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主公!」
張遼和楊修帶著大軍在東武城下列隊恭迎這呂布的到來。
「不錯呀,短短的時間就兵不血刃的打下了清河國。」
呂布笑著看著張遼和楊修說道。
「都是仰仗主公威名!」
張遼和楊修行禮說道。
「走吧,進城去看看。」
呂布一拉赤兔的韁繩就帶著大軍進了東武城。
今日有資格出城迎接的只有張遼和楊修這些軍中之人,東武城中那些大家族是沒資格來的。
「听聞青州那邊防御甚嚴啊。」
呂布騎著赤兔看著城中街道問張遼道。
「主公,大河以北之地大部分已經拿下,袁潭正率軍在大河以南防御。」
張遼對呂布行禮稟報道,他打下清河國之後沒有急著渡河南下,這次戰略規劃就是佔據大河以北。
「那就別管他了,你立刻帶一萬兵馬北上,幽州那邊有些麻煩。」
呂布點了點頭對張遼說道。
「幽州?出了何事?」
張遼有些差異,幽州有趙雲、陳宮、褚燕,這種陣容拿下一個早已破敗的幽州應該沒多大問題才是。
「燕山外的異族似乎不怎麼安分,想趁著幽州大亂入侵幽州,他們騎兵居多,陳公台他們兵馬有些少,應付不過來。」
呂布對張遼說道,這是陳宮剛剛傳過來的消息,鮮卑人、烏桓人聯合,試圖進入幽州。
「那些異族竟然還敢進入幽州,主公放心,屬下一定將他們徹底滅殺!」
張遼一听異族,立刻面帶激動的說道,比起在冀州攻城略地,他更喜歡和異族作戰,在那種戰場上什麼計謀什麼戰術都可以大膽的使用,不用有任何顧及。
「去吧,根據陳公台所說,烏桓人和鮮卑人應該還沒過境,你先看看這一仗怎麼打,這北方都快平定了,烏桓、鮮卑這些也該徹底解決了,門外總有條野狗一直吠,也是夠招人煩的。」
呂布點了點頭說道。
楊修一听北方還有戰事,眼珠就開始亂轉,想著自己怎麼過去蹭蹭功勞,結果見法正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沒有開口,他的想法很簡單,法正都不去那肯定沒什麼功勞可撈。
「你們也想去?」
呂布早就注意到了躍躍欲試的楊修。
「主公沒有下令,肯定是戰事不緊急。」
楊修行禮回答道。
「確實不緊急,烏桓人和鮮卑人一時半會過不了燕山,褚燕可是一直帶兵在哪呢。」
呂布笑著點了點頭,烏桓人和鮮卑人只是有動靜,想過燕山可沒那麼容易。
「清河國的事兒如何了?」
呂布看著楊修問道,清河國詳細的情況好需要了解一下。
「清河國以崔家為首,都表示願意歸順主公,只有東武城守將朱靈在大牢中不願歸降。」
楊修對著呂布稟報道,清河國這邊還算順利,到現在只有朱靈還冥頑不靈,本來張遼是想就地處斬算了,結果趕上呂布到來,不願意見血光,就先押入了大牢。
「袁紹手下還有這種忠心的將領,真是奇了。」
呂布意外的看著楊修。
「主公,那家伙怎麼都不肯歸降,屬下都那他全家相威脅了,那家伙還是不松口。」
楊修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還有這種不怕死的人?」
法正意外的看著楊修。
「你們去請一下崔家和其他家族之人,今夜我擺宴。」
呂布沒有去糾結朱靈不降,他要見一見這清河國的大家族之人。
「是,主公。」
楊修和法正領命就去了。
「主公,見那些人干什麼?他們要是不服,直接殺了不就行了。」
許褚嘟嘟囔囔的說道。
「殺人當然簡單,但這內政可和對抗外地不同,你不是想打仗麼,渤海郡還有幾座城沒打下,你在這待兩天我讓法正和你一起去渤海郡。」
呂布搖頭說道要是殺人能解決所有問題那事情就簡單多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先以武服人再以德服人。
「主公放心,屬下一定打下那幾座城池。」
許褚得意的看了眼旁邊的程普,這次呂布來清河國只帶了他和程普,張楊和徐晃被留在了河內郡和河南尹。
「程德謀,你負責接受清河國、安平國的軍事,文遠和子龍都去了幽州,這冀州防務就看你的了。」
呂布又對身邊的程普說道。
「是,主公!」
程普沒在意許褚挑釁的眼神,相比于幾座無關緊要的城池,冀州的防御可重要多了,他才是任務最重要的那個。
……
「主公回城了,快開城門!」
郭圖騎著馬跑到鄴城之外高聲喊道。
「郭圖,主公何在?」
城上的審配看著郭圖,城下只有郭圖和十幾名騎兵,根本不見袁紹的影子,既然沒看到袁紹,那這城門就不能開。
「主公就在後方,快開門迎接主公!」
郭圖在城下大喊道。
「郭圖,我受主公之命守衛鄴城,如今賊人侵入冀州,沒有主公的命令我是不會開城門的。」
審配在城上看著郭圖說道,袁紹沒有回來,郭圖也沒有袁紹的令箭,這城門他是絕對不會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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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配你是什麼意思!」
郭圖憤怒的指著審配喊道。
「郭圖,沒有主公手令,這城門我是絕對不會開的。」
審配臉色漸冷,一揮手讓城上士卒準備工具。
「審配,等主公來了,我要你好看!」
郭圖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只能罵罵咧咧的退走,他隨著袁紹過河之後就先一步來了鄴城準備為袁紹做好回城的準備,好好表現一番,誰知來的匆忙都忘了要手令。
「正南先生,父親真的回來了?」
穿著一身嶄新鎧甲的袁尚走到審配身邊問道,剛才郭圖的話可是讓他緊張的精神一振,袁紹不在,並州的入侵,北方之地的丟失,這些都讓袁尚不知所措,只想袁尚快點回來。
「目前尚不清楚,郭圖主公的令箭,這回城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公子要做的只是守好鄴城,主公若是回來了,再開城門不遲。」
郭圖看著袁尚說道,這騙開城池的事兵書上是屢見不鮮,如今鄴城是他們在冀州最後的根基,絕不能出問題。
「父親為何一直沒有消息傳回,那呂布真的就在南面?」
袁尚有些畏懼的問道,如今談起呂布的名字鄴城小孩都不敢哭鬧,就怕呂布真的率兵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