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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老者端坐,接過肖初所遞過來的盞茶,拍了拍肖初的頭,便算是完成了拜師禮。

「哈哈,喜恭喜啊,恭喜肖兄弟拜得名師,也恭喜前輩收一優秀弟子呀!」向浩飛在一旁笑著說道。

那個叫做芷兒的小女孩也是在一旁盯著這一幕,大眼楮咕嚕嚕直轉,一言不發。

麻衣老者點點頭,「小家伙,以後你就留下來,陪著我這老頭子和芷兒吧!」

听得此言,肖初點點頭,旋即轉頭望了一下那個芷兒,只見芷兒也正在看向自己,倒是朝著那小女孩漏出了善意的一笑。

收徒事宜完畢,幾人在谷中吃了點飯,隨後向浩飛便是告辭離去,言道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隨即便是想麻衣老者告辭離去。

臨走之前,向浩飛也向肖初叮囑了一番,總之就是要好好學本事雲雲。

不過,讓肖初留在這里,向浩飛也是極為放心,畢竟如無名谷這般世外桃源,當真是世上難尋,若不是自己有許多事情沒有處理完畢,向浩飛都想留在這里度過余生。

而肖初也是向著向浩飛表示感謝,向浩飛能夠帶自己來這里,想來一定是對自己推心置月復的,想到自己還騙了這個家伙,肖初倒是一針愧疚。

向浩飛走後,肖初便是在此處安心的住了下來,畢竟相對于外界來說,這里可以說是安全的很,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只不過,在肖初的心中,仍然對于京城的蕭泰有著一絲絲的擔憂,畢竟,那種來自血脈之中的牽掛是抹殺不掉的。

現在肖初所想的便是與師父學好本事,到時候也能夠幫助蕭泰解決京城的困境。

但是,肖初確實發現,自己來到這里已經一個多月了,師父就連想要教給自己本事的意思都沒有,這倒是讓肖初極為郁悶,甚至都在懷疑師父是不是真的想要教給自己本事。

如今,肖初每天的生活就是隨著師父進山谷采藥,然後便是將各種各樣的中藥分類,擺放在院子之中,晾曬成干藥,而這一段是時間里,肖初也並不是毫無收獲,跟隨著師父采藥的一個多月,他基本上將無名谷的地形都給記牢了。

肖初發現,這個無名谷只要他與向浩飛來的地方有路通道山谷之外,其他方向都是懸崖峭壁,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

而上古之中的地形也是極為復雜,山峰、峭壁、叢林、泉水等應有盡有,可以說,這里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不對,準確的來說,這里應該就是人間仙境。

一日。

肖初正躺在瀑布之旁的一塊大石頭上曬太陽,便是見到一道美麗的倩影朝著自己的方向緩緩跑來。

望著那一道倩影,肖初定楮一看,除了芷兒,還有何人?

待到芷兒走近肖初的位置,便是見到肖初笑嘻嘻的說道︰「是芷兒呀,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芷兒小臉上掛著天真的笑容,嘻嘻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每天中午都來這里曬太陽了,以前就我一個人,爺爺也不讓我出來玩,我只能自閑在家里,現在有你陪我玩,我當然要出來了。」

肖初听罷一笑,然後便是拍了拍身下的石頭,然後說道︰「你也來感受一下,躺在石頭上試一試,每天來到這里曬太陽還是很愜意的。」

「真的嗎?初哥哥?」芷兒向著肖初問道。

肖初來這里已經有一月有余,每天朝夕相伴,所以肖初與芷兒之間也算是比較熟悉了,因此雙方的之間的稱呼也算是有了一些改變。

「那是當然,你初哥哥什麼時候回騙你?」肖初笑嘻嘻的說道。

隨後芷兒也不猶豫,直接便是走到肖初身邊,身體一動優雅的躺了下來,很明顯。

「哇,果真是很舒服,初哥哥真的沒有騙我。」芷兒在棠下感受一番之後,興奮的說道。

「怪不得你每天都願意來這里曬太陽,原來真的是如此愜意。」芷兒滿臉興奮之色,連連稱道。

听罷之後,肖初則是柔聲說道︰「芷兒,你躺在石頭上,不要出聲,靜靜的感受一下,能讓你有一種融入到大自然中的感覺。」

芷兒听言,按照肖初說法去做。

果然,就在他閉幕傾听的那一刻,腦海之中瞬間多出了一副山清水秀的美好畫面,直叫她感覺自己已經融入到四周的山川河流之中。

從遠處看去,兩道身影躺在大石頭之聲,一副清新自然的畫面,而且兩人也是時而又說有些,倒是為這般美景增添了一絲的和諧之味。

伴隨著清泉的潺潺作響以及鳥鳴聲的交織穿插,肖初與芷兒盡皆陶醉在這般自然的美景之中,沒過多久兩人竟然是不知不覺之間睡了過去。

晚間。

三人正在吃飯,麻衣老者靠口朝著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小家伙,這一整個下午去哪里玩耍了?」

听得麻衣老者發文,芷兒誠實的回答道︰「爺爺,今天下午我與初哥哥兩個人去小潭邊了,那里有一塊大石頭,我們了兩個人躺在大石頭上,听鳥啼、听蟲鳴、听流水,別提多好玩了。」

听得此言,麻衣老者倒是點點頭,然後叮囑道︰「以後出去玩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肖初听罷,感激點點頭,然後說道︰「師父請放心,徒兒會保護芷兒妹妹的。」

麻衣老者點點頭,隨即也不說話,繼續吃著東西。

此時的肖初想要問問師父什麼時候能叫自己本事,不過確實欲言又止,思索了半天,仍然沒有說出口。

麻衣老者似乎是察覺到了肖初的情緒變化,張口問道︰「小家伙,想必你一定好奇,為師為何如此之久也沒有交給你本事吧?」

肖初听罷,點點頭,然後便是說道︰「師父,弟子卻是有些奇怪,不過想了一番之後倒是覺得師父自然另有深意,所以便是跟隨著師父的教導去做事,對于我來說,任何事情都是一種鍛煉過程,包括挑水劈柴、做飯洗衣,我相信也是師父對我教導的一種方式。」

在肖初的話語之中,有著一絲的奉承之意,不過倒是讓麻衣老者听過之後一陣大笑。

「哈哈哈,你這個小家伙,想來在心理一定是在怨我為何這麼就沒有教你本事,嘴上竟然還與我說這般話語,你小子倒也是很能說瞎話。」麻衣老者雙眸之中都是笑意,並沒有顯現出一絲的嗔怪。

肖初听罷此言,傲視有些尷尬,看來自己這拍馬屁的功夫想必還不到家,竟然被師父他老人家給拆穿了,當真是尷尬至極。

「小家伙,你是不是奇怪,在這里住了一個多月,甚至連為師的名諱都不知道?」麻衣老者緩緩說道。

肖初抬頭,望向師父的方向,木訥的點點頭,然後盯著師父的雙眸。

隨後麻衣老者呵呵的笑了一聲,然後若有深意說道︰「小家伙,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至于是叫張三還是李四,都是無所謂的了,世外之人,無所謂姓名。」

既然如此,自己再去京城的話,恐怕意義就不大了。不過,似乎情況也沒有那般糟糕,至少,蕭泰的性命是無憂的。

「看來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肖初在心中暗暗慨嘆道。

而青衣則是盯著肖初的眼眸,等待著肖初的決定。

許久之後,肖初長嘆一聲,然後道︰「罷了,青衣大哥,就算是我去了京城對于大局也不會有什麼幫助,反之還有可能給爺爺造成麻煩,所以我便不去了。」

听得肖初此言,青衣倒是流露出一抹放松之感,他知道肖初這個小家伙個性極強,一般他決定了的事情,想要改變他的想法很難,但是現在能夠听到肖初如此說,倒是讓青衣舒緩了一口氣。

「青衣大哥,今日我們好好休息,明天便啟程回定遠縣。」肖初言道。

青衣也是連連點頭,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肖初竟然能夠做出如此正確的決定,心中倒是輕松了不少。

而肖初也是在心中暗自下了決定,以後一定要不斷的增強自己的力量,這樣才能在面對威脅的時候保護自己所在意的人。

翌日,肖初與青衣兩人便是踏上了回到定遠縣的路途。

而在途中,他們也是遇到了返回仙女廟準備報告師父的行空和尚。

肖初向著行空和尚表達了不辭而別的歉意,隨後也說明自己會隨著青衣回到定遠縣,這才讓行空和尚放下心來。

有了青衣的護送,肖初也是拒絕了行空師兄想要繼續護送的想法,直接便是讓他回到仙女廟將這件事情報告給玄龍大師。

行空大師听到肖初的一番解釋,便不再堅持,索性三人便是在此分路而行,各自踏上了各自的路程。

幾天之後,肖初與青衣兩人便是回到了定遠縣,他們這一次是坐馬車,所以再見速度上自然是不能與騎馬相比的,而有了青衣的護送,一路上也是相安無事,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將肖初安全送回定遠縣,青衣便是直接告別,由于著急回到京城幫助蕭泰的緣故,甚至就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便是快馬加鞭趕回京城。

臨別之際,肖初也是向青衣叮囑,若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他。

時光匆匆而過,一轉眼又過去了兩個月,而在這兩個月當中,肖初同樣每天都會派人打听與京城有關的事情,不過得回消息基本上都是差不多。

文德太後的葬禮如期舉行,與太祖皇帝合葬與黃陵,而除此之外,並沒有傳出什麼其他的消息。面對這種消息,肖初到也沒有太過擔心,畢竟,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與此同時,在這兩個月中,肖初也是著手開了兩家悅來居的分號,叫做喜來居和福來居,分別開在崇明府與自己懷遠省,自從開業以來,每天都是人滿為患,可謂是日進斗金。

對于此,肖初倒是極為滿意,並且順勢推出了更加受人歡迎的肚包雞和小雞炖蘑菇,這兩道菜已經推出,無數的文人墨客趨之若鶩,紛紛趕過去嘗鮮,且都對于這兩道菜贊不絕口,紛紛題詩題詞以贊。

而肖家也是從直接從一個平民之家成為了定遠縣內有名的大家庭,其財力之豐厚,堪稱定遠縣首富。

在這兩個月中,肖初依舊每天都去私塾上課,與先生學習古代經典,倒是讓肖初陶醉于其中,而小胖子張福順依舊是那般貪吃,幾乎每天都纏著肖初到悅來居中蹭吃蹭喝,這倒是讓肖初有些無奈,不過倒也是不反感,畢竟自己的第一桶金也是從張員外家得來的,所以對于張員外,他自然毫不吝嗇。

定遠縣也是為陳元年大人樹碑立傳,用以歌頌陳大人對定遠縣所作出的貢獻。而自從陳元年逝世之後,定遠縣也沒有來新的縣令,一切事情都是由師爺代為處理。

肖家大院之中,背書的聲音從院子里面傳出,時不時還要停頓一下,顯然是背書還不算太熟練,而這人自然便是肖長安。

而每當肖長安的背書出現停頓的時候,都會傳來一陣小孩子的笑聲,這聲音自然便是來自肖成。

「哈哈,爹你又被錯了,這里不對……」肖成拿著典籍趕緊將肖長安的錯誤之處給指出來。

肖長安倒是無所謂的一笑道︰「讀經誦史,那是愉悅精神,至于對錯嘛?那倒是無所謂了,古代先賢會原諒我們的。」

話音落下,肖長安便是提起一杯酒,一飲而下。

而劉氏望著院子中的父子兩個,倒是莞爾一笑,頗有趣味。

現在的肖家已經有錢了,所以自然也便不再用劉氏等人在出去做針線活了,府中的一切事物也都是有下人打理即可,而對于此,劉氏倒是不太習慣,畢竟已經可是從苦日子過來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親力親為的。

肖初也是坐在院子之中,這幾天沒有什麼事情,也便在家歇著,百無聊賴。

不過,肖初也要偶爾去小胖子張福順家里去坐坐,拜訪一下張員外,給張員外帶一些禮物,也算是還他的人情。

而由于肖初在定遠縣的緣故,盧玉瑤倒是每隔幾天便是來到定遠縣找肖初玩耍,這倒是讓肖初很是無奈,這個小魔女每次來到這里都是蹭吃蹭喝,還要欺負自己,而自己又不能欺負女生,這倒是讓肖初非常無奈。

對于此,盧慶之倒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的意思很明確,你肖初不是神童嗎?有本事把我家這個小魔女給降服了!

對于盧慶之這個態度,肖初很是憤怒,每次都是將這個盧老頭給詛咒了無數遍。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

肖初依然每天打探京城的消息,甚至還委托了盧慶之幫忙找人打探,而盧慶之對于這件事情也是拍拍胸脯保證道︰「肖小兄弟,你放心,這件事情就抱在我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盧大人了。」肖初向著盧慶之拱手,緩緩言道。

一日。

肖初正從私塾回來,趕往家里的路上,卻是遠遠的見到盧慶之的嬌子正想著自己這邊緩緩行來。

而見到盧慶之的到來,肖初也是有些詫異,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于是肖初趕緊走上前去,朝著轎中的盧慶之行了一禮,然後便是問道︰「陸大人,小子有禮了,不知此行前來定遠縣,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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