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宴會上,老人們坐在一桌,年輕人在另外一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樂得逍遙自在。
但年輕人這邊也並不安寧,雖然只有十多個人,可彼此都很疏遠,有一種互相敵對的意思存在。
看的出來他們很有可能,隨時對峙起來,爆發一次戰斗。
這是天地廟的現狀。
哪里來的什麼交情?
無非只是,在這里臨時避難而已。
真侵犯了個人的利益,那是要立即掀桌子的。
高產覺得他實在是沒必要,夾在奇美人和瑞思這小子的中間。
他向後退了退。
剛好這就是個桌子,坐下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既然來參加宴會,那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吃飯了。
桌子上什麼都有,菜肴什麼的早就上齊了。
就等待賓客滿員之後,開啟活動。
高產將銀質的盤子給打開。
里面一只特殊制作的烤雞,開始散發香味。
感覺的出來,這是個非常地道的菜肴。
恐怕也只有巔峰級別的廚子,才有可能制作出來。
沒有用過心的烹飪,絕對是達不到,現在這種要求的。
高產看起來很是饑餓。
他其實早就饑餓難耐了。
現在的他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那就是大吃特吃!
桌子上共有十八道大菜,九道小菜。
色香味俱全。
縱然是素食,也有一種讓人無比心動的感覺。
高產隨意品嘗了兩道,都覺得這廚藝,和自己並沒有區別。
知道這天地廟中藏龍臥虎,可能什麼人都存在。
過去不知道是什麼城池之中的頂級大廚,因為犯了事情,避難在這里的,應該是有很多。
對他來說,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不吃白不吃,趕緊吃飽喝足了之後,該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試驗田之中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呢。
五分鐘之後,伴隨著鐘鳴鼎沸般的聲音,輕輕發出。
隨後听到從旁邊正廳之中,傳來了開始的聲音。
高產早就等待這命令了。
隨後就開始吃。
他是絲毫都不見外,燒雞,烤鵝,烤肉,豬排骨,烤肉皮,海鮮,等等等。
這頓飯他是吃的挺愉快,弄的旁邊不少人都用愕然的眼神看著他。
不過,高產哪管別人如何,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和他沒半點關系。
就是吃,吃飽了,酒和果汁都喝光了以後,覺得沒多少繼續,逗留下去的價值。
高產拍拍**,該到了走人的時候。
夜色如黑布,遮蔽了天空,讓大片的天地,好像變成了墨汁色。
伸手不見五指,在這樣的環境里,膽小怕事的,恐怕連走都有點不敢。
好在這天地廟中,點燃了不少的燈籠,驅散了黑暗,它們好像是這些黑色之中的寶石。
照亮了前方的路,也照亮了,很多人的膽子,讓那些邪魔外道,不敢在這里興風作浪。
高產飯後消消食,感覺這一天,真的是太美好了。
通行的還有瑞思。
這個家伙,臉色黑暗,雙手插在了衣袖之中,走著走著,竟然是將高產差點給撞上。
「停,看著點人啊,神魂顛倒的,要做什麼?」
高產揮了揮手,直接將對方給制住。
他的話起了作用,這個家伙驚愕的抬起頭來,當看清楚後,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眼神。
「對,對不起,我之前在想事情,並沒有發現前面有人。」
瑞思頓時有些歉然起來。
高產擺擺手︰「算了。」
「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之輩,況且你也沒踫到我,沒什麼大不了的。」
瑞思看他真的沒有要找麻煩的意思,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真是奇怪,那奇美人怎麼說也算是個,充滿誘惑力的美女,你小子難道是缺乏男人氣概嗎?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對這種女人沒興趣,還有點憂愁的意思?」
高產好奇道。
兩個人走在一條路上,又是都去試驗田中,閑來無事,加上高產實在是有點,按捺不住心這的好奇,這才開口詢問起來。
瑞思沉默了好久之後,這才開口說話。
這時的他,看起來疲倦至極。
「哎。」
未曾開口,先嘆了口氣。
他看起來很是無奈,臉色本來就有些黯然的神態,再度的蕭索了幾分。
「你是有所不知。」
「這個女人,全天下能夠招架了的,恐怕是沒幾個。」
瑞思疲憊不堪的道。
高產頓時大驚失色︰「你難道是說」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女人,她雖然說是有點霸道,執拗,有完美強迫癥,但卻是個守身如玉的好姑娘,這點我可以拿性命擔保的。」
瑞思趕忙解釋起來。
高產這才松了口氣,不過,他又有點好奇的看著這個家伙,你方才所想的,但都是什麼啊?
他沉默了一會後,再度的嘆息,道︰「我們兩家,是有些仇恨的。」
「奇美人的父親,當初,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輸給了我的父親,這件事他父親耿耿于懷,從小就教育她,要她復仇。」
瑞思有幾分無可奈何的道︰「其實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都是憑借能力往前走,你能耐強,升職的就快些,否則就很緩慢,這有什麼好疑問?」
「但奇美人的爸爸,對這件事卻頗有微詞,說我們找了後門,靠了關系,晉升的不清不楚,簡直是笑話。」
「他沒有證據,又偏愛胡思亂想,加上年紀大了,記憶力也不是很清楚,總會將細節上的東西給搞錯。」
瑞思苦惱無比的道︰「偏偏奇美人又是個很愚忠愚孝的家伙,現在好了,結合上她的這種性格,你說說,她對我能有什麼好心嗎?」
高產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道︰「我插一句話啊,憑借閣下此時的身份,還有現狀,你說你爸爸在工作上混的很好,這恐怕是有點不太可能吧。」
「現在當然是不可能,因為我家已經破產了嘛。」
瑞思頓時是有些尷尬。
「我說的是,我小時候的事情呢,按理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家也該看清楚了,但不,她們反而如老酒般,歷久彌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