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夸張,盯著高產︰「你小子能接下我的攻擊?」
毫無疑問,這太強了。
他才是魔武師九星啊,和武王轟了下,沒事?
「看起來,這次大比的王者,果然有幾分門道。」
夏標笑了笑道。
活動了下筋骨,夏標道︰「看起來,不動點真格,還真拿不下這個學弟了。」
「這要我這個學長面子往哪擱?」
夏標,淡淡笑著。
他猛然沖來,一拳落下。
高產揮手,咚,他覺得一股大力,自觸點襲來。
隨後這股磅礡的氣息,就順著胳膊,直接穿透到了,大地深處。
砰,他能感受到,表面的大地沒事,但是千米之下,大片的土地,已被轟成殘渣!
高產不由自主的吐了口氣。
當第三拳,再次轟出之時,高產覺得眼前有點發黑,隨後是天旋地轉。
整個人陷入了虛弱的狀態,現在的他,感覺很局促。
畢竟這樣的進攻對他來說,簡直有點太過激。
因為按照他現在的等級來看,他真的不應該,承受如此碾壓。
第三擊,如約而至,這下,高產渾身的骨頭,都猶如被撕開。
被轟了三次,高產被重創,他也終于知道,這人的真實底蘊是什麼。
「武王八星,呵呵。」
高產抹去了嘴角的鮮血。
他的雙眼之中,遍布著淡淡的血絲。
氣氛,壓抑的很。
這時,高產突然听到,遠方好像有破空聲,迅速的朝著這邊飛來。
隨後整個人就到了。
在一片殘渣之中,能夠看到,此時,陳太松,用好奇的眼神看了過來。
「夏標,在哪里?」
蒼老的聲音,充滿憤怒!
哪里有夏標的影子?
「小家伙,你沒事吧。」
陳太松很關心的看著高產!
「還好。」
高產疲憊的站起來。
現在的他渾身骨頭,好像都被扯碎了,身體也是疲憊不堪。
「你們兩個怎麼會吵起來的?」
陳太松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來,根本沒想到,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發生什麼沖突。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啊。」
高產搖頭。
「哼,夏標這個小子,無視學院法紀,隨意對同學下手,又目無尊長,我要將他開除!」
陳太松氣呼呼道。
高產搖頭︰「憑他的實力,要殺我,我沒還手余地。」
「他從開始就沒這麼做,挺好一人。」
陳太松睜大了眼楮︰「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不錯。」高產點頭。
陳太松豎起大拇指︰「好,君子胸懷。」
「看起來這個小子,也還不算太壞。」
「不過,他目無尊長,這件事倒是真的。」
「我必然要追究他。」
陳太松非常憤怒,顯然對夏標這個小子,有一種很本能的反感。
高產暗暗好笑,其實,他也明白,類似夏標這種人,無論在什麼地方,負責管理他的大人物們,都是最頭痛的。
因為你無論做什麼,他都跟你唱反調,關鍵在于,這種人還有唱反調的本錢。
無論用什麼方式去懲罰他,這人都能反轉回來。
該在學院混,還在學院混,最後混的還比正經八百的人要好。
這人誰哪個高層能看上眼?
「好好休息下,咱們明早開個會。」陳太松道。
「行。」
高產點頭。
他苦笑,他和妖魅,畢竟和夏標這家伙不同。
在冀州學院,他們兩個還是很听話的,只要上層有要求,高產會做。
他不知道,沒有他的話,妖魅會做出什麼選擇。
但至少有他在,妖魅還會有些人情味,最起碼不會鬧的太僵硬。
要是冀州學院,再出現一個夏標,估計整個學院的法紀,都會因此崩潰!
畢竟這種人太能作了!
翌日。
太陽剛剛升起來,京都客棧的客房內,高產,已來了。
早晨,靈氣正濃,和前一天晚上的各種雜質氣息,互相抵消掉。
這正是武者,休息的好時候。
因為這個時間節點,各種養分瀕臨零點,所以說,修煉沒有多少意義。
因此,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是每個武者,休息的最佳時機。
高產坐在椅子上,他的旁邊,是陳太松。
「妖魅這個家伙,很準時的啊,這是怎麼了?」
他有點意外。
「你先別找她了,進皇宮去了。」
陳太松道。
高產露出了驚訝之色來︰「怎麼回事?」
他覺得這件事很詭異。
別人他不知道,妖魅他還是清楚的。
無論什麼事情,妖魅總會和他說一聲的。
不可能出現,一聲不吭,就獨自離去這種事。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太好多說什麼。
看高產不再這件事上糾結,陳太松,也是松了口氣。
「去烏渠,主要是找烏渠源。」
「此物是烏渠之本,天地蘊養的好東西。」
「只要找到它,你就有突破到,武王境界的一絲機會。」
陳太松道。
高產的思緒被拉回來,武王境界,那可是全新的階層。
是強弱分水嶺,是象征著一個人,在修煉上真正登堂入室的境界!
只是突破到此並不容易,堪稱九死一生。
要是運氣不好,真容易死掉的。
提起了這件事,高產自然極為的期待。
「為了增加一定的成功機會,老夫會動用一枚烏渠令,來和你一並進入。」
「在前期,老夫會給予你,力所能及的幫助。」
「至于能達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高產輕輕點頭。
其實,烏渠這地方,他還是有些了解,倘若要是去了,他還真未必能有什麼優勢。
要是有陳太松在身邊保護著,那其實也挺好的。
兩個人又說了些,關于烏渠的事情,說的很詳細。
陳太松說的很多東西,高產都牢記在心。
「妖魅什麼時候回來?」
高產臨行之前詢問。
陳太松搖頭︰「那要看皇宮那邊。」
「不過你大可放心,皇宮比哪里都安全,妖魅在那里,不會有任何問題。」
高產還是很擔心,不過,既然是人在皇宮中,那他也有點不太方便亂入。
畢竟現在和之前不同了,弄不好的話,會給冀州學院捅出簍子來。
他不是夏標,沒辦法做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要是真有什麼事情,因他而受損失,他會很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