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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的人已經抓到了。」虞蓉把千手花繪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听得藤丸立香發愣, 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疑問感想太多反而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最後想了想, 小聲問︰「所以你是倒霉的被遷怒了?」

「大概吧。對千手花繪來說, 估計覺得自己只是在糾正異常, 把一切變回原來她熟悉的樣子。不是誰都能跟世仇握手言和展望未來的, 她走不出這個怪圈,也沒有勇氣和力量向宇智波復仇,最後做出了這個選擇,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挺犀利的,擒賊先擒王,既然是‘主君’讓兩族聯合起來,那就讓‘主君’消失。」虞蓉的心情也有點沉重, 像千手花繪這樣可悲的女人, 這個時代多的是,最後被仇恨所驅使做出瘋狂的事情, 可悲又可恨。

搖搖頭,嘆息著把千手花繪的事情拋一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人身上。

「經過這次事件, 在人員管理方面估計會加強很多,立香是準備在我面前過個明路, 還是有其他打算?」

冷不防冒出這麼一句話, 藤丸立香心跳都漏跳了一拍,磕巴一下, 「什、什麼?」

「千手花繪投了十足份量的劇毒,立香你喝了完全沒事,一般人可沒有這個本事, 總要有個說法。倒不是懷疑你身份有問題,有正當理由的話完全沒問題,遮遮掩掩或是說不清楚才叫人起疑。」虞蓉說著,陷入沉思,「說起來,藥研藤四郎好像也完全不怕劇毒啊,檢查茶水的時候毫不猶豫在手指上沾了一點送到口中。毒性免疫現在這麼爛大街了嗎?」

「話說我們三個都對劇毒有免疫,要不是立香你突然抖機靈,那畫面就……」

三個有著毒性免疫的人捧著毒茶微笑暢飲,談笑風生,氣氛和樂融融。

要是叫千手花繪瞧見了,怕不是三倍的刺激,三倍的震驚,馬上懷疑人生。

那畫面太有魔性了,藤丸立香自己想象一下就囧了,弱弱的說︰「不是,一開始那個血我也沒想到的,不是我故意吐的……」

「但你倒下去時是故意的。」虞蓉指出。

「……哈哈哈,我其實也有被嚇到,真的。」藤丸立香心虛,眼神飄乎。

「藥研藤四郎那邊我也得問問才行,畢竟是我請他喝茶才把他卷入了這個事情,直接在我這里過個明路,對你們來說都是種保障,能說清的事情說清了也是好事。」虞蓉坐在了病床邊緣,拍拍旁邊的位置,「坐這里吧。」

藤丸立香坐到她身邊,人還有點恍惚,猶豫了一會兒,「阿蓉你就是這里的主君?」

倒下去後那兵荒馬亂的,她可全都听在耳朵里,整個人都懵了。

「嗯。」虞蓉應了一聲。

「可是,主君怎麼一個人跑到食堂里和大家一起吃飯?不是應該……就是那種特別豪華的,一個人坐在大殿里吃豪華大餐,周圍很多人服侍那種嗎?」藤丸立香努力描述形容。

「一個人吃飯無聊,想听點八卦娛樂一下。」虞蓉誠實的說。

藤丸立香呆滯了,這個理由未免也太接地氣了,張口結舌,「那主君身邊應該也有很多人保護才對吧?」

「不需要浪費這個人力,現在人手缺著呢。真要有個什麼事,貼身侍女都是嬌滴滴的女孩子,只是送人頭而已。」虞蓉搖搖頭,不喜歡上哪里都前呼後擁,所以才說主君這個身份妨礙交朋友啊。工作壓力已經很大了,休閑時候讓她松快一下。

但是,果然主君一個人亂跑很奇怪吧?

除非……

藤丸立香偷偷瞄了一眼,除非一般人根本傷害不了主君。

這個設定一出來,立馬就被接受了,毫無障礙,並覺得理所當然。

「該說你的事情了,總得有個理由吧?」虞蓉把話題轉回去。

藤丸立香撓頭,「這個……是我簽訂契約後獲得的,不是我本身的能力,我也不太好說啊。」

虞蓉哦了一聲。

這倒讓藤丸立香愣了,過關過得太輕松,沒有真實感,小心翼翼的問︰「這樣就完了?」

虞蓉奇怪的看她,「那你還想怎麼樣?刨根究底把你祖宗三代都挖出來嗎?只是備個案而已,既然你通過了審查,說明本身沒有大問題,只要沒惡意或是心懷不軌,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說很正常啊,我們可是正規的國家機構,又不是掌控欲超強的黑心組織。」

「那是我太緊張了吧。」藤丸立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心里確實狠狠松一口氣,感覺放松很多。

「不過你說到契約,是跟什麼簽契約?你現在只有一個人啊,難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和同伴失散了?以後可能會找上來?」虞蓉發出疑問。

「對,我就在等他們找到我。」藤丸立香老老實實的說。

「那找到後呢?」虞蓉又問。

「大概會離開吧,我身上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留在這里。」藤丸立香飛快看了一眼虞蓉,到底沒有隱瞞。

「是嗎,那太可惜了。」虞蓉遺憾的說,「那我只能祝你的同伴早日找到你吧,以後有機會過來玩。」

有點羨慕。

「現在這樣說還太早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找到我,就算匯合了,估計也會停留一陣子吧,我有個很重要的東西丟失了,必須找回來才行。」藤丸立香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虞蓉算是她目前的頂頭上司,直接說自己將來不會留下來似乎有些不給面子,但這個真的不行,只好轉移話題,「說起來藥研藤四郎好像也……雖然不太清楚,他的情況好像也挺復雜的,具體我沒敢問。」

想知道的事情已經問到了,時之政府和審神者什麼的應該算是藥研藤四郎的個人隱私,看起來不太和睦的樣子,藤丸立香沒敢深入追問,就怕被嫌棄,她已經被藥研藤四郎這些天的冷漠搞的沒脾氣了,好不容易解除了誤會,怕因為自己沒輕沒重的追問不小心踩雷又被討厭了。

雖然很想跟這個似乎也是守護世界性質的組織聯系一下,看看有沒有聯手的可能性,人理燒卻這樣大的事情,有個援手說不定能輕松一些,全靠迦勒底總感覺亞歷山大啊,尤其御主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行了,你現在躺下來好好休息吧。」虞蓉打斷了藤丸立香的沉思。

「唉?可我已經沒事了啊。」藤丸立香懵逼。

「畢竟當時吐了這麼多血,演戲也要演個全套,不然落在別人眼里會很奇怪,你就當是放假好了。要是藥研藤四郎知道你是假裝的,拿苦肉計騙他……」

藤丸立香果斷往床上一躺,「我還病著,很虛弱,真的。」

「你好好休息吧。」虞蓉把被子往她身上提了提,起身走出病房。

藥研藤四郎這邊很簡單,一般情況下他是很好相處的,沉穩禮貌。

「這種事情,並不需要主君親自出馬。」他冷靜的說。

「嗯,因為是我發出邀請才讓你被卷入這個事情,在我這里過個明路,效果更直接。」虞蓉點點頭,說道。

藥研藤四郎沉默了許久沒有開口。

「是有難言之隱嗎?」看到他這樣,虞蓉猜測問。

「我只是在思考,該怎麼說,以及,」藥研藤四郎深深看了一眼虞蓉,冷靜的說︰「以及主君會有什麼反應。」

「唔,那你委婉的說說看?」虞蓉提了個意見。

「大概因為我是刀劍男子吧。」藥研藤四郎淡淡的說。

「……?」

「從刀劍之中誕生的付喪神,軀體是通過審神者的靈力現世,其構造本身就和人類不同,能叫人類致死的劇毒無法毒死付喪神,最多會有點不適。」藥研藤四郎說的時候,一直在仔細觀察虞蓉的表情,冷靜的眸子下是深深的審視。

「……哦。」虞蓉愣愣的點頭,眼楮微微睜大。

媽耶,刀子精!

生平第一次看到刀子精,感覺好稀奇哦!

今天又是長見識的一天呢。

看過了藤丸立香,問完了藥研藤四郎,兩人都在她面前過了明路,體質異常對毒免疫的事情就揭過去吧。

千手出了這樣的紕漏,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忙著整頓千手一族,避免出現同樣的事情,宇智波一族也沒有閑著,這次出事的是千手一族,但給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敲響了警鐘,只要有機會,就算是實力弱小的普通族人也是能搞事的,不能忽略。

同時,他們也對虞蓉的安全問題提高警惕,認為有必要再加強一下。

這次能有人投毒,下次指不定就是刺殺,作為忍者,深知如何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

「柱間和扉間的話不知道,情有可原,斑和泉奈,你們也太操心了。」虞蓉輕輕嘆氣,從桌案下面扒拉出兩個匣子,「這東西我一直想要還給你們兩人,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們可不適合再當買家和賣家。」

忘憂和茵陳在虞蓉的示意下,伸出雙手,一個人捧起一個匣子,恭恭敬敬的送到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面前。

「這是你們以前為了向我買護身符給的金幣,現在還給你們。關于人身安全方面,你們就放心好了,你們都被打死了我也不會死。」虞蓉氣定神閑,還吐槽了一句。

【道具制作】這個能力跟自身意念有極大關系,其他的不敢說,論怕死,她是認真的。

狗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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