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你答不答應,就是不說話我就算你答應了。」
秦氏拉著阿琳的手然後笑呵呵的說道,而阿琳這是耳朵有些微紅,臉上的羞澀盡顯而出。
「等等,阿母,你給我找媳婦,怎麼問阿琳?」
感覺到事情不對,莽夫立刻對著秦氏說道,而秦氏則是翻了個白眼。
「這個你別管。」
「什麼叫做我別管,這可是我的終生大事啊!」
本來想著裝死拖過去的,結果被自己老娘下套了,莽夫越想越不對勁。
「干娘和莽哥哥救了我爺爺,也收留了無家可歸的我,只是阿琳怕。」
阿琳臉上的羞澀和嬌艷動人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感覺心生漣漪。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莽夫就是感覺越來越有些不對勁,甚至陰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怕什麼,有干娘在,干娘以後給你撐腰。」
秦氏立刻點點頭,然後憐惜的模了模阿琳的腦袋。
「既然如此阿琳定當全憑干娘做主。」
強忍著滿臉熱氣,然後阿琳立刻。低頭對著秦氏說道,而秦氏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
然後將眼楮對準了自己的不孝子,直接撇了撇嘴說道。
「莽兒,你看,這不是給你找了個賢惠的妻子。」
我可真感謝您 。
莽夫強忍著吐槽的沖動,剛想說什麼,身後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大人,有人拜訪!」
「這麼個時間了,咸陽應該宵禁了吧,何人會在這個時候拜訪?」
莽夫剛想著如何月兌身的,結果現在就給了他這麼一個大的借口,隨後頭也不回的對著秦氏和阿琳說到。
「我還有事,你們先去休息吧。」
隨後像是逃跑一樣的逃離了大廳,而在大廳上,秦氏和阿琳無奈的對視了一樣,紛紛嘆了口氣。
「唉,放心吧,有干娘在。」
「嗯。」
而莽夫呢,他已經火急火燎的到達了自己府邸的門口,然後打開大門。
「小子,怎麼這麼慢?」
一開門,一個胡子發白的老者出現在了莽夫的面前,看到這個老者,莽立刻有些驚訝的說道。
「夏老,怎會如此有空來我這兒,若非在下沒記錯的話,此刻咸陽應該是宵禁才對啊。」
莽夫立刻道出了來人的身份,沒錯,來人正是在王宮之中擔任御醫的夏無且,夏老!
「說,這塊玉佩你哪來的!」
雙眼通紅無比,眼眶濕潤,甚至眼中帶著大量的血絲,臉色更是老了十幾歲樣子的夏無且直接抓著莽夫胸前的衣服,然後死死的盯著他。
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似的,但是很可惜,不管如何看,都是一個十六歲的才俊而已。
「不……不應該,你已經十六了,這玉佩,絕對不是你的!」
夏無且的眼中冒出了一絲絲的懷念和愧疚,隨後通通話做了悲痛。
「秦小子,老夫今日算求你,告訴老夫,這玉佩到底從哪里來的,老夫給你跪下的。」
說著夏無且就要給莽夫跪下,而莽夫怎麼敢讓一個幾十歲的老者跪在自己面前,立刻對著夏無且說道。
「等等等等,夏老有話咱們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跪下,進來,和你說這玉佩從哪里來的也可以。」
「但是夏老你總得告訴我,這玉佩的主人到底和夏老你有什麼關系,我才能捋捋啊。」
听到莽夫的話,夏無且也感覺自己這樣的話也是給莽夫帶來一些堪擾,于是也從半跪起來了。
「好,今日老夫就埋藏在內心十幾年的事情說出來!」
夏無且也是心急,這個時候都抓到莽夫了,還在對方的府邸內,也不急了,反正對方也跑不了不是麼。
而夏無且和莽夫一老一少進入了秦府。
「這是老夫的私事,你們就不要進來了!」
夏無且的一句話讓一群暗衛有些不知所措,而莽夫顯然也認識暗衛的人,于是點點頭。
「放心吧,這里是我秦莽的地盤,夏老不會有事的。」
既然夏老不喜歡有人听到他秘密,那麼莽夫自然會給夏無且一個方便。
果然在用到莽夫的話之後,這些暗衛立刻點了點頭。
「那麼夏御醫就拜托大良造了。」
「下去吧。」
「是!」
于是原本數十人的暗衛立刻退下了,看樣子其中一定有人去報告陛下了。
「夏老,可以說了。」
莽夫帶著夏無且到了大堂來,然後示意了一下夏無且可以開始了。
而夏無且喝了一口茶水之後,才緩緩的鎮定了下來,隨後紅著眼眶開口說道。
「本來老夫以為,這件事會埋藏在老夫心里,直到帶進棺材,沒想到。如今又讓我見著了這塊玉佩。」
「這件事要從二十七年前說起,二十七年前,那時候我們還在趙國,當時啊,嬴政可還不是陛下呢。」
夏無且眼中似乎看到了當初的模樣,整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老夫在是趙國只不過是一名大夫罷了,算不得什麼神醫。」
「那時候,老夫有一女兒,年芳二八,在一次外出采藥的時候,認識了但是受了重傷的一個男子。」
「老夫這女兒,雖然不是長得貌美如花,當時也是清秀可人,為人也是善良無比。」
「見到重傷垂死之人,當然是。第一時間帶回了家,她竟然瞞著老夫,照顧了半月。」
「為了這男子,老夫的女兒可謂是盡心盡力,早出晚歸的給他采藥治傷,甚至將老夫最珍貴的千年人參都給他用上了。」
「若是知道後來會造成老夫之女的死,老夫寧願永遠留在山里也不願意房兒出事!」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夏無且的眼中立刻露出了一絲絲的悔恨。
而莽夫也是想到了一個畫面,隨後嘆了口氣,接著听夏無且說話。
「在知曉了他二人,一個因為救人救出感情,一個被救救出感情老夫無奈,也只好同意二人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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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個男子帶著我父女二人來到了秦國,老夫以為房兒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老夫膝下之後這一個女兒,打小就疼到骨子里了。」
「怎想,在趙國整整十年無礙,到了秦國,就是我父女天人永隔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