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垃圾堆,在那閃光燈下,他迅速的穿過去。
在那光沒掠過前,就離開了這里。
他在山下找了條小河,洗了手和臉。
山風之吹,身上的那些不太好的味道就沒了。
高產已有了全新的打算。
他洗了個冷水澡,又修煉了兩個小時,就等到天亮後,換了身新長袍。
旭日東升,高產起的很早。
今日是宣布他職位的日子,他必須到場。
本是和武龍請假了的,結果沒通過。
想著,都請了好多次假了,再請假,恐怕也真是不太好意思。
高產站起來,就準備下山,索性,不去就完了。
他淡淡笑著,這可不是放鴿子啊,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相信武龍是不可能懲罰他的。
高產有這個信心。
山下是大片的叢林,里面有很多路。
不願意走下面,也可御空而行。
高產決定御空而行,這樣能節省點時間,鷹鷲獸是很好的交通工具,但他並沒有租賃,更沒購買。
所以現在他只能憑借著自己的力量來御空而行。
他溝通魔氣,立即就有了大量的力量被調動起來。
就好像是身體中安置了個發動機般,讓他擁有打破自然束縛的能力!
高產覺得渾身有用不完的力量。
他緩緩離地,上升起來,簡單找了下平衡感和御空而行的感覺。
對一個魔武師來說,這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只需要確定靈氣是流暢的,基本就沒多少問題了。
武者星級越高,速度越快,這是因為星級提高,身體也變強了,底蘊增加,體現在釋放出來的力量上,也必然水漲船高。
就比如二星武者,就是比一星的要快些。
一陣疾風吹過。
高產突然落下,身體險些被打翻!
他在失去平衡的情況下,在百米高的空中掙扎兩秒鐘,這才勉強的重新掌握平衡。
高產發現他的手臂,劃出了條三十厘米長的淤青來。
「小子,急匆匆干什麼去?」
一株稍稍比他現在的位置,要高些的紅色竹子,搖搖晃晃著。
在那上面,柳宗負手站著,灰色的眼楮閃動嘲諷之色。
他右臂佩戴著的掛刺鎧甲上,此刻是有著淡淡的魔氣在粉碎。
顯然,方才正是被此人,用右臂揮舞,尤如是給高產來了一記悶棍!
高產揮手,射出了一道光,突然看到那紅竹子被切斷少許,猛是倒了下去!
原來正在柳宗說話之時,高產同時下手,將這竹子給切斷!
眼看就要摔落,流動雙足夾住大竹子,他硬是找到了切口,將上下給對在一起。
這樣一來,雖說被截斷掉了,但卻還能繼續站著。
高產居高臨下道︰「我干什麼,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管得著嗎?」
之前他打了柳生,干淨利索,追究原因必是此人在背後支持。
今日又鬼鬼祟祟尾隨至此,神態不善,一看就是懷揣著復仇目的而來。
對這種人,高產自然不存在客氣。
柳宗本在自鳴得意,沒料到卻矮了高產一塊,此時與其有五六米的高度,猶如是大哥在和小弟對話。
他一腳踹碎了腳下的竹子,強行上升了十米高度,居高臨下看著高產︰「我管不著。」
「但我有收拾你這個小子的能力。」
「所以我今日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
柳宗居高臨下,心情立即好了許多。
高產手持著一根竹竿,捅了捅︰「棍桶驢。」
柳宗還沒反應過來,但細看他動作,其不就是將他當驢了?
他臉色變化,稍顯的有些漲紅,本是乘興而來,沒想到卻頻頻被高產戲弄!
這讓他無法接受。
柳宗一腳踹出一根竹子!
兩米多長的竹子撕開,激流般的沖出。
柳宗要用此物打個前鋒,震懾下高產,隨後親自出手,將其給拿下!
別看高產詭計多端,可他並不在乎,連武王一兩星強者,他也能對付。
區區的高產,他當然不在話下!
「嗯?人那?」
柳宗發現,那根竹子射入遠方林中,毀壞了數百株高大竹子,可高產卻不見蹤影!
他急匆匆踏步沖來,左右尋找,哪里有高產影子?
卻沒想到,這可有可無的前戲,本只是習慣而為,沒料到卻被高產鑽了空子,溜了!
「可惡啊」
冀州學院,只是起源于冀州,但總部卻不在冀州。
它離京都學院只是百里之遙,彼此相望,哪怕只是個武師,腳力好的兩三個小時也到了。
東魏京都很大,人口數百萬。
所以這里幾乎就是個單獨的小世界了!
哪怕沒外來的力量干預,他們也能生存,靠自給自足,能延續一萬年!
京都有個大族柳家,在東魏建國的七百多年里,共有幾次起起伏伏。
曾經和他們共同創業的伙伴們,有的已消失,有的已成為歷史,有的卻淪為芸芸眾生。
只有柳家,卻一路頑強活下來。
時至今日已是門生故吏無數,盡管為人低調,卻是東魏國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冀州學院和京都學院的大比,這件事牽扯甚大。
整個京都都火熱成了一鍋粥。
很多商賈們都紛紛開張,做起了招待生意來。
客棧,酒店,各種各樣的門店迎賓接客,幾乎都是爆滿狀態。
來自四面八方,想要取經,或者觀戰的人絡繹不絕,根據往年的估算,每日的人流量就可達到千萬開外!
這還不算那些不在統計範圍內的疏漏部分。
所以,冀州學院和京都學院,要的是名。
大河流水小河滿,捎帶著也給這些人帶來了一波財富。
普通游客們,只能住店,但身份稍稍高點的,則能入駐私人府邸,比如那柳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正如柳家自身那樣,他們卓爾不群,能在這里下榻的,肯定也是頂級天才。
柳家門庭若市,車水馬龍。
在這大門前,高產看著眼前的這條大長隊,估計要有二百人。
高產睜大了眼楮,眼看著驕陽似火,猶如是毒火在燃燒著。
大地被曬的冒煙,就好像能透過靴子,點燃腳底板般。
他已等了一分鐘,實在是有點不耐煩了。
「這不是高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