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這些作甚?」
翼縣男知道自己不行,但是自己父親直接揭穿自己,就有些掛不住面子了。
「說你,你還覺得不服是麼!」
武伯候直接瞪了他一眼,而翼縣男則是立刻否認。
「哪有,父親,孩兒是像是這樣的人麼!」
「不,你不像,你根本就是!」
毫不猶豫的揭穿了自己這個兒子是個廢物的事實,但是隨後武伯候還是嘆了口氣。
「今日不只是李斯那廝告老還鄉了,陛下也認回了流落在外的公主,封號若曦。」
「父親,你說這些作甚?」
年紀已經二十多歲的翼縣男有些模不著頭腦的對著武伯候說道,而武伯候則是直接嘆了口氣。
「這若曦公主,雖然為父沒有見到面,但是能夠被陛下以公主府的最高規格對待,那麼必定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聯?」
翼縣男直接回答了一下,換回來的,是他父親的一記敲打。
「叩!」
「父親,你作甚!」
疼得直咧嘴的翼縣男直接懵逼了,而武伯候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你去把若曦公主追到手,到時候為父也不勉強你了!」
已經徹底對自己兒子失望了,所以把目標寄托在了王室,哪怕是自己百年之後,自己的兒子也不會因為家道中落而煩惱。
更何況兒子沒了希望,孫子還有希望,這些年翼縣男給武伯候惹了無數麻煩,甚至後宅也多了十幾個女子。
但是這些女子無一例外,都沒有懷孕,甚至連正妻都沒有,全是妾室。
「父親,你是要讓孩兒去把若曦公主弄到手?」
翼縣男的名聲並不是很好,不然的話也不用等到二十多歲了還沒有正妻,所以在武伯候開口的時候,翼縣男眼楮一亮。
公主啊,這可是公主啊,他長這麼大,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就是沒有玩過公主。
知子莫若父,一看到翼縣男的表情,武伯候就知道了他在想什麼了,頓時一腳踹了過去。
「你這臭小子,若曦公主眼下是陛下最疼愛的人,你若是把人弄到手還好,切不可使用你那些小伎倆的招數。」
「不然就算是為父,也保不住你!」
武伯候的話並沒有被翼縣男放在心上,反而他覺得,他乃是情場高手,一個丫頭,還不是受到青睞。
「放心吧父親,在男女之情方面,還沒人能搶得過我的,放心吧。」
「就你?」
不屑的嗤笑一聲,這個混賬兒子不給自己惹麻煩就算是燒高香了,不過這也是為了自己家的香火傳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阿琳,哦,應該說是贏琳,還不知道有人打她的注意。
「公主,請隨我來吧。」
王奇帶著公主朝著公主府走去,要知道一般未嫁的公主都是居住在宮中的,但是沒想到嬴政直接賜了一座公主府給她。
這算是另外的恩賜了,不過這幾月來,贏琳必須留在宮中,至于為什麼,當然是教授她宮中公主的禮儀知識了。
「勞煩王大人了。」
「不敢不敢,能夠伺候公主,是我等的福分。」
「那個,我還能見到莽哥哥麼……」
忽然贏琳開口了一下,而王奇則是頓了頓,然後安慰的說道。
「放心,公主殿下,只要你學習完宮中的禮儀之後,陛下自然會放你出去。」
「真的麼!」
「當然。」
………………
「她真是這麼說?」
嬴政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而王奇則是站在一邊。
「是的陛下。」
「莽哥哥……哼!」
吃醋了吃醋了,陛下吃醋了,雖然知道是這樣,但是王奇還是死死的低下頭不敢開陛下的尊嚴。
因為妄自議論王室之事,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寡人剛找到小果兒,不舍得放出去。」
一句話就讓王奇知道了,陛下是不反感秦莽和贏琳的事情的,但是他就是別扭。
好不容易找到了在外面的閨女,一下子就被一個臭小子連盆都端走了。
身為人父,他的臉色能好看到哪里去。
「夏無且呢?」
「回陛下,夏老先生知道若曦公主在宮中學習禮儀,他也跟著一起去了。」
「哼,他倒是聰明!」
酸酸的語氣從嬴政的嘴里吐了出來,讓王奇根本不敢動彈,太可怕了,平日里威嚴的陛下去哪了。
「陛下,或許是剛進宮,若曦公主不熟悉,所以有個熟悉的人陪伴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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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知道,等寡人忙完就去陪她。」
………………
「殺!」
一個少年直接抽出了箭矢瞬間射殺了對面的男人。
「逆子,你從月氏逃回來是想讓我匈奴王庭毀于一旦麼!」
頭曼單于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少年,而少年則是嗤笑一聲。
「自從父汗將兒臣送到了月氏,可有想過兒臣的死活!」
「放肆!你就是這麼和你父汗講話的麼!」
一邊一個稚女敕的少年直接怒斥道,而冒頓則是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就是父汗最寵愛的小兒子吧,你還不知道吧,父汗為了讓你繼位,狠心將我送往月氏。」
「我在月氏忍受了無數的欺辱,為的就是今日!」
冒頓直接開口了,而對面的頭曼單于直接怒了。
「逆子,早知如此,當初我等就應當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是啊,可惜你晚了!」
冒頓毫不猶豫的直接懟了回去,而頭曼立刻氣到了,一邊的小兒子則是緊張的看著冒頓。
「冒頓,如今你的所作所為可謂是天理難容,還不放下手中兵器投降,看在你是父汗的兒子的份上,興許父汗能饒你一死!」
一句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頭曼和他的小兒子,頭曼單于立刻一驚,隨後護住了身邊的小兒子。
「這就是父汗心心念的小兒子麼,可笑,真是可笑,為了這麼一個愚鈍之人,居然不惜將兒臣送入月氏當質子!」
嗤笑道,他同父異母的兄弟,還真的是像極了自己的父親,都是這麼的愚鈍,只以為是!
「逆子,今日若是退去,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頭曼單于直接開口了,而換回來的,則是冒頓的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