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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捕頭老張,剛剛率領軍隊完成祁縣的進攻,就在其剛剛到達祁縣的時候,他發現,祁縣的防守也並沒有那麼嚴密,只有區區的幾百人,而且就在他們攻打祁縣的之後,城中百姓也多有策應,幫助他們進入祁縣,沒過多久便徹底消滅了祁縣當中的三神教反賊。

而城中的老百姓見到他們的到來,則是夾道歡迎,知道他們是定遠守衛隊,無不欽佩,甚至還有不少人願意加入到其中,不過卻是被捕頭老張給婉拒了。

在捕頭老張看來,雖然有新人加入能夠壯大他們的實力,但若是有心思不正的人想要混進來也會對他們造成致命的打擊,所以,只要他們幫助防守縣城就可以了。

出發之前,肖初曾經告訴過他,這祁縣那是中轉之地,三神教的糧食也都是經由此處運走,所以,一定要做好嚴密的防守,這樣不但掐斷了三神教的軍糧供給,還打破了三神教的糧食中轉,徹底扼斷他們的糧道。

捕頭老張牢牢記著這句話,同樣,只要將這里守上十天,便可以加速三神教的潰敗。

祁縣之中的老百姓,也是積極幫助定遠守衛隊防守縣城,在他們的心中,定遠守衛隊就是他們的救世主,況且,曾經定遠守衛隊在偏谷大破三神教反賊的事情,也在他們這里早有傳揚,讓他們欽佩不已,要知道,在三神教猖獗的時候,能夠將三神教擊敗一次,是有多麼的不容易。

所以,在祁縣之中,多數人提起定遠守衛隊,都是極為的欽佩與尊敬,即便他們不能加入其中,也要幫助守衛祁縣。因為這不但是在幫助他們,也是在守衛自己的家!

而祁縣老百姓的相助,也讓捕頭老張在防守的時候增添了不少的信心,雖然他們人數少,但是勝在有老百姓相助,想來守住祁縣不成問題。

「傳令下去吧,祁縣兩門都換上我們的人守衛,同時請求祁縣老百姓協助縣城巡邏,一旦發現有可疑的人,立馬上報。」捕頭老張吩咐到。

「是!」

其中一人趕緊走出縣衙,立馬組織防守縣城。

「小家伙,你交代的事情,我這邊完成了,到底能否打敗三神教,應該馬上就能揭曉了吧?」捕頭老張目光微凝,在心中暗自忖道

崇明府官署。

其中匯集了眾多的三神教之人,眾人正在其中議事,忽听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傳來。

「報——」

那人匆忙之間進入,當即便跪倒在統領身前。

「何事驚慌?」大統領一臉錯愕,目光之中盡是不解的神色,問道。

「稟報大統領,祁縣方向傳來消息,此時的祁縣被敵人攻破,所有的守城教徒全面被殺,就連我們派去運送軍糧的隊伍也是遭受到了那些人的襲擊!」

「什麼?」大統領一陣大驚,祁縣可是他們軍糧的中轉之地,失去祁縣,他們的軍糧就無法運出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大統領問道。

「回稟大統領,昨天晚上,祁縣遭受到不明軍隊的襲擊,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在佔領祁縣之後便立馬關閉城門,不許進出,我三神教的運糧隊也無法進行周轉!」

「可惡!」大統領雙拳緊握,目光緊緊盯著那人,鋼牙緊咬,喝罵出聲。

「大統領,現在怎麼辦?」官署之中,一人開口朝著大統領問道。

「在我崇明府中,大部分的人都被抽調去了前線,現在城中只有兩千余人,若想要奪回祁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大統領自言自語說道。

「報——」

正在大統領思索該如何解決此事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再次響起一道聲音。

「說!」

「稟報大統領,我軍環翠山方向爆發出沖天喊殺聲,疑似遭到敵人襲擊。」那人呼吸沉重,向著大統領稟報到。

听得此言,大統領一陣驚詫,環翠山可是他們的屯糧重地啊,若是環翠山有失的話,那麼整個三神教大軍可就沒有糧食吃了!

「現在哪里情況如何?」大統領趕緊問道。

「尚不知,不過我們已經派出多批的斥候前去打探,相信不久便能傳回消息。」

大統領面色凝重,是在想不到,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敵人竟然會突然向著環翠山的方向發起攻擊,要知道,他們三神教可是佔領了整個懷遠省啊!

「報——」

「大統領,卑職奉命刺探環翠山方向敵情,探知在昨夜我軍與敵軍激戰,沖天大火自環翠山大營方向燃起。」

「勝負情況如何?」大統領焦急的問道。

「不知,卑職返回的時候,雙方正在激烈交戰,勢均力敵,所以勝負不知。」

「後面還有幾批斥候?」

「兩批!」

听罷此言,大統領長出了一口氣,暫且不管環翠山方向如何,至少這邊需要整備一下軍馬,一旦有變,需要立馬前去營救,即便是自己等人身死,也要保住環翠山,若是環翠山失守,那麼全體三神教大軍,可就危險了。

「傳令,整備三軍,集合隊伍,隨時待命!」大統領語氣之中盡是焦急的神色。

「是!」

官署之中,一片沉默,其中的所有人都被沉悶的氣氛給駭的說不出話了,他們他們盡皆注意到了主位上面色一片陰沉的大統領,在他們的印象中,似乎還從未見過大統領出現過這般表情,想來定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才至如此。

「報——」

「稟報大統領,昨夜我軍環翠山方向遭到不明敵人襲擊,我軍被斬數千,余者全部被俘,現環翠山大營已經全部陷入敵手!」

「啪!」

大統領驟然之間站起身來,狠狠一腳向著面前的桌子踹過去,而桌子也是直接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現場一片狼藉。

「夏言這個廢物,竟然連環翠山都守不住!他們的隊長夏言在什麼地方?」大統領憤怒的罵道。

「回稟大統領,夏隊長已經以身殉教。」

「媽的,這群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攻下環翠山?要知道,環翠山口可是易守難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統領問道。

「據說是敵人扮成我軍取水隊,賺開了關卡,隨後向山上發起了沖鋒,將我軍全線擊潰!」小兵向著大統領回答到。

而大統領則是更加憤怒︰「夏言這個廢物,如此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現在趕緊給我集合人手,老子要奪回環翠山!」

大統領深知環翠山的重要性,所以此時他的想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奪回環翠山!

「報——」

官署之中,一名士兵再次飛奔而入,跪在大統領面前。

「報告大統領,卑職奉命刺探環翠山敵情,得知得知」那人顯得支支吾吾,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得知什麼,趕緊給老子說。」

「是!卑職探明,環翠山方向敵軍乃是一股叫做定遠守衛隊的軍隊,他們是由定遠縣中的一些流民組成,現在已經完全佔領環翠山,且依山拒守!」小兵說道。

听得此言,大統領倒是瞬間想起來,在懷遠省中,似乎還有一個縣城沒有被他們佔領,那就是定遠縣,並且,三統領就是在巡邏的時候死在那里的!

「這個可惡的定遠縣!」大統領一陣氣急敗壞,惡狠狠的罵道。

「卑職還探明還探明,我軍昨日向他們投降的一千多教徒,已經全部被坑殺!」那小兵哆哆嗦嗦說道。

「啪!」

大統領一腳跺在地上,緊要牙齒,怒火直沖天靈蓋!

「定遠縣的狗東西,哪里來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坑殺已經投降的三神教徒?簡直是在找死!」大統領氣急敗壞,眼神中盡是憤怒之意。

灌輸之中的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蟬,不敢發一言,大統領的脾氣他們可是知道的,發生如此大事,對于他們三神教來說,可是極大的打擊!

此時的大統領,心中不但惱火,而且極為憋悶,就在五天之前,神王大人抽走了崇明府大部分的兵力,用以對抗蕭泰所率領的朝廷軍隊,而且早上又來了一道緊急公文,那就是讓懷遠省個州、縣繼續抽調四分之一的兵力用以支援懷遠省的戰斗,因為從昨天開始,各路展現持續遭受到朝廷軍隊的小規模襲擊,此情況一旦應對不善的話,便有可能導致全線崩盤。還不帶大統領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雙眸之中,只見一桿長槍向著自己的胸膛方向暴刺而來。

「唰!」

長槍劃破空氣,直取大統領胸膛。

而由于事發突然,再加上大統領身中劇毒的緣故,來不及躲閃,那趕長槍,竟然在一瞬之間便刺進了大統領的胸膛。

剎那之間,大統領只感覺一股極為劇烈的疼痛從胸口之處傳來,便後便感覺意識一陣模糊,只有便向著後面栽倒過去。

「噗通!」

大統領栽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汩汩鮮血自胸口之處冒出,流淌到地面上,沒過多久便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

大統領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崇明府中也會有敵軍的存在?這群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到底怎麼知道崇明府中空虛的?甚至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崇明府!

到死,大統領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大統領倒下去的一瞬間,那一群人則是爆發出一陣極為熱烈的歡呼聲音,這一群人,正是定遠守衛隊眾人。

就在片刻之後,從人群之後擠進來一道嬌小的身影,這個人自然便是肖初,只見肖初將他那小手放在大統領的額頭之聲,隨後輕輕撫上大統領還為閉上的雙眼,口中呢喃道︰「安息吧,或許這是你最好的結局了,若是落在朝廷手中,恐怕是生不如死啊。」

肖初眼神微凝,其中閃現出一抹狡黠的神色,方才他的一系列動作,早已經完成對于大統領記憶的同化。而此刻感受著腦海之中再次充盈了許多的信息,肖初淡淡一笑,然後將頭轉向定遠守衛隊眾人,大聲道︰「定位守衛隊的兄弟們,大家辛苦了,此番能夠收復崇明府,諸位功不可沒,等到時候上報朝廷,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听罷,臉上盡皆涌現出一抹喜意,他們此舉乃是為了報仇,如今又能獲得朝廷的賞賜,自然是好事!

「彭大哥,你趕緊組織好城中兄弟,將崇明府中所殘余之三神教反賊,全部情理干淨。」肖初雙眸盯著彭富的方向,緩緩說道。

彭富點點頭,也不猶豫,直接帶領著定遠守衛隊眾人繼續搜查城中三神教賊人,防止出現意外。

而這一切,都在肖初的算計之中,彭富等人已經在崇明府周圍觀察多天,就在早上大統領帶人出城的時候,彭富等人則是裝扮成飛鷹隊的人,輕松的便騙開了城門。在崇明府的城中,所有的精銳人手都被大統領給抽調走了,余下的這些人自然不是訓練有素的定遠縣守衛隊眾人的對手,自然便是被就定遠守衛隊全殲。

肖初滿面笑意,對于眼前的結果很是滿是。之前他並沒有料到大統領有可能會突圍逃回崇明府,不過在听到人稟報之後才想出這樣一個計策,那就是一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其騙到城中來,到時候關門放狗,對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于抓活口,肖初倒是沒有想過,計算式抓住了活口,也不一定能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索性還是叫彭富直接將他給干掉的好,到時候全盤接收他的記憶,倒也省去了盤問的步驟。

就在彭富離去不就,肖初則是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崇明府大牢之中。

因為,在肖初所得到的記憶當中獲悉,崇明府知府盧慶之的兩位夫人與女兒整備關在崇明府大牢中。

好歹自己與盧玉瑤那個家伙也算是挺熟了,所以自然要將其給放出來。

「吱」的一聲,大牢門被打開。

肖初帶著兩個定遠縣守衛隊員走入大佬,在里面見到了滿臉懵逼的盧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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