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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之中,所有人都愣住了,任憑他們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突然之間沖出來的人,竟然會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

對于大廳之中所有人傳來的驚訝之意,肖初置若未聞,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那笑意之中透露出一絲自信之感。

這一點倒是讓眾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因為他們實在有點想不通,一個小孩子,在面對三神教這些窮凶極惡的匪徒時候,哪里來的這般自信?

就算是成年人面對那閃爍著寒光的長刀也早就被嚇的魂飛魄散了,更何況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甚至有的人已經抬手揉了揉眼楮,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是現實告訴他們,他們沒有看錯,眼前出現的人,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孩子,不到十歲的小孩子。

見到前方的肖初出現,三神教賊人有些懵了,他們甚至有些想不通,這麼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竟然敢走出來挑釁自己等人的威嚴?

驚愕過後便是憤怒,依照他們現在的實力,在整個定遠縣城,那可是主宰者一般的存在,竟然有人敢站出來挑釁他們的權威,這可是他們無法忍受的。更何況,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圭女圭?

這小東西莫不是腦子壞掉了?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像當前這種情況,他們只管躲在一邊就可以了,竟然還敢主動走出來找不自在,還真是活膩了。

「小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其中一名三神教賊人緩緩說道。

肖初眼神微凝,此時的他有些發愣,難道古代的卦術是這麼神奇的嗎?這個老頭到底是真的高人,還是瞎貓踫到了死耗子?

想了一會,肖初又將自己的想法給否定掉了,要知道,現在自己的穿著可是標準的窮苦人家孩子打扮,哪里能看的出來是富貴之人?畢竟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位半仙就算要編造的話,那也應該根據他渾身的衣著來猜測,兩項對比之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前這位半仙所說的並不是什麼胡編亂造之言,而是真的從自己的面相上面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敢說出自己出身富貴之家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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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肖初徹底震驚了,呆呆的思索著,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盧鈺嗤嗤的笑出聲音,別人不知道肖初,他可是知道的,所以眼前這位所謂的半仙,定然是江湖騙子無疑了。

當下盧鈺也不再猶豫在,直接轉身想要讓肖長安拉上肖初離開。

只不過,但盧鈺轉身的時候,見到肖長安也是楞在那里,一動不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盧鈺有些震驚了,怎麼今天這兩父子的都有些反常呢,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此時的肖長安,確實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第一次他見到肖初的時候。

方才面前這位半仙說到肖初來自富貴之家,這倒是讓他想起好像當初見到肖初的時候,他在襁褓之中的布料可都是上等的絲綢,那可是只有富貴人家才能用的起的東西,像他們這種貧苦的家庭,根本就買不起那樣的布料。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今天听到了半仙的一句話,倒是讓肖長安對于自己這個小兒子的身份開始好奇起來。

「肖初這個小家伙,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呢?」肖長安在心中疑惑道。

雖然他與劉氏將肖初從小撫養長大,但是他們兩人對于肖初的身份可是一點都不清楚,如今這個孩子又這麼有出息,若是有一天他發現了這個秘密,自己夫妻兩人該怎麼與他說明呢?

呼——!

肖長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冷靜一番,旋即又看向半仙,此時他也開始逐漸相信了半仙的話語,不再把他當做是江湖騙子。

一旁的盧鈺望著肖氏父子的反應,有些發愣,這兩父子今天怎麼有些神神秘秘的?難不成是真的讓這位江湖騙子給糊弄住了?

隨即盧鈺又看了看肖初那有些發懵的樣子,心中一陣嘲笑︰「肖初啊,肖初,你號稱神童,沒想到在這里栽了跟頭,竟然被一個江湖騙子給騙的團團轉,哈哈哈,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怎麼出丑。」

想到此處,盧鈺倒是饒有興致的打量其肖初,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今日全當是看一出好戲了。」盧鈺詭異一笑,心中暗道。

肖初發愣了一陣,表情有些凝滯,又過半晌方才回過神來。

「老先生,小子相信您的話,不過我想請您為我詳細算一算,您看行嗎?」肖初語氣誠懇,面部展現出一絲誠摯之意。

半仙也呵呵一笑,隨後語氣平淡,道︰「呵呵,小友以後若是有什麼為難之處,向東去可解。」

「嗯?」肖初听得此言心中一陣疑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位老者的話听上去似乎也不難理解,只不過,向東?這是什麼意思?

肖初有些發懵,想要要詳細問一問,不過卻听到那位半仙悠悠的說了一句︰「我看今天的天色也不早了,小友這邊請回吧,老夫也要收攤了。」

語罷,那位半仙也淡淡一笑,然後便直接其身,收拾東西準備離去了。

瞧此情景,肖初也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不管他怎麼問,這位半仙應該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只不過,古代的高人都是這樣的嗎,算個卦而已,什麼結果為什麼不直接說?干嘛說話雲里霧里的。

肖長安、肖初、盧鈺三人望著半仙緩緩離去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

而盧鈺倒是一臉懵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什麼富貴之家,向西去的?這都在說什麼呢?肖初這家伙,竟然還相信那江湖騙子的話了?

這所謂的神童,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肖長安望著逐漸遠去的老者,心中一陣驚嘆,莫非這老頭說的都是真的?肖初這個小家伙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嗎?

待到那老者的身影不見後,肖初轉身,笑了笑,道︰「我說盧鈺兄弟,我們繼續逛吧?」

而盧鈺則是小嘴一撇,哼道︰「不逛了,閑逛的興致都讓你給打消了。好好的听什麼江湖騙子胡說,回去吧。」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未見絲毫慍怒之色,然後說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話,你先回去吧,我與父親還是小地方來的,沒有逛過這麼大的城,還要繼續逛一陣。」

語罷,肖初也不光滿臉詫異的盧鈺,直接轉身拉了肖長安向著前面的街市走去。

「哼,竟然敢把我晾在這里,看我怎麼讓你好看。」盧鈺狠狠的哼了一身,狠狠的咬著牙,那原本白皙的面頰在此刻也被肖初給氣得有些發紅。

不過,眼見著肖初父子兩人逐漸遠去的背景,盧鈺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懷遠城里,而且他似乎不認識回去的路,要是一路人留在這里的話找不回去可就尷尬了。

若是被肖初知道他在懷遠城里面迷路了的話,還不被這個家伙給笑死?

所以,盧鈺算是想明白了,今天暫時不找肖初報復,等明天有機會了再好好教訓一笑肖初這個不可一世的狂傲家伙。

「哼,不就是會點詩詞嘛?不就是搞出一些好吃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哼哼。」

盧鈺一臉的氣氛,緊緊跟著肖初父子兩人的身後,生怕走的慢了被他們兩人給丟在集市上面。

「咦?這位不是盧鈺兄弟嘛?好巧啊,你也來逛街嗎?」肖初轉身,滿臉玩味的盯著盧鈺,語氣當中也滿是調侃之意。

「閉嘴!」

盧鈺眉頭皺起,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初,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肖初此刻恐怕已經死上無數次了。

「哦,那我們還是一起逛吧,盧鈺兄弟,請!」肖初一本正經,仿佛沒有听到盧鈺的呵斥一般,非常紳士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肖初的動作倒是叫盧鈺頗為惱火,此刻若是在崇明府,恐怕這個肖初早就被教訓了無數次了,只不過現在只有他一人在此,平日里那些寵著他的師兄都不在身邊,也只能任由肖初「放肆」了。

果然,仰人鼻息的生活並不好過。

「肖初,你這個混蛋,竟然如此的嘲笑我,看我到時候不好好收拾你一頓。」語罷,盧鈺也不再管肖初說一些什麼,只管跟在肖氏父子兩人身後走著。

一旁的肖長安見到肖初與盧鈺之間相互斗嘴,倒是感到一陣好笑,隨後又開始感嘆其自己這個小兒子的不平凡,要知道,能夠將一個出身富貴之家的公子氣成這個樣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小子,有些本事,頗具為父真傳。」肖長安在心中將肖初這般本事都歸結到自己的功勞。

只不過,肖長安的動作極為隱晦,不曾被肖初以及盧鈺兩人察覺,畢竟在他們兩人面前肖長安怎麼說也算是長輩,這般表現若是落在了兩人眼中的話,未免失了體統。

三人繼續閑逛著,肖初仍然如先前那般,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但是,這也算是可以理解,畢竟肖初作為一個現代人,能夠看到古代人民的省城,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事情了。

一直逛到了下午,肖初、肖長安、盧鈺等三人中途還吃了一點東西,只不過,在吃完東西之後,盧鈺的小臉有開始皺了起來,很明顯,這個家伙有點想念悅來居的新疆大串了。

「嘿嘿,那個,肖初,我問你個事情。」盧鈺臉上一臉的訕笑,極為討好的語氣望著肖初,說道。

「嗯?怎麼了?」肖初有些疑惑,這個盧鈺是個什麼情況?剛才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還是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樣子,怎麼突然間開始討好起自己來了?

難道古代的小孩子都是戲精嗎?

現在的肖初眼神中開始盡是疑惑之色,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盧鈺這個家伙腦子里面在想什麼。

被肖初這麼盯著,盧鈺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臉一紅,旋即支支吾吾的說道︰「肖初,你能不能搞一些新疆大串出來吃?我我想吃了。」

此言一出,倒是讓肖初大跌眼鏡,這是什麼情況?古代富貴人家的公子都是吃貨嗎?

盧鈺眼神緊緊盯著肖初,見到肖初面部肌肉抽了抽,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倒是讓盧鈺的心情瞬間便沉了下去,看來今天自己想要美餐一頓的話是有些困難了。

果不其然,肖初出口之言倒是不出盧鈺所料。

「這個嘛,我根本就不會,一切東西都是我酒樓中的伙計做出來的,你若是想要吃的話,等參加賽詩會完畢之後,就去悅來居吃吧,到時候吃多少算我的,說了請你吃飯,我可不會食言的。」肖初眼神真誠,雖然說拒絕了盧鈺,但是肖初還是決定安慰一下這個小家伙,畢竟,欺負小朋友可不算是什麼本事。

當然了,肖初的這一招在他那個年代可算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招數,叫做「畫餅」,這種這種在一些企業當中比較常見,具體來說就是公司當中的領導人為了留住員工,促使員工全新全新的為他做事,便許諾給他們一些好處,並且說明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才能達到。

這便是畫餅,來自現代的肖初,對于這一招倒是不陌生,索性也將其活學活用搬到了現代。想當初,自己那個可惡的上司可沒少給自己畫餅。

嘖嘖的想了一會,肖初淡淡一笑,望向盧鈺,果然,這一招「畫餅術」極為奏效,見到盧鈺那原本有些失望的笑臉上展現出一絲笑顏,他就知道,這位盧鈺小兄弟定然是著了他的道了。

「沒想到嘛,肖初,你這小子還听說信用,竟然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盧鈺听完了肖初的承諾之後極為的開心,甚至早就忘了肖初之前所犯下的「種種惡行」,就他說過的要狠狠教訓肖初一頓的話都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若是肖初知道此事盧鈺的想法的話,肯定會感嘆這說道︰果然啊,吃貨是最容易搞定的群體。在吃貨的眼中,沒有什麼恩怨是擼一頓串過不去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三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已至天黑,這一天肖初算是將懷遠省城給逛了個遍,充分領略到了古代的民風民俗,同時也品嘗了一番省城中各種特色美食。

肖初發現,一些美食的味道確實獨特,不過卻是有些太過單調,沒有什麼創造性的美食。

這用肖初的話來說,缺少擁有靈魂的美食。

這個發現倒是讓肖初生出了一絲想法,若是在懷遠省城開一家悅來居的分號,豈不是要賺翻了?

想到此處,肖初又想起了當初在他家鄉的一道美食,酸菜!

沒錯,就是酸菜,這種美食對于一些南方人來說或許很難接受,但是對于肖初那三個省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美食。

肖初依稀記得,自從他畢業之後,就沒有再吃過家鄉的燴酸菜,那可是他小時候最喜歡吃的一道菜。

想著想著,肖初有些愣神了,不知道若是把東北名菜燴酸菜拿到古代來買會是個什麼效果。

肖初嘖嘖的向著。

只不過,白在肖初眼前有一個比較大的問題,那就是,他該如何在懷遠省城中開一座酒樓,這可與定遠縣不同,懷遠城很大,選址就成為了重中之重。

肖初想了一會,將這個想法雛形掩埋在心中,不再想這件事情,此時還是慢慢來吧。

象征性的吃了晚飯,肖初趕緊回到翻房間中,累了一個下午,休息是他現在唯一需要的,倒在床上才片刻,便有陣陣的鼾聲傳出。

肖長安望著肖初一陣嘆息︰「這小家伙也不知道來歷是什麼,只不過憑借他的聰明才智,也定然不會平凡,或許以後真的能找到他的親生父母。」

隱隱間,肖長安倒是開始對他這個小兒子的真正身份開始好奇起來。

子夜。

本來正是肖初熟睡的時刻,但是,伴隨著一陣急切的呼和聲音傳來,肖初本來大睡一覺的打算再次落空。

「走水了!走水了,大家快跑啊!」

「禍事,禍事啊!」

一人站在大火之前,慢慢的跪倒了下去,面對這客棧方向,滿臉慘白,在場眾人都認識他,這人正是客棧的掌櫃。

掌櫃的臉上早已經被碳灰和淚水布滿,在兩者的相互作用下,臉頰的樣子頗顯狼狽,卻又有些好笑。

只不過,在眼下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注意到掌櫃的滑稽臉龐,更不會有人去嘲笑他。

現在所有人在乎的就是客戰當中沒有逃出之人的情況,禍事如此凶猛,若是被困在里面的活,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與客棧一起化為灰燼。

眾人站在遠處,絲毫不管彼此之間的狼狽樣子,不斷的朝著大火之中呼喚著自己同伴的名字,雖然火勢已經將整座客棧湮沒,但是他們仍然抱有一絲奇跡,期盼他們的同門可以僥幸從死神的手中逃生。

火勢越燒越旺,絲毫沒有減退的架勢,天空雖然漆黑一片,但是卻是晴朗異常,沒有一絲下雨的跡象。

要知道,在古代沒有專業的消防設備,面對這樣的大火,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大火肆虐,將整座客棧焚毀。

很多人已經失去了希望,因為隨著火勢越燒越旺,從客棧里面逃出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到了現在已經再也沒有人能夠從里面出來了。他們知道,自己同伴很可能是凶多吉少了,甚至早已經葬身火海,這是他們最不想見到的局面。

今天的客棧中入住的大多數人都是前來參加懷遠省賽詩會的學子,並且隨著賽詩會的臨近,整個客棧中已經是人滿為患,幾乎沒有意見空出來的房間,為了賺錢,客棧掌櫃的甚至將以前已經棄之不用的雜物間整理出來做了客房,因為這樣可以多收一些房錢。

只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場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哭泣起來,在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有著他們的朋友、師兄弟或者是敬愛的先生,可是到了現在他們還沒有從大火中出來,有很大的可能是已經在火海中殞命了。

但是,還有一些並未放棄希望的人,仍然站在遠處不斷呼喚這朋友的名字。

一時之間,哀嚎聲、哭泣聲、呼喊聲交織在一切,整個現場一片雜亂。

「快快快!前面失火了,趕緊去救火!」

在懷遠省官署方向,望著遠遠南方火光一片,瞬間便猜到了是什麼情況,隨即趕緊將此事上報,然後帶著這一個小隊,向著火場的方向趕去。

這一眾人等正是懷遠省城的官兵,此時他們的手中提的並不是什麼武器,而是救火所用的器具。

火災現場,大火依舊熊熊燃燒或著,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不過幸好今天是一個晴朗的天氣,並沒有風,如若不然的話,恐怕客棧四周的酒坊、典當行等都無法幸免于難。

「這里是怎麼回事?」官兵趕到現場直接上前詢問。

「回稟大人,此時我們正在休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客棧中便燃起了大火,我們有好多同伴沒有來的及逃出來,恐怕」說到這里,那人鼻子一算,眼淚瞬間決堤,不再言語,直叫那位官兵都受到了感染。

听得此言,那位官兵大手一揮,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先救火要緊,若是火勢再大一點的話,恐怕對于周圍的建築物也會產生一定的影響。

「兄弟們,救火!」

「是!」

一陣聲音落下,他們所有人都沖了上去。

救火的方式也簡單,用木桶取水,一桶一桶向著大火上面澆水,而客棧四周的酒樓、典當行之類的地方便成為了取水的場所。

「你們眾人暫時撤離,距離火場遠一些,以免再次受到什麼傷害,一會總督大人還會再派人過來保護你們的安全,我們要開始救火了,無法分心保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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