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正在跟蠻族談判,怎麼賠償損失的問題,最終也是賠償十萬兩,還有五百匹馬。銀子是小事,主要是草原上的馬匹,有了這匹馬,就可以培養出更好的馬匹。草原上的馬匹耐力各方面不如草原上的,有了這匹馬就可以改良品種,建立能夠與草原對抗的騎兵。
還有蠻族可汗的一個抱歉書信,其實就是服一下子軟,說一下是不小心做的,象征賠償了一下銀子,書信誠懇一點就可以了。朝廷比較不會為了一萬多不在編的軍隊和蠻人開戰。陳燁就帶著馬匹和十萬兩銀子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陳燁拒絕了可汗派人送的建議,表示自己認得路。就帶著這東西踏上歸程的路上,快走到邊境線的時候,陳燁命令部隊駐扎。陳燁把司徒凝蝶迷暈,陳燁趁著夜色,帶著陳十一騎馬來到莫名的地方。
騎馬大約兩個時辰,來到一個山腳下,陳四十六在這里等待著,帶著陳燁來到了一個山洞,走過山洞之後到達一個盆地,這個盆地少說有幾公里。非常適合躲藏和生活。在這里陳燁見到平陽公主。
「公主殿下,您也不用嫁給我了蠻人的可汗,但是再也不能回到中原」原來平陽公主是帶到了這里。
其實非常簡單,陳四十六用特殊的面具偽裝成樊素安的手下,其他士兵偽裝成蠻人,帶著幾百人搶走公主,帶到了這里。陳燁的一萬多人馬全部藏到了這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陳四十六告訴陳燁,這個冬季就要進攻。陳燁當然在這里要儲備一些人馬。糧草之類的去草原上搶就可以。盆地里面也可以種植蔬菜,也可以開鑿山體進一步擴大。
平陽公主沒有絲毫悲傷,笑嘻嘻的說道︰「我在這里可以練武,沒事了可以听他們唱歌跳舞,沒事了出去打打杖多好,總比生不如死好,謝謝你陳燁」平陽公主緊緊抱住了陳燁。
這里面還有很多疑惑,那個假扮的公主是怎麼回事。陳四十六說,那個就是女子全家都被蠻人殺了,我們讓她去報復蠻人,她非常願意,而且她本身得了重病,活不長久。她還會是一個啞巴,不會寫字,肯定不會泄露消息的。我給她說了一下情況,她就點頭答應了。我就偽裝成樊素安的手下去貢獻搶奪的東西和美人。原來我偽裝的樊素安手下早就被我滅了,這次有額外這個計劃。
陳四十六就帶著部隊,不斷沖擊其他部落,造成樊素安和阿當罕的間隙。現在所有的一切計劃露出水面,平陽公主韓靜和崇拜的小星星看著陳燁,使勁抱著陳燁不松手。沒有辦法,陳燁還有很多規劃
要給陳四十六說,還要听听臣四十六的規劃。
平陽公主慢慢睡著了,陳燁把她抱到床上,基本上溝通的差不多了,很多事情讓陳四十六做主就可以了,在這里不要放松政治教育。
「以後你就叫陳保,這一次你做的不錯,我賞賜給你一個名字」陳燁拍了拍陳保的肩膀。
「願意為主人萬死不辭」陳保激動的流下了眼淚,陳保是所有孩子唯一有了陳燁賞賜名字的事情,這是對于他工作的認可。
「余安平是怎麼回事?」陳燁突然冒出來一句。
「我們的情報顯示余安平兩邊吃好,一邊投靠草原,一邊投靠太子。而且太子好像跟草原一直有斷斷續續的練習,跟草原的樊素安關系有點曖昧。」
「什麼?」陳燁吃驚了,沒想到是這個樣子。「你的情報沒出錯吧。」陳燁還想確認一下。
「沒有錯,我們蠻人安插的暗探,和豐州城里大量的暗探傳過來的消息都是一樣的」陳燁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陳燁覺得來的時候已經不短了,要趕緊回去了。陳燁留下了一封信,告訴陳保好好伺候好平陽公主,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不要打擾計劃,沒事不要太讓她放肆,暴露出位置。可以在草原嘗試尋找另外一個第二隱蔽地。
陳燁來不及看平陽公主,就急匆匆回去了。開玩笑,陳保能怠慢這個公主嗎?看著這個公主是對自己的主人有意思。不過無論是誰也不能阻擋計劃的實施,不可以暴露出藏身的位置。
一路奔馳,陳燁帶著陳十一回來了營帳,這個時候天剛剛有點明。陳燁趕緊鑽進營帳,看到司徒凝蝶半身**在外面,好一個妖精。
沒有想到司徒凝蝶竟然自己來到營地,進到陳燁的營長之內
等到快到中午的時候,陳燁才起來,帶著隊伍回到了豐州城,這一次沒有障礙直接進到城里,在這之前,陳燁提前跟司徒凝蝶打好招呼,司徒凝蝶當然知道什麼意思,肯定是不會說出半個字,按照陳燁的準備說辭報告。
「陳大人這一路辛苦了,大人也是天佑之人,只要沒事就可以。」看來陳燁的基本情況,余安平是都知道的,果然陳保的情報是準確的,這個余安平跟蠻族有著不知名的聯系。
「雖然損失了這麼多人,也算是有一個額外的收獲,我跟草原的可汗說清楚了,我的商會需要牛羊和女乃制品。我準備把交易的地點設置在豐州城內,不知道大人可否行個方便。」陳燁拋出來一個橄欖
枝。
余安平大笑起來,這可是一個很有油水的工作。陳燁當然明白什麼意思,「我的貨物交易,大人抽取兩成如何?」
「我們邊境士兵辛苦,這錢不是我個人的,是邊境百姓的,我看四成就可以了」余安平張嘴就是四成,真的是好狠的心,陳燁這樣的目的不是純粹是為了盈利。而是讓蠻人能夠滿足最基本的生活,上上層腐敗起來。慢慢瓦解蠻族的戰斗力,這個過程不斷進行文化輸出。
陳燁經商不需要一定經過國家,自己也可以進行改變。反正朝廷馬上就要跟草原開通互市了。自己剛好也可以做點生意,不過這個余安平太貪心了,陳燁暫時不先動他,看他到底是想干什麼。到底是投靠了誰,陳燁現在的重點要準備冬季的戰爭了。
「多謝陳大人,大人的奏折,陛下已經批準了,允許邊境軍隊可以再次擴張五萬兵馬,這樣兵馬就有十五萬了,再加上朝廷的幫助。我們肯定能夠守好豐州城」余安平在酒宴上對于陳燁表示感謝。
沒想到陛下真的會同意,而是這麼快,看來自己要抓緊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燁想抓緊離開這個地方,余安平看上了著五百匹馬,陳燁當然不會給他了,馬匹都已經下到奏折上面了。
聯想到陳保給自己的情報,看來這個余安平這麼壯大自己的勢力,應該有其他的打算。
究竟是什麼計劃呢?陳燁有些想不明白。
陳燁稍微停留了一日就踏上回程的路上,離開豐州城陳燁松了一口氣,待在豐州城很是壓抑之,整座城市都是一張巨網,城市里面的所有百姓都是網的一部分,余安平在豐州城里面這麼多年的經營,早就把這座城市經營的如鐵桶一般,只怕是只知道余安平,不知道遙遠的皇上吧。
「你說余安平是一個什麼人?」陳燁對著司徒凝蝶說。
「他是一個梟雄」司徒凝蝶想了想概括了一下。
「是啊,能坐著這個位置,怎麼不會是梟雄?」面對陳燁的感慨,司徒凝蝶知道通過這麼多接觸,恐怕余安平低估了陳燁。
這一次司徒凝蝶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余安平臨走的時候再次說出那個地契的位置,讓司徒凝蝶到時候直接去那里等待,等待陳燁的降臨,她現在就是籠中鳥。
本來以為陳燁以為京城的局勢沒有那麼復雜,現在看來這一場游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