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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電光火石只是一瞬間, 等台下其他江湖人紛紛喝罵偷襲之人時,兩個婢女的提醒才到,「掌門小心———」

白衣劍客白傲天, 岳少涯的另一個馬甲,易了容之後,為了不使上官景兒認出,再把他從招親的範圍踢出, 他放棄常用的折扇,改換了劍為武器。

黑裙冷美人劍侍自然是陸青絕扮成的。

岳少涯目光不自覺再次掃向陸青絕,還別說, 忽略了身高, 陸青絕現在的樣子十分對自己胃口, 若是他回家後想娶老婆, 也想娶這樣的。

陸青絕不似岳少涯的聲音, 帶著少年感的清越,就算女裝時也不算為何, 但陸青絕的聲音明顯是男性。

換了裝後, 岳少涯只能讓他裝啞巴,開口絕對一秒露餡。

「白掌門, 讓您見笑了, 壞了規矩的人我們會處置好, 給白掌門一個交代。」上官家的家主站起一揮手,那壞了規矩輸了之後還偷襲的江湖人被人拖了下去。

等這邊的騷亂過後,再次恢復正常時,陸青絕卻依然不肯下去。

岳少涯梗了梗,陸青絕別的都肯讓步,就是這個不肯, 最後只得轉身。

「接的下我這位劍侍三招,方有與我動手的資格!」

「青兒,用我教你的劍法比斗,知道嗎?」白衣劍客和陸青絕說完,一拂袖,把傲然視物的性格演了個透徹,直接回到擂台上給擂主設立的坐位上坐了下來。

台下一片啞然,若是不知道這位白掌門的實力,他們還能說一句狂妄,現在一片沉默,竟然沒有人反對出聲。

這不合規矩!

上官家主眉頭皺了皺,想起剛剛有人壞了規矩偷襲之事,最後也沒出聲。

比斗繼續進行。

雲洋洋和風意意把劍抱上擂台,一左一右站在岳少涯兩邊伺候。

岳少涯眯眼端坐,看陸青絕代替他的位置,站在台上替他應敵。

三招劍法,就真的叫三招劍法,還是他們從黑鷹背上掉下去時,從懸崖下撿的那本,那本秘籍在原著里主角並沒有怎麼用過,原因是那秘籍里只記載了三招。

把所有力量集中為三招瞬間發出,三招後精氣神竭盡,不能制敵,基本就失去反抗的力量了。

按照岳少涯的理解,這門劍法應該是屬于刺客技能,三擊不中,遠遁千里那種,他沒事也練了練,雖然不精,拿來假裝劍客已經足夠了。

陸青絕在旁邊觀看了幾次,听岳少涯講了講要點,立刻就會了,這種悟性讓岳少涯嫉妒的眼楮都紅了。

但此時陸青絕氣海出了問題,雖然不能儲存多少真氣,但天極境的真氣恢復極快,三擊用完後不久,就會再次回復,這三招劍法倒是很適合他用。

而陸青絕出手,也不曾讓大家失望,和岳少涯一模一樣的劍法,一模一樣的三招制敵,台下再次轟動。

主人厲害,劍侍也這麼厲害?

確定陸青絕可以搞定,也沒人反對劍侍代他上場,岳少涯心安理得的喝茶吃起了點心。

陸青絕打完抬眼想邀功,就見雲洋洋給岳少涯喂了一塊糕點,瞳光中綠色火焰燒起來,毫不猶豫把雲洋洋推開,上前就索吻。

該得到獎賞的是他!

岳少涯嚇的點心都掉了,他之前認為陸青絕還是有一點點點點基本羞恥心,能在束風閑圍觀時停止,現在看來絕對是個錯覺。

在陸青絕親到人之前,一顆葡萄不由分說喂進了陸青絕口中,岳少涯喂完人猛的站起來,「洋洋,意意!台上風大,讓人搭個遮風的帳子。」

「是,掌門!」倆蘿莉不明所以,但仍然馬上著人去辦,她們出來前,老樓主就吩咐了,要好好伺候掌門,掌門說什麼就是什麼,讓做什麼自然也要馬上去做。

陸青絕一愣,咀嚼著葡萄,有意義的情緒沒來得及上來,馬上被喂了第二顆。

岳少涯表情溫柔,「這葡萄很甜,你幫我打架辛苦了,都給你吃。」

他說完後,原本不覺得葡萄甜的陸青絕忽然也覺得葡萄很甜了。

在陸青絕吃完葡萄前,遮風帳子被搭起來了,台上這動靜越發讓其他人看不懂,只道這位白掌門太會享受,雖然有些看不慣,但規則上也沒有不允許擂主在台上搭建遮風帳子。

誰讓人家長期霸佔擂台,而不像其他擂主待不久就下去了呢。

帳子搭好,風意意端著掌門剛剛點名要的蜜餞,進來就見到陸青絕把自家掌門按在椅子上親吻,輕微的水聲讓整個帳子里都熱了起來。

風意意小臉通紅,立刻轉身出去了,雲洋洋想要進去,被她拉住,「等等,掌門有事,咱們在外伺候吧。」

「哦哦。」雲洋洋懵懂點頭。

再次拉開帳子時,岳少涯的嘴有點紅。

是下一個挑戰到了。

陸青絕出去了一趟,以更快的速度打完回來,迫不及待的邀功。

為什麼每次拉開帳子,掌門的嘴都要更紅一點?雲洋洋很奇怪,問風意意,卻只得到一句話。

「大人的事小孩子莫管。」

另一個擂台,束風閑不忘往這邊看。

在陸青絕進出帳子時,他目力驚人,也從縫隙里看到幾眼岳少涯,他久經風月場,又對對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有所了解異常,一看岳少涯那嘴就知道怎麼回事,不由得更氣了。

岳少涯關起帳子,在里面喝茶吃點心,還春情似火的偷情,自己在這里扮丑挨餓受凍,還有天理嗎!

比斗了許久,他在上官景兒提供的名單上劃出的幾個岳姓江湖人也都被一一剔除,沒有一個和他想找的人相似,不由更覺得郁悶。

似乎隔著一個擂台也感受到束風閑的怨氣,帳子里探出了一把折扇,白皙的手執扇,扇子上托著一杯茶水,遠遠飛來。

「當————」

束風閑伸手接住從另一個擂台飛過來的茶盞,然後又陸續飛過來幾個碟子,茶水點心上桌,他心中順暢了多了。

兩人一番互動,台下隱隱約約傳來「好功夫」的稱贊,束風閑不放在心上,觀戰的大小姐卻皺起眉頭,束風閑是來做什麼的她清楚,但另一個似乎也和束風閑認識。

日頭已經偏西,馬上就要到最後場了,此時該來的都已經來了,若是沒有意外,最後三個擂台的勝者就是最後三人了。

這次,一個陌生的錦衣公子慢悠悠上了第三座擂台。

上官家主從容不迫的和女兒介紹,「景兒,這是王邇瑕王賢佷,你幼時每年夏天,他都會到咱們這里住一陣,總是和你玩。」

「不記得,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上官景兒搖搖頭,「他們在做什麼?」

只見王公子上台後,和第三座擂台的擂主相對站了一會兒,沒多久,那第三座擂台的擂主竟然主動跳下來,喊了一聲認輸。

等宣布三座擂台的擂主是最後這三個人時,那王公子又跳下台來,在岳少涯和束風閑之間的擂台左右看了看。

「我挑戰束風閑。」王公子開口,躍上束風閑所在的擂台。

遮風帳子里,岳少涯的臉都青了,他花時間掉了半天魚,拿出了畢生演技,怎麼最後魚還是直奔束風閑去了!不是說只選全場最帥的麼?

岳少涯轉頭問陸青絕,「此時此地,你能說話,你老實說一句,青,我帥嗎?」

陸青絕略一猶豫。

「好了,不用說了,我看到你猶豫了。」岳少涯立刻趴下去了。

卻听陸青絕低低開口,「帥是什麼?你好看。」好看到除了他,再不給任何人看。

岳少涯喜出望外,「還是你會欣賞。」

束風閑那邊氣氛略有些古怪,王公子上台後,和之前一樣,停在束風閑面前。

束風閑臉上漸漸露出古怪的神色,別人不知道王公子在干什麼,岳少涯卻知道王公子正和束風閑傳音,開條件讓束風閑認輸。

岳少涯焦急的出了遮風帳子,在擂台邊緣不住觀望,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老束,你接任務啊,君子不奪人所好,別人都暗戀景兒姑娘十幾年了,是景兒姑娘真正的真命天子!

他提心吊膽,那邊的王公子已經默默開始掏銀票,還亮出一些其他的東西,其中就要一塊天流谷的天醫令,若是拿著天醫令去天流谷,天流谷會出最好的醫修給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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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啊!接,就要天醫令!岳少涯淡定不能,轉身也跳下擂台,現在已經是三甲之一,需要挑戰另外兩人,再待著這個擂台無用。

岳少涯往這個擂台跑時,束風閑的擂台情況也是一變再變。

束風閑見人開始掏東西時,就露出了怒色,不等人掏完東西,抬腳就把人踹下去。

「在下最見不得你這樣的了,喜歡就去追啊,拿一些身外之物為難你的情敵做什麼,若是你能拿下人,你的情敵又能把你怎麼樣?」

岳少涯剛跳上擂台,就見王公子劃出一個拋物線,被踢下去,他阻止不及,捂住臉大喊一聲,「不要———」

但是已經遲了,只見一個須發皆白的怪人雙眼赤紅沖上了擂台,上官家主還沒來得及看清人,上官景兒已經被那怪人帶走了。

「嫁個普通一些的不好嗎?和你娘一樣,偏要想著那麼風采出眾的小白臉,最後還不是郁郁而終!」白發怪人赤紅著眼楮,大恨之下,他挾持起人,就飛掠而走。

好快,是什麼境界!

岳少涯的眼楮沒捕捉到白發怪人的移動軌跡,束風閑同樣沒有。

見到景兒被抓走,束風閑下意識抓住景兒左臂,也被帶起,岳少涯也怕景兒出事了,他的任務徹底沒了,看到美人被抓走,他也下意識抓住了景兒的右臂。

兩人被高速飛掠的白發怪人帶起後,王公子咬了咬牙,擂台上另外兩個擂主都去了,他感覺自己不能被比下去,上前一抓,抱住了景兒的大腿。

白發怪人一拖四,速度頓時一慢,他怒吼一聲,腳下一跳,竟然憑空而起,飄飄搖搖飛了起來。

飛了!這書里難道真有傳說中的先天境?

不止岳少涯驚住,其他人也齊齊失聲。

在其他人遠遠被拋在腦後時,一條黑色身影跟了上來,那人跑了兩步,發現裙子影響行動,伸手撕上的裙子,露出里面的原來的男裝。

他在高速移動中學著白發怪人沖天炮一樣彈入半空,往前一撲,展開雙臂,精準抱住了岳少涯的腰。

又多了一個男人的重量,眾人往下一沉,白發怪人又驚又怒,「你是誰,快下來,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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