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驗室,是你開的?」
只見得此時,女孩是有些,好奇起來。
「我在問你,我的朋友,在哪里!」
高產一握拳。
轟!
雙足下,青石撕裂。
它迅速的蔓延出去,足足是有著,百米之遙。
整個花園空間里面,都遍布著,大量的塵埃。
精純的靈氣,在他的身體狂轉!
女孩倒是挺淡定。
「這實驗室,是你的?」
皮。
既然如此的話,就別怪我了。
咻!
高產飛了起來。
他的身體,畫了個弧度。
一躍落下,好像蒼蠅捉兔!
顯然現在的他,並沒有什麼憐香惜玉。
于是,女孩也揮手。
她緩緩的飛了起來,好像是,拔地而起的一座小小的雕像。
和高產就這麼,砸到了一起。
砰。
一瞬間高產渾身巨震。
氣勢下降百分之九十。
現在的他,整個人都是陷入了,非常的危險之中。
這到底是誰?
高產現在真的很意外。
他覺得一雙手掌,腫痛至極。
既然不是對手,那就只能先走!
突然看到,無數的光芒,從這大地之中,破土而出。
好像要化身成為,無數的光絲般。
它們非常的凝實。
強硬。
任何一根,都是有著,不少的的硬度。
這要想將它給怕破壞了,難度很大。
還好現在的他,很是淡定。
沒多久,可以看到。
高產撕碎了,其中的一兩根。
可是更多的,他可撕不開了。
怎麼辦?
高產覺得,現在是遇到了強敵。
好幾根看著,很是耀眼的光絲,出現在他的面前。
在瞳孔之中變的越來越明亮。
它正在迅速的壓制,那壓力,伴隨著下落,而迅速的變大。
這使得現在的他,很難適應。
脊背甚至都在被強行的壓彎曲!
它們迅速的化作一個,邊角分明的稜形,牢牢的將高產壓住。
女孩負手走來。
她看著不大,但卻很富貴。
有一種讓人覺得,非常高傲的感覺,不怒自威,這必然是在,上位者的層次上,長期手握大權。
要不如此的話,肯定不至于,達到這一步。
「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話了嗎?」
女孩道。
高產笑了笑︰「你無非只是要知道這實驗室,是誰制作的。」
「但無論我的回答是什麼,你都應該知道,要是你得罪了,這個制作實驗室的人,你就未必會獲取,你想要的東西。」
女孩道︰「那他要是服軟了呢?」
「那要是不服軟呢?」高產淡淡的道。
僵持了一分鐘。
這壓著高產的發光稜形,漸漸的消失。
化作了,無數的殘渣,高產背上的壓力,驟然的消失掉。
高產渾身大汗淋灕。
別看這次,他沒受傷,可這壓力還真不小。
整個身體現在都是很虛弱。
坐在了草坪上,胸膛微微的起伏。
下午。
當太陽開始,漸漸的向下落去時,天地都變成了,淡淡的金色。
好像是布滿了黃金。
「其實你的這實驗室的造詣很不錯,在我看來,能爭取一下,天之城的城主位置了。」
女孩淡淡的道。
她的表情很隨意,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什麼。
「天之城的城主?競爭?你在胡說些什麼?」
高產覺得這簡直是在危言聳听!
「我得告訴你,或者說,給你科普一下吧。」
女孩翹著二郎腿,這狹長的雪白大長腿,看著是潔白又細膩。
她的腿型很好看,又細又長,但卻很健康,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又不是那種一看就是,有幾分強壯味道的狀態。
總的來說是很好看。
並且是非常的吸引人的。
說什麼?高產沒看出來,在這天之城內,根據他目前,所了解到的東西,應該是很全面了。
要說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那怕也沒什麼人會知道。
不過對方既然,看樣子好像是什麼都知道般。
那麼,他也不必去拒絕。
就先听听對方是什麼意思唄。
「你知道,這天之城的真正主人是誰嗎?」
女孩淡淡的道。
她的笑容看起來很和煦,就和一個,尋常你見到的,很客氣的女同事,或者你的一個姐姐。
可是,要是你仔細的觀察的話,其實就不難發現。
這位女孩其實是,非常的沉穩,那是一種來自骨子和思維深處的穩重。
只有當自身的能耐,強悍到了一定的程度後,或許才能夠,達到這一點的。
這需要千錘百煉,而不是,裝模作樣的,只那麼稍稍的了解一下,就可以的了。
這似乎是不太好做到的。
高產一愣。
天之城不就是,人家司馬家族的嗎?
那還有什麼好說?
難道,還有什麼,其它的可能性?
听身邊這個,容貌和才華,都強到了驚人程度的女孩,去說這些事情,現如今還真是有些讓人懷疑。
高產只是听對方說。
女孩顯然是沒有在意,高產是怎麼想的,現在她只是,很淡定的在說,關于一些,她覺得有必要說的話。
「天之城顯然只是,東陽族主旗下的一個,小小的打工仔而已。」
「他有什麼資格和本事,去竊居高位,騙取眾人認為,他才是這地方的唯一的合法管理人?這簡直是妄圖,貪天之功嘛!」
她繼續的說道︰「至于呢,這個大的勢力,其實是很開明。」
「對那些,很有才能的天才,我們一向是歡迎的。」
「要是有誰想要,過來效力的話,和我說一聲,我或許就能答應。」
她只是自顧自的在說話。
也不和高產對視,也不征詢他的想法。
就好像她知道,只要將某些話給說出來,就肯定能夠,引起對方的興趣般。
要說這樣的現象還真是充滿了自信。
反正尋常的人別想了。
高產面無表情,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實在是有些,波濤洶涌的很。
這件事,能是真的嗎?
被這語出驚人般的言論給震驚了,現在的他還真的是,被刺激的不行
因為在過去,他認為他的對情報的收集的能耐,就算是可以了啊。
怎麼這麼大的,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難道是,他收集信息的能耐,有些欠缺嗎?
不,不是這樣的,因為這連骨朵,可能都不知道!
那眼前的這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