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皇帝指了指蔣浩。
蔣浩更是感覺到不勝惶恐,兩腿都發軟,趕緊說道︰「我不如師傅,我的畫技可是師傅傳授的」
「哦,陳燁改天進宮可否為我畫一幅」皇帝倒是想看看陳燁的技術如何。
「遵命,陛下」
「我還有事,你們玩吧」皇帝知道自己在這里,很多人根本放不下,就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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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陛下」所有人行禮,目前皇上離開。
陳燁就開始被人拉過去灌酒了,這一次來的基本上是刑部的人,還有杜基隆派系和宰相的人,人還是比較的。
魯永干脆帶著陳燁一個一個去認人,一圈下來之後,陳燁已經暈了。
刑部尚書最後拉著陳燁感激,沒想到陳燁在刑部簡直是一個大寶貝了,有了這個洗冤錄簡直是刑部辦理案件指南。
「陳燁,多虧了,天下少了多少冤假錯案,那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是啊,都是生命」
陳燁腦子里想的都是《滿江紅•狂風沙》,大聲誦讀道︰「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嘆。 空悵惘,人寰無限,叢生哀怨。泣血蠅蟲笑蒼天,孤帆疊影鎖白鏈。殘月升,驟起烈烈風,盡吹散。滂沱雨,無底澗。涉激流,登彼岸。奮力撥雲間,消得霧患。社稷安撫臣子心,長驅鬼魅不休戰。看斜陽,照大地阡陌,從頭轉。」
陳燁剛說完,這首詞就被抄送到皇帝手里。
皇帝看到這首詞,感嘆道「好,好一首磅礡大氣的滿江紅」
另外一邊杜憐看著手里的詞,想象著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樣子。
「小姐,姑爺的詩才真是中山國第一」
「小姐?」
「啊,我在欣賞這首詞,千百年來,造成了許多冤假錯案,讓人們對此的感到無奈和無助。下片寫,水流盛大,像無底的深淵。總有正義的人能夠克服千難萬險,戰勝重重困難,趟過湍急的的水流,到達對面岸堤。」
「對啊,姑爺不僅優秀,長的也非常帥氣呢?」
「他很帥嗎?」
「很帥」
「小姐,你說他今天會過來嗎?」杜憐听到這里臉都紅了,更是緊張。
「應該不會吧」
「為什麼?」白清有些不明白。
「他應該會陪著她們吧」杜憐來府里之前已經把府里的關系打听的差不多,其實很多人也都知道陳燁是上門女婿,後來老丈人又托付給陳燁一個趙菲菲,上官惜月是二皇子送過來的。
「唉」白清沉頭喪氣。
杜憐又有些期望陳燁能夠過來。
陳燁這邊
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陳燁之前喝過蜂蜜水,加上今天陳燁已經催吐了,所以神智還算是比較清醒的。
來到趙曉的房間,看見趙曉濃如墨深的烏發全部梳到了頭頂,烏雲堆雪一般盤成了揚鳳發髻,今天不是趙曉平常的那種不施粉黛的模樣,今天黛眉輕染,朱唇微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少了青澀,身上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有些讓人失魂的嬌媚。
趙曉緊緊遮住自己的胎記,陳燁拉開趙曉的手。
「娘子不用遮掩,我覺得你挺美的,有了更美」听到陳燁的話語,趙曉有些心理有些蕩漾。
「你還是去杜憐妹妹那里吧,到時候別說我不識大體,你去吧」趙曉還是覺得陳燁去杜憐那里更好。
「哪有給老公往外推的」趙曉就把陳燁推出房間。
陳燁敲門趙曉也不開,直接熄燈睡了,陳燁走到趙菲菲的房間,發現趙菲菲的房門也是緊閉。
陳燁沒有辦法,只有去杜憐的房間。
「小姐,姑爺來了」白清這一喊,杜憐更是緊張,雙手都有些一些顫抖。
陳燁推開門,開間杜憐還在床上緊張的坐著,陳燁直接用秤調紅蓋頭,只間杜憐紅蓋頭下,莞爾嬌羞。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
「餓不餓」陳燁笑著望著杜憐
杜憐沒想到自己這個相公望著第一句話是這個意思。
杜憐細細打量著自己的相公,真是帥氣啊,杜憐臉都紅了。
「白清是吧,趕緊讓人送點飯過來」白清沒想到姑爺第一次就記住了自己的名字,趕緊下午安排飯菜。
本來宴會準備的比較多,很多就送上來了。
「你嘗嘗這是再客來的糖醋鯉魚」
「你嘗嘗宮保雞丁」
「還有紅燒肉」
陳燁不停的給杜憐夾菜,一邊夾菜一邊告訴杜憐這道菜叫什麼名字,怎麼做的,算是緩解兩個人的尷尬。
「相公,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再客來有我們的股份,里面的大廚楊偉我曾經教過他」
杜憐簡直驚呆了,沒想到陳燁竟然是再客來的股份之一,我說陳燁怎麼又這麼的臉面,再客來所有的精品飯菜,這一次的宴會上竟然都有。
「這你就驚呆了,香皂,印刷協會都有我的股份,我還寫了很多書呢?」
「《白蛇傳》,《西廂記》,《封神演義》是不是?」
「對啊,這你都知道」陳燁沒想到杜憐這都知道。
「我們小姐日日夜夜看你的書,看你寫的詩呢?」白清
在一旁說道。杜憐听到這里感覺臉很燙紅。
「相公,我們喝交杯酒吧」杜憐嬌羞的說道。
「好啊」陳燁當然不會拒絕。
喝了交杯酒之後,就是到了重頭戲,不過這一次,需要白清首先把杜憐的頭飾全部去掉,兩個人規規矩矩到床上合衣而眠。
「相公,我第一次,請好好愛憐我」杜憐說完之後小嘴就被陳燁堵住了,一夜纏綿,春色無邊。
第二天陳燁摟著懷里的杜憐呼呼大睡,听見陳一和白清在爭吵。
「相公,我服侍你穿衣吧」杜憐剛想起身,沒想到好疼,起不來床。
陳燁看到杜憐這個樣子,成就感十足。
「家里也沒有長輩,你就好好在屋里歇息吧,沒事的。」
「我還要給姐姐敬茶呢」杜憐想到第一天不能賴床,還是要給趙曉敬茶,雖然是平妻,杜憐知道趙曉在陳燁心里的地位,也知道陳燁昨天是被
趙曉推過來的,自己剛進府里不能不知趣,還是要拜見。
陳燁看著杜憐這麼堅定,「你既然想去就等會吧,稍微歇一歇」
「恩」杜憐紅著臉點頭答應。
「你快讓我進去?」陳一臉色顯得很著急
「老爺和夫人現在正在休息,你一個丫鬟這麼著急干嘛」
「你一個陪嫁丫鬟跟我吼什麼吼?」白清就是擋在門口不讓進去。
陳燁推開門,清了清嗓子,看到白清和陳一停止了爭吵。
「公子,我有事情她不讓我進來」
「老爺,她一個丫鬟大吵大鬧,沒有絲毫禮儀,應該責罰她」白清也毫不示弱。
「你們都別吵了,陳一跟我走,白清你趕緊服侍你家小姐」陳燁就帶陳一走了。
陳燁听陳一說完才明白怎麼回事,自己一直以為趙見財是進府了,提前已經有人帶書信進府,說是到了京城。陳燁還以為趙見財生氣,不願意出來呢?沒想到大婚的當天根本沒有過來參加。
甚至大婚的前一天還走出京城,陳燁覺得跟其妙。更令自己沒想到大婚的第二天趙見財他們才進了京城,陳燁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第二天才進京城,他們干嘛去了。
陳燁本來打算喊著趙曉前去府門口迎接呢,沒想到趙曉一動不動的座在大廳之上。旁邊還有趙菲菲和上官惜月。
「爹,馬上就要進府了,你們怎麼不去迎接?」
「爹爹稍後才會到,我在等杜憐呢」趙曉說出了自己的本意。
其實趙曉也想去門口等待,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現在是一家的主母,不能再跟以前一樣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