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的取勝意義很大。
冀州學院的人士氣大漲,相反,京都學院可是被打擊了下。
「可惡!」
「怎麼會敗?!」
京都學院的古村導師雙拳緊握。
在他的身邊都是京都學院的天才。
其中,徐寅,楊龍,都在場。
在兩個天才身邊,還有四個人。
其中三個,容貌極為相似。
他們都身穿黑色的長袍,表情陰沉,不像學生,倒有幾分邪氣。
這幾人便是張子楓,張子川,張子禮。
他們是三兄弟。
那第四位最為沉穩,面如冠玉,容貌不差。
其身穿著一身紫袍,威風堂堂。
他是陳潁川。
作為京都學院的天才,他們被寄予厚望。
除了這幾個外,其它人,都只能靠邊站。
之前被打敗的那個人叫做郭頌,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很。
被古村怒吼,本就在壓抑中的郭頌,立即沒了反抗。
只能低著頭一陣嘆息,不管怎樣,後果他都承受。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這些人的紀律性非常可怕,當導師訓話之時,竟沒一人敢多說半句話。
古村發泄了一會後,這才將目光從郭頌的身上收回。
而郭頌則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十場比賽,最多只能六次。」
「也就是說,我們至多還有五次機會。」
「你們覺得這件事很容易嗎?」
古村牙齒咬的咯咯響。
他在京都學院雷厲風行,以工作能力出眾著稱。
這次比賽,他是教練,又是帶隊。
本來對他手下的人員非常自信,可沒想到出師不利!
「這第二場比賽,我去。」
三兄弟中的,看起來年紀最小,叫做張子禮的青年走了出來。
他的神態很冷漠,不苟言笑,即便和導師見面,也是愛答不理,絕對不可能熱情。
古村眼前一亮︰「也行。」
「打個漂亮仗。」
「不然,人家會說,我們京都學院不行。」
張子禮點頭︰「我會讓他們流血。」
廣場上,張子禮垂首站著。
「這個人叫做張子禮,是張家的強者,三兄弟聞名遐邇。」
「張子禮是天才,目前應該已到了魔武師九星。」
妖魅道。
她對此人,似乎有很多了解,就多說了些。
「他最厲害的就是對地火力的掌控。」
高產好奇︰「地心火?」
「嗯,是魔武師境,最強的幾種資源之一。」
「與杜羽的狂魔氣,沒有任何區別。」
妖魅點頭。
「那還真有點意思。」
高產琢磨。
魔武師境,光這麼修煉,到最後幾乎就是一場空。
必須要盡可能的將這些優質的力量給奪取,或者借鑒。
只有將它們都給找到,才會有突破的機會。
不過這顯然不容易。
高產閉上了眼楮,妖魅也沒動。
「呵呵,看起來,輪到我了。」
柳宗站了起來。
他看起來很冷漠,刻意的看了看高產。
然後他便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有恩怨?」
妖魅挺好奇。
高產驚訝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柳宗這人睚眥必報,他看待仇人的眼神,很容易分辨。」
「你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妖魅道。
高產看她對這件事挺看重,笑了笑,看起來,她認為柳宗很強。
「只是些小事吧。」
妖魅道︰「這人手段黑的很。」
高產輕輕點頭。
擂台上。
柳宗盯著張子禮。
張子禮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的眼中只有冷漠。
出手無情,張子禮掌心處,漸漸有光散開,一把扇子已在手里。
這是一把金屬的扇子,頂端很鋒利,陽光下散著耀眼的光。
它的表面,雕龍畫鳳,似乎有王者氣息在。
張子禮揮手便畫了個弧度。
它很鋒利,如一把刀。
「來的好。」
柳宗不甘示弱,兩米高的身材,身穿著恐怖的鎧甲,這使得他猶如異族強者。
他的手中,一條銀白色的大腿骨棒,寒氣濃郁。
他晃動大腿骨棒,和這把扇子猛轟在了一起。
扇子立即被蕩開,張子楓悶哼了下。
柳宗冷笑。
冀州學院的武者們,各自都表示滿意。
「柳宗連武王強者也能斗,這張子楓雖說是京都學院的天才,可也奈何不了他。」
妖魅道。
高產沉默著。
他在想,張子楓既然被人稱為天才,應該有些本事。
第一場京都學院已慘敗了,他們沒有不力爭第二場的道理。
高產也注意到,古村已有幾分放松之意。
對他的執教風格,高產還了解幾分。
這是一頭猛虎級別的教習,讓他放松的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此戰必勝。
高產覺得這場戰斗,其實並不容樂觀。
張子楓退了七八步。
他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扇子好像突然變明亮了幾分,隨後,張子楓突然沖出。
刷刷刷,連著三次。
柳宗只覺得眼花繚亂,無法抵抗,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的雙手幾乎被斬斷,林胸膛也多出了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嘩嘩的淌出,落在地上,他之覺得有點眩暈。
趕緊防護!
他用靈氣將傷口給封住。
柳宗覺得傷口處傳來刺痛之感。
這甚至讓他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和他戰斗的這個人,真是個狼人。
張子楓手里的這把扇子太可怕了!
這不是第一波進攻,也不是最後一波,他在持續進行。
柳宗覺得眼花繚亂,節奏越發被打破。
魔武師九星的他,即便面對武王強者,也有能力與之一戰。
可是在面對同級別的張子禮,卻抵不住他手中的這把鐵扇子。
柳宗終于抓住了一個漏洞,眼前大亮!
他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將手里的這條骨棒,用全力的朝著已明顯漏洞的張子禮戳去。
這已很孤注一擲,但卻有少許成功的機會。
可是下一秒,張子楓卻閃電般反擊,他似乎在等待這個機會。
張子楓一扇子拍在了骨棒上。
砰!
氣浪散開。
骨棒落地,柳宗感覺手骨酸麻,刺痛難忍。
一道影子飛來,扇子面砸在了他的胸膛,柳宗覺得,他的胸膛要被撕開了。
隨後他整個人就登登登,忍不住連著向後退卻。
整個人就這麼在喪失平衡下,跌出了廣場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