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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這一切皆是眾臣輔佐有功啊!」朱祁鈺高興之余將功勞也適當的向其它臣子們身上分去。一時間引來了眾臣的感謝之聲,是不絕于耳。

然並非是所有的臣子都在喊著皇上是真龍天子,就像是禮部尚書胡,他就一直保持著清晰的頭腦。

已是幾朝老臣的他很清楚,皇上不過就是群龍之首的頭罷了,不然一個朝廷將無法做到統一,無法做到政令的清明。而至于誰來當這個頭,那一切要看機緣和身份。

就像是之前朱祁鎮當皇上,這些大臣們不也是有事沒事的就喊著皇上英明,皇上是真龍天子嗎?可事實上一戰而敗,大家瞬間就閉上了嘴巴。現在又開始去捧朱祁鈺了,當真不知道這些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但身在朝中,有些事情就必須要和光同塵,若你太獨力的話,最終只能被眾臣所孤立,那樣的話,當真是做什麼事情都要寸步難行了。只是就算拍馬屁是不是也要拍的溫和一些,朱祁鈺一直緊張的在皇宮中呆著,這一戰勝利了與他有什麼大的關系呢?

心中有些不悅,或是說為了孫女婿抱著不公,在大家都在呼喝著皇上英明,皇上萬歲的時候,胡突然開口說道︰「兩位將軍,忠膽侯在哪里?為何不見,可是出城追敵,或是在打仗的過程中受了傷嗎?」

終于有人提起了楊晨東。原本還嘈雜的場面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胡的這些話有如一記閃亮的巴掌打的不少臣子都是滿面通紅。這一仗要說真正的功臣應該是楊晨東無疑,可都過去了多長時間,卻無人一人想起他來,這的確有些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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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朱祁鈺也是面色一紅,顯然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表現的太過了一些。這一戰如果不是楊晨東的話,怕是難有這樣的大勝,爾他知大捷後竟然不先想著功勞最大的人,反在這里受著朝臣們的恭賀,此舉實在是有些過了。好在的是胡及時給予了提醒,他便也出聲問道︰「對了,忠膽侯為何不在?朕為何沒有看到他?」

朱祁鈺裝成了一幅著急的樣子表現給群臣看,頓時引來了不少臣子的不斷額首點頭。他們似乎都在贊揚著皇上對功臣的關系之舉,但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他們心中清楚了。

楊廣和孫膛早就想匯報著忠膽侯的事情,畢竟沒有此人,就不會有今天的大勝,更不會有他們出風頭的機會。只是皇上現在方才問起,似乎是有些晚了。

不管是晚還是早,皇上的做法是沒有臣子敢去置疑的。現即然問起,兩人當即半跪于地的答道︰「皇上,忠膽侯並沒有受傷,他只是說累了,回去休息了。」

「累了?休息了?」朱祁鈺被這樣的回答給弄懵了,站在那里滿臉的狐疑。

「是的,的確是累了,事實是這樣的」由孫膛開口講敘了發生在戰場上的事情,從楊晨東大罵喜寧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開始,接著一指點出,喜寧死,再一

指點出賽刊王也墜馬而亡,以至于瓦剌大軍軍無士氣等等。

眾人就像是听天書一般的听著孫膛講敘戰場上的經歷,一時間人人是面色發緊,他們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忠膽侯竟然擁有這樣的本事。

在眾人還消化著孫膛之言的時候,兵部尚書儀銘已經先一步開口道︰「孫指揮司,你可知道剛才說的是什麼嗎?你面前站的是皇上,是天子,怎可容你信口開河?」

「臣沒有胡說,以上皆是事實,若是不信大可以問楊總兵和所有參戰的士兵們。」孫膛耳听得儀銘指責自己的撒謊,哪里肯依,當下便是辯解了幾句。

一個小小的指揮司,不過六品官員罷了,竟然敢頂撞正二品的兵部尚書,此舉自然讓儀銘臉色難看。心中暗暗記下了此人,想著有機會定要給其好看,便將目光落在了楊廣的身上,「楊副總兵,說說吧,事實是如何的?當然,你不用害怕別人的威脅,實話實說就是,有本尚書在,不會有人敢為難于你的。」

儀銘這樣說,可不是要給楊廣撐腰,而是變相的引導他去反駁孫膛,去否認這一戰最大功勞者是楊晨東的事實。

若說一個兵部尚書,去質問一位副總兵,換成平時,後者被嚇尿褲子都是有可能的。可是剛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楊廣,對于楊晨東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此刻哪里敢去編排什麼壞話呢。當下就將頭向地上磕頭,「末將不敢亂說,剛才孫指揮司所說皆是事實。」

「嘩!」

楊廣的話一落地,群眾中又傳出了陣陣的驚嘆之聲。連忙兩位將軍都是這般的說法,如此看來,此事當真了。只是那楊晨東為什麼可以指誰誰死?難道他有什麼妖法不成嗎?

儀銘臉色難看的站在那里,兩位名義上是他的屬官,此刻卻都敢當眾反駁于他,實在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好在的是此時大家的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身上,這面子掉的不算是太狠。

听了孫膛和楊廣兩人的說法之後,眾臣這才知道為何說忠膽侯累了,需要好生的休息,怕是所使妖法太過乏身所至吧。當然,也有些知情的人立馬就想到了擁有先進火器的雇佣軍。

這些人之前只是知道雇佣軍的火器十分先進罷了,至于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並不了解。今天听了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之後,讓他們對此事又有了新的看法。

朱祁鈺自然是知情人之一。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擔心,這先進的火器竟然可以于千米之外輕意的取人性命,如此說來的話,豈不是說如果有一天想要對付自己的話,他同樣也無處可躲嗎?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像是一聲大石頭一般,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甚至有些座臥不寧之感。

身為皇上,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自己控制不了局面,那便不能一言九鼎,去決定別人的生死了。這一刻打勝仗的喜悅感早就沒有那麼強烈了,換之的是一臉的愁容。

朱祁鈺在

大太監金英的陪同之下先行離開了。沒有了皇上的群臣也失去了慶功的心情,一個個是轉身向自家府中而去。有了今天的勝仗,他們也終于可以回去睡上一個安穩覺。

皇宮之中,朱祁鈺心事重重的在前面走著,身後金英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直到進入了皇宮後院,周邊無人的時候,他這才加快了腳步,在落後于皇上半步的情況下說著,「皇上,可是擔心忠膽侯的事情。」

「是啊!」沒有了旁人,朱祁鈺終于承認的說道︰「雇佣軍的火器實在太過先進了一些,忠膽侯與他們的關系又是如此之好,一旦若是他們」

接下來的話朱祁鈺沒有說,但是他相信金英一定可以听的懂。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自己的皇位座穩了,金英才能跟著沾光而大權在握。

金英如何會不知道這些個道理,有了朱祁鈺,他就是人人仰慕的金公公,沒有了這位皇帝,怕是他就將死無葬身之地了。即然皇上有了擔心和隱患,他就必須要相辦法將其處理了才是。

「臣明白了,這樣,我馬上就去一趟神仙居,與忠膽侯談一談,同時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接觸到雇佣軍的將軍,與他們達成某種協議。」金英匯報著自己的想法給皇上知曉。

「好,兩方面著手,總之一定要有一個結果,朕是不會容許威脅到朕生命安全的人存在。」朱祁鈺輕點了點頭,聲音中自帶著些許的威嚴

神仙居。

楊晨東再回到這里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稱號——軍神。

一戰封神,大抵就是如此了。

幾指點出,造就了屬于他的傳奇。據可靠的調查,這一戰大明軍隊並無一人戰死,只是在追擊的時候因為太過興奮,傷了十幾人而已。零傷亡退敵一萬的成就,當之無愧的得此封號了。

這就是跨時代兵器下的好處。非是瓦剌太無能,實在是鬼影狙擊隊的槍法太神奇。

神仙居的書房中,楊晨東正閉目听取著安全局副局長楊三的親自匯報。戰後總結是一個優良傳統,便是楊晨東也不能例外。

這一戰之前,曾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即是瓦剌騎兵沒有停留之舉,直接全軍進攻。倘若是那樣的話,埋伏在得勝門外的四個連冷鋒就將全體出擊。如果是那樣的話,誰也不敢保證亂軍沖鋒之下,冷鋒會沒有損失。畢竟他們最大的短板就是人數太少。如果真遇到了悍不畏死的敵人,四百支槍又能打死多少人呢?

好在的是,大開的得勝門給了賽刊王幻想,有了如此順利的一戰。

「戰爭不能存在僥幸的心理,這一點要傳達給冷松團長知道,也要傳達到每一名冷鋒的耳中。」楊晨東在听到楊本說,有些冷鋒對于只是埋伏而不正面作戰,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概指少爺行事太過小心之後,臉色就變得十分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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