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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章 三個“暴徒”

「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呂布一臉冰冷的看著眼前冒著淡淡黑煙的酒肆,二樓的欄桿已經燒黑了,欄桿在滴水,地面上濕漉漉的,明顯有滅火的痕跡。

呂布很煩躁,本來很舒服的躺在家里逗著三個兒子,突然就有人來報,說什麼有人當街縱火,而且賈詡還把事情報到了自己這。

呂布開始很不解,青天白日的有人縱火這不是找死麼,這麼點事何必報到自己這?

可很快呂布就知道原因了,縱火的不是別人,正是喝醉了的法正、龐統和楊修,三個家伙喝高了在酒肆里發酒瘋,喊著有些冷,要點堆火暖和暖和,結果把酒肆二樓給點了,辛虧掌櫃和小二發現得早,把火給滅了。

「拿水給我潑醒!」

看著還醉得不醒人事的三人,呂布對身邊的二狗子下令道,三個罪魁禍首盡然睡得舒服得很,這怎麼行,街上都有一大堆圍觀群眾了,不教訓一下這三人是不行了。

三盆冰水潑到了三人臉上,三個闖了貨的人一個機靈就醒了,初春時節的一盆冰水潑上去只要不是死人都會醒過來。

「這是哪呀?孝直,喝!」

龐統喝得最多,即使被潑醒了,第一句話還是要找法正喝酒。

「在給他一盆!」

呂布一揮手,一名士兵們再次一盆水潑了上去,龐統打了個冷顫,終于是就醒了,看著旁邊圍觀的人還有那些士兵,也知道情況不對。

「你們三個真有意思,在晉陽城當街放火,算是我掌管晉陽來的第一例了吧。」

呂布看了眼二狗子問道。

「是的主公,他們是第一個當街縱火的暴徒。」

二狗子確定的回答道,自呂布掌管晉陽之後,晉陽都沒什麼人犯罪了,街上兩個潑皮無賴和偷兒都沒有,哪來的縱火的暴徒呢?

「你三個算是開了先河了,你們說怎麼處置你們?」

呂布看著三人說道,他沒有看法正? 主要打量著龐統和楊修? 龐統看著就十七八不到的樣子? 樣貌一般? 甚至可以說長得有點丑。楊修就不一樣了,快二十的青年,是個偏偏君子的模樣,不過被冷水一潑? 整個人披頭散發的也很是狼狽。

「主公? 屬下知罪!」

法正見呂布發火? 只能老老實實的認罪? 這光天化日之下惹了禍? 想逃月兌罪責是不可能的? 以他對呂布的了解,只要真心認罪懲罰應該不會很重? 畢竟只是點了個房子,也沒燒起來? 惹的禍也不算很大。

听到法正的話龐統和楊修都是一驚,怎麼听法正的話音? 似乎是呂布的手下。

「你知罪?你是罪加一等!」

呂布一點面子都不給法正? 知法犯法就是罪加一等,龐統和楊修還能以初次來晉陽開月兌? 法正不行。

法正苦笑著低著頭認罪,他現在很想捶自己幾拳頭? 怎麼就一出開就惹了禍。

龐統和楊修看著眼前穿著錦袍,帶著紫金冠的青年,一身的凜冽的威嚴之氣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你們兩個呢?」

呂布又看向龐統和楊修,想看看這兩人是什麼反應。

「呂將軍,多少損失我賠了!」

龐統很直接的就要掏錢賠償。

「呂將軍,我等初來晉陽,和法孝直一見如果,這才有些興奮過頭了。」

楊修卻開口解釋起來,他看出了呂布不會接受什麼用錢賠償的解決方法。

「錢?燒著店鋪要不了多少錢,但造成的惡劣影響你怎麼賠?以後隨意放火只要給錢就行?」

呂布看著龐統,著給錢私了他可不接受。

「至于你們剛來晉陽,這也不是理由,進了並州就得守我的規矩,沒有剛來一說。」

呂布又看著楊修說道。

「讓我想想怎麼處置你們三個好。」

呂布模著下巴看著三人。

「要不這樣吧,你們喜歡放火,那就放個大點,把你們拉煤窯燒焦炭,讓所有人看看膽大包天的下場。」

呂布看著三人說道。

「主公饒命啊!」

法正一听說去燒焦炭,兩忙作揖求饒,燒焦炭是怎麼回事他知道,那活可不是他做得來的,那就比下窯挖煤好一點。

「法孝直,你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

龐統看著求饒的法正說道,他不討厭法正這種沒有骨氣的樣子。

「你們不知道那燒焦炭有多慘!」

法正腦袋不停的搖著,焦炭不是那麼好燒的,他寧願當個沒骨氣的人。

「呂將軍饒命!」

楊修一見情況不對也求饒起來,法正的表現讓他有些明白了,那燒焦炭絕不是什麼好活,法正干不來,他肯定也干不來。

「你們兩個!哼!」

龐統看著法正和楊修一眼,偏著頭硬著脖子就是不認罪。

「既然不想燒焦炭,那就在大街上掃雪吧,這應該是最後一場雪了,這條街就歸你們三個掃!」

呂布指著腳下街道說道,天空又開始下雪了。

這個懲罰不算重,已經到了初春時節,這場雪下下來要不了兩天就會化掉,算是小懲大誡。

听到懲罰,法正和楊修松了口氣,這懲罰的意思他們董,只是象征性的。

「行了,給他們三個一人一把笤帚。」

呂布吩咐完之後就騎著赤兔離開了,既然已經出門了,那就要去軍營里看看,處理些事情。

「憑什麼要我們掃街,我不是都說了給錢麼!」

看著二狗子遞過來的笤帚,龐統也不去接,反而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行了,士元,是咱們惹了禍,只能認罰!」

楊修幫龐統接過笤帚,然後遞到龐統手里。

「孝直,你不是他手下麼,這麼點事也要受罰麼!」

龐統看著拿著笤帚法正問道。

「這種人你還跟著有什麼意思?」

「士元,規矩就是規矩,到哪里又沒有規矩呢?若是我想放火就放火,想殺人就殺人,那並州會成什麼樣?」

法正卻搖著頭說道,他心胸雖然不算寬闊,但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別說話了,快點掃雪吧。」

楊修坐在一旁的台階上催促著龐統和法正。

「楊德祖,你坐著什麼意思?」

拿著笤帚的龐統和法正看著楊修問道,這家伙悠哉的坐著,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我叫楊修,要休息,你們加油!」

楊修笑著說道。

兩把笤帚就把地上的雪對著楊修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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