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鈺與秋晨兩人在肖初之旁,像這些東西,他們從小在家里可還都沒有接觸過,所以也並沒有什麼打下手的覺悟,只是在一旁看著肖初的一系列動作,滿臉的好奇之色。
當然,他們兩人可是不敢有絲毫動作的,因為黑三早就派了人在一旁對于他們進行時刻的監視,畢竟,那個小女孩實在是太重要了,若是讓他跑了的話,兄弟們的通榮華富貴可就算是泡湯了。
酒宴一直持續著,眾人也在不斷的暢飲是,是不是的還要吹一吹牛,相互之間打鬧一番,場面頗為熱鬧。
而肖初則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烤制著叫花雞,沒過多久,便有一道濃厚的肉香味道飄到肖初的鼻子中,直叫消除一陣心曠神怡。
看來老子還是有做廚師的天賦啊,就連烤制的叫花雞都是這麼香醇。
甚至,肖初現在隱隱間有些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沒有多學習一些東西呢,畢竟藝多不壓身啊,想當初,他有一個室友可是在跆拳道社團的,當時邀請他加入被他給拒絕了。
而每每想起這件事情,當真是要把腸子都悔青了,若是知道自己能穿越的話,當初自己可就多學習點本領,省的到了今天這般被動的局面。老子可是堂堂安國公的嫡孫,竟然輪流到這里委曲求全,甚至還要為一個土匪頭子考叫花雞,這可不是一般的難受啊。
每過多久,便听到主位之上的黑三發出一陣豪放的笑聲,此時的他,左手正端著酒,右手拿著一只噴香的雞腿,正在與屬下們同飲。
而下面的屬下們也已經吃上了美味的叫花雞,雖然不可能每人一只,但是兩三人一只雞還是能做到的,品嘗這品味,再加上就的醇香,一時之間,倒是叫眾人興致大好。
「兄弟們,過了明天,我們就能盡情享受榮華富貴了,那邊已經答應我,只要將這小女孩綁來交給他們就會給咱們一大筆銀兩。」黑三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順手指了指肖初身邊的秋晨。
听得黑三之言,眾人兩人都漏出一陣笑聲,臉龐之上也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遠處的肖初,他正在與盧鈺、秋晨享受著一整只叫花雞,不過黑三的話倒是叫他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的將目光向著秋晨的方向看了看,對于她的興趣也逐漸升了起來。
「這個小女孩是什麼人呢?听黑三的話,好像是她對于‘那邊’很是重要,要不然‘那邊’也不可能花費大量的銀子雇佣黑三等人將她給棒來。」肖初在心中暗暗的想著,同時目光不斷的向著秋晨那邊打量著,似乎是想要看出什麼端倪一般。
「只不過,黑三口中的‘那邊’指的是誰?他們又為什麼也想要這個小女孩呢?」肖初有些發懵,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只不過,肖初隱隱間在心中升起了一股預感,很不好的預感,但是肖初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哪里不對。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嗎?
酒過三巡,眾人皆是醉意濃重,甚至走路都開始輕微的搖晃,不過卻也沒有那種酩酊大醉之人。
「兄弟們,我們今天就喝這麼多,待到明天的大買賣干成了,我們再行慶祝。」黑三話音落下,眾多手下趕緊應聲稱是。
天色已晚,眾人也都各自回去休息。
不過,肖初他們三人卻並沒有被送回到黑屋子中。這主要是肖初那一道黃泥叫花雞的功勞,因為這道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叫黑三很是滿意,宴席的時候特地交代給肖初他們三人安排一間干淨的房子。
畢竟,肖初這個家伙對她來說還算是有些用處,可不能就將它給凍死在外面,還有這個小女孩,在沒有賣出去之前,還是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一夜時間,悄然而逝。
清晨第一縷陽光傾瀉而下,肖初等人便是被一道清脆的開門聲音給吵醒。
「喂,起床了。」
來人正是昨天那個矮虎,此時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隨後將手指向秋晨,道︰「你跟我來。」
不過,秋晨很明顯是一副懼怕的樣子,一直鎖在房間中,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很明顯在其動作以及神情之間所傳達出來的意思便是,他並不想跟隨著這個大漢走。
只不過,矮虎哪里會管秋晨是否願意,直接走上前來,拉住秋晨的小胳膊,向著外面走去。
而盧鈺則是將秋晨的另外一只胳膊給拉住,急切的道︰「不要帶走她,不要帶走她。」
但是,矮虎哪里會理會盧鈺的哭喊,但是感覺到盧鈺拉住求成,索性矮虎回頭,向著盧鈺一陣大喝,隨後道︰「給老子放開,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語罷,矮虎擺出一副凶神惡煞你的樣子,那充滿凶光的眼神,直直的逼向盧鈺,直叫盧鈺看的有些駭然。
在矮虎這等yin威之下,盧鈺屈服了,不得不松開了拉著秋晨的手,滿臉畏懼的望著矮虎,甚至在眼神之間還隱隱傳出一副哀求的樣子,很明顯是不想讓矮虎將這個秋晨給帶走。
不過矮虎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直接用力拉著求成,動作極為粗暴,直接將秋晨拉出了房間。
啪的一聲。
房門關上,還從外面傳來矮虎嚴厲的聲音。
「給老子看好他們,若是跑了,拿你是問。」
留下房間中有些發懵的肖初以及盧鈺兩人,此時肖初倒是想起了作為黑三所說的話,他們要將秋晨給賣掉,賣的對象是‘那邊’,而所謂的那邊是什麼人,肖初可就不知道了。
客廳中,黑三端坐于其上,在客座上面還有兩人,之間那兩人滿身黑衣,正悠閑的憑著釅茶。
雖然兩人的衣服為黑色,但是在其肩角的位置,可以明星的看到有三顆紅日被繡在上面,顯現出些許神秘之感。
「黑老大,我們要的人,你們這邊可準備好了?」黑衣人問道。
黑三點點頭,滿臉笑容,滿龐之上盡是討好之色,向著那人道︰「放心,這是我們第一次與貴教合作,自然是要遵守信用的。」
黑衣人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隨意的品嘗著手中的香茶,似乎是沒有听到黑三的話語一半。
見到兩人動作,黑三雖然說有些不喜,但是礙于對方的勢力實在太大,所以也只得陪著笑。
而此時,肖初則是蹲在門口的一側,側耳細听著什麼。
「喂,肖初,你小子干什麼呢?外面有什麼聲音嗎?」盧鈺滿臉奇怪之色,分明自知什麼也沒有听到,但是肖初這個家伙竟然趴在門旁一副謹慎的樣子。
不過肖初卻是沒有回答盧鈺的問題,而是朝著盧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莫名其妙。」盧鈺望著肖初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肖初這個家伙總是神經兮兮的樣子。
只不過,每當盧鈺想要開口問的時候都是被肖初回以禁聲的手勢,這倒是讓盧鈺有些惱火。但是肖初這這般舉動也充分引起了盧鈺的好奇之心,當下也不再猶豫直接走到肖初的身邊,模仿著肖初的樣子,也在听著什麼。
不過,他听了半天卻是沒有什麼動靜,隨後不僅滿臉古怪的挽著肖初,還沒等開口問,便見到嚇出再次做出禁聲的動作。
而肖初這一番表現倒是讓盧鈺徹底的生氣了,他靜靜的望著肖初那謹慎的樣子,撇撇嘴,隨後又狠狠的瞪了肖初一眼,不再理會肖初。
但是,盧鈺的眼神卻很誠實,仍然要時不時向著肖初的方向瞟上一眼,不過每次見到肖初都是同樣的動作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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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肖初雖然說想要逃跑,不過卻也並沒有想要硬來的想法,畢竟對方可是有著十幾人,並且都是成年人,若是將他們給激怒了,肖初可不保證這些人並不會干出殺人滅口的勾當來。
眾人都是出來執行任務的,身上也沒有帶什麼吃的,眼見天已經有些黑了,便準備今晚在在這里過夜了。
不過此處向西走倒是有一個小縣城,這是懷遠省下轄的一個小縣城,人員並不多,但是黑影他們這些人哪里敢大搖大擺的去住客棧?
況且他們還綁了兩個小孩子呢,若是這兩個小孩鬧起來的話,還不被人報官把自己等人都給抓起來?
黑三長嘆了一口氣,大罵一句︰「他媽的,等做完了這次任務,老子非要去好好享受一頓,整天風餐露宿,東躲西藏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飛鷹則是無奈搖搖頭,隨後隨後道︰「少抱怨,不要忘了我們次行的重要任務,這件事情若是辦砸了,你我兩人的小命都要玩完。」
听得飛鷹此言,黑三臉上倒是升起了一抹正色,再次長嘆一聲,哎,現在苦點就算是苦點吧,反正只要完成了這次任務,以後直接離開懷遠省,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倒是那可就能吃香喝辣,盡情的享受是生活了。
飛鷹見到黑三那滿臉浮想聯翩的樣子,白了這個家伙一眼,不再理會他。
「猴子,你去把那個家伙放出來透透氣吧,別被憋死在里面了。」
而此言落在肖初的耳中,倒是讓肖初有些奇怪,放出來透透氣?這說的是誰?不過正在肖初思考間,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後便將目光向著身後的一大口棺材方向望過去。
而就在肖初的注視下,猴子走到了棺材的一旁,隨後便在肖初目瞪口呆下直接將其給打開,隨後毫不費力的從里面提出了一個大大的袋子。
將袋子扔在地上,猴子又將袋口給解開,出現的一幕都是讓肖初與盧鈺兩人給驚呆了,因為,出現在他們眼前的,赫然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肖初向著那個人影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是一道女孩的身影,看樣子應該也是個小孩子,長長的頭發有些凌亂,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由于長時間呆在棺材里面的原因,確實少了許多的靈動之意。
那女孩的雙手被嚴嚴實實的綁在後背上,在其嘴里面還塞了一塊大大的布團,看的出來這是要防止她在里面發出生硬。
肖初在心中暗驚,難道,自己等人這是遇到人販子了?
不過,還不帶肖初下定幾輪,便听到黑三在遠處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好可愛的一個小家伙,只是可惜了呀。」
「我說黑三,你他媽少動心思,這可是那邊要的人,你要是敢動的話,恐怕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飛鷹見到黑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垂涎之色,趕緊在一旁敲打到。
「我就是說說,那邊要的人,我可還沒有那個膽子去動。」黑三尷尬的笑了笑,很明顯他口中的「那邊」對于他來說有著極大的威神力,甚至黑三對于‘那邊’還有些懼怕。
黑三的所有動作都被肖初給收在眼中,同時他也在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干部清在飛鷹口中所說的那邊是什麼。
不過,現在的肖初倒是有些擔憂起來,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往何方,甚至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既然這些人將隱藏許久的小女孩給放了出來,很明顯就是吃定自己等人根本就沒有跑出去的可能,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
肖初在心中長長一嘆,暗自下定注意,還是要趕緊想個辦法逃出去才好。
猴子上前,將女孩口中的布團取了出來,隨後又順勢將她的雙手給解開,道︰「小丫頭,我告訴你,不要試圖逃跑,這里距離懷遠省城已經有百里之遙了,若是被我們兄弟惹怒了的話,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我可就不知道了。」
望著女孩,猴子的眼神中滿是凶厲之色,那眼神中的意思極為明顯,若是企圖逃跑的話,將會死的很慘。
女孩則是被眼前的場景給嚇的夠嗆,滿臉的驚恐之色。
「你你們是什麼人,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只要你們肯放了我,我可以叫我爹給你們贖金。」
女孩的聲音之中已經帶著哭腔,不斷的向後挪動著,動作之間,顯現出一抹畏懼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