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盧玉瑤也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我是盧知府的女兒,她們是我的母親、二娘。」
盧玉瑤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猶豫,同時也沒有任何的思考,畢竟她們三人落在了這些賊人的手里,暫時還是不要激怒他們為好。
「哎呦,還真沒看出來,原來是兩位夫人,老夫失禮了。」白眉老者頗為「客氣」的說道。
不過在其眼神之中卻思考見不到什麼恭敬之色,能夠看到的只有一抹陰險之色。
兩位夫人並未出言,而是將面前的盧玉瑤向著懷里摟了摟,護在懷里。
「呵呵,你們不用害怕,只要你們配合我,老夫是不會傷害你們的,畢竟我三神教可從來都不會對朋友動手。」白眉老者緩緩說道。
「小女孩,我問你,你可知道你父親的行蹤?」白眉老者試探性的問道。
盧玉瑤搖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道。
不過,白眉老者的氣勢卻是在此時變得凌厲起來,怒喝一聲︰「小家伙,給臉不要臉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啊!」
眼見白眉老者的眼神之中怒色滿布,盧玉瑤雖然有些畏懼,但是卻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怯懦神色,而再次說道︰「老先生,我已經說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們,我也是不知道,我與母親、二娘被抓的時候,還都在家里面,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父親整天忙于公務,他當時正在府衙之中忙公務,我怎麼能知道父親的行蹤?」
盧玉瑤要說的頭頭是道,將眼神微凝,他並未打算撒謊,若是這位白眉老者不相信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等人可就真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白眉老者眼神一凝,思考了片刻,隨後向著盧玉瑤她們三人哈哈一笑,然後道︰「呵呵,好凌厲的小女孩,既然不知道的話,那就算了,既然你們都是盧知府的家眷,自然要好生招待。」
而盧玉瑤卻是滿臉驚愕的神色,望著白眉老者那邊,本來以為白眉老者會勃然大怒,甚至會對她們下毒手,但是沒有想到這位老者竟然听完了自己的話之後沒有什麼反應。
「來人啊,送他們三個人下去吧。」白眉老者向著大統領招招手,吩咐道。
大統領隨即走入廳中,然後便直接帶著他們三人向著廳外的方向走去。
「就將他們三人與那丫頭關在一起吧,記住了,要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以後會有大用處的。」
就在大統領帶領幾人走出府衙大廳之後,後面傳來白眉老者的聲音。
白眉老者獨自立于廳中,一雙白色的眉毛微微皺起,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呵呵,此次倒是我三神教自從建教以來最為成功的一次,相信過不了半個月的時間,我三神教便可以直接佔領懷遠省全境,呵呵,蕭泰,我看你這個老家伙到時候能做什麼。」白眉老者眼神中滿是狡詐的神色,口中呢喃道。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了呀。」白眉老者緩緩道。
且說盧玉瑤與母親、二娘三人被大統領帶走,來到一間房間之中,直接被大統領打開門以極為蠻狠的手段給送了進去。
「在里面老實點,不要企圖逃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現在崇明府全境都已經被我三聖教佔領,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們若是想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語罷,只听道大統領一聲豪放的笑聲,然後便直接掉頭離開了。
「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隨後便響起了一道上鎖的聲音。
盧玉瑤眼神之中透露著絕望之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月兌離匪巢沒有幾天,竟然有淪為了俘虜,況且還是在自己家里面被抓的。
向著房間里面走進去,盧玉瑤只听里面傳出來一道輕柔又熟悉的聲音︰「什麼人,你們不要過來!」
那是一道女孩的聲音,不過那聲音卻讓盧玉瑤有這那麼一說熟悉的味道,她始終感覺這樣的聲音在自己在哪里听過,不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里面的是什麼人?」盧玉瑤應道。
那人一听盧玉瑤的聲音,倒是感覺也有些熟悉,回應道︰「我是被人抓到這里的,你們呢?」
听得此言,盧玉瑤小手一拍,旋即便向著屋子里面說道︰「我們也是被三神教的賊人給綁來的,你在哪里?」
盧玉瑤帶領著母親、二娘向著屋子里面沖進去,之間一道熟悉的面孔,正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看清楚來人的面龐,盧玉瑤睜大了雙眼,其種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驚訝問道︰「你,秋晨?」
因為,就在盧玉瑤視線所及的地方,見到的正是那道熟悉的倩影,秋晨。想當初他們三人可是一起被黑三等人從懷遠省捉走的,所以對于秋晨的印象,她還是滿身的。
到了現在,盧玉瑤還記得,就在秋晨被黑三的屬下拖走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還以為已經遭受到了毒害,哪里想過會在這個地方再次見到她?
而秋晨在見到盧玉瑤叫出了他的名字之後,眼神之中則滿是驚詫的神色,慌張的問道︰「你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听得此言,盧玉瑤倒是一臉的尷尬,不過旋即釋然,也難怪她認不出自己,想當初自己被綁架的時候可回一個標準的男裝啊,她哪里能認得出來?
「我當然認識你呀,你叫秋晨暗罵,家主在懷遠省城中。」盧鈺滿臉的笑容,想和秋晨緩緩說道。
而听得盧鈺此言,秋晨則是變得更加驚訝,他實在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小女孩,竟然會這麼熟悉自己的信息。
「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秋晨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你都忘了嗎?我們但是一起從懷遠省被壞人給抓了,後來被綁在一口棺材中,帶我們到了一個山寨之中,再到後來你被他們給帶走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盧玉瑤將之前自己等人共同經歷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而這一句話,倒是讓秋晨徹底陷入到了沉思當中,這小女孩所說之言倒是不假,只不過,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不記得一個叫做盧鈺的小男孩了嗎?」盧玉瑤引導著秋晨,希望他能夠想起一些什麼。
肖長福有些不解,在他的印象里,肖長安與肖初兩人現在應該是在懷遠省的,據說他們所參加的賽詩會可是整個省內最有含金量的盛會,只有崇明府內優秀的才子才有資格參加。只不過,肖長安卻沒有想通,現在父子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大伯,此處不方便敘話,我們進屋去說。」肖初拉著肖長福便向著院子里面去。
肖長安在後,將馬車栓好也直接跟著進了院子。
肖家客廳之中,肖長福、肖長安以及肖初幾人坐在其中,除了肖長福之外,其他兩人的面對皆是有些嚴肅。
這一點倒是讓肖長福有些模不著頭腦,他搞不清楚這父子兩人到底是什麼狀況,不過見到他們兩人那嚴峻的神色,倒是升起了一絲的緊張之感。
「大伯,盡在今天,定遠縣發生了一件大事,賊寇作亂,將縣城佔領,現在整個城門都已經被封閉了,甚至就連縣令陳大人都有可能被歹人給殺掉了!」肖初面色嚴肅,向著肖長福說道。
就在肖長福听完此話的時候,卻是一驚,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賊人作亂?這怎麼可能?」
隨即肖長福又將目光頭想了肖長安所在方向,似乎是想要驗證消息的正確性。
而肖長安則是點點頭,臉龐上多了幾許的沉痛之色。
見此動作,肖長福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來,要知道,他們肖家家眷可是都在縣城之中啊,若是真的有賊人作亂的話,他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嗎。
「不行,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去救他們,我們現在就去,我要與那群賊人拼了。」肖長福語氣之中滿是憤怒之感,作勢便欲起身,不過卻被肖長安給攔了下來。
「大哥,現在就算是回去也沒有用了,縣城大門已經被賊人封閉,現在所有人都進不去,也出不來!」肖長安滿臉的失落之感,說道。
此言一出,倒是讓肖長福更加沉悶了,眼神之中所散發出來的擔憂之色越發濃郁,如果情況是這樣的話,肖家家眷豈不是危險了嗎?
一時之間,肖長福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
「三弟,如今父親他們被困,我們在外要趕緊設法營救,拖的時間越長,那麼他們的危險就越大,要不然,我們去報官吧!」肖長福想了一陣,然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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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初搖搖頭,然後說道︰「大伯,你先不要著急,想必現在崇明府那邊已經得到了定遠縣叛亂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定然會有所動作,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將這個消息通知你,防止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闖回到定遠縣城,而遭受到危險。」
肖初語氣之間鎮定的意味十足,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大伯,有一點您不必太過擔心,肖成和肖琳兩人都已經隨著私塾的陳老先生逃了出來,現在他們已經朝著崇明府的方向而去,現在他們是安全的。或許爺爺他們也隨著眾人逃了出來,而我們還並不知道呢。」
肖初語氣平淡,向著肖長福說道,從理論上來說,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只不過,在沒有確定消息的時候,他們還是要盡量想辦法進行營救,被動的等待始終不是什麼有效的方法。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肖長福將眼神望向肖初那邊,試探性的問道。
「我們現在離開這里,以免賊人將手伸到鄭家村,去崇明府應該會安全一下,到時候朝廷應該會發兵解決這里的問題。若是想要憑借我們的力量,想來應該很難與那一群賊人抗衡。」肖初語氣鄭重,向著肖長福說道。
不過,肖長福明顯有些詫異,問道︰「離開這里?那我們肖家的養殖場怎麼辦?不要了嗎?」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搖搖頭,道︰「不是不要,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救出爺爺他們,只要人安全,家業以後還會賺回來的。」
而肖長福則是皺了皺眉,他們肖家是從苦日子過來的,很明顯他現在對于這些很珍惜。
「說到這里,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前兩天養殖場來了一個姓錢的老板,說是要收購我們的養殖場,給我看出了一百銀子的價格,以我們養殖場現在的規模,最起碼要值五百兩銀子,所以那人被我果斷拒絕了。」肖長福說道。
「不過,那人臨走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說是到時候我會同意的,甚至還會求著他來買。」肖長福滿臉不解之色,疑惑的說道。
如今要直接將養殖場放棄,肖長福還真是有些不甘心,若是早些知道會發生這件事情,還不如早早將他給賣掉了,至少還能得到一百兩銀子。
而肖初在听完肖長福的話語之後則是顯現出意思的疑慮之色,那人臨走前所說的話,很明顯是話里有話啊。難道這個人提前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或者說,這個人根本就是與三神教賊人相互勾結。
肖初想了一陣,沒有想出什麼結果。
「也罷,放棄就放棄吧,只要我肖家眾人能夠平平安安,這家業以後還會回來的。」肖長福語氣果斷道。
「好的,大哥,那你現在收拾一下,我們一起離開這里。」肖長安語氣之間也滿是篤定之色,緩緩說道。
肖長福點點頭,隨後便回到房間中收拾一番,然後三人便欲直接離開。
不過,就在三人將要動身之際,卻忽然想起了一陣敲門之聲。
「開門,開門,有沒有人。」
肖長福將包裹放下,走到前院去給來人開門。
「吱」的一聲,肖家大門打開。
「哎呦,這不是肖老板嘛,你好大的架子啊,竟然這麼就才開門,明顯是不歡迎我錢某人啊。」那來人正是錢老板,望著肖長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