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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肖初又將所有的事情再次想了一遍,之後便是悄悄離開丞相府。至于丞相府當中的明哨和暗哨,自然無法對于肖初構成威脅,肖初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畢竟,實力擺在這!想低調都不行!

回到客棧,肖初正在思考著下一步的具體計劃,他自己在朝堂之中並沒有任何的話語權,所以想要從明面之上粉碎王九齡的計劃顯然是不可能,所以只能從中做一些手腳。

而這件事的突破口,似乎又有些復雜,因為肖初對于京城中的事情了解實在太少了。

哎,還是要先做好情報工作啊!

肖初長長的慨嘆了一聲,決定明天早有項浩飛商量一下。

不過,還不等到翌日天亮,項浩飛變直接找上門來。

這倒是讓肖初一陣欣喜,果然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呀。

「項大哥,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要去找你呢!」

听到肖初的話語,項浩飛都是一陣驚詫,隨後問道︰「怎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肖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著項浩飛再次問道︰「項大哥,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項浩飛哈哈一笑,隨後拍了拍胸脯,一臉自豪的說道︰「那是自然,我老項出馬,哪里還有難事?」

看著項浩飛那一臉自得的樣子,肖初則是白了他一眼,隨後說到︰「項大哥,不要跟我賣關子了,趕緊說說你得到了什麼新消息!」

見到肖初滿臉焦急的樣子,項浩飛隨即也不再賣關子。

「肖兄弟,昨天你讓我打听的徐延年大人,今天有了消息,他現在在京城之中單人京兆尹一職!」

「京兆尹?」

肖初听完之後仔細的思考了起來,在腦海之中浩如煙海的資料之中找尋的相關信息。

「總管京城事物?京兆尹?」肖初一陣疑惑,這官名可是相當于現在的首都市長了。

隨後肖初又再次想了想,原本徐延年可是封疆大員,就算是工作時候出現了點誤差,被降為京兆尹應該也合情合理。

雖然京兆尹沒有懷遠省總督官餃高,但可是實打實的實權官位。總管京城一切事物這職責不可謂不重。

果然,徐延年還是很受重用,只是這位徐延年與蕭泰私交甚好,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丞相一黨所打壓,甚至還掌握了這麼重要的職位。

「肖兄弟?」

項浩飛見到肖初愣在原地半天不說話,叫了肖初一聲。

「肖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愣在這半天,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听到項浩飛的話語,肖初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朝著項浩飛豎起了大拇指。

「項大哥,果然是能人,辦事效率如此之高簡直讓兄弟佩服!」

而項浩飛在听完了肖初的一番贊揚之後,則是滿臉得意的樣子。

「肖兄弟,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這個嘛,我應該去見一見這位徐延年大人,從他那里或許會得到一些更有用的信息,或許我們也有可能會得到許延年大人的幫助。」

肖初並不太確定這位徐延年是否會幫助自己,畢竟能夠在丞相一黨的打壓之下掌握如此重的權利,若是這位徐延年沒有深厚的背景,想來一定是投靠了丞相集團。

所以,肖初悄悄下了決定,此番前去一定小心為上。

「哦,對了,項大哥,你今天給我收集一下京城之中一些高官的名單,最好是將他們分成派系,比如誰親近丞相集團,誰保持中立,誰又能加入蕭泰這邊,我有大用處。」

項浩飛點了點頭,並沒有具體問肖初需要這些信息做什麼,只是拍了拍胸脯說道︰「肖兄弟,這些事情交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把詳細的信息都給你調查出來!」

將此事說定,肖初又向著項浩飛繼續問了問徐延年的住處,之後兩人便直接分開。

而肖初也下了決定,自己需要去徐延年家里與徐延年見一面。

畢竟,徐延年現在是什麼情況也只有見了面之後才能徹底知道。

而白天的時候是不能去的,畢竟徐延年在這個時候肯定有許多公務要處理,而且大白天的去人家家里也可能被一些有心人看到,從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並不是肖初想要看到的。

畢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才是肖初的人生格言。

于是,肖初也只能忍耐了一個白天,同樣是隨著芷兒去城中游玩,吃各種小食、買各種好玩的東西,這可是芷兒的最愛。畢竟,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哪有不喜歡玩的。

一天的時間,這樣緩緩的過去,終于到了晚上。

與芷兒一起吃過晚飯,將芷兒送回房間之後,肖初便身著夜行衣從客棧之中緩緩離開。

他的目標乃是徐延年的府上。

經過兩天的游玩,肖初對于京城之中的地形也是熟悉了不少,因此便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徐延年的府宅。

肖初听罷則是點點頭,他自然是要離開這里的,要知道,他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完全處理,如今學了本事,自然應該回去。

畢竟在遙遠的京城之中,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他辦,這一次,肖初堅信,他一定會堂堂正正的出現在蕭家。

三人匆匆用過早飯,然後收拾好行囊,朝著谷外的方向緩緩興趣。

幾人的身影漸行漸遠,而山谷之中也是再次恢復了平靜。

就在幾人走遠之後,山谷之中一雙滿是滄桑與智慧的雙瞳盯著幾人遠去的背影,長嘆一聲。

「小家伙,此行凶險,是福是禍,便看你的造化了。」

一聲長嘆,在幽谷之中悄然想起,旋即山谷之中便是再次歸于平靜。

……

肖初、芷兒、向浩飛三人趕了半天的路,便是來到一處小鎮。

小鎮之上,行人稀少,不過卻也是可見稀稀落落的小攤,叫賣之聲,陣陣響起。

「肖兄弟,不知道此番出山,你有什麼打算?」向浩飛向著肖初問道。

「先回定遠縣吧,其他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言罷,肖初便是磚頭望向芷兒,說道︰「芷兒,你也隨著我一起回定遠縣吧,到時候,相信我娘見了你,一定會非常歡喜的。」

芷兒則是緩緩點頭,算是應下了肖初的話。

「肖兄弟,如今天色已晚,我看還是暫時找一處客棧休息已晚,隨後繼續趕路。」向浩飛建議道。

肖初點點頭,「也好。」

福來客棧。

在這家小鎮之上算是比較有名的客棧了,三人便是直接選擇在此住下來。

「肖兄弟,過了今天,恐怕我不能與你們兩人同行了,明天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肖初听罷,則是問道︰「項大哥,你有什麼事情?」

「實不相瞞,如今安國公大人還身陷囹圄,我等江湖人士自詡行俠仗義,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如今我已經養好了傷,自然應該再次召集一些江湖上的好朋友去京城營救安國公大人。」向浩飛長嘆一聲,說道。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有一陣感慨。

向浩飛見肖初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旋即說道︰「安國公大人一生為國為民,我等江湖之人自當效仿之,雖然不能如同安國公大人那般做出轟轟烈烈的事業,但是卻也願意為了我華夏民族出一份力。」

此言一出,向浩飛的雙眸之上立馬滿是豪邁的樣子。

「果然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小弟受教了。」

肖初听罷,趕緊起身,向著向浩飛恭敬的行了一禮,此時此刻,對于向浩飛的敬意倒是又多了幾分。

向浩飛見狀倒是哈哈一笑,然後便是言道︰「肖兄弟,你倒是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江湖人士而已,若是真想為國出力,還是要出入朝堂,到時候封侯拜相,豈不是可以一展生平所學?」

肖初哈哈一笑,贊同的點點頭,然後也不再言語。

現在肖初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趕緊會定遠縣看看家里怎麼樣了,當初自己不告而別,想來家里面一定極為擔心。

不過,想來當初公差沒有拿下自己,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家人如何,畢竟,還有知府陸大人給肖家做保護傘呢。

幾人用過晚飯,然後便是各自回房,趕了一整天的路,幾人早就疲憊不堪了。

深夜。

肖初臥與塌上,輾轉反側,卻怎麼也沒有睡意。

此番,自己隨著師父學藝歸來,卻是升起了一股迷茫之感。

等到自己這一次會過定遠縣,一定要趕去京城,哪里還有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

肖初倒是一笑,然後又道︰「不帶我去看病人在這里盤問一些無關之事,已經是在耽誤時間了。」

肖初帶著淡淡笑意,言語之中也沒有給這位常伯留什麼面子,犀利的說道。

這一句話,倒是讓常伯以及那位女孩無語,尤其是那位常伯,瞬間便漲紅了臉。

「你……」

面對著肖初刻薄犀利的言辭,這位常伯顯然被氣得夠嗆,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須臾,那位常伯瞪著肖初說道︰「我們要請的是有真正醫術的高人,可不需要只會耍嘴皮子的招搖撞騙之輩。」

隨後,常伯又轉過頭,朝著那女孩問道︰「小姐,這兩人是在哪里找到的?是否可靠?」

女孩並未正面回答,而是說道︰「我剛將榜文貼出去,他們兩個就揭了榜!有沒有真本事,讓他們嘗試一下不就行了麼。」

听得此言,常伯趕緊將女孩拉倒一遍,小聲說道︰「三小姐,此事可是關系到……」

說道一般,常伯閉緊了嘴,沒有在言語,而是將目光再次看向肖初兩人,審視了一番。

「敢問這位肖兄弟貴姓,從醫幾何?」常伯望著肖初的方向,問了問。

「在下姓肖,單名初。」

肖初語氣恬淡,並沒有過多攀談的意思。

听得此言,常伯倒是皺了皺眉,然後再次朝著肖初再次打量了一番,欲言又止。

常伯拿不準這位年輕人是否有真才實學,萬一他真的有一手精妙之術,他可是不敢得罪的,畢竟老爺的病還要靠人救治呢。

肖初自然察覺了面者老頭的審視,不過卻也並未多言,畢竟,這筆銀子還是要賺的,誰讓他現在缺錢呢。

給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銀子過不去啊,誰讓肖初現在缺銀子呢。

這是肖初現在最真實的想法。

「老伯,友情提醒一下,你現在耽誤的都是你們老爺診治的時間。」

肖初淡然一笑,提醒道。

此言一出,倒是讓常伯和那位小姐一陣驚愕,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出此言?難不成是真的有什麼本事?

片刻過後,女孩倒是開了口,言道︰「常伯,我覺得這位先生或許真的有本事,我們現在找了很多郎中都沒有什麼結果,不放讓他們試一試。」

常伯倒是有些遲鈍,不過卻也木訥的點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肖初這位赤腳醫生。

「兩位,請吧!」女孩做了一個手勢,邀請肖初兩人進入內堂。

肖初與芷兒兩人不遲疑,然後便是跟隨著女孩的動作向著內堂緩緩行去。

常伯在原地愣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穿過一道狹長的長廊,肖初兩人隨著女孩一路來到了一劍古樸而莊嚴的房間之中。

入門後,肖初便是見到兩人正在床前時候,滿臉焦急的樣子。

見到房門被打開,兩人轉身朝著女孩見禮,道︰「小姐,您來了。」

女孩稍微點點頭,隨後將目光專項床上,在那里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躺在床上,其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均勻而又節奏的呼吸不斷的循環,宛如熟睡一般。

肖初與芷兒兩人徐步走入房間,跟隨著女孩,遠遠的朝著床上的老人望了一眼。

「肖公子,這位便是我爺爺了,這一陣他一直處于昏睡之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女孩緩緩言道。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陷入了沉思。

「中毒了?」

「期初我們也以為爺爺是中毒了,不過我們也請了許多的郎中,經過多方診治,確定爺爺不是中毒,不過卻也查不出是何種病癥,郎中們都說爺爺是得了一種不知名的怪病。」小女孩聲音顫抖,滿是擔憂之色。

「不知名的怪病?」肖初倒是有些驚愕,听得女孩對于這位老者的病情描述,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肖公子,請您為爺爺診治一下,若是能夠治愈的話,必有重謝!」女孩滿臉鄭重之色,雙眸盯著肖初,誠懇的說道。

「盡力而為!」

肖初言簡意賅,旋即便是走上前去。

床邊兩名侍女很識趣的為肖初讓開了位置,讓肖初有足夠的空間診治。

雙手向著老者的手腕一搭,肖初便是發現,這位老者脈象平穩,絲毫沒有任何病癥之象。

片刻之後,肖初倒是皺了皺眉頭。

這可是老子第一次行醫,要不要這麼尷尬,竟然一點問題沒看出來。

肖初一陣月復誹。

不過,肖初倒是沒有放棄,又是仔仔細細的診斷了一番。

但是,這一次仍然是很尷尬,因為,肖初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一旁的女孩見到肖初一直沒有發言,便是靠口問道︰「肖公子,我爺爺的病情如何?」

被女孩這樣一詢問,肖初倒是有些無語,不過他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啊。

老人的脈搏完全就是正常人的脈搏,沒有絲毫的異常,看老人樣子也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請問,老人家每天可有清醒的時候?」肖初問道。

女孩听得此言倒是頹喪的搖搖頭,並未出言。

見此,肖初也是長嘆一聲,難道第一次行醫就要這麼尷尬麼?

女孩轉身,看向肖初,沒有言語,卻是向著肖初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很明顯,女孩的下一句話就是下逐客令了!

後方的常伯見到肖初一聲長嘆,說道︰「小姐,我就說這個小子年紀太輕,不像是有本事的與樣子,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再去尋找其他名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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