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現在名義上掌管著內庫,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宮里的太監管理。其實等于把陳燁推到了世家的最前面,表面上都是陳燁的主意,其實很多世家都知道背後就是皇帝出手,世家也沒有辦法,現在很多氣撒到二皇子和陳燁的身上。
陳燁每天接收到彈劾的奏章,每天都有一摞高,每次太監都單獨挑出來,等待皇帝的命令。
「陳燁這幾日怎麼沒有到翰林院值班?」
「回皇上,陳燁踫到一個棘手的案子,這這幾日都在破案。」
「什麼案件這麼棘手啊?」
「陳大人查的就是最近的焦尸案」周公公在一旁說道。
沒有錯,陳燁現在遇到一個案件,關系很是復雜,案發環境被大多燃燒過,這個案件當時發生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這又是一個沒法偵破的案件,問題是這個案件關系到一位皇室宗親,不能不查,刑部的人就找陳燁幫忙。
京城城西外出現一場大火,著火的是一個皇家子弟的宅子,大火燒了整整一夜,當場燒死僕人5名,這個皇室子弟也命喪火場。這個皇室子弟最後死的位置非常蹊蹺,就死在門口。
這場大火是屬于意外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場案件奇怪的就是主人死亡,主人的妻小在前一天回到老家,目前還是沒有回來,老家也找不到家屬。
這個案件就非常奇怪了,主人燒死了,妻小全部消失不見了。
陳燁吩咐宋慈搬開尸體查看,發現尸體身子下面有一個圖案,像是用血寫的字體,像是尸體在生前刻下了。因為火烤和灰燼,這個圖案已經看不清了,尸體已經燒焦了。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圖案到底表達著什麼意思。
現場大部分的物品和痕跡因為救火的時候被大水沖洗,所以很難有什麼緊要的線索,一時間陷入到困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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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燁讓宋慈把尸體挪到其他的地方,把火場上的灰給他清理一下。在所有火場上潑滿濃酒和濃醋。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嗎?宋慈」
「學生不知」
「因為濃醋和濃酒蒸發的比較快,導致地下的血液可以揮發到地面上,顯露出痕跡。」陳燁在告訴宋慈原理,說話片刻間地上顯出血液的痕跡。
「你去用同樣的方法去檢測其他僕人到底的位置,還有對尸體的頭部進行尸檢」陳燁吩咐宋慈去做實驗,一會結果出來了。血液的地方是死者太陽穴的地方,其他的僕人也是同樣的死法。
這些證據只能說明一個情況,這是被人謀殺致死,這場火是故意放的,應該是先殺人,再放火,毀尸滅跡。
目前的這個死者的妻小現在還沒有找到,刑部已經派人去緝拿了,希望家里人能夠給人一些有用的消息。
馬尚在焦急的等待著,
刑部這邊派出去的人已經帶回來消息。
「陳燁,死者的親屬找到了」
「哦,有什麼線索」陳燁覺得這個案件馬上就到解開謎團了
馬尚表情有些不自然,說道︰「全家妻小在一個山崖下發現,無一生還」
那這個案件還怎麼繼續下去,所有線索都斷了。
「陳大人,皇上召見」小五子過來刑部傳話。
陳燁只能打斷思路,跟著小五子進宮,來到御花園。 皇帝一個人在後花園里賞花,旁邊放著五子棋。
「陳燁,來了,賜座」皇上示意陳燁坐下來。
「謝皇上」陳燁行了一禮,恭敬的坐在凳子上,不知道皇帝今天找他過來干嘛。
「听說你案件踫到難點了」皇帝說完,陳燁有些意外,我這邊剛剛遇到困難皇帝就知道了?
「皇上真是料事如神,臣內心敬佩不已」
「好了,別拍馬屁了,你現在到什麼地步了?」
「臣已經斷定是他殺,而且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刺殺,殺害之後,縱火燒尸,殺手是高手,擅長掌法」陳燁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皇上听完之後示意周公公說出線索。
「陳大人,京城附近前天有高手進來,此人乃是江湖上前五十的高手,慈雲飛,這個人擅長掌法,我們懷疑此人要刺殺陛下,目前已經被我們的人捉拿」周公公說著情報信息。
「那太好了,我可以審問審問嗎?」陳燁說完之後看著周公公,周公公的目光又看著皇上,等待皇上的旨意。
「那就交給你了,陳燁,必須要問出所有信息,否則治罪」皇帝說完,示意陳燁下去
「吾皇萬歲萬萬歲,臣就下去審問了」陳燁說完之後,就去天牢了。
皇上看著陳燁的神情,自言自語道︰「天下有多少盡心盡責的臣子?」
「陳大人,赤子為國挺好。」
「赤子為國的人多了,主要是一個人不想當大官,對于官職沒有貪欲,只貪錢和女人,只要不結黨營私,只要不勾結內外,不站隊,就是好官」
「皇上聖明」周公公在一旁拍著馬屁。
「行了,不用拍我馬屁,你有個徒弟叫小五子吧,讓他負責內褲交接事宜,你協助他,讓他多跟陳燁配合」
周公公激動的跪下了下來,「謝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陳燁這邊直接來到天牢,還讓宋慈和王尚過來幫忙,天牢里真是又是陰暗,又是臭氣燻天。
陳燁剛進去的時候有些想吐,天牢這邊早就已經等待好了,等待陳燁的審問。
陳燁看到被押的慈雲飛,身上早已經是傷痕
累累,看來已經審訊過了,審訊半天竟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慈雲飛,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陳燁有些佩服慈雲飛。
「狗官,我是不會說的,我死了,就會有人替我報仇」慈雲飛怒罵道,還想往陳燁身上吐痰,被衙役阻止,又是一頓打。
打了一會,陳燁示意停下。
「慈雲飛,我打賭七日內,你一定會說出來。」陳燁不怕這種人不說,陳燁就是有好幾種方法。
「馬尚,宋慈看著,來人給我尋來蜂蜜,還有大量螞蟻,然後準備一個完全黑暗的屋子」陳燁說完之後,衙役就開始尋找這個方法了。
「你要這些有什麼用」王尚有些不明白。
「一個專門治理這種人嘴硬的方法,一點都不殘忍,而且效果非常好,以後可以推廣」不一會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來人,把他四肢捆住,不允許動,里面放一些蜂蜜,留一個小口,讓密封能進來,把螞蟻倒在他身上,把他關在黑暗的屋子里,保障一日一餐不死就可以」
「師傅,這樣沒用吧,這樣的刑罰太輕松了吧」宋慈有些不理解。
「我們回去吧,三日內他就招了」陳燁就帶著王尚和宋慈回去了。
慈雲飛準備感覺自己作為高手,什麼苦都吃了,什麼刑罰都受過了,能把自己怎麼辦?剛開始進去除了有些氧和有些疼之外,覺得怎麼樣。
一天之後慈雲飛快瘋了,渾身又疼又癢,疼的地方又氧,癢了之後又疼,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下來,沒發抓,甚至自己還能听到密封的聲音和螞蟻的聲音。
第二天慈雲飛已經忍受不住了,太安靜了,能听見呼吸聲,還能感受到渾身都被螞蟻爬,撕咬,能听見螞蟻咬肉的聲音。
第二天夜晚,慈雲飛大叫︰「我招了,我全部招了」
陳燁就帶著宋慈和馬尚有一次來到了天牢,看著已經接近崩潰的慈雲飛,陳燁知道這件事成功了。
「你是陳燁,你就是一個魔鬼,我死也不放過你」慈雲飛發出撕心吶肺的吶喊。
「要不要再試幾天」陳燁有些玩味的說道。
「不,我不要再享受那種感覺了,我全部招出來」慈雲飛已經沒有反抗之心,實在受不了那種孤獨,那種身心摧殘。
「為什麼要殺人?」
「為了刺殺皇上,為了秋獵,到時候這個廢物也會過去,我可以偽裝成他的僕人,伺機殺害皇上」
「你的背後是什麼人?」
「我背後沒有什麼人,我就是殺害皇上,陳燁你要是一個男人,給我一個痛快」鐵鏈鈴鈴的響,慈雲飛掙扎著,裝作奮力一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