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牧早早的起床為柳輕衣準備早餐,然而卻在院子里找不到了廚房的位置。
不多時,一名侍女忽然出現在了蘇牧的面前,道︰「參見帝子。」
蘇牧聞言有些疑惑,問道︰「我不是說了帝子峰不需要僕人的麼?聖主讓你們來的?」「是的帝子,聖主命令我們來照顧已有身孕的少帝夫人。」侍女點了點頭回答道。
「這有麼。」蘇牧點了點頭,的確,自己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照顧柳輕衣,她如今有了身孕,或許也該找幾個侍女來服侍她了。
「跟我來吧。」蘇牧出聲說道。
「是。」
……
婚房之內,柳輕衣緩緩的睜開了眼楮,此時的她感覺自己身上有些酸痛,昨晚和蘇牧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還好蘇牧顧及自己有著身孕適時停下,否則今日恐怕連床都下不了。
柳輕衣緩緩的坐起,左右見不到蘇牧身影的她並不疑惑,想來蘇牧是給自己準備早膳去了,他一向如此。
用力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被陽光照射的院落,這麼好的天氣,柳輕衣決定起床到院子里曬會兒太陽。
「輕衣,起來了沒有?」蘇牧輕輕的推開房門,正好看到了慵懶無比的柳輕衣,陽光撒向床鋪,她臉上有著些許被子上落下的細絨,看上去格外動人。
「夫君。」柳輕衣笑著眯起了眼楮,雙手伸出想要蘇牧抱起。
蘇牧微微一笑,來到柳輕衣面前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取下衣架上的衣物親自為她穿上。
柳輕衣感受著蘇牧對自己的好,不禁笑道︰「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癱瘓了,取了個如此善于照顧人的夫君來照顧自己。」
「別亂說話,夫君照顧自己的妻子本來就是分內之事,男女平等,就允許你們女子照顧男人,莫不是不準男人照顧女人麼?」蘇牧笑了笑道。
「好了,衣服穿好了,出去吃飯吧。」蘇牧說道
「嗯。」柳輕衣點了點頭,牽著蘇牧的手離開了房間。
侍女們將蘇牧準備好的早膳端了上來,蘇牧揮手讓這群侍女們退下,準備和柳輕衣繼續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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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怎麼感覺有些不習慣呀?」柳輕衣小聲問道,以往她和蘇牧都是自己動手的,如今有人準備好了一切反而感覺怪怪的。
「我也有些不習慣,但是我畢竟不能每時每刻留在你身邊照顧你,所以聖主派來的這些侍女就留下來吧,畢竟等你肚子鼓起來之後,想要自己動手可就不方便了。」蘇牧笑著說道。
柳輕衣聞言點了點頭,模了模肚子說道︰「等到來年這個時候,這小家伙也該出生了,我從來沒想過咱們第一次就懷孕了,說實話,我其實還沒有準備好做一個母親,但是我相信你,你會做好一個父親的。」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既然你沒有準備好,那麼一切就交給我吧。」蘇牧笑著模了模柳輕衣的後腦說道。
這時,蘇牧忽然听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侍女們的嬌呼,不禁讓他有些疑惑。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蘇牧出聲問道,按道理說這些都是太一聖主挑選的侍女,不應該會這樣連侍女的本分都不知道啊。
「回帝子,少帝夫人,外面來了一條大黑狗,身穿烏黑鐵甲,它能口吐人言……它,它在調戲姐妹們!」侍女低頭說道,仿佛擔心蘇牧不相信他們所說之話。
「大黑狗?是黑皇跑回來了吧?」柳輕衣對著蘇牧問道。
「應該是,你讓他進來吧。」蘇牧擺了擺手道。
「是。」
「哈哈!小子,現在這院子多好,我在也不用擔心晚上的時候被你們兩口子給折磨了,本來我還打算研究個陣法的,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黑皇一進門就大聲笑道。
「我說黑皇,昨日我跟輕衣成親這麼大的事情,你跑哪兒去了?叫你來你都不來。」蘇牧疑惑的問道。
「嘿嘿,當然是做我自己的事情去了,你別多問了,到時候我弄出來了,你就明白了。」黑皇回答說道。
「行吧。」蘇牧點了點頭。
柳輕衣為黑皇添了碗粥,道︰「一起吃吧,你這麼早過來,應該還沒吃早飯吧?」
「臭小子,看看你媳婦兒是怎麼做的,學著點兒。」黑皇不禁嘲笑道,很是人性化的拿起來勺子喝起了粥。
蘇牧不禁尷尬一笑,這死狗居然還會嘲諷人了。
吃過早膳,黑皇飛快的消失不見,又不知道跑到那個角落里去研究他的東西去了,蘇牧也沒多問,反正到時候他想說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走了正好,我剛好和你過一過二人世界。」蘇牧隨意的說道,由于曬了好些會兒太陽,蘇牧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隨後一把摟住了柳輕衣。
「大白天的,你可不許亂來,昨晚弄得我現在還難受著呢。」柳輕衣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你身上的氣味很好聞罷了。」蘇牧閉著眼楮將下巴搭在柳輕衣的肩膀上說道。
「你可是太一聖地的帝子,可不能整日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柳輕衣無奈的說道。
「放心吧,我明白的,不過咱們這剛成親,我可不會離你而去,至少留給我一個月半個月陪陪你唄。」蘇牧回答道。
柳輕衣聞言也是十分開心,還未成親之前她和蘇牧也是這麼甜蜜,一如既往,從未改變,唯一變得就是他們之間的身份,已經從戀人成為了親人,自己已經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嫁給了蘇牧。
這也就是唯一的改變。
……
太一聖地第六層,參加了蘇牧婚禮回來的朱陽太上此時已經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物品,本來想要叫蘇牧來跟他道個別,但是轉念一想,小兩口剛成親,這會兒恐怕還沒有起來呢。
朱陽太上端坐在閣樓之內,上方的天窗已經被完全開啟,今日,就是他離開太一聖地的時間。
半個時辰後,一股比太陽更加恐怖的熱浪直接傳來,東域的天空已經被燒的通紅,一道光束落在朱陽太上天窗的頂上,照射在他身上。
朱陽太上離開了,沒有與任何的人道別,唯一知道朱陽太上會離開的人也只有蘇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