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這震得啊, 藤丸立香看了都感覺要腦震蕩了。
簡直是用繩命在震動,被鳥叼走的魚扭動逃命都沒這麼賣力,果然刀劍付喪神就是不一樣, 震也震得這麼給力。
有效是有效了, 但這反應吧, 實在叫人忍不住犯嘀咕。
虞蓉抬手拿下短刀, 對小伙伴提供的方法表達大力稱贊,「你說的這個辦法真是太有效果了,立竿見影啊!」
藤丸立香頓時感到膝蓋中了一箭,自己的風評突然被害了,她說的體•液補魔是血液,可沒說過用這種方法啊,把刀子叼在嘴里, 就算好像真的很立竿見影, 但這絕對不是她的主意!
特別是看到瘋狂抖動的短刀突然安靜不動了,好似是被震驚到一樣, 藤丸立香覺得必須搶救一下,不然風評要玩完了。
「我說的是血液啊血液,沒說口水!」藤丸立香趕緊解釋, 萬一藥研藤四郎以為這是她出的餿主意,以後一個辦公室抬頭不見低頭見, 氣氛多尷尬。
「反正都是體•液, 口水多便利啊,只要叼一會兒就行了。」虞蓉不以為意, 握著短刀上下看了看,從嘴里拿出來後又沒反應了,也不知道藥研藤四郎現在怎麼樣, 有沒有恢復意識,是有效果,還是只是受到刺激下意識的反應,其實並沒有恢復神智。
「你說,藥研藤四郎干什麼抖得這麼厲害?是太刺激痙攣了?」
這藤丸立香哪知道,她又不是刀劍付喪神,也沒有養過刀劍付喪神,想了想,只能嘗試著把從者套用一下,試探的說︰「也許,是阿蓉的力量突然大量涌入短刀里,太爽了承受不住?」
虞蓉吃驚,「還有這種設定?」
「刀劍付喪神我不太清楚,不過……」藤丸立香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我也是召喚系的,需要為與我簽訂契約的從者提供魔力,對從者來說,魔力似乎類似于生命力一樣的東西,如果突然大量消耗自身的魔力,就會變得虛弱,非常難受,必須趕緊補充才行,不然失去理智了的話就會本能的掠奪魔力。補充魔力的感覺是很愉快的,就像,在沙漠里渴到極致後喝到水一樣舒暢。」
「都是召喚的,設定上應該有某些共通之處吧,從者缺乏魔力支撐也會消散,藥研藤四郎好歹有把短刀留下來,從者一旦消散,就只能重新召喚了。」
「那從這個設定上來看,藥研藤四郎這樣的還好些,起碼消散後可以通過補充力量救回來。」虞蓉說著,再次把短刀送到嘴邊,一口叼住,含糊的說︰「不過我估模著剛才那一會兒效力不夠,藥研藤四郎還是短刀的樣子沒有恢復人形,大概需要多叼一會兒。」
果不其然,死寂了一會兒,短刀再次劇烈震動,仿佛突然注入生命力,整把刀就像魚一樣拼命想要掙月兌束縛,看得藤丸立香心驚肉跳。
「嘴巴真的沒事嗎?他抖得真的好厲害,真不會割傷嘴巴嗎?」藤丸立香眼楮盯著短刀,很怕照這個頻率,會不會像電震刀一樣把虞蓉的嘴巴割裂開。
虞蓉拿下短刀,拉出一條銀絲,抬手擦了擦沾在嘴角的口水,「這個倒不用擔心,這個程度割傷不了我,就是藥研藤四郎這個反應,太激烈了一點。這是蘇醒了,還是純粹因為爽到受不了反應劇烈?」
短刀……
再次開始了瘋狂抖動。
看得兩人滿頭問號。
「有點不一樣了,他這是恢復神智了?」虞蓉疑惑的看著手里拼命震動顫抖的短刀。
「……應該吧。」藤丸立香不確定的說。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樣抖?爽到痙攣?」虞蓉更加疑惑,這反應好激烈啊,叼在嘴里的時候還好說,就當是受不住力量沖擊太刺激了,這都已經拿下來干嘛還開著震動模式。
「這麼敏感的嗎?一爽就爽到停不下來?」
「可是藥研藤四郎還沒有變化出人形,代表力量還不夠吧?」藤丸立香再次表達身為召喚系御主的權威發言,有理有據的說︰「果然是因為長時間離開審神者得不到靈力供給,以至于過于虛弱,一點點刺激就敏感的不行,爽到受不住了。」
虞蓉對此權威發言表示大加贊賞,鼎力支持。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聲音鏗鏘有力,斬釘截鐵。
這一刻,兩人再次達成了共識,更加自信了。
短刀抖得更加厲害了,簡直是歇斯底里的顫抖,然而他的極力反對並沒有被兩人接收到,作為被困在本體里還無法說話的付喪神,他真的承受了身為刀子精不該承受的委屈。藤丸立香這半吊子的蒙古大夫可把他給坑慘了,連續發表的權威言論都受到虞蓉的支持贊成,說的她們兩人都深信不疑。
藥研藤四郎真的是有苦說不出,憋屈炸。
什麼爽到痙攣,一點刺激就敏感的不行,他感覺自己的風評受到了傷害。
被扣上這樣的帽子,藥研藤四郎感覺要窒息,雷到天靈蓋都要飛了。
還能不能更加不靠譜啊!
藥研藤四郎抗議,大力抗議,拼命抗議,歇斯底里的抗議,虞蓉和藤丸立香一點都沒有接收到他的抗議之情,盯著短刀看,看到他抖不動了停下來,然後,虞蓉再次把刀子叼在了嘴里。
藥研藤四郎︰……………………………………
沒力氣了,真的沒力氣再抖了。
補充的力量全都消耗光了。
就這樣,虞蓉叼一會兒叫藥研藤四郎恢復一些力氣,有力氣之後他的第一反應是顫抖抗議,虞蓉以為是受不住了就拿下來緩緩,等到他抖不動了再次叼住,如此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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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個魔鬼,然而魔鬼並不知道自己是在魔鬼。
她只覺得藥研藤四郎的耐受力好像在提高。
並發表出魔鬼言論。
「藥研藤四郎反應這麼大,一點刺激就抖個半天,你說他在刀子里面爽到受不住的時候會說些什麼?」虞蓉突然問道。
「額……雅蠛蝶?」藤丸立香不太確定的說。
「所以,藥研藤四郎說不定一直在叫雅蠛蝶?」虞蓉停頓了一下,檢討一秒鐘,「听起來好像很淒慘的樣子,一直叫雅蠛蝶……」
太鬼畜了。
藤丸立香也情不自禁代入藥研藤四郎的臉,再給配個音……突然感覺非常不和諧,好像有什麼地方壞掉了!
她猛搖頭,想要把腦子里不靠譜的想象甩掉,太可怕了,太污了,美少年一點刺激就敏感到不行,爽到痙攣一直叫著雅蠛蝶什麼的,不行不行,不能想!
「可是……不這樣的話,怎麼讓藥研藤四郎恢復?」藤丸立香拼命把想象畫面甩掉,告誡自己不能這麼污,然而內心還是受到了拷問,努力說服自己,試圖甩掉突然冒出來的心靈拷問,「看起來很有效的樣子,或許濃度並不上血液,但直接從人體唾液里攝取力量效率上更加高,也對身體無害……」
「不過,想要讓藥研藤四郎再次變化出人形果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一直叼著刀子實在不像話,而且他會受不住的吧?斷斷續續的補充,不知道需要多少天。」虞蓉皺起眉頭,身為主君還是需要注意一下形象的,叼著個刀子也就算了,但是這個刀子老是抖啊抖的就未免太奇怪,如果和別人說這刀子其實是藥研藤四郎,就更加奇怪了啊。
藥研藤四郎現在已經自暴自棄了,听到雅蠛蝶等言論也沒有其他反應,安安靜靜的,但是听到虞蓉後面的話,頓時一震,他簡直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情要斷斷續續持續好幾天,听意思直到他再次變化出人形以前都不會停下來。
雖然現在是把刀子,但藥研藤四郎依舊有種臉都綠了的感覺。
不論是斷斷續續持續好幾天,還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主君叼在嘴里,他都無法接受!
為今之計,只有趕緊重新變化出人形,才能阻止兩人喪心病狂的想法了。
一個敢想,一個不但敢想還真敢做,怕了怕了。
藥研藤四郎也顧不得一旦通過虞蓉的力量再次現形就等于簽訂契約,他現在只想叫她住手。
虞蓉發現短刀不震動了,安安靜靜的,仿佛是死了一樣,困惑不解的說︰「難道藥研藤四郎爽到昏過去了?」
藤丸立香腦子里再次不受控制浮現出不和諧的幻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藥研藤四郎︰……………………
真是夠了啊!
兩人期待許久的刀劍付喪神終于再次現形了,飄起的櫻花糊了她們一臉,虛化消失不見掉的少年在櫻花飄散中出現。
精致的美少年,一身軍裝風格的服飾,短褲下的一雙腿格外亮眼,仿佛被人狠狠欺負過一樣眼角發紅,似乎還泛著一點點水意。
此時,短刀還被虞蓉叼在嘴里,眼神看過去,目光對視。
虞蓉拿下短刀,目光在他的眼角轉了轉,真的太讓人浮想聯翩,一臉震驚的月兌口而出,「你真的一直在叫雅蠛蝶?!」
藥研藤四郎猶如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某種程度上來說好像確實沒錯,但絕對不是她們兩個交談時說的那個情況。
但這要怎麼說呢,說他真不是因為太敏感受不住刺激,爽到在刀里大叫雅蠛蝶嗎?
只會越描越黑。
況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得到補充,確實會產生愉快舒暢的感覺,那些話也不能完全說是錯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舒暢愉快多一些,還是羞恥震驚多一些。
最後這些話全都咽下去,幽幽的說︰「以後請多指教,主公大人。」
按照習慣來說,他是喜歡叫大將的,但這個稱呼並不適合虞蓉,身為一國主君被稱呼為大將毫無疑問是降級了。
簽訂契約得到供應本來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但藥研藤四郎完全高興不起來,只覺得無比心累。
這羞恥play刺激過頭了,心力交瘁。
新契約居然是這樣簽訂下來,也讓他心情很復雜。
想要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