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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上門未必都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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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別墅的客房里,曾學柔悠悠醒了過來。

周身一陣無力,在意識到自己忽然昏迷倒地听到的那句話時,她掙扎著坐了起來。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這里不是學校,曾學柔想站起來,可是腳下一軟,又跌坐在了地板上。

「是徐博豪的家人來存仇了,」曾學柔知道眼下她的情況很危急,對于徐家她並不了解,可照著徐博豪兄妹的那種跋扈作風,他的家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善類。

好在小鮮不在學校,可是依依呢?曾學柔四下環顧,看來徐家的人為了掩人耳目,並沒有把無辜的張依依掠過來。

情況還不算太糟,至少她現在還留著口氣。曾學柔過人的冷靜,在此刻發揮了作用,她重重地咬了下舌頭,在嘗到血腥味後,手腳的知覺回來了一些。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後,曾學柔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來。

她所在房間應該是個客房,房間里只備有行李架,不過看著內部的裝潢,這間房子的主人應該很富有。落地的窗簾是歐洲絲裁成的,地毯也是伊朗的山羊絨,家具,床具全都是進口的紅木,造價一看就是不菲。

在徐博豪出事後,曾學柔有調查過徐家的背景,拿到的資料顯示,徐家是南方的望族,在北方一帶應該沒有多少房產。

曾學柔走到了落地窗旁,往外看去,看到的是一片修剪的很是整齊的花園,四周安靜寂寥,應該不是位于市中心。再看看窗外的花園里,幾只凶猛的土佐狗,在花園里竄動著。

難怪這間別墅的主人以及徐家的人可以這麼放心地將她丟在客房里,憑著她一個人,要走出這間房子,幾乎是不可能。

靠著不時幫曾母經營房地產的相關資訊的累計,曾學柔知道北京地界上,能修剪獨立別墅的地段很有限,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不在市中心。如果是在郊區,那麼求救就更加不方便了。

曾學柔有些緊張起來了,她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很是氣餒地發現,客房里連一台電話都沒有。

「怎麼辦,我得想法子逃出去,我還得告訴小鮮,她現在很危險,必須逃跑,」曾學柔翻找到了一壺水,自嘲地笑了笑,好在這人還不想把她活活**渴死。

喝了幾口水後,意識更清醒了,她嘗試著開了門。

門竟然順利地打開了。徐訟把曾學柔迷暈後,就匆匆趕到了黃騰沖的家中赴宴,將人留在了徐訟下榻的酒店里反而不方便,想著黃騰沖也是個知分寸的人,就將人帶了過來。

黃騰沖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看到了徐訟帶了個穿著制服的女學生,猜著現在的富商都喜歡女學生,只是一臉知根底的神情,將人送到了客房里。

徐訟下**時,猜測著曼陀羅的藥性應該能持續整個晚上,就沒有特別戒備,听說羅斯特家族的人來了後,就下樓去了。

曾學柔能那麼快地醒過來,還是托了小鮮配置出來的「糖衣小炮彈」的福。「糖衣炮彈」研發之初作用是醒酒藥,所謂的醒酒藥也就是讓人體的血液循環加快,從而更快地醒酒。

曾學柔在校期間,有幾次學習工作到了半夜,按捺不住時,就吃了幾片醒酒藥,當做解乏用,今晚也是如此,誤打誤撞著,居然一定程度上抵制了**的作用,算起來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黃家的別墅很大,共有四層,呈了個「凹」字型。

宴客大廳在一樓的南側,此時曾學柔人在三樓,位于「凹」字的正中。鑒著走廊里的燈光,能看清牆壁上掛著的字畫,曾學柔走了幾步,沒有看到任何人。

要離開只得先找到樓梯,可是經過樓梯,碧然是會被樓下的人發現的。曾學柔了解富人家的建築構造,一般來說,別墅的主人不會只留一個通道,還會額外設置一個緊急逃生口,這點在曾家也是如此。

而這個緊急逃生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設在主人臥室里。

曾學柔剛下樓時候,經過樓梯口時,能听見主人宴請客人的聲音,听見了主人的聲音,「該死,居然敢作假做到我黃騰沖的頭上來了。」

短暫的一陣杯碟踫撞聲後,曾學柔听到了先前在操場上的那陣聲音。

「黃先生也不用太生氣,太湖蟹和陽澄湖蟹的差別的確不大,如果不是周先生眼力驚人,我們也是看不出來,」

是徐家的人,曾學柔听到了那陣聲音後,心里一寒,這場宴會看著進行的並不順利,可能很快就會不歡而散,她還是得快點逃出去。

學柔返身在二樓找了一圈,還真是找到了黃騰沖的臥室。

「運氣不錯,這間別墅的主人的想法剛好和我預料的一致,」房間里最引人側目的就是那張可容納四五人同睡的床,除此之外,從滿櫃子的名牌和隨意拋在了櫃台上的百達翡翠表,可以看出這間別墅的主人是個暴發土豪。

曾學柔不敢再隨意揣摩房子的主人的身份,她沿著床以及牆壁細細地查找了起來。

「卡擦」一聲,在踫觸到一個類似床頭燈開關後,一扇暗門被打開了。

客廳里的宴席還在繼續著,黃騰沖很是惱火著讓人把那一盤大閘蟹都撤下去。

「黃先生不用太在意,吃螃蟹只是吃個滋味,如果不是考慮到你飼養了大量的螃蟹,流到市面上要是被行家發現了尷尬,子昂也不會提起這件事,」周子昂說完,依舊是喝著酒,那語氣讓黃騰沖更加難堪了。

可對方說的也在理,他的這批大閘蟹是預備運送到各地的酒店和國賓館里的,賺錢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要籠絡那些官員客人,如果送走了後,再被人指出來是假冒的陽澄湖大閘蟹,只怕到時候工商管理部門查起來,就算是給他一百張嘴,也要說不清了。

「可不是嘛,黃老板不用太過介懷,依我看,這螃蟹吃起來是一點都不差,想不到黃老板的養殖技術如此好,不僅能搶先好幾個月養肥了蟹,又能僅靠北京的水土,就養育出來媲美當地的蟹味,」徐訟也打起了圓場來。

這話听在黃騰沖的耳里,很是受用,他心里暗想,這個周子昂也就是只適合呆在了研究室里,連基本的場面話都不會說,今晚如此的氣氛,他硬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是存心讓他的晚宴進行不下去嘛。

不過黃騰沖知道門面話還是要說得,以免幾位貴客以為他刻意忽悠︰「哎,不瞞幾位,我黃某人在北京做了十幾年的養殖,由于賣得東西質量高擠垮了一些不法商販的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這一次,一定是有人知道我進了上等的蟹苗,偷偷暗中調換了。對于這類人,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狠狠地教訓一番。」

黃騰沖哪里知道,周子昂是刻意想讓晚宴早點結束,再跟蹤徐訟,找出失蹤的學生。

金燦燦的大閘蟹一下子就被冷落在了一旁,周子昂站起了身來,舉著酒杯,到了徐訟身前,「徐先生應該就是廣東政協委員的徐長府先生的長子?」

見對方有意結識,徐訟也是受寵若驚,忙跟著舉杯回敬周子昂。

黃騰沖也借機拍起了馬屁來︰「可不是嘛,徐兄就是徐老先生的長子,是將來徐家的繼承人。」

徐訟听罷,眉間現出了些喜色來,手上更頻頻舉杯,「真是客氣了,徐家人才輩出,徐某人是其中最不才的一個,不敢托大。」

在徐訟的舉杯投足之間有股曼陀羅的香味更加肯定了周子昂的懷疑,他微微一挑眉,嘴上意有所指地說道︰「叫徐老先生,倒是不對了。」

黃騰沖一听,心火怒起,這小子今晚是來砸場的不成,請他吃蟹他說是假的,這會他說個徐老先生怎麼又錯了,「周先生這話可怎麼說,我們作為晚輩的叫一句長輩老先生有什麼不對的。」

「長輩是沒錯,只是據我所知,徐長府先生可以一點都不老,可謂是老當益壯,比起年輕人也是毫不遜色,」說話間,徐訟不禁面無喜色,反倒有些黯然,父親看著比他還要健碩些。

輪上修為,徐長府更比徐訟要高上許多,不知道自己要挨多少年,才能等到父親讓位。

這一次博豪死得冤枉,父親也是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才讓他來了北京,臨行前還數落他這個當父親的沒用,教導的兒子連命都保不住。

「想不到周先生才剛回國外,對國內的事情倒是挺了解的,而且似乎和家父還很熟悉,不知道」徐訟暗中試探了起來。

「那倒沒有,只是子昂對徐家在藥物方面的研究很有興趣,不知道呆會吃過飯後,能不能和徐先生再私下聊聊,」周子昂發出了邀請,徐訟想著樓上還有個昏迷著要處理的「殺人凶手,」一時間倒不知要不要答應周子昂的邀約。

正遲疑著,門外的保安詢問著︰「黃先生,外面來了兩位客人。」

又是客人,先是來了個周子昂,怎麼又來了客人,而且一來還是兩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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