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是懷著好意去談的,豈會跟你一個武夫見識」使者冷不丁說出這話,算是找回半個場子。
「我一個還沒有滿18歲的人,你竟然給我一個小孩子斗嘴,你們是不是沒人了?而且你們一群人還敢和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對抗,你們真是不行啊。」阿久津繼續嘲諷。
使者臉色鐵黑,可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群人低著頭進城,哪有什麼辦法,人家就是底氣硬。
人家就沒有打算給你和談,是你自己非要貼著臉和談的。
那我有什麼辦法,既然你要談,那你就老老實實和談,裝什麼裝,這就是陳燁的意思。
有些人和談的使者就是虛張聲勢,可是陳燁不是那樣的人,很簡單的,要我听你的,或者是你有什麼看法。
你給我展示拳頭,只要你拳頭大,我就可以听你的。
談判場上,勢均力敵才是最好的。
這才叫談判,一方強勢,一方沒有,那不叫談判,那叫簽訂不合理條約,僅此而已。
這就是談判最真實的內涵,實力面前,任何的花言巧語都不會有任何作用,這點陳燁頗有感觸。
其實倭寇打不打,死不死人,陳燁真的不關心,陳燁只需要結果就可以,倭寇只要穩定下來。
就可以本土培養一批飛行員,這樣的飛行員可以飛躍目的地,觀察地方情況。
甚至是高空觀察,然後畫下來重點,或者是拍照。
其實陳燁的情報顯示,已經發明出來相機,這一次陳燁專門讓人帶著,自己一家人要一起合影留念。
使者走在街道得時候,可以看到很多士兵在街道上進行盤問,差點祖孫三點都問了出來。
使者很是好奇,可是又不敢問。
因為這群士兵看到使者的眼神都非常不善,因為使者肯定不會是簡簡單單談判,有很多情報人員,甚至是大量的收買人心。
他們希望使者老老實實,要不然不介意帶很多人蹲大牢。
進入驛站的時候,直接仔仔細細搜索了一遍,搜出來一部分武器和彈藥。
「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們帶著武器和談嗎?你們是不是要刺殺陛下和上王?」一連串問題,讓使團無法回答。
畢竟他們接到的一個可能那就是,有可能在特殊情況下,一定要殺了公治新柔和陳燁。
只要他們死了,倭寇肯定就是倭王的。
「我們防身!」使者給出了這麼一個解釋。
「放屁」一個士兵,拿起槍拖使勁砸了一下使者侍衛,使者侍衛倒地,起來的時候,嘴上少了幾顆牙。
「不要動手,他畢竟是使者。」一個長官站了出來,示意士兵不要太激動,把他們的武器全部收了,嚴加觀察,一定要好好盯著,不要讓讓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
回到驛站之後,本來使者是想直接去見公治新柔。
直接被拒絕,理由是「外來之氣,野蠻之人,沖煞了孩子。」
而且這一次攜帶的東西里里外外檢查了很多遍,而且這一次使者專門帶了很多孩子專門用的東西和玩具,實力搞不了,那我
們打打親情牌也是可以。
不過這些東西直接被沒收了,理由是動機不純。
這把使者氣的夠嗆,可是他沒有完成自己王上完成的任務,不敢就這麼回去,只能人氣吞聲。
還要諂媚的不停的給所有人說句好話,要不然明里暗里都開始折騰自己,包括下瀉藥之類的,實在是太痛苦了。
「 一個大國怎麼能這麼沒有風範」,可是這句話只能心里暗自埋怨。
一個星期之後,使者等的是如坐針氈,每天都在皇宮門口游蕩,就是想看到陳燁,或者其他人。
可是自己認識的根本沒看到,使者也嘗試讓自己能夠收買一些官員。
第二天自己的收下和受賄的官員直接被拉到城門砍頭,使者原來想抗議一番,直接用刀架到脖子上。
「國內反腐敗法︰受賄和收賄同等最煩,吊起來,慢慢死去,使者你想嘗試嘗試我們的法律嗎?」使者這才好像听過這麼一嘴。
好像公治新柔確實制定了這樣的一個法律,當時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反抗的人都成為先行者,掛在了城牆,從此再也沒有人嘗試過了,來來往往的人看到城牆上面密密麻麻的人頭,心里非常害怕。
即使有貪污腐敗的人每天都看到掛在上面的情況,就沒有人敢這樣去做了。
「你們來干嘛,我準備派出大軍區問候一番呢??」陳燁首先發話,使者更是尷尬。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行禮。
「我代表我們皇子,拜見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上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祝願陛下和上王感情白頭偕老,恩愛終生」
「哦,你是來我給我祝賀新婚的嗎?」陳燁打趣道。
下面的人哈哈大笑,使者更是尷尬。
不過陳燁不說話了,剩下的交給公治新柔,最近他也是比較無聊,新的三位妃子,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忙著處理政務,陳燁還不得不派個貼身侍衛跟著。
所以陳燁最近比較無聊,所以在朝廷上打趣打趣,也是無聊的緊。
「爾等所來何事?」公治新柔開門見山,使者還沒有說話都感覺到身邊的武將和文官的氣勢都開始往他身上去壓。
「臣,是奉了我們皇子而來,念到大家都是一家人,和氣最為重要,想來和談,我們皇子從來就是對姐姐很是欽慕,願意臣服。」使者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反正自己的所作所為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公治新柔好奇的問道︰「他現在想到我是一個姐姐了,當初攻打皇宮的時候,可沒有想到i我是姐姐,當得知我死亡的消息,是心痛還是不敢相信呢?」
「自然是不敢相信!」
「我也不給你廢話了,你說出我這個聰明弟弟的要求吧。」公治新柔想直接知道對方的底牌。
畢竟和談還是要和談的,萬一成功了呢?
「我們皇子願意听從朝廷政令,願意俯首稱臣,皇子的土地世襲,切保留軍隊的權利,我們轄區的所有開支,由朝廷和我們共同承擔」
「哦,我們養了整個國家,還要養著過和你們一群廢物。」陳燁懶洋洋
,這樣的和談,跟什麼都沒有談沒有什麼兩樣,還不如打一仗來的實在。
「到底是女王當家,還是上王?」
不得不說,使者說的這句話很不恰當,公治新柔直接冷哼一聲,陳燁也臉色很不好看。
整個倭寇誰都不知道,陳燁才是整個國家的王,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說陳燁是外人,說陳燁不該出現在這里。
整個朝廷的所有的武將,都挽起來袖子,虎視眈眈的看著使者。
只要陳燁一句話,他們就可以把這個眼前的人撕碎。
使者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必須到好好改正,在很多武將殺氣的威懾之下,趕緊跪下來磕頭。
「你這樣的使者我不喜歡」說完陳燁放出自己的殺氣。
整個大殿都彌散巨大的氣壓,整個空氣全部散發著殺氣,空氣都是紅色的。
不過很多人都是一瞬間,大家可以看到紅色的殺氣,凝聚起來,形成陳燁巨大的形象,整個身形翻滾。
面目猙獰看著使者,張大嘴巴。
一口吞了下去,只有使者慘烈的叫聲,很快,使者渾身是血的倒了下來。
很多人都不敢只是陳燁,其實這也是陳燁最近悟出來新的招式,只是比較消耗真氣,裝逼還行,實戰根本不行。
「讓倭王的人回去通報,整個談判的人我不喜歡,讓別人來談,或者我帶著大軍去好好談。」陳燁發話了。
倭王的使者隨從,只能帶著尸體回去。
陳燁眼楮掃過真個跟大殿,看看誰,有沒有忤逆自己得存在。
公治新柔的也是無奈的看了陳燁一眼,本來是戰還是和好好談都可以,現在又要耽誤一段時間。
著純粹是耽誤時間,不過接下來的效率非常高,最震驚的是西木和阿久津,望著陳燁的眼神,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神。
可以隨時取走別人生命的神。
本來西木都還有點小心思,陳燁豈會不知,剛才講的事情,就是說給西木听的,他想法,陳燁知道的一清二楚。
至于西木為什麼不能進入政治核心部門,其實很簡單,西木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念。
要說功勞,其實也不小,但是西木如果剛開始給出一個很大的崗位。
他的孩子怎麼辦?
再說西木還比較年輕,還可以再放放。
這一次的震懾效果非常好,陳燁非常滿意,不過也稍微有點累,他也是最近剛實驗成功,就公開試試。
朝會結束之後,陳燁實在是無聊,就在院子里和陳一練武。
「我這次是動真格了,公子,小心安全」陳一手里拿著刀。
陳燁得到提醒,也是好不放在心上,因為他和陳一已經不再一個等量級上。
「放馬過來」兩個人開始交手起來,陳一真是沒有一絲防水,招招都是殺招。
公治新柔也知道自己沒有好好陪著陳燁,畢竟現在全國百廢待興,事情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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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盡量抽出時間來陪陪陳燁,剛處理好政務,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