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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莫急,請看,在題目中所說‘上有三十五頭’,也就是說,兔子與雞的頭加起來的數字是三十五,十二與二十三相加的數量正好是三十五,若是不行的話,還請老板拿算盤計算一番。」

肖初語罷,將頭轉向驛館老板那里,眾人同樣望向那邊,隨即便听到一陣算盤的聲音想起。

「算出來了,正是三十五!」片刻之後,那老板激動的聲音想起。

听得此言,大廳中眾人點點頭,第一個條件算是滿足了,眾人看向肖初的眼神中一陣贊賞的延伸閃爍而過。

隨即肖初繼續道︰「上文中還說到‘下有九十四足’,也就是說,雞與兔子的腳相加,數量為九十四,而大家知道兔子腳的數量為四只,所以十二只兔子,共有四十八只腳,雞腳的數量為兩只,二十三只雞,腳的熟練工一共為四十六,兩者相加正好為九十四,也就印證了上面所說的‘下有九十四足’這一條件,所以,本題目的正解為雞的數量為十二只,兔子的數量為二十三只。」

肖初話音落下,又將目光落在老板那邊,道︰「煩請老板再次驗證一番我所說的。」

大廳中,眾人听罷肖初之言,到時徹底懵了,他們是在沒有辦法想象,肖初這個小家伙到底為什麼算的這麼快,甚至被肖初一連串的數字給說的有些徹底不知所以了。

崔廣恩更是一副懵懂的樣子,他學習算數多年,自負學有所成,但是卻也沒有見過這麼快的。

兔子十二只,肖初這小東西瞬間就能算出兔腳的數量為四十八?

這……可能嗎?

崔廣恩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但是卻總感覺這里面有詐,只不過他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對。

算盤的聲音 里啪啦的向著,驛館掌櫃的也在盡快的驗證肖初的話語。

同時,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在掌櫃的那一方算盤上面打量著,他們現在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肖初所言,到底正確與否。

盞茶時間,悄然而逝。

隨即便見到掌櫃的滿臉激動的神色抬起頭來,望著場中諸位才子,興奮的不能自已,顫抖道︰「對了,對了,十二只兔,二十三只雞,足之數量相加,正好為九十六!」

「嘩!」

隨著掌櫃的話音落下,大廳之中在瞬間爆發出一片嘩然之聲。

對了?

肖初這個小家伙,只憑那一連串奇怪的符號,便能夠將如此復雜的算數題的答案測算出來?

震驚!

所有人臉上都充斥著震驚的神色,他們實在難以相信,面前這個不可思議的小家伙,到底擁有什麼能耐。

就連坐在肖初身邊的肖長安都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肖初的一舉一動,他今天才發現,似乎他對自己這個小兒子的認識,只不過使冰山一角啊,誰知道這個小家伙哪天又會讓他見識到什麼精靈古怪的東西。

從新春文學交流會,到提出獎學金制度,再到怒斗靳項城,再到崇明府文學比試打會奪魁,再到今天運用這些個不知名的符號解決復雜的算是問題。

肖長安發現,自己這個小兒子,無時無刻不在給自己驚喜,甚至他還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崔廣恩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肖初,他實在沒有辦法想象,這個肖初難道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如此復雜的算數問題,到了他的口中,竟然三眼兩語就解決了?

這家伙,到底還是不是人?

崔廣恩現在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處在夢境當中,難不成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想了半天,崔廣恩確定自己並不是做夢,不過,他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

崔廣恩面龐抽動,甚至有些無地自容,要知道,同樣的算數題,自己可是思索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但是到了肖初這家伙的手中,竟然在片刻間就解決了?

這家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肖初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的笑意,本來他真的不想與這人發生沖突,若是不是崔廣恩屢屢相逼,甚至還攔住他們父子兩人的道路,肖初斷然不會有這般做法。

須臾過後,肖初在心中長長一嘆︰「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將臉伸過來讓我打的,我若是不打的話,可就有些對不起你了。」

就在大廳中眾人錯愕之際,肖初拉著肖長安站起身來,走向樓梯的位置,道︰「諸位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我父子兩人向回房間去歇著了。」

話音落下,肖初也不理會大廳中還在發愣的眾人,直接便走回到房間中,只留下大廳中面面相覷的眾人。

崔廣恩的面龐上充斥著不解的神色,甚至有著絲絲難以置信之感流露而出,他怎麼也想不通,肖初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般才華?

不但在文學交流會上面多虧,竟然還精通算數,甚至,他的算數水平要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個台階。

郁悶、憤怒、傷心、難過等情緒都在一股腦間涌入到崔廣恩的心頭,一時之間,五味陳雜。

不過,雖然有些難受,但是他發現,這一局比試,好像從一開始,自己就掉進了肖初的陷阱。

驛館的一個角落中,一味文質彬彬的才子在听完肖初的解釋之後,眼神建流露出些許欽佩的神色,然後在口中呢喃道︰「想不到世間竟然有這等奇才,看來我要將這件事情上報給父親。」

一瞬間便在大廳中飛散開來,打了幾個旋轉之後便紛紛下落。

本來大廳中的人還有些發懵,但是在見到銀票的一剎那,便直接回過神來,玄機大廳中爆發出一陣歡呼的聲音。

然後肖初便見到大廳中眾多學習開始哄搶地上的銀票。

只一瞬間,那足足有白兩之多的銀票便被眾多學子哄搶一空。

此時此刻,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肖初提出比試條件為四百兩銀票時候他們臉上所露出的鄙夷之色。

看來,世上皆凡人啊,誰能不愛著黃白之物?

肖初望著大廳中眾人手上拿著銀票,滿臉興奮的樣子,不由的想起前世網上極為流行的一個段子。

【老子就是餓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吃你們一點東西。】

【真香!】

想到此處,肖初忍不住從嘴中笑出聲音來,果然啊,無論在哪里,無論在何時,任何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呀。

隨後肖初又向著大廳中眾人掃視一番,見此情景,肖初卻忍不住砸了砸舌,要知道,那可是白兩之多呀,一瞬間就被搶光了?

隨後肖初又長嘆了一聲,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敗家了?這麼多錢說送人就送人了?

哎,不應該,當真是不應該,下次一定注意。

將銀票分罷,肖初放好剩下的銀票,轉身便拉著肖長安向著樓梯方向走過去,畢竟天色也不早了,他們兩人趕了一天的路,倒也應該休息了。

只不過,還不待肖初走出房間,便听到崔廣恩略帶憤怒的聲音錯後面傳過來。

「小子,你給我站住!」崔廣恩聲音中略帶一絲惱羞成怒之意,很明顯,敗在肖初的手下他很不甘心。

「崔兄台,一炷香的時間可是你自己說的,如今一炷香已經燃盡,這場比試當然是你輸了!」肖初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他實在是不想在搭理這個家伙。

「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嗎?這根本就是一道無解的題,我怎麼能答的出來,明明就是你小子使詐騙我,現在還想跑嗎?」崔廣恩氣急敗壞,眼神中的怒意躍然而出,把剛要上樓的肖氏父子兩人攔在樓梯口。

這一幕到時讓肖初有些無奈,這家伙很明顯就是無賴的做法嘛,明明已經輸了,非要不依不饒的,還真是讓他見識到了定珍縣飽學之士的風範。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肖初有些不耐煩,問道。

同時,大廳中眾人才子也是有些憤怒了,他們沒有想到崔廣恩竟然能干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

「喂,崔廣恩,你到底能不能輸得起?」

「你小子快退開吧,可別給定珍縣才子丟人了!」

「我看懷遠省賽詩會你也別去了,免得給我崇明府才子抹黑。」

大廳之中,一陣議論紛紛的聲音想起,要知道,他們一眾人等方才也算是受了肖初的恩惠,所以在盡皆幫助肖初說起話來。

一時之間,大廳中的氛圍開始呈現出一邊倒的架式。

肖初淡然一笑,哎,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果然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崔廣恩在一瞬間被這麼多人圍攻,在剎那間便漲紅了臉,不過此時他的心中恨意難消,所以盡管眾人這般譏諷,倒也使沒有讓開道路的趨勢。

「想要我讓開也很簡單,除非你能證明這是一道有答案的問題,說出你的正確答案,要不然的話,就是你拿無解的題來騙我,賺我的銀子,要還給我,這比試自然也就算你輸了。」崔廣恩話音落下,憤怒的望著肖初,一副無賴的樣子。

「無恥!」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大廳中,眾人群情激憤,大多數人都在聲援肖初,出聲為肖初鳴不平,畢竟,他們剛剛才受過肖初的恩惠。

不過崔廣恩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眼神緊緊盯著肖初的一舉一動,反復並沒有听到其他人的話語一般。

「這臉皮簡直已經後的沒有邊際了。」

大廳中,不知道是誰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此言一出口,所有人都哄笑起來,不斷的嘲笑著崔廣恩。

不過那崔廣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仍然固執的攔在肖初的面前。

因為,崔廣恩斷定,這一定是一道無解的問題,所以他斷定肖初同樣解不出來,若是這樣的話,他便能一舉找回前面所有人丟失的面子,甚至還能把肖初這個小東西給奚落一遍。

肖初望著場中眾人,見他們正在幫著自己講話,只得朝眾人一拱手,以示友好,然後又將目光望向崔廣恩那邊。

只見崔廣恩滿臉不服氣的眼神正望著自己,甚至在雙眸的最深處還有一絲狡猾的神色涌現而出,想必這位崔廣恩兄台一定還在為他所做出的這個決定而沾沾自喜。

「呵呵,你以為,你解不開的問題,天底下所有人都解不開了嗎,當真是笑話。」肖初話音落下,眼神望向崔廣恩,譏嘲一笑。

隨後肖初轉過身去,望向眾人道︰「諸位,還請為我作證,今天是這位姓崔的才子屢次挑釁,非我主動招惹他,所以還請為我做個公正,今天我便將這道題給解了,相信是非黑白,自有公論。」

肖初言語豪邁,望著場中所有人,然後又轉頭,道︰「小二哥,還請拿紙幣過來。」

片刻時間,紙幣便已經準備完畢。

肖初也不遲疑,隨即便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將方才那一道題在此重復了一遍,寫在紙上。

「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眾人望著肖初,雖然在書法造詣上面算是一般,不過字跡也算是工整。

當然,這都是肖初幾個月來練習的緣故。

隨後,肖初的舉動到時讓眾人徹底懵了,任憑場中的任何人都沒有看明白肖初這個小子到底在干什麼。

而肖初也不管周圍人詫異的木光,直接便在面前的紙張上面列出了一個二元一次方程組。

方程列罷。

肖初也不拖沓,直接三下五除二,寫出了方程的解。

肖初的一系列動作都落在大廳中眾人的嚴重,他們有些發懵,搞不懂肖初所寫為何物,怎麼滿紙爬蟲子?

下面這些符號到底是什麼?

肖初有些恍惚,眼前這個小女孩身形縴細,眼眸靈動,一顰一笑間充滿了華貴的氣質,這般形象很難讓人將以前那個調皮的盧鈺聯系起來。

肖初甚至在這一瞬間都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告訴肖初,這並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盧慶之走上前來,眾人只見相互施禮,隨後只听盧慶之說道︰「葉老先生,是什麼事情可惜了,盧某倒是也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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