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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法華寺上香也不行嗎?再說了,我與什麼人見面,這能證明什麼?」童老板盡管心中極為慌張,但卻是一副死豬不拍開水燙的姿態,對于肖初所言,盡皆不予承認。

肖初眼神一凝,目光之中即充滿嚴厲之色,厲聲喝道︰「大膽反賊,到了這般時候,還敢狡辯嗎?」

這一喝,倒是讓場中所有人都有些懵了,就連童老板都愣了片刻,不過卻也僅僅將肖初的厲喝當成是惱羞成怒罷了。

「童老板,莫要以為我沒有真憑實據,呵呵,自從我等將三神教眾人擊退之後,你便一直偷偷為三神教打探消息吧?而每個半個月的時間你都會出城一趟,想必目的就是為了傳遞消息!」肖初面色嚴厲,擲地有聲,直叫所有人听得分明。

此刻的童老板,徹底的絕望了,這些事情他怎麼會知道?不應該啊,這可是只有自己與三神教的小巴子才知道的事情啊!

不過,還不待童老板繼續狡辯,肖初又繼續說道︰「不過,你還算是狡猾,每次傳遞消息都不與三神教的人見面,僅僅是將消息放在一個固定的地點,到時候必定會有三神教的人來取,你放情報的地方,城西門三里處的大柳樹跟腳處吧?」

肖初緩緩訴說著,目光中盡是淡然,畢竟這些事情可都是肖初從黑影的記憶中得來,是不可能有錯的,而黑影便是小巴子的頂頭上司,他怎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童老板大驚失色,眼神之中滿是恐懼之意,肖初所言,絲毫不差,現在他可以肯定,定然是小巴子被捕,才將所有的事情都招供出來,要不然,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只不過,童老板的心中還是存在一絲的僥幸心理,要知道,私通反賊,那可是死罪一條。

「你,你胡說,你胡說!」童老板聲嘶力竭的憤怒吼道。

肖初听罷倒是一笑,說道︰「你不承認倒是沒有什麼關系,想來你剛剛傳遞的消息,還並未被取走,我現在只需要差人將其取來,到時候對照筆記,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所為了!」

听得肖初此言,童老板的眼神倒是開始不斷的黯淡下去,心中那一絲僥幸的心里也是逐漸淡去。

見此情景,廣場上所有人都明白了,眼前這個童老板,果真是三神教的奸細!

只不過,眾人都是一片驚訝之色。既然童老板確實是三神教的奸細,那麼童老板身後這人,會不會也是真的?

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很大的可能,要不然他為什麼會對于童老板私通三神教的事情這般清楚?

此時廣場中人,忽然明白了,怕是眼前這個少年真的有十足的把握,若是沒有真憑實據的話,他們定然不會這般大肆的抓人。

「饒饒命啊!」童老板一個頭重重的扣在地上。

但肖初卻是並不理會童老板,而是將頭轉向了廣場之外的眾人,大聲道︰「諸位,先前我已經說過了,他們這些人都是三神教的奸細,我們既然敢抓他們,那麼就代表我們有了足夠的證據!」

廣場之上,眾人听罷肖初此言,頓時爆發出一陣迎合之聲,現在的他們開始逐漸相信了肖初所言,一時之間,原本人心惶惶的場面變得有所改善。

接下來,肖初將其余眾人的所犯何事,如何給三神教傳遞消息,如何與三神教里應外合等方面的事情全面給講了出來。

盡管是這樣,但還是有不少的人企圖狡辯,不過,肖初每一次都能夠直接拿出來真憑實據與其對峙,到了最後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沒過多久,廣場上所有被捕之人都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于是整個事情算是結束。

而在這個時候,廣場之外的所有人都對肖初升起一抹敬佩之意,要知道,這個小家伙可還是一個小孩子啊,但是他竟然能夠擁有這般手段,不但能夠輔助鎮守定遠縣,還可以將定遠縣城中的三神教奸細全部找了出來,現在的定遠縣算是安全了。

一時之間,整個定遠縣城都對肖初贊不絕口,甚至就連肖老爺子都受到了影響,走在街上每個人對他說話都是恭恭敬敬的,這倒是讓肖老爺子很是欣慰。

岳武、捕頭老張、秦三等人對于肖初在廣場上的表現極為滿意,要知道,他們一開始可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局。

在當時的情況下,能夠做到不激起民憤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但是肖初這個小家伙倒是厲害,不但有理有據的讓所有煩人都認了罪,還獲得了城中百姓的認可稱贊,現在的定遠縣可謂是上下一心,抗衡三神教的意願愈發強烈。

而當岳武等人問道肖初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肖初則是不斷搖頭,笑笑不說話。

這倒是讓岳武他們三人頗為無奈。

不過,岳武他們倒是不放棄,輪番向著肖初追問事情的原由。

而對于他們三人的追問,肖初逐漸有些煩了,不過他也不可能告訴肖初同化記憶之類的事情,只得無奈的告訴他們,在定遠縣城之中,自己有一個暗中調查情報的組織,不過這個組織倒是不能讓他們知道。

此言一出,倒是讓岳武、捕頭老張以及秦三等人一驚,齊齊感嘆這個小家伙不簡單,是在沒想到,這個小家伙竟然還有自己的情報組織,當真是厲害。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三人對于肖初也是更加的敬佩,能夠在小小年紀便有這般成就,他們現在更加堅信,肖初這個小家伙以後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

定遠縣城之內,一處陰暗角落中,幾道人影若隱若現,似是在似是在謀劃著什麼,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悄然醞釀。

岳武與捕頭老張兩人,他們除了每天的要巡視城中防守以及定遠守衛隊的訓練之外,還要分出一些時間來巡夜。今天,正是岳武巡夜的時間。

「我分配的任務,都清楚了嗎?」定遠縣角落之中,一道黑影聲音淡漠,面向前方中文問道。

而這道人影,赫然便是三神教的影衛之主,黑影。

今晚的事情,他們已經醞釀了許久,經過他們的刺探,定遠縣中的那位大當家,今夜巡夜會經過前方的長壽街,而這里則是光線昏暗,極為適宜躲藏,若是等到那個岳武經過此處,他們眾人其上,直接發動襲擊的話,那麼想來定然會得手!

此次的岳武,就是他們刺殺的目標之一。

這是神王大人親自下的命令,今天晚上,他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岳武必死!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整個縣城中的人都處在熟睡之中,沒有人能夠想到,一場危機,正在悄然臨近。

黑影面色凝重的望著前方的屬下,再次道︰「你們跟隨我多年,應該知道我的性格,記住了,此番任務,不成功,便成仁!」

「是!」隨著黑影的話音落下,眾多影衛齊齊回答到。

「想來此時,秦昊那邊應該也是成功了!」黑影眼神淡漠,口中呢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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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口中的秦昊,自然便是影衛之中的一員,為這支影衛小隊的小隊長。

經過他們這一段時間的調查發現,神王口中那個定遠縣中的軍師就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這倒是讓他們很是詫異,盡管不敢相信,但是從他們這麼多天的觀察來看,這個小孩在其中確實起到了軍師的作用。

一開始的他們還以為自身的判斷有問題,但是通過將近半個月時間的調查來看,這個不到十歲的小家伙正是定遠縣這群烏合之眾的軍師。

盡管影衛眾人心中有些意外,但是,任務還是要執行的。

于是,他們將計劃定在今晚。

而秦昊作為影衛小隊的小隊長,本來應該帶領小隊前去截殺岳武,不過卻是被黑影給派了出來。

用黑影的話來說,那岳武乃是習武之人,對付起來可能不太容易,甚至還要有一些傷亡,而那肖初則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殺他只需一刀,如屠豬宰狗一般,派一個人去足矣。

所以,便有了秦昊單獨行動的事情。

此時的秦昊,已經將肖初行動莫的一清二楚,今晚的他,並未回到肖宅之中休息,而是直接歇在了前方的酒樓之中。

秦昊腳步輕動,並未有一絲聲響發出,向著悅來居的方向緩緩靠近而去。

此番行動,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這是黑影大人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悅來居」三個大字,直接映入秦昊眼前,映襯著月光,還隱約間可以看到牌匾之上的三個大字閃爍著熠熠金光,醒目異常。

這便是那位所謂的定遠縣軍師今晚的住所了,秦昊連龐之上露出一抹陰翳的笑容,他有著自信,只需要一刀便可以結束那個家伙的性命。

悄悄潛入到酒樓之中,沒有一絲的動靜。

此刻的肖初正在三樓書房之中,陷入到熟睡,鼾聲正濃。由于先前與兩位老先生喝了酒的緣故,倒是還有些醉意。

不過,就在剎那之間,肖初忽然驚醒,他並未听到什麼動靜,而是忽然多了一絲來自靈魂的顫抖,一種危機的感覺悄然降臨,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肖初心中驚詫,這種感覺可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霎時間驚出一身冷汗,從小床上面驚坐而起。

雖然肖初並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處而來,不過卻也並未等閑視之。

要知道,這種危機感,可不是經常出現的,想來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有某種形式的危險。

肖初並未點燭,而是在屋子四周掃視一番,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不過,月黑風高殺人夜,肖初倒是生出了一絲的警覺。

此時的肖初,極為警覺,頓時間變得睡意全無,甚至同樣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而秦昊在進入悅來居後,位置在一樓,與肖初之間還有一段距離,他並不知道肖初具體住在哪個房間,所以只能慢慢尋找。

不過,從他們之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整個酒樓中,似乎只有兩個地方可以休息,第一便是靠近酒樓後方的小房間,那是值守酒樓之人住的地方,而第二個便是酒樓的三樓,這是一個書房,不過卻有可以供人臨時休息的簡易床。

秦昊深入分析了一番,據他們得來的消息來看,這位所謂的軍師身份並不一般,雖然他不知道這位軍師與悅來居之間的關系,但是從他們半個月來的監視來看,這位軍師每天都會到悅來居,有的時候甚至僅僅到酒樓中看上一眼。而且,在酒樓之中的伙計、管事等,盡皆對于這個軍師禮敬有加,而這只有兩個原因能解釋,第一是身份高,第二便是他與這酒樓之間擁有不淺的關系。

而若是第一種可能的話,三神教早就將他的信息調查清楚了,所以,只有第二種可能,也就是說,這我軍師與悅來居的關系匪淺,甚至有可能是悅來居老板之子。所以,秦昊斷定,這位所謂的軍師,很有可能就在三樓的書房之中。

將心中的想法敲定,秦昊便悄然向著三樓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肖初,正在房間之中,隱匿于角落,一股無比的危機之感自心中升騰而起,直叫肖初心中有些發 。

現在的肖初可以斷定,定然是有著某些危險在臨近,不然的話,他心中的不安之感從何而來?

隨即肖初又將這一段時間三神教對他們定遠縣毫無動作的事情聯系在一起,心中忽然間冒出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

難道他們是想要通過行刺的方式將自己給解決掉?雖然肖初對于這個時代的了解並不多,但是行刺的事情他可並不是沒有經歷過,想當初自己與蕭泰剛剛相見的晚上,蕭泰不就經歷的一次刺殺嗎?

難道三神教遲遲沒有動靜,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想到此處,肖初頓時間驚出一道冷汗。若是如此的話,自己現在可謂是身處險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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