想直接將這些人砍殺,但是又害怕遭遇這些人的拼死反抗,索性將他們俘虜之後也只好先問一下肖初的意見。

「將他們關進縣衙大牢吧,這件事情要朝廷來處理,即便他們罪大惡極,我們可沒有機會來處理他們。」肖初說道。

岳武也點點頭,心中有些慶幸,還好自己方才並未自作主張將這些反賊給砍了。

「現在我們的燃眉之急就是做好定遠縣的防守工作,岳大當家,我看這件事情還是要你親自出馬去辦。」肖說道。

而岳武也並未拖拉,見到肖初眼神鄭重的樣子,他便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好,我現在立馬派兄弟去調集人馬。」岳武在听完肖初之言後,趕緊說道。

肖初點點頭,說道︰「岳大當家,雖然我們現在打敗了三神教在定遠縣的同志,但是現在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一旦我們松懈了那三神教就會立馬反攻,到時候我們可就不能這般安逸了。」

岳武延伸凝重,雖然他們這一次的行動比較順利,但是他總有一種上了肖初的賊船的感覺。畢竟,肖初當初提議收復定遠縣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體提過還要防守的事情。

不過,岳武也不在意,反正他原本就有意要歸順朝廷,只不過提前幫助朝廷做了一些事情而已,也算是多了一些與朝廷何談的資本了。

「肖兄弟,我老岳粗人一個,沒有什麼說的,這次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你了,到時候一旦我們願望達成,定然擺上一桌豐盛的酒宴來招待你,多謝了,肖兄弟。」岳武語罷,又向著肖初一抱拳,算是施了禮。

不過,肖初也是連連搖頭,其實這一次的事情算是肖初與岳武兩人各吃所需,肖初為了借助紫雲寨的力量救助母親,而岳武也是為了借助肖初的關系歸順朝廷,也算是起到了一舉兩得的效果。

「岳大當家,你就不要多客氣了,現在縣城剛剛收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去忙你的吧,我隨便轉一轉。」肖初面帶笑容,說道。

岳武點點頭︰「好,肖兄弟,那我就不嗦了,我讓秦三陪你多轉轉。」

話音落下,岳武也不猶豫,徑直離開了縣衙,如今城中混亂一片,說不定還有什麼潛藏的危險,所以還是要出去巡查一番。還有,現在定遠縣城中人心惶惶,靠他們的人是無法安定人心的,想要做好這些事情,也要借助哪些捕快兄弟的力量,所以岳武還要與他們去協商一番定遠縣的人心安定以及防衛問題。

現在岳武倒是有一種被肖初騙來做苦力的感覺,什麼髒活、累活都要他親自出馬,而肖初這個家伙倒是好,只不過是躲在幕後,簡簡單單的出一些點子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肖初與秦三兩人處于縣衙大堂之中,肖初沉思了一陣,旋即向著秦三說道︰「親大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哦?什麼事情,肖公子不必太過客氣,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便是了。」秦三目光盯著肖初,緩緩說道。

「你去調查一下三神教那些被俘虜的人,盤問一番他們把捉來的婦女都發往了何處。」肖初語氣之中帶有一絲急切之意,不過話音落下之後又感覺不妥,補充道︰「算了,秦大哥,我還是與你一同前去吧。」

秦三點點頭,他明白肖初此舉乃是為了就母親,心中感懷,也趕緊應了聲「是」,隨後跟上肖初的步伐。

「莫名其妙。」盧鈺望著肖初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肖初這個家伙總是神經兮兮的樣子。

只不過,每當盧鈺想要開口問的時候都是被肖初回以禁聲的手勢,這倒是讓盧鈺有些惱火。但是肖初這這般舉動也充分引起了盧鈺的好奇之心,當下也不再猶豫直接走到肖初的身邊,模仿著肖初的樣子,也在听著什麼。

不過,他听了半天卻是沒有什麼動靜,隨後不僅滿臉古怪的挽著肖初,還沒等開口問,便見到嚇出再次做出禁聲的動作。

而肖初這一番表現倒是讓盧鈺徹底的生氣了,他靜靜的望著肖初那謹慎的樣子,撇撇嘴,隨後又狠狠的瞪了肖初一眼,不再理會肖初。

但是,盧鈺的眼神卻很誠實,仍然要時不時向著肖初的方向瞟上一眼,不過每次見到肖初都是同樣的動作呆在原地。

這倒是讓盧鈺有些懷疑這個肖初時不時傻了,外面明明沒有什麼聲音,而這個家伙竟然還在原地听得那般仔細,甚至還一動不動,難道這小子被嚇傻了?或者是撞邪了嗎?

盧鈺想不通,不過他也只能通過眼神時而向著肖初那邊看看,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肖初到底在搞什麼鬼。

其實,肖初這邊做法,是在偷听客廳之中黑三與兩個黑衣人的談話。雖然他們兩個正處在房間之中,不過好在客廳距離這里也不算遠,正好一肖初那堪稱順風耳的听力來說,也並不算遠,所以肖初才會趴在門口仔細靜听,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但還是多了解一些東西比較好,說不定這會對自己兩人逃出這個賊窩有一定的幫助。

客廳之中。

「黑老大,人怎麼還不到?」其中一名黑衣人問道。

「馬上了,馬上了,不知道貴教答應給我的好處何在?」黑三滿臉諂媚的笑容,向著兩位黑衣人問道。

那名黑衣人面無表情,隨後從衣服中掏出兩大銀票,拍在桌子上面,動作之間極為隨意,就像是丟出去一沓白紙一般。

黑三見到銀票,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隨後向著內堂的方向拍拍手。

聲音落下,直接從內堂方向走出走出一人,手中還帶著一個小女孩。

秋晨就是這樣被矮虎直接給帶了進來,隨後將其向著兩名黑衣人面前一推。

而秋晨由于一時之間站立不穩的緣故,頓時見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恐之色的望著眾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其中一名黑衣人從懷中拿出一張畫像,之後對比著秋晨的樣貌,仔細的看了一番,隨後兩人相視一眼,點點頭。

「不錯,就是他。」黑衣人,隨後站起身來背對著黑三。

「很好,做的不錯。」黑衣人並未回頭,而是語調陰沉的道。

「那是自然,為了將他綁過來,我和我手下的兄弟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啊。」黑三苦笑一聲,隨後經桌子上面那一疊銀票拿到手中。

細致的數了一遍,不多不少,正好十萬兩,這比銀票,無論放在哪里,可都算是一筆巨款了。

「呵呵,不多不少,正好十萬兩,那邊多謝貴教了,你們現在可以把它給帶走了。」黑三臉上的笑容便的平淡了不少,想來自己以後可是不會在于他們打交道了,現在銀票也收到了,再討好也沒有了什麼作用,索性也只是語氣平淡的向著兩人說道。

在黑三的打算之中,只要做完了這一票,就會帶著這一筆銀票離開這里,至于他們這些人,黑三可是不想再接觸了。

處在房間之中的肖初,在听完黑三說出「十萬兩」三個字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起來,他倒不是被錢數給驚到了,而是對于那個叫做秋晨的小女孩更加好奇,他甚至在想,這個小女孩到底是個什麼什麼身份,竟然能夠值十萬兩銀票,那可是十萬兩啊,若是放在定遠縣,恐怕能將整個定遠縣給買下來。

肖初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繼續仔細听著客廳之中的談話。

客廳之中的黑三將銀票收好,然後朝著兩名黑衣人拱拱手,道︰「既然已經完成了交易,那在下就恭送二位了。」

黑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向著兩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很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黑衣人在听完黑三的話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喜,雖然听出了黑三語氣之中逐客的意思,但確實並未有一絲動作。

之所以說是詭異,因為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來說,為逝者送行,通常情況下周圍人的臉上都會表現出滿是悲痛的神色,然而肖初在這三人的面龐之上卻沒有看到一絲的悲痛之感,甚至,隱隱間還察覺到一抹奸詐的笑意。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眼前這是一輛為逝者送行的馬車,然而馬車上三人苗埠竟然能夠笑得出來,並且還是那種奸笑,這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三個人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想到此處,肖初不由的很深脊背發涼。

要知道,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對于這種事情都是有一些忌諱的,但是眼前這些人竟然會通過這些事情來耍奸計,定然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現在的肖初甚至隱隱間升起了一抹後悔之意,城里那麼多空地,干嘛非要去城外烤呢?

哎,還是自己低估了這個時代啊,本來以為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沒想到這些事情竟然能夠讓自己給遇上。

哎,本來想要享受一番古代的山水,一時興趣所致,這樣才來到城外,臨河燒烤,原本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情,哪里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等子事情?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即便是肖初想要躲起來的話,都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這里距離城門已經沒有多遠了,倒是都是平坦一片,哪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不過,見到馬車越來越近,總是要避一避的,隨即肖初便拉著盧鈺的小胳膊,故意將道路給馬車讓開,低著頭,也不看他們,希望他們不會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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