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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章 西開爾的陷井

阿虎里想法是好的,學的也是漢人治國的方法,可問題是這里是人煙稀少的西伯利亞,不是漢人居住的繁華城市;這里沒有良田萬頃,不像是漢人之地處處稻花香。

所說的邯鄲學步即是如此,學到最後竟然連自已走路的樣子都給忘記了。阿虎里似就正在走那條路,自然引來了西開爾的不滿,還有另一位大將布喜在听到這他決定的時候也是一幅十分頭疼的模樣。

「大汗這是怎麼了?為何西兄不去勸呢?」布喜的臉上充滿著不解。按說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發生,但多數都被勸下來了,除非是提過了很多次,實在是不好阻攔這才認了。可這十稅四好像還是第一次提吧。

「怎麼勸?勸得了這次勸得了下次嗎?他哪里還是一個大汗,分明就是在學漢人那套,長此以往的話,怕是士兵們連吃的穿的都供應不起,如此還談何打仗呢?若是在有什麼人對我們下手,如何防之?」西開爾一臉氣憤的模樣,甚至連規矩都忘記了,竟然開始非議起大汗來。

對此,布喜馬上閉緊了嘴巴。對方一氣之下口無遮攔,他可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布喜沒有再說話,這讓正在試探他的西開爾有些不滿。怎麼的,我都把話遞了過去,你倒是表態呀,這一句話都不說裝啞巴是怎麼回事?

西開爾很想看看布喜的意見,因為他已經有了造反的想法,過年的時候胡里罕派人私下找了他,表明他願意助自已一臂之力當上大烏城的可汗。

胡里罕會這樣做,自然是受了阿虎里的威脅。在大烏城治安越來越好,百姓積極響應的時候,周邊的一些勢力自然是受到了影響的。

就像是胡里罕所在的烏斯城,前後已經有至少一千戶離城而去,去的地方便是阿虎里的大烏城。就沖這一點,他也不能座視不理。若非是因為之前與五星軍一戰損失過大,無法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話,怕是他早就帶兵殺過來了。

不能出兵,胡里罕就想到了另一種辦法,讓其它人來當這個大汗,取爾代之,只要大烏城的對民政策發生了改變,便不會在吸引其它百姓前往,這樣威脅自已的可能也就不存在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里罕派出的特使這便找到了最有可能替代其位的將軍西開爾,說明了自已的想法,並為此還送上了一萬兩銀子,並答應事成之後會送千頭牛羊過來以示祝賀。

這自然讓西開爾喜出望外。他並非是有多麼稀罕這些東西,他喜歡的是胡里罕對自己的態度。這位可是在西伯利亞地區影響力最大的大汗了,連他都看好自已,支持自己,那豈不是說自已才是最有能力,最應該上位的人嗎?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西開爾便有了奪位的想法。這段時間他也曾找過一些心月復交談,委婉的試探著,還真說動了好幾位千夫長站在自已這一邊。

勢力越來越大的西開爾,看到了希望。這一次借著這個機會找來了布喜便也是在試探對方。整個大烏城只有

騎兵兩萬,他們兩人便各掌一萬之軍,如果可以得到此人的支持,大事成矣。

但這一次布喜並沒有說話。這引來了西開爾心中的不快,但他偏偏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不僅如此,他還不能放棄,因為他清楚,有些話一旦開口,就必須要有一個結果,不然對自已就太不利了。

好在的是這個布喜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非常的喜歡女人。這位將軍的家財基本上都用于此道了。而恰好西開爾的手中就有兩位身子干淨的少女。原本是準備留給自己享用的,但自從有了野心之後,他便準備把此二女送給親信手下,借以拉攏人心。而這一次為了得到布喜的支持,他決定要舍下本錢了。

看著並不說話,也不表態的布喜,西開爾呵呵一笑,像是很隨意的說著,「行了,那就不說煩心的事情了,今天晚上來我府上喝酒,你是知道的,我那里有一對白俄的卵生姐妹,生的甚是動人,今天晚上本將軍意欲將她們收入房中,此等大事,當與朋友一同分享,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豈不是痛快。」

終于不在說大汗的事情了,布喜便也長松了一口氣。他也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感覺的出西開爾的那點不臣之心。剛才此人竟然議論大汗,他已經想好,等一會抽身之後便與大汗去說,盡一個臣子的本份。

不提正事,布喜這便笑呵呵的說道︰「如此甚好,即是如此,今晚必然要去西兄府上叨擾了。」

「哈哈,好。即是如此,我們現在便去,正好可以欣賞一下白俄舞蹈,與我們蒙古女子倒是別有一番風趣的。」西開爾哈哈大笑著,這便起身來到布喜之旁,一幅要與其同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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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盯上了,考慮到現在不去的話,怕是會引來西開爾的懷疑,布喜只好答應道︰「即如此,請。」

「請。」西開爾哈哈大笑著,轉過身時,眉梢挑動,眼中含過一道陰狠之色。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就和布喜攤牌,若是對方識趣,自然一切都好,若是計謀不成的話,那只能把人給殺了。

西開爾的府邸,待他一回到院中,下人們這便開始準備酒宴,西開爾是全程陪同,寸步不離,讓布喜心中找尋的借口無一可以成行,不得已只好靜下心來,將煩惱暫且的拋到一旁。

兩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身材婀娜,皮膚白皙無比的少女粉墨登場。

做為曾被認真教過的兩名女子,舞步翩翩,身著近乎透明的沙衣,裊裊婷婷間,一舉一動都是充滿著風情。僅是一會的工夫,好•色的布喜便將眼珠子盯在了兩女身上,在不移動不了半步。

看著布喜的那色中惡鬼的模樣,西開爾眼中掠過一道不屑之意,隨後便不住的勸酒。沒一會的工夫,兩名少女也走下台來,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布喜身邊,一杯又一杯的馬女乃酒這便灌入口中,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覺到一陣天昏地暗之後,整個人便再沒有了知覺。

等到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然是

夜半時分。

搖了搖有些昏沉沉的腦袋,開始視四周之物時,入眼之處,四只潔白的玉臂正放于自已胸前,仔細看去,不是那孿生白俄姐妹還是何人?

蹭!

布喜是一座而起,隨後兩聲尖叫伴隨而響。接著房間內的火燭被點亮,一名又一名的府中親兵走入臥房,凶狠般的目光緊緊盯在了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光著膀子的布喜身上。

「這是怎麼」還不等布喜將疑問出口。門外又有一陣的腳步聲傳來,接著穿著鐵甲的西開爾便在幾名親兵的陪同之下走了進來,待他的目光一與布喜接觸,看到了臥室中發生的一幕時,頓時就瞪大了眼楮,厲聲高喝著,「這是怎麼回事,本將軍不過就是去軍中處理了一些緊急軍務,怎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回將軍,布喜將軍喝多了酒,在您走後便纏上了這兩位女子,並把我等都趕了出來,還揚言這是將軍吩咐的,我等不敢不從。但不曾想,布喜將軍竟然做出這等強人所難的齷蹉之事,實是小的們沒有想到,如今大錯已做,請將軍責罰。」四名先進入臥室的府中親兵說完這些之後,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你們,你們當真是該死,來人呀。」怒氣滔天的西開爾聞言,臉色大變,一聲高叫後指著這四名親兵說道︰「玩忽職守,拉下去,每人三十軍棍。」

「是。」西開爾身後的親兵們答應了一聲,這便上前拖扯著那四名跪地的親兵,很快,眾人就走出了臥室,隨後一記記慘叫聲就在大院中響起。

每當有聲音傳來時,座在那里依然還赤著上身的布喜就是雙眉緊皺,然後在看向躺在兩邊業已經醒過來的兩名白俄女子,看著她們那害怕恐懼的眼神,心中一片的苦楚。

此時此刻,他若還不知道自已被人給設計了,那也枉他為一名萬夫長了。他才不信自已喝多了會做出這等傻事來,他好•色不假,但他酒量還是不錯的,更不至于因為在別人家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之所以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酒有問題,怕是那里有藥,應該是他在昏迷之下被人抬到這里的。

不用說,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西開爾。看來白日里他露出了對大汗的不滿,確沒有得到自己的回音,這是心存顧忌了,當真是什麼下三濫的招術都使了出來。如今拿了自已的把柄,想必接下來就是談條件的時候了吧。

西開爾也在盯著布喜看。

他得承認,自已的招術過于直白了一些,但他原本就非是什麼聰明的人,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最重要有效果就好,以阿虎里的性情,他早就在大烏城下過嚴令,嚴禁任何欺男霸女之事出事,若是發現,不論犯法者何等身份,那都是要從嚴治罪的。在加上布喜在女•色這方面一向口風就不好,只要事情一報到大汗那里,相信是必然的。隨後便是重處布喜,撤去他萬夫長的身份也就成為了順理成章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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